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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早就知道世上有这些。。。。。。东西?”
面对陈紫琰的问题最先作出反应的是杜言修,他先是用眼神示意齐云,见她没有表示反对意见,然后朗声说道:
“有些事情,到了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对你说。小云,我有事找你,咱们进房间去谈吧!”
然后杜言修瞧着章岚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表情,说道:
“小岚,正所谓师者,授业解惑。看来今天这件事你来和她解释最合适不过了,不好意思,那就辛苦你了。”
杜言修和齐云故意磨磨蹭蹭地上楼,留在客厅的章岚则不动声色,全然就当这两个恶趣味的家伙不存在一般开始讲解。章岚不带任何个人感情,尽量简略地叙述了自己所了解的人类发展历史,从三皇五帝讲到牧野之战,由鸦片战争说到朝鲜战争,以及教廷和八姊妹与“华夏修真同盟会”的冲突。
即使章岚删节了一切他认为陈紫琰无需现在就知道的内容,可是人类往昔上万年的历史岁月岂能用区区几句话来简单概括呢?
足足一上午的时间,章岚总算让陈紫琰有了一个非人者应有初步认知概念,他尤其详细地介绍了一下真实历史事件与历史教科书上面记述出现不同版本的地方,最后章岚略带遗憾地补充说道:
“事情的大致经过大抵就是如此,不过我所知晓的这些事情也是被后人加工删改过的半成品,所以我只能说这些描述更接近历史的本来面貌,但是也许距离真正的真实仍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章岚所讲述的故事的确震撼人心,不但颠覆了传统的历史教育,也让陈紫琰隐约察觉到如今的世界绝非太平盛世。不过相比于这些国家大事,陈紫琰更关心则是章岚应该如何归类,她实在不希望听到章岚需要独身一辈子去追求那些正常人类无法企及的领域和境界,陈紫琰只想知道自己和章岚是否仍有继续发展的可能,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陈紫琰也不例外。
不知是章岚究竟是有意解释给陈紫琰听,还是无意间提起,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所修习的是无上武道,已知的武道最高成就是化身天地,自成一体,不假外求。只是武道修行的起步阶段需要克制欲望,踏入先天境界之后便可随心所欲,说起来其他方面的限制条件也要比一般的修行法门少得多,算是最接近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了。那么除了这些,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大喜过望的陈紫琰那里还故得上多问,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搂住章岚,摆出一副死都不肯撒手的架势,反正陈紫琰知道章岚是面冷心热的人,讲话虽然冷冰冰的,实际行动却极少会伤害到别人的好意。
躲在楼梯转角处的杜言修和齐云忍俊不禁对视而笑,以章岚今时今日的身手造诣,杜言修都不敢说自己能在他刻意闪避之时逮住他。若说一位武道宗师级数的人物居然会被一个学艺不精的小丫头给抱住脱身不得,谁信啊!
至少今天的实践表明章岚对陈紫琰确有一点想法,不过他的做法实在无异于掩耳盗铃,岂能不叫有心撮合章岚和陈紫琰的杜言修和齐云白白看了笑话去。
插科打诨终归只是一时,等到杜言修和齐云进了房间,气氛便完全不同了。
杜言修满脸的忧虑已经到了无法用修养掩饰的地步,愁容满面的杜言修看着齐云说道:
“小云,看来这次的麻烦我们很难置身事外,你打算怎么办?”
齐云表现的比杜言修更冷静,可是她迟疑了许久还是以一声长叹作为结尾,因为此题无解。
杜言修出身“逸风宗”属于正统传承,因为传承的需要某些乏人知晓的秘闻他亦是多有关注,而齐云前世虽然在转世轮回之前选择抹去了大量主观记忆,不过真正有价值的讯息谁都舍不得轻易放弃,所以她脑海里仍是存有不少珍贵资料。
人间界的力量平衡现在已经是千钧系于一发,这个时候隐魔族突然冒出来插一脚,将会打乱所有人的先期预料,最大可能就是直接触发一场波及甚广的全面战争。这是杜言修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但是事态发展走到这一步,任何人都只能选择前进了,因为退后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寂静的房间里杜言修和齐云对视良久,气氛压抑烦闷,窗外吹过的一丝清风都化解不了这种人为的低气压,又过了一会杜言修才开口说道:
“小云,隐魔族觉醒的背后会不会有。。。。。。”
杜言修没有说清楚的东西齐云却能心领神会,她摇着头说道:
“我记得曾经看过绝密的碑文记载,上面说隐魔族只会效忠两位太古魔神,其他人不可能有能耐支配它们,除非。。。。。。”
齐云一说到除非二字,杜言修眼前一亮,抓住齐云的双手兴奋地说道:
“我记起来了,除非有人能够拿到代表两位太古魔神的信物,这么说一定是‘军魂战旗’现世了!”
杜言修的结论并没有被齐云接受,她拉着杜言修坐在床边,分析说道:
“‘军魂战旗’能代表太古魔神蚩尤不假,不过后来经手此物的人已经多番祭炼过‘军魂战旗’,上面残留的蚩尤气息可谓百不存一,即便此物出世又如何能唤醒隐魔族呢?那是‘天魔刀’吗?也不可能,任何神器出世,以我们的修为总能有所感觉的。”
听到这里杜言修显得十分失望,头也低垂下去,沉默不语。倒是齐云似乎想起什么,她微微笑道:
“你不要心急,太古魔神留在人间界的信物可不止一两件啊!”
不止一两件?将齐云的这句话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琢磨了好一会,杜言修方才抬起头,疑惑地望着齐云,说道:
“难道还有别的东西可以唤醒隐魔族?”
胸有成竹的齐云点点头,轻笑道:
“你这个人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莫非连‘魔神誓约碑’的传说都给忘记了!”
故老相传,太古时代各路神魔争霸人间界抢夺控制权,而东方的华夏地区同时出现了两位太古魔神,皆是法力无边神通广大的人物。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位太古魔神开始了费时千载的角逐较量,最终这种冲突发展到双方都掌握着可以将对手致于死地的法宝,而又无法在对手临死前发动反击的时候保全自身,于是争斗的局面便僵持下来,延续了很长一段时光。
随后时间又过了不知多久,聚集在人间界的神魔数量愈来愈多,这个时候占得先机者头脑里怎样原先占领更多权益的想法已经被如何去保住既得利益的念头所取代,顺理成章的,两位太古魔神就在这种彼此都需要与对手妥协的背景下开始了加强合作与建立互信的同盟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诞生在和解气氛下的“魔神誓约碑”不仅一举封禁了两位太古魔神手中最强力的法宝,同时保障大家的安全,确保至少不会出现两败俱伤的下场。
不过时移事易,这件事情也随着神话时代的终结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变成虚无飘渺的神话故事,甚至连修行者这样的特殊群体都不敢保证诸如“魔神誓约碑”一类远古神话传说真实的可信性到底有几何。
“要说这‘魔神誓约碑’或许是有的,可谁知道这鬼东西在什么地方啊!”
当年自学的时候,“逸风宗”库存的道藏典籍差不多被杜言修翻烂了,却也不见只言片语提及“魔神誓约碑”的下落。这并不奇怪,从神话时代到现代的几万年时间,似水流年,足够把很多东西都埋葬了,自然某些秘密也不例外。
更何况即便是在神话时代,干系到两位太古魔神安危的“魔神誓约碑”所在地点也是高度机密,时至今日怕是没多少人有这个能耐一语道破其中的奥秘了。
杜言修的烦恼不是自己找不到问题的答案,而是找出了症结所在同样束手无策,这不禁使得杜言修有种莫名的挫折感。齐云看在眼中,有些不以为意,在出身富贵人家,人生路途却坎坷颇多的她看来,人世间不如意事未知凡几,杜言修这种习惯顺风顺水的性格纵然受到一点打击,也未尝就不是一件好事。
出言安慰了杜言修几句,齐云便开始忙自己的工作去了,不管怎么说,就算天塌下来人也是要吃饭的,齐氏企业的几千张嘴巴可都指望着齐云为他们筹划生活来源呢!
钓鱼台国宾馆
这已经是路飞到达中国的第六天了,他结束了大部分需要协商的议程,工作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路飞提出要去参加在北京举行的“非发志愿者联谊会”年会,按照他的身份级别,在中国活动的所有活动日程都必须是东道主事先安排妥当的,外交无小事,万一他的安全除了什么岔子,这个责任可没人敢背。
本来东道主是打算婉言拒绝路飞的要求,不过在路飞固执己见一再坚持下,万般无奈的陪同人员请示过高层,才勉强同意路飞的这个要求,派出人手保护着路飞驱车前往聚会地点。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沉默的路飞心中却是不平静的,他通过张治国这条路线转告同盟会关于宋北海身份疑团,要求调查的事情被同盟会打了回票,理由是他们有了妥善的安排。
路飞虽然觉得不妥,但没有继续与同盟会争辩下去,但是他私下里对张治国表示了对这件事的极大关切,而张治国则答应路飞透过其他可靠的渠道来了解这件事情的内幕,让路飞少安毋躁,耐心地多等几天。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了,不然。。。。。。”
路飞打了一个寒战,随后带着心中一丝不安上路了。一个小时之后,调整好心情的路飞在十几名黑西服的前后簇拥下走进了“非发志愿者联谊会”包租下的庞大宴会厅,通过了前面多道严格的安全检查以后,外人才能进入的这个金壁辉煌的大厅里面,到处人头攒动,真是好不热闹。
与会者的穿着五花八门,不过最特别的是,不少人都在身上穿着沙漠、丛林两种作战迷彩服,更有甚者荷枪实弹全副武装,放眼望去犹如小型枪械演示会一般,汇集了世界各大军火厂商出品的顶级名枪。
当年遣散中国志愿者的时候许多人除去互相留下通讯地址,还顺便捎了不少纪念品回国,最夸张的莫过于几位身家丰厚的志愿者不惜花费一笔巨资买通海关人员,生生把十几辆训练用的T54/55主战坦克运进了中国,搁在自家院子里面当摆设。
其实当时正在解散的“非发”有许多曾经用于训练志愿者,而起步甚高的帝国军队不打算接收的老旧装备,这些东西基本都是按照废铁的价钱,象征性的稍微收一点运费就处理给志愿者了。而且在战争中志愿者们从敌军手里缴获的轻武器也不在少数,虽然有大手笔收藏坦克的人不多,但是区区几枝手枪还是很容易蒙混过关的。
假如这次不是在武器控制比较严格的北京举办活动,诸位志愿者们摆出足够武装一个师的武器装备都是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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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九十一章
“哈哈哈哈,哎哟,我说是谁来了,好多年没见了,你还是那么精神啊!”
一个魁梧的壮汉看到站在宴会大厅门口四处张望的路飞,先是一愣,随即流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抛下正在聊天的一大堆人,独自一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笑着用自己大手结结实实低拍在路飞肩膀上,用半是问候,半是调侃地口吻说道。
光看这位一米八零的个头,和他比常人大腿细不了多少的粗壮胳膊,就知道此君劲头绝对不小。何况那双手劲十足,跟熊掌似的大手拍在路飞身上,顿时痛得路飞一咧嘴,可还得和这家伙陪笑的怪异表情,足以表明此人力气甚大,而且与路飞的关系非比寻常。
不过刚才与此君同在一处聊天的人们看在眼里却都丝毫不以为意,因为此人就是在“非发”装甲部队中曾经统帅路飞当年的军事长官之一,前“非发”装甲兵指挥官韩崇隆,他是出了名的热情好客,大家都猜到他又找到自己的老战友了。
依照中国军队的光荣传统,部队中老上级和部下之间是一种类似血缘关系的联系纽带,这种牢固的关系并不会随着部下的地位提升而有所改变,而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在一支士兵与军官共同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军队中会体现的尤为显著。
“非发”从中国招募的志愿者总计超过数万名,等到战争结束时统计,共有四百余名中国志愿者在历次战斗中阵亡,和总人数想比较,整体来说志愿者的伤亡并不高。不过在随后的遣散工作中,中国志愿者愿意留下继续呆在非洲的人却少得可怜。
究其原因有二,其一,自然是已经拿到手大笔遣散费和结清薪水的志愿者们一个个腰包鼓鼓囊囊的,都已经在筹划着回国去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了,无意继续战斗下去。其二嘛,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把一大批中国公民放进帝国的要害部门,而这些人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