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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失败了。”库伯直勾勾的看着干干净净的喷水池和黄绿色的啤酒,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拿起旁边主办方提供的杯子,弯下腰从里头捞了一杯啤酒,小口抿了一下:“哦……生啤!我的最爱!”
可他一杯啤酒还没喝完,他的肩膀突然被一只铁钳似的胳膊给死死捏住了:“我想跟你聊聊。”
库伯一回头,表情顿时呆滞,脸色先是变得苍白,接着盈盈绿,然后又唰唰的变黑,最后就像私人似的灰白灰白的。
王坚抓着这个家伙,脸上带着笑容:“跟我来。”
“不……我不认识……”
库伯刚想耍赖,王坚不由分说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这一拳没什么花哨的寸劲内力,完完全全就是实打实的一拳,跟流氓打架一样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即使没有技术含量,可架不住王坚力气大骨头硬。这一拳下去,刚刚喝进去的啤酒,直接就从库伯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跟我来。”王坚语气低沉:“我数三声。”
库伯似是准备抵死不从:“我是美国人,被美国法律保护!”
王坚又是实打实的一拳……库伯再次喷了出来。
而接着,王坚威慑性的一拳打在旁边的不锈钢垃圾桶上,没有响声但是却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拳头印子:“好话不说第三次。”
库伯一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整个人当时就老实了,萎靡不振的低着头:“你得向上帝发誓,你不会打我。”
王坚怪怪的看了库伯一眼:“呵呵。”
(未完待续)
No。382 大刑伺候
王坚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儿,姜志远也绝非善茬儿。这两个人,特别是姜志远,现在眼珠子都充着血等着好好发泄一下。
所以,库伯这个“向上帝发誓”绝对就是个笑话。在王坚把他拽到那个临时办公室之后,姜志远的肾上腺素当时就飙升,接着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拉窗帘、锁门。
接下来的事不用多说,什么话先放一边,这一顿暴揍是绝对没有偷工减料的。王坚跟姜志远俩人,也不讲什么一对一单挑的江湖规矩,上去就是一通爆锤。两个人都没有用上技巧,什么寸劲、内力一点都没用上,活生生就是这么男子混合暴打,就跟俩小流氓在收拾另外一个小流氓似的。
什么桌子、椅子、饮水机,扫把、衣架、抽屉盒,反正手边能抄起来的东西都用上了,丝毫不顾及我国优待俘虏的传统美德。
而库伯身体倒也强壮,一边在被打一边还用国际法恐吓姜志远和王坚。可这越恐吓,俩人越卖力,最后打的他只能跪地求饶。
可即使跪下了,俩暴虐的猛汉却始终没有停下的意思,该踩的踩该踢的踢,愣是没给库伯反抗的机会。哀嚎声惨叫声完全被外头吵闹的音乐盒喧闹的人群给掩盖住了,真正做到了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帮一把。
殴打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库伯被揍到连他亲娘都不认识的地步,王坚才算是出手阻止了依旧红着眼,暴躁无比的姜志远。
喝了一口水,抽上一根烟,并休息了几分钟,姜志远伸手揪着库伯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苦逼是吧。”
“库……库伯……”库伯虽然意识还清醒,但是明显已经被打虚了,像摊烂泥似的缩在墙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以后也没机会叫库伯了,就叫苦逼吧。”姜志远松开衬衫的一粒扣子:“你涉嫌谋杀、盗取国家机密、欺诈和反人类罪,别指望能活着回去了。”
“不……不……我有外交豁免权。”库伯强打起精神:“你不能伤害我的生命。”
“来,看看爸爸的徽章。”姜志远把自己的职能徽记扔到了库伯面前:“明白了没?”
看到铭牌上的职能,库伯彻底成苦逼了。他来之前的的确确有打听到姜志远超级警察的身份,但是他并没有考虑到自己会被逮住,所以根本没放在心上。可当现在看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这家伙……是超级警察。
超级警察,当然……在内部也被称之为茶几警察,挺悲剧的一个职称,全世界总共只有五个,原本是五个常任理事国共同准许和授予一个高端职称,是直接通过联合国授权,并能在职权范围内击杀任何反人类罪或有反人类倾向的任何人。可他之所以称之为茶几警察呢,因为大多数的反人类罪……都是因为政治需要。
比如萨达姆,他反人类都反多少年了,卡扎菲卡大佐也是同样。但是他们因为其独特的政治地位,活了许多许多年。这使得悲剧的超级警察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吃干饭,虽然职称名字都牛逼,可最后经常用来协助本国警察和国际刑警来查查贩卖人口啊、贩毒啊、军火走私什么的。位高权重但是光杆司令一个,悲剧的一塌糊涂……但是!虽然超级警察的职能型很挫,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职权。大部分时候,他们的话比国际法庭的法官还好使,像库伯这样直接使用生化武器来威胁国家公共安全的,他连上报都不用上报,直接枪毙了再写个材料,到时候别说外交纠纷了,恐怕美帝国主义的外交部会首先偷偷的写上道歉信并深切希望中国方面息事宁人……“看,你现在有两条路。”王坚晃着手指头:“第一条路,老老实实的把你干过的事写下来,然后我给你脑壳上来上一枪。第二条路,把幕后主使给我供出来。”
“不!”库伯头一扬:“我希望和美国驻华使馆见面,他们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在外的美国公民。”
“苦逼,你就认了。”姜志远把自己的裤腰带缓缓解开,并把皮带抽了出来。
王坚都看愣了:“原来你才是个GAY……”
“gay你妹……”姜志远用皮带把库伯的双腿捆了起来,并用尼龙绳把库伯的两个大拇指捆在了一起:“我得刑讯逼供。”
王坚一听就来了精神:“我最擅长了!”
“这个你也会?”
“略懂。”王坚一脸得意的点点头:“学过几年。”
姜志远听罢,面露狞笑:“那就开始呗。”
王坚嗯了一声,说道:“然后再让他把他自己做出来的小丸子吃下去。”
姜志远哈哈一笑,点头称赞道:“就说他畏罪自杀。”
“那我先来,我最喜欢在别人身上开个小孔,然后把他的韧带一点一点的扯出来。”王坚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裁纸刀:“然后再切掉他一块皮肤,让苍蝇在上头下蛋,看着他生蛆。”
姜志远大喜,拍着手:“这个好这个好,我去找点胡椒粉撒上去!”
而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库伯的表情早就已经陷入了呆滞,内心的惊恐已经超越了表情所能表达的一切。
“不……离我远一点!远一点!你们这些魔鬼!”库伯发疯似的在地上弹来弹去,显然已经呈现出一种崩溃边缘的状态:“走开!上帝会惩罚你们这些残忍的黄种人!你们会被大水吞没!你们是病毒,是野兽!滚开!”
姜志远和王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摆出一副凶残无比的表情,接着姜志远阴毒无比的嘻嘻一笑:“好好享受吧。”
王坚则十分配合的蹲到了他面前,表情冷峻的说:“你准备好了没?”
库伯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急火攻心,白眼一翻就这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活生生的被王坚给吓到了休克。
“你真心牛逼,虎躯一震人就昏迷了。”姜志远无奈的对王坚说:“这孙子怎么这么不抗吓唬?”
“废话,他以为我们玩真的。”王坚掏出一块布,蒙上了库伯的双眼:“我给你看看我们老祖宗怎么用心理暗示让人产生幻觉的。”
接下来,王坚先是用裁纸刀在库伯的手臂上刮来刮去,一直到皮肤都变得通红,接着往上浇上了那种烫烫的但是不至于烫伤的开水,再接着王坚去外头拿来了一大包用来烧烤的辣椒精,并融化在水里,再接着一点一点涂抹在库伯那块被刮得通红的手臂上。
然后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用热水泡上毛巾,并热敷在他的手臂上。
“这是什么意思?”
“让辣椒精渗到毛孔里,会很痛,而且那一块会有红肿的感觉。有一种被真的剥了皮的错觉。”王坚挤眉弄眼的说道:“我用自己做过实验,爽爆了。”
“你真坏。”姜志远坏笑着:“看不出来你这么坏呢。”
王坚耸耸肩:“还好啦,还得配上针灸,提高他的敏感度。”
大概在十分钟之后,王坚直接一巴掌把库伯给甩醒了过来,并用电视里国民党特务拷问俘虏的语气说道:“感觉怎么样啊?”
还没等他话音落地,库伯突然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叫声凄惨无比。
“oh,Shit!”
库伯哀嚎着,火辣辣的前所未有的烧灼感让他生不如死,这种感觉配合王坚那恶魔的语气,库伯丝毫没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剥下来了一层皮,那种脉动跳跃的胀痛、火辣辣的烧灼、还有一种莫名的缺失感,都让他的神智处于一片混沌。
“知道吗?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它有璀璨的文化,这里头就包括了刑讯的艺术。”王坚蹲在地上,用黏黏的湿湿的小刀在库伯脸上蹭着,上头沾着的其实并不是血浆,而是外头摊位上用来制作俄罗斯甜饼的酱汁,但是里头无论是气味还是粘稠度都像极了鲜血:“在这里头,最有名的是凌迟。一共要用刀子在你身上切下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这之前你可都不会死。你信我有这个技术吗?这可比你们所谓的电锯惊魂艺术多了吧?”
说完,王坚用刀背在库伯脸上用力一划,接着不动声色的抹上那些酱汁,让它们顺着库伯的腮帮子慢慢流下来。
剧痛之下,库伯再也不敢反抗,只是放声大哭了起来,王坚不失时机的在他腿上用笔头戳了一下:“闭嘴!”
库伯当时就老实了……而王坚还没打算放过他,从旁边拿起叫姜志远倒上的热开水,直接倒在了库伯被涂抹着辣椒精的手臂上。这个感觉和往伤口上倒盐水的感觉十分相似,猝不及防之下,库伯哀嚎了一声,遍在地上打起滚来。
“恶魔!你们是法西斯的恶魔!你们没有人性!”
王坚冷笑一声,站起身:“我给你五分钟考虑,我抽完一根烟回来,你就会再丢掉二十平方厘米的皮肤哦。”
说完,他对姜志远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就这么走到了门口。姜志远一脸惊奇的看着王坚:“真的有这么疼?”
“差不多,不过他自己认为的放大了疼痛。”王坚小声道:“心理暗示嘛,就是这样。这可是很高端的技术,我教你了,你不许学坏啊。”
“去你的。”姜志远呵呵一乐:“没想到你小子会的这么多啊?还有什么没?”
“我做的风筝能卖上好几百一个,不过太耗时间了,没空做。”王坚嘿嘿一乐:“我大学的时候,做了两个,友情价都800一个呢。”
“吹牛逼。”
“不信算了。”
说完,王坚点上一根烟,指了指房门:“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得让他们付出代价,我小命差点就没了。”姜志远一提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娘的,太特么憋屈了。不能便宜这帮老外。”
“嗯……那我们得加一点猛料了。”王坚从袋子里拿出一排银针:“我封他知觉,然后告诉他,他的一只手已经被我们切下来了怎么样?”
“我就日了……你到底是有多恐怖。”姜志远摸着脑袋:“你这刑讯逼供,也太有技术含量了。”
“还真别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你们这些凡人是看不懂的。”
再回到房间里,库伯已经没有力气再翻滚了,实际的疼痛加上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让他已经崩溃了,绝望的情绪早就已经击溃了他本就不够坚挺的心理防线。甚至他想到了速死……“哦,感觉好点了没?”王坚语气带着嘲笑的蹲到了他面前:“下面呢……你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
“不……不……不……No!”库伯似乎是用了最后一点力气吼了出来。
而王坚呵呵一乐:“那就别怪我了。”
“你……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啊。”王坚吸了吸鼻子:“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发现凌迟太麻烦了,不如我们就玩个人棍游戏吧。我把你双手双脚都截掉,先从下往上,以关节为界,一小时一段。直到你决定要说为止。放心,我会给你做好止疼和止血的,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掉的。”
“你……你……你……你是个魔鬼,你是撒旦!”库伯惊恐的喊道:“上帝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就看看你的上帝会不会来救你了。”
说完,王坚一个手刀把库伯打晕,然后在把他的手解开,分别绑在两条桌子腿上,然后用银针封了他左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