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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做的结果可能要走些弯路,短时间内见效慢。可能要承受巨大的投资压力,但从长远角度来看,你建立自己品牌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
“是啊,制瓷绝对是个烧钱的行业,我现在对此是深有体会,今年以来,瓷厂已经投入七千多万资金。而且景德镇瓷器制造业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一些业内的同行采取各种各样的方法来阻挠我们公司地发展。”季凡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年十月,我们公司烧制的黄山风景青花瓷刚刚在瓷博会上展出。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景德镇的瓷器商店就出现了制作水平极高的高仿品,这还不算,这些人对我们公司可是十分上心,就连我们烧制青花瓷所使用的瓷土矿都已经被一些别有用心的瓷厂给垄断了。”
“仿制、追风一向是景德镇瓷业人士非常头痛不已的事情,如今时有发生,已经是屡见不鲜,你要做好这方面的防范。”程汉章脸色凝重地说道,“现在的商家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从原料上切断你的后路,这已经给你敲了警钟,这些人绝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你要引为借鉴,绝不能再在相同的地方跌倒啊!”
“师父的至理名言,弟子自当铭记在心,不敢忘怀。”季凡回答道。
程汉章看见季凡邹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自己地一番话说中了季凡的要害,“人无伤虎意,虎有食人心,商场上地险恶你慢慢就会体现到了,好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已经与你言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咱们手谈一局,让我检验一下最近你的棋艺是否又有进境,”
“师父,我在景德镇整天忙于瓷厂里的繁杂事务,哪有时间打谱奕棋呀?师父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你小子的如意算盘倒打得满精的吗?你我棋力原来就在伯仲之间,让我手下留情,还不如直接将胜利拱手送给你好了,这种亏本的生意我是绝不会做地。”
程汉章取出那套榧木棋盘放在茶几上,两个人屏心静气全身心地投入到棋局中。经过试探性地接触后,两人随即陈兵于中腹,成大规模对围之势,卷入一场大混战。
正在黑白双方激战到白热化时,陈晶走进客厅里喊道:“汉章,饭都烧好了,可以开饭了。”
“好,先吃饭,暂时让你喘息片刻,咱们一会儿再下。”感觉自己形势占优的程汉章高兴地说道。
“师父,现在局面呈犬牙交错之势,形势尚不明朗,最后究竟谁能胜出还难预料,师父,你可不要高兴太早啊!”季凡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臭小子,咱们先吃饭,接下去我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程汉章志在必得地说道。
陈晶烧得满满一桌子丰盛地饭菜,只是程汉章和季凡掂记着那盘未下完的残局,连酒都没喝,急匆匆地吃过饭,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到棋局中,黑白双方经过短兵相接的激烈拚杀,由于程汉章的黑棋棋势厚壮,因而最终以黑棋胜出。
两人接着又下了一局,季凡尽管使出全身解数,仍然是以一子之差惜败,连羸两局的程汉章这才罢手。
新春佳节季凡本意是让黄欣怡回家与父母团聚,可她借口家里不够热闹,也留下来和大家一起在龙江市过年,多了一个人增加了几许过年的氛围,四个人在一起过年倒也是其乐融融。
春节这几天公司以刘丽雅、唐俊等人为首的众人先后打来电话或发来短信,向他表示节日祝贺,让他感受到与往年不一样的节日气息。闲瑕之余他也没忘了给自已充电,翻阅了大量经济管理类的书籍。
春节的假期转眼即逝,春光明媚,随着春暖花开季节的来临,经过了长达五个月的冬眠休整期,景德镇的各大瓷厂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陆续开工生产,呈现出一片热闹繁忙的络绎景象。
龙兴瓷皇同样如此,早早就投入到紧张的瓷器生产中。可是瓷厂刚开始启动生产,就陷入了尴尬的困境,由于荣福祥等几大公司垄断了抚州高岭土矿,直接导致烧制青花瓷的瓷土原料供应中断,无奈之下,唐俊只好从景德镇附近其他几家高岭土矿购进瓷土进行烧制,可是由于土质不同,烧制出的效果大打折扣,一直不太理想。
龙兴瓷皇现在这种不利局面正是一些人所盼望的,闻知龙兴瓷皇的近况,以齐玉民为首的一些人私下里暗地自然免不了拍手称快。
“季总,这些天我们公司从很多家高岭土购买了瓷土,可是经过烧制效果实在是不敢恭维。如果再这样下去,青花瓷的烧制暂时只能先停下来了。”唐俊忧心仲仲地说道。
“老唐,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季凡问道。
“景德镇附近的高岭土矿已经找遍了,一直没有发现比较合适的瓷土。如今只好到外地其它瓷土矿购进瓷土试一试效果了,不过这样不但费用大,成本高,运距远,耗时耗力,势必直接影响到青花瓷的烧制,这样青花瓷的制作只好先停下来啦!”唐俊说道。
淘尽黄沙始见金 第二百一十三章 … 麻仑土替代品
龙兴瓷皇公司烧制青花瓷所使用的高岭土即将消耗贻尽,面临长期停产的境地的消息,象一阵风似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公司,闹得公司上下人心慌慌。
易长风在获悉这个消息后,心急火燎地赶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一进门就气喘嘘嘘地说道:“季总,我在景德镇干烧瓷这行也有些年头了,在在制瓷这行多少也有几个知心的朋友,要不我找熟人帮着问一下,看是否能花高价从这几家瓷厂里均出点抚州高岭土?”
“易老,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件事绝对不是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季凡苦笑着说道,“这些人处心积虑地垄断抚州的高岭土,其目的就是想切断我们公司的原料供应,如今我们公司面临的无米下锅的局面正是这些人巴不得见到的结果,你想他们又怎么高价再转卖给我们公司呢?”
“季总你这是先入为主,我想你在景德镇人生地不熟,既没招谁,又未惹谁,他们没必要这么对你啊!或许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呢!”易长风半信半疑地说道,“我现在就给那几个老家计打电话试试看。”
“那有劳易老了。”看着易长风自信从容满有把握地离开了经理室,季凡虽然对此不抱任何希望,实在不忍心拂了他一片好意,只好由他去了。
“唉!易老这分明是与虎谋皮,依我看不会有结果的。季总,如今形势逼人。不如现在就派人到外地去采购瓷土吧!”唐俊焦急地说道。
“老唐先别急,故宫博物院旗下的紫禁城瓷窑号称当代官窑地大瓷厂,不但技术力量雄厚,而且生产研制的瓷器种类繁多,对于全国各地瓷土矿的情况一定是知之甚详,我还是先给孙院长打个电话吧!”季凡沉思片刻后。操起桌上的电话给孙明学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半天却始终无人接听。
这时,易长风失望地回到办公室。“季总,果然被你言中了。这几家瓷厂倒是口径一直,谁也不肯将瓷土卖给我们公司。”
“易老没关系,我再想别的办法。”季凡安慰道。
说话间,桌上电话响了起来,季凡看到上面显示的孙明学地号码,心里不由一喜,“孙院长,你好!最近一定很忙吧!”
“你小子这一会儿功夫就给我打了好几遍电话,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吧?我正在开会。有什么事你快说。”孙明学在电话里急促地问道。
“最近厂里制作青花瓷的原料有些紧张。你知道除了景德镇周边地区,国内还有何处瓷土矿出产适宜烧制元青花的瓷土?”
“噢,原来是瓷土供应出现了问题,怪不得你小子这么急呢!说起国内出产地瓷土矿无论品质还是储量一向以景德镇最佳,你怎么反而还要到外地去寻找瓷土啊?”孙明学十分费解地说道。
“一言难尽,这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哪天我再跟你好好唠唠。”
“我现在没时间。不如这样吧。你直接与紫禁城窑厂的刘厂长联系,他经常与各地瓷土矿地矿主接触。对这方面的情况比较了解,相信会对你有所帮助的。”孙明学给季凡留下了一个号码后就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季凡按照孙明学提供的号码很快与刘厂长取得联系,先是感谢厂里给龙兴瓷皇借调十名陶艺师,接着他说明来意,刘厂长听到他是孙院长介绍来的十分客气,建议他从唐山的一处高岭土矿进些原料试试。
唐俊对于瓷土原料非常重视,带领易明俊亲自赶赴唐山购买瓷土。唐俊此行究竟收获如何尚难预料,季凡坐在办公室里心里仍然不太踏实,看着桌上台历上显示着三月的字样,不由想起与山东硅化院陈院长的约定,这阵子陈院长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研制麻仑土的配方进行得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他拿起桌上地电话刚要给陈院长去个电话,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决定亲自前往硅化院。
以前几次都是唐俊陪着他前往山东地,季凡的驾驶时间短,在景德镇当地开车转转他倒是能应付自如,但是跑长途出远门他就有点心里没底了,因此这几次都是唐俊当仁不让地履行着司机的职责。
此时唐俊不在身边,他想起有一次回龙江市时,是厉振海开车陪他回去的,他的驾驶技术好象还可以,于是打电话通知厉振海陪自己前往山东。
厉振海神色凝重两眼目视前方,熟练地掌握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放眼望去,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发出了嫩绿的新芽,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地景象,令季凡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振海,对现在地工作环境还习惯吗?”想到平时都是自己开车,可是一旦出远门根本就有些应付不过来,看来身边需要配置一名司机了,如今在领教到厉振海的娴熟车技之余,他忽然产生收他做自己地司机的想法。
“这行。”厉振海惜字如金言简言赅地回答道。
“想不想再加些担子?”
“厉某愚鲁,还请季总直言。”厉振海说道。
“我看你开车技术不错,不如到我身边给我开车好了。”季凡微笑着说道。
“多谢季总的赏识,不过我更喜欢保安这种工作,恐怕要让季总失望了。”厉振海拒绝道。
“保安队在你的管理下井然有序,我并没有说要解除你保安队队长的职务啊!”
“季总,你不会是让我兼任司机这个职务吧?”
“为什么不呢?我看你成熟稳重,而且车技也不错,由你来担任我的司机再合适不过了。”
“难得季总如此器重我,我如果再拒绝的话,就有些不识抬举啦!”
来到硅化院时,已经是中午时分,陈院长对于季凡的到来非常热情而又带着歉意地说道,“季总,实在对不起,本来是答应你三月份递交报告,可是有几个相关数据还需要进行实验印证,这报告要向后推迟几天。”
“陈院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我们可是协议在先,三月份你准时把配方交给我,为此我额外追加了二百万的研制费用,现在期限已过,你却说还要再等几天,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季凡脸色铁青严厉地斥责道,“不瞒你说,我们瓷厂现在急等着这配方提炼瓷土呢,如果再拖延几天的话,厂里马上就得停产,我想这损失你承担不起吧!”
“季总,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可你也要体谅我们的苦衷啊!自从接到你的委托后,为了研制出麻仑土的配方,我们全院职工加班加点,先后进行了上万次配比实验。”说到这儿他用手指着手表显示的时间说道,“季总,你看现在已经十二点多钟,可很多人连饭都顾不上吃,仍然呆在实验室工作。”
说完他陪着季凡两人到实验室转了一圈,结果正如他所说,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聚精会神地投入到实验中,看到这情景,季凡气消了大半。
“陈院长,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研制出配方?”季凡问道。
“多则半个月,少则十天。”陈院长回答道,“季总,我估计你也没来得及吃午饭吧?中午我作东设宴给你陪罪,你看如何呀?”
“通过刚才的观察可以看出你们对此项工作一直没有松懈,不能如期提交这配方责任不在你们院里,刚才我有些言重了,还请你多担带。”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人家已经超负额工作,也只有耐心等待了,季凡说道,“现在时间宝贵,咱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简单吃点东西。”
“那还是到我们院里的食堂就餐吧!我告诉食堂的大师傅给咱们炒几样拿手的菜。”陈院长说道。
吃过饭以后,季凡有些好奇地随着陈院长来到一间实验室内,陈院长不厌其烦地向季凡介绍研制麻仑土的工艺,令他大开眼界。
为了早日拿到这配方,同时也给陈院长一些压力,季凡决定留在这里等候结果。唐俊和易明俊到唐山采购瓷土非常顺利,不过这批瓷土由于白度过高,还是难以形成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