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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这卖画的事看来就得交给你了,你交际广,接触的人也比我多,这两天抓紧时间帮我联系个买主,把这些字画一次性处理掉。”许传尧志得意满地说道。
“噢,许老板怎么现在就准备将这些字画出手?”季凡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这些画如果上拍肯定能卖个高价,他对许传尧此举颇感意外,同时心里不由为之一动,如果他真的出手的话,这对自已来说倒是个好机会。
“老弟实不相瞒,我的公司最近资金出现问题,急需一百万资金进行周转。我是病急乱投医本来没抱着多大希望,只是想用这些字画多少能套点现钱,暂时缓解下公司目前这种紧张的经营状况,却没料到这回倒好一下子解决大问题了。”许传尧兴奋地说道。
“如果许经理真的想把这些字画卖掉的话,我倒可以全部接下。”这么好的机会季凡是不会轻易放过的,“钱绝对不成问题,我可以一次性结清。不过呢我也有个条件。。。。。”季凡邹了邹眉头说道。
“老弟是真人不露相啊!想不到你如此年轻就有百万身家,你这可帮了我大忙了。”许传尧极力恭维道,“老弟,这一百万我是急等米下锅呀!我看一百零五万这个价格比较合理。”许传尧听到季凡愿意出钱买下心里特高兴,但听说他还有条件以为季凡在价格上要和他商量,忙把话说死。
“许老板你这么说我心里可有点不平衡啊!不过说到你确有困难可以理解。我也不想趁人之危在价格上和你-----计较。我看这样好了,为了弥补我的损失把那个墨块和那方砚台送给我作添头好了。”季凡手指着书案上一个圆柱形墨块和一方端砚说道。
那只圆柱形墨块,只见它通体赤金皮,并凹铸小篆四行,文字俱填石绿色。虽然历经百余年的物事沧桑,但是这块墨块仍完好无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墨块的赤金皮上,篆文书体厚而古拙,气势豪放。而旁边那方砚台石色青灰偏绿,石质娇嫩、细腻,地道的端砚。
“送你作添头这没问题,俗话说的好:宝剑赠英雄,经粉赠佳人,这种东西送给老弟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可是我它的来历倒是非常感兴趣,想听你解释一下。”许传尧眼里透着商人的狡黠之色问道显然他是怕珍贵之物从自己手上白白溜走。
“我先来说说这方砚台,这是文房四宝中的端砚。至于这块墨块可大有来头。”其实上砚台的价值远在墨块之上,季凡怕引起许传尧的注意,来了个避重就轻把话题转移到墨块上面。
“你快说说它到底有什么来头?”许传尧哪里料到季凡有如此心机,他果然上当对这个墨块发生了兴趣问道。
“这墨块名叫铜柱墨,它曾经记录了一百多年前发生在中国东北边境的一段历史,那还是光绪年间的事情。光绪初年,中俄边界十分混乱,尤其是珲春河至图门江口的500余里地段竟无一个界碑,有的地段虽有界碑,但是无耻的沙皇俄国一再命人偷偷将石界碑向南移,每次都是趁夜色刨出界碑,用马向南驮,当地老百姓称之为‘马驮碑’。俄国不断蚕食中国边境领土的做法引起了当地人民和爱国官吏的极大愤慨。
PS:昨天先是无法登陆,然后是电脑中病毒,秋雨最近真是霉运连连,只能对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各位书友说声抱歉,我力争抓紧时间来回报大家的厚爱,也请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
绝知此事要躬行 第四十四章 … 与美女的一夜邂逅
吉林督办边防事务的吴大濊闻知此事怒火中烧;多次向朝廷建议,与俄国划清界址,限令俄方将从前侵占珲春界内的地方一律交还。1885年,光绪帝谕令吴大濊会同珲春副都统依克唐阿为正副使,前往中俄边境谈判。经过长达近半年的艰难谈判,中俄勘界宣告结束。在吴大濊的坚持和努力下,这次勘界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收复了1861年后被沙俄侵占的大部分领土,据约纠正了私移和错位的界牌。
鉴于以往“马驮碑”的教训,吴大濊和依克唐阿命人铸成一个“定海神针”似的巨型铜柱,于岩杵河至珲春要道的长岭子上竖起了铜柱界碑,铜柱高十二尺一寸五分,宽三尺零三分,上刻吴大濊亲笔篆书:光绪十二年四月,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吴大濊、珲春副都统依克唐阿奉命会勘中俄边界,既竣事,立此铜柱。立柱后,吴大濊依然放心不下,于是又命人依此柱原型缩小,做成一批“铜柱墨”传布于世。果然,1900年俄国趁英法联军入侵北京之机,公然将铜柱碎为两段,运至伯力博物馆,让沙俄没有想到的是,“铜柱墨”仍存于世间,成为侵略者悍然入侵的铁证。
“听老弟如此说来,这小小的铜柱墨想必是很值钱了?”许传尧眼中立现贪婪之色。
“铜柱墨历经百余年的磨难,存世的数量太少了,估计也能值几千块吧!怎么听许经理的口气,象是有点舍不得啊!”季凡两道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许传尧,他面沉似水以进为退地说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送出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我怎么会出尔反尔呢!”许传尧被季凡看穿心事,脸上不由一红,连忙讪讪地解释道。
“既然大家都没异议,我看事不宜迟还是抓紧时间交易比较好。”包大兴作为中间人在旁撮合道。
于是三人小心翼翼抱着那些字画放到楼下许传尧的车内,开车到银行办理完转帐交割手续,接着把那些字画送到季凡的家中。许传尧一百多万到手心里格外高兴,无论也要安排季凡吃饭,季凡盛情难却只好说白天还要上班,答应他晚上赴宴。
下午,季凡给黄欣怡挂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晚上有事,今天不能去练车了。黄欣怡笑着说象你这样没个长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猴年马月才能独自上道,接着在电话里对着他一顿谆谆教侮才挂了电话。
“老弟,我真要好好谢谢你,你这次可是替我解了燃眉之急呀!”酒桌上许传尧端着酒杯殷勤地劝酒道。
“许经理,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可没你说得那么好,我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嘛!不存在谢不谢的。”季凡淡淡地说道,眼前的这个许传尧实在是太市脍了,季凡对他实在是不太感冒,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天这个场合若不是顾及包大兴的面子就是用八抬大轿来请他,他都不会参加的。
“老弟眼力独到,鉴定水平一流令我佩服之至。”许传尧对季凡的冷漠毫无察觉犹自兴奋地说道。
“许少,我这位老同学不但精于书法绘画和博奕之道,而且知识渊博,在大学时就被同学们称为‘J博士’。”包大兴在旁夸耀道。
“老弟我听说古玩收藏这行水可很深,但不知这里面有什么窍门,老弟可否赐教一二,给我也指点一条发财的捷径。”许传尧对于这堆看似毫不起眼的破字烂画居然卖了一百多万,不免有些眼热,借着喝酒的这个机会问道。
“古玩收藏讲究人无我有物以稀为贵,在文化改革命期间,破四旧把古玩字画作为封资修的东西或砸烂或销毁的时候,长春市有一收废纸的王老汉却以每公斤两毛五分近似于白送的价格,收取名人字画。当时他家里人对此举都不理解,认为乱世黄金,盛世古玩,这个时候收藏名人字画不合时宜。可这个没念过几天书,没有多少文化的王老汉却认为,到了太平盛世的时候,人们都想起来收藏古玩字画,价格一定会抬起来,到那时候有的名人字画就是想收也收不到了。文革结束后,他随便拿出几幅字画就赚了个钵满盆满,一时间王老汉的故事成了古玩收藏界人们竞相谈论的话题。”
“精彩真精彩,我要是能有他这种好运就好了。”许传尧有些眼红地说道。
“贪心不足蛇吞象,我说许少你就知足吧,这次脱手你不也赚了一百多万吗?”包大兴白了他一眼说道。
“那是,那是。”许传尧笑嘻嘻地说道。
饭后尚未尽兴的许传尧极力张罗着去酒吧潇洒,大家在他的提议下出了饭店打车来到五月天。
华灯初上,酒吧里宾客盈门,好不容易找到张空桌,三个人点了两瓶红瓶,要了几个果盘继续开喝。季凡倒是头一次来这种场所,对这里的一切充满了新鲜感,忍不住四下打量着,酒吧的设计采用时下颇为流行的前卫大胆的理念,典型的欧式风格。无意之中季凡在吧台前喝酒的男女中发现了一个孤单落魄的身影,感觉非常熟悉。
女孩轻轻摇动着座下的转椅侧身换了个角度,此时季凡看得真切,那张美丽冷艳令人不可逼视的俏脸映入他的眼帘,这不是华信拍卖行的冰美人谭冰吗?
“老弟可是看上了那位美女,要不要大哥我去帮你请过来。”许传尧见季凡目不转睛地盯着谭冰以为他看上了人家,带着一脸坏笑说道。
“许经理多谢你的好意,实不相瞒我和她也是旧识,让你代为引见我看就不必了。”季凡委婉地说道。
“老弟艳福不浅呢!大哥我也是欢场中人,据我观察这女子确实是年轻貌美,不过她面若桃花冷如寒冰,恐怕老弟是有心摘花无福享受啊!”许传尧垂涎欲滴幸灾乐祸地说道。这个许传尧越说越下道,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和他一样,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实在是令人生厌,季凡闻听此言,不由微邹眉头。
绝知此事要躬行 第四十五章 … 品尝伊甸园的青苹果
夜半时分,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到酒吧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来玩实在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季凡坐在远处望着她那靓丽的身影暗自替她担忧。
果然在谭冰干完了杯中的红酒,柔弱的身形有些摇摆晃动醉态毕现时,一个眯眯眼脸色有些白的小白脸见她醉了,以为有机可趁涎着脸上前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说道:“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哥哥我来陪你好吗?”他嘴里说着,手上却没闲着,顺着腰往下探去,只可惜隔着件风衣,手摸上去感觉不是特爽。
“你是谁呀?我好象不认识你呀!”谭冰摇晃着有些发涨的脑袋口齿不清地问道,随着她看似无意间的晃动,胸前那对坚挺一阵波涛汹涌,小白脸忍不住地咽了下口水色色地说道,“什么认识不认识的,咱们一回生二回熟嘛!”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把手从她身上拿开。”季凡见谭冰已经大醉怕她吃亏忙上前拦阻道,“谭姐你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啊!”季凡看了眼桌旁两个空空的酒瓶问道,此时谭冰抬起望了他一眼,“我没醉,不用你管。”
小白脸见季凡出头坏了他的好事,狠狠地瞪了季凡一眼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许经理,老包我有事先走一步。”季凡和两人打了声招呼拖着脚下有些踉跄的谭冰出了酒吧,抬手叫了辆出租车。
“我说兄弟她喝这么多,不会吐我车里吧!我的车可是新刷的。”长相有些猥亵的司机望着喝得酒气熏天的谭冰直发牢骚。
“只管开好你的车,她如果吐车上我赔你就是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季凡心情有些郁闷大声斥责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兄弟咱们往哪开呀?”
往哪开?这介问题倒真把季凡难住了,按理说把她送到家里是最好的办法,可季凡看了眼斜靠在他怀里人事不省的谭冰不由犯难了,现在家在哪个方向她肯定是说不清楚了,上自己家又不合适,眼前只有一个办法了,“师傅找家好一点的宾馆。”
“老弟是要开房吧!前面不远就有家四星级的宾馆,听说是咱们龙江市首富韩笑石下面的公司开的,里面不但条件好,而且听说公安都不敢到那里去检查,这地方相当把握。老弟你只管放心玩,保证出不了问题。”司机带着淫贱的笑容色色地说道,现在的人怎么都这幅样子,季凡也懒得辩解。
来到宾馆,见谭冰仍醉得象摊烂泥似的一动不动,季凡只好咬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抱着她上楼,谭冰躺在他怀里,胸前两个弹力十足的肉弹紧紧地贴在季凡的身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波动着,即使隔着外衣季凡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坚挺,再加上那两条纤细的双腿随着季凡走路的步伐时有时无地与季凡的大腿发生着摩磨,季凡只感觉到小腹发胀,呼吸有些急促,尤其是下面的分身不由自主地只起了小账篷,季凡只觉得脸上火辣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随行的服务员只顾着在前面领路,没有发现他的丑状,要不然的话他真的是无地自容。谢天谢地总算到地方了,季凡轻轻地将谭冰放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服务员适时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与女人零距离接触又搂又抱,特别是怀中的女人又是个长相不赖年轻漂亮的女人,这种经历对于血气方刚至今仍是未经人事处男之身的季凡来说,简止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季凡勉强按捺住心中的猗念,转身正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