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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品典当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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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旅客,前方平安站马上就要到站了,有下车的旅客请您拿好随身携带的物品,准备下车。”

平安镇是季凡此行定远市的中转站,季凡合上书本站起身随着三三两两下车的乘客下了火车,镇子不大,火车站旁边就是长途客运站,季凡挤上开往定远市的客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汽车驶入了定远市区,季凡按照黄连君的要求给他挂了个电话,黄连君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下车后在车站等着,有人去接你。”就匆忙挂了电话。

终于到站了,这大热天坐上四、五个小时的车真够受的,季凡老远就瞧见一人高举着接站的牌子夹在几辆拉活的出租车中间分外醒目,牌子上瘦金体的季凡两个大字字迹飘逸而又挺拔,这大概是老夫子的手笔吧!季凡面带笑容挤了过去。感觉到有人走近,举牌之人放下手中的牌子,露出一张清新脱俗的面孔,上衣穿着件白色的Kapaa休闲T恤,下身穿着条淡蓝色的苹果牌牛仔裤,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琼鼻、樱桃小口完美地搭配在一起,一个标准的古典美女,看见她靓丽的身影,季凡只觉得一股深谷幽兰般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你是季凡吧?”女孩轻启朱唇率先开口问道,她声音婉转动听,季凡听在耳中不谛仙音。

“对,你是?”季凡问道。

“我叫黄欣怡,你直接叫我欣怡好了,我父亲叫我来接你的。”女孩大大方方地说道。

“欣怡让你受累了,这大热的天还特意让你跑一趟。”季凡客套地说道,想不到老夫子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再说了,要说辛苦还是你最辛苦,这一路上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了吧!”黄欣怡调皮地说道,“咱们走吧,我的车停放在那边。”

黄欣怡领着季凡来到一辆捷达车前,打开车门熟练地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欣怡,你有驾照吧?你可听说现在交通路检可是很严格的。”季凡坐在她旁边轻轻地把肩上的挎包转到胸前。

“这你大可放心,我的驾驶技术一流,至于驾照去年我就拿到了,怎么样要不要我开车先在市里兜一圈,让你领略一下本人的车技。”黄欣怡望着季凡一副自信地说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时间已经不早了,你看都十点多了,咱们还是先去看画展吧,时间长了你父亲该着急了。”

“嘻嘻,和你开玩笑的,给你饮料,冰过的正好降降火气,坐好了我要开车了。”

季凡接过饮料,撕开拉环,刚喝了一大口,车子已如离弦之箭瞬间提速刷的一下开出老远,季凡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口中的饮料给呛着,这小妮子外表文文静静的,开车倒挺疯的。

此时定远市文化馆门前人流如炽,定远是座有几百年悠久历史的文化古城,这里的文化氛围浓厚,前来参加书画展的络绎不绝。画展的主人黄连君正站在会展门前迎接参加画展的各界知名人士。

“爸,人我给你接来了。”黄欣怡对着他说道。黄连君闻言抬头见到站在车旁的季凡,大踏步迈下台阶紧紧握着季凡的手激动地说道:“大博士,可把你盼来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 第二十一章 … 鸡血石印章

“您老人家相邀,我哪敢不来呀!老夫子我没来晚吧?”季凡说道。

“不晚,不晚,一点不晚,正巧有几位定远市书画届的朋友也在场,一会儿我向你引见引见。走咱们先去看画展。”黄连君兴冲冲地说道,臭小子居然说我老,我有这么老吗?中午一定得让他多喝几杯。

爸爸今天这是怎么了,好久没见他这么开心过了。感觉受到冷落的黄欣怡望着季凡远去的身影一股酸意不由涌上心头。

“这云香鬓影的牡丹枝叶浓绿,花盘艳丽,色泽鲜明而又和谐,墨润奔溢,情趣横生而又耐人寻味。在技法上笔中有墨、墨中有笔,以骨法用笔,中锋下笔,点线相异,倒笔、旋笔、捺笔、拖笔、顿笔、颤笔兼用;以形写神,追求形似与神韵,达到了形神兼备、力透纸背的效果。”季凡指着一幅《云香鬓影》的牡丹图一语道破恰到好处地评论道。这幅画正是黄连君平生得意之作,季凡言简意赅,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切中要点,黄连君听在耳中感到非常受用,对季凡的欣赏又不由多了几分。

此时,定远市书画届的几位同仁正围聚在一起观看定远市书法协会名誉会长有“定远一支笔”之称的费清泉为画展题字留念。

“费老的行草,汪洋恣肆,大开大合,气韵贯通,颇有王右军之神韵啊!”说话的是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斯文模样的文化局局长刘铁民。

“独坐溪边看苍苔,清流一注自何来?野花蔟蔟无人问,唯向秋风湛然开。好个唯向秋风湛然开,字好诗亦佳。费老的这份恬淡明澈心境吾辈就是再修炼几十年也难忘项背呀!”人大主任郑玉昆发自内心地感慨道。

“哎,俗话说文如其人,玉昆你是俗务缠身,不像我这个孤老头子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费清泉神态平和悠然自得地说道。

“几位,什么事这么开心啊?”黄连君凑上前问道。

“连君啊,我们几位正在谈论费老的字呢!”郑玉昆说道。

“费老的行草气势磅礴,大气雄浑,我等是自愧弗如啊!”黄连君说道,引来众人一片附和。接着黄连君把季凡一一引见给众人,除了费清泉、刘铁民和郑玉昆三人,另外两人一位是一中的副校长杨永成,一位是教委的主任方明。

“我这位小朋友别看他年纪轻轻,自幼就勤习书画,在书画方面很有天份和造谥。”黄连君注意到刘铁民投向季凡明显带有轻视的目光有意识地提醒道。

“如今的年轻人鼠标一点,键盘一敲,省力又省时,不但连‘文房四宝’为何物都不知,就是自己的名字也写的七扭八歪,很不成样子,更别提什么书法了。书法不是一时一日之功,年轻人能坚持这青灯黄卷的临池艰辛殊为不易,来来来,写几个字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费清泉带着欣慰的目光注视着季凡。

“如此我献丑了,还请各位前辈雅正。”季凡镇定从容地说道。书法艺术,是用线条、点画表现意象美的造型艺术,是书家学识、修养的呈现和感情的流露,也是其文化底蕴和美学境界的真实再现。

黄连君向季凡望去,只见他如大理石雕塑般棱角分明的脸上,清澈见底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和胆怯,只有坚毅和沉稳,黄连君在内心深处对他这副难得的沉稳不由暗暗称赞。众人带着或是期待,或是质疑的目光注视着季凡,不远处黄欣怡也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她想看看眼前这个颇受父亲赏识的男孩儿在书画方面到底有多大的道行。

众目睽睽之下,季凡神态自若地来到画案前,凝神聚气略微思索片刻,毅然提起笔在暂白如雪的宣纸上留下一行墨迹:“月斜池水静,风散墨花香。

提完字季凡从包里掏出自己那枚用了十来年的牛角印章就要往左下方的落款处盖章,却被黄连君阻止了,“季凡来用这个,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鸡血石印章!这老黄可真舍得拿出手啊!郑玉昆望着鲜红的印章不无眼热地说道。

这块鸡血石可是父亲珍藏多年的心爱之物,他就这么送给季凡了,眼前发生的事令黄欣怡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素有“石中之后”美誉的鸡血石,与田黄石、芙蓉石并称为“治印三宝”。古人认为用名石雕刻的印章才能显示文人之品,因此时人以拥有一块鸡血石为荣。1972年,中日恢复邦交,周恩来总理曾以“国礼”馈赠来访的日本首相田中角荣一对用鸡血石雕刻的印章,日本国内立即掀起一股鸡血石收藏热,至今未歇。据了解,在所有“红宝石”中,唯有鸡血石是中国独有,而用鸡血石制作的印章又颇具东方特有的文化魅力,因而被各国收藏家视为“国际级身价”,目前海外市场称之为“中华鸡血石”。

这方印章所用的鸡血石虽然不是著名的极品“大红袍”(血色呈现鲜红或朱红,血量大于70%,而且牢牢抱成团,一眼看去可谓“全石浸血”),但它石质纯净通透,血色鲜艳夺目,堪称鸡血石中的上品。

“太贵重了,这可使不得。”季凡非常清楚这块鸡血石价值不菲,市价最低在十万以上,连连摆手推辞道。

“你就别推辞了,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你看印章上你的名号我都已经刻好了。”季凡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寒江雪柳”四人字遒劲浑厚中洋溢着一种郁勃之气,寒江雪柳是季凡的名号,他见此情形知道推辞不过,于是接过印章沾上朱红印泥,轻轻地加盖在左下方。

咦,这字似隶似楷,观之有一种不衫不履的村野之风。”刘铁民咬文嚼字地说道,少年得志不到四十岁已是定远市文化局局长的他一向自视清高,最容不得别人超越自己,见季凡年纪轻轻受到大家众星捧星般的关注,心里失衡之下趁机挖苦嘲讽道。

书法讲究师承古法,张驰有度。刘铁民这句话表面上非常客气,可骨子里充满了轻视之气,季凡焉有不明之理,什么不衫不履,分明是说我的字是不伦不类似是而非的四不象。果然不愧是有学问的文化人,连批评人都拐弯抹角含而不露。“惭愧惭愧,写的不好难入大家法眼,请多指正。”季凡面沉似水神色如常地说道。

纸上得来终觉浅 第二十二章 … 似隶似楷的凡体字

心如止水,不骄不躁,少年人难得的宽广心胸和淡定从容的镇定,孺子可教也。费清泉此时对季凡颇有嘉许之意。“铁民,你这话差矣,我不敢苟同。”费清泉开口道,他是定远市书法界的权威,他的意见对于季凡来说就相当于盖棺定论的,众人都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生怕错过了什么。

“此法方正纯厚古拙朴茂,气静神凝自然生动,无一点剑拔弩张之陋习,点画上圆笔遒劲如篆,力求自然浑朴古雅可爱,结体稚拙天真别出心裁妙趣横生,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字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这老到的笔意出自年轻人手笔。”费清泉脸容可鞠地说道,费老的一席话引得众人对季凡不由刮目相看,唯有刘铁民脸色不太自然,心里对季凡隐隐有了恨意。

“费老,你看时候也不早了,中午我在得月楼订了酒席,咱们移步过去边吃边聊如何?”黄连君看了看时间适时提醒道。

“好的。”费清泉点点头说道。

得月楼二楼豪华包厢内,书画届的同仁会聚一堂,费老居中俨然是众人之首,他力邀季凡坐到自己身边。“季凡,你平时都临习什么法帖呀?”费老关切地问道。

“我曾临习过王右军的《兰亭序》《平安帖》、颜真卿的《多宝塔碑》《家庙碑》、柳公权的《玄秘塔碑》、欧阳洵的《卜商帖》《张翰帖》《仲尼梦奠帖》、李邕的《麓山寺碑》诸法帖,但平时练得最多的还是《好太古碑》法帖。”季凡恭敬地回答道。

“《好太古碑》?是古代高句丽王朝的碑文吧!难怪看见你的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从《好太古碑》的碑帖中脱胎而来,可是又不尽相同,你这字似隶似楷别具一格自成一体,师传统而不为传统所拘,法古人而不做古人之奴。年轻人有创新,有突破,这点比我这个老朽强多了。”费清泉欣慰地说道,“来来来,让我们大家为书法艺术薪火相传后继有人而相同举杯。”费清泉的一番高论引得众人为之纷纷侧目,一时之间,季凡成了酒桌上众人谈论和注意的焦点。

宴席结束后,季凡本打算在外面随便找个旅馆休息一晚,明早坐车返回龙江市,可黄连君说什么也不同意,坚持让季凡到他家里过夜。季凡盛情难却坐车来到了黄连君的家中。

一进门黄连君就安排黄欣怡洗水果沏壶热茶,季凡坐在客厅里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四下打量着,这是一个九十多平三室一厅的户型。室内设计简约而又不失高雅,一株纤细的文竹,一盆青翠欲滴的盆景无不透露着主人的独具匠心和艺术品味。

“季凡来吃点水果。”黄欣怡端着盛满葡萄、西瓜的果盆热情地招呼道。

“谢谢你欣怡。”季凡拿起一块西瓜刚放到嘴边,忽然一拍脑袋说道,“瞧我记性,差点忘了正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从背包里掏出笔筒轻轻放在茶几上,“老夫子,这是我送给你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青花笔筒!这古董得不少钱吧?季凡你太破费了。”黄连君说道。

“清光绪年间的物件,虽然是民窑的,但做工还算精细,不值几个钱的。”季凡解释道。

“好鸟枝头亦朋友,落花水面亦文章。好雅致的诗句,这笔筒真漂亮,我好喜欢,它归我了。”黄欣怡流露着欣赏的目光,一边爱不释手用手指模仿着诗句的笔划上下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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