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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谁。。。。。。”
望着房间里支离破碎镜子中显现的倒影,这个问题宋北海一遍一遍地反复问着自己,经过自我催眠式的长时间自我解读,一些隐藏在宋北海心灵深处最隐秘的烙印沉渣泛起,不经意间搅动了他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心境,那是宛如梦幻般的情景,那个家伙真的是我吗?
宋北海痛苦地呻吟一声,仍是选择了闭上双眼继续去细细品味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记忆片段,他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作一个勇敢者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代价就是暗中忍受不为人所知的痛楚。
无数世代轮回中积累下来的记忆碎片数量是如此众多,宋北海的脑海里幻化出一个绝景,他身处宇宙之中,身旁那些闪亮的星辰就是曾经属于他的一部分记忆。宋北海鼓起勇气伸出手去触摸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颗光点,在接触到它那种寒冷中略带一丝温暖的奇异感觉中,宋北海的心神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入碎片之中。
夕阳余晖下,一头身形巨大的双足飞龙舒缓地收起双翼降落在花岗岩堆砌的平台上,从飞龙的背上跳下一个以人类的眼光看来长相十分恐怖的家伙,它长着六只手,全身上下没有被兽皮铠甲覆盖的地方露出的皮肤都是和大海一样纯粹的深蓝色。
从回忆的视角中看到来人的样子宋北海明明知道它不可能是人类,但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方而整个身心中充满了愉悦与兴奋,甚至宋北海对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行五体投地的大礼去参拜这个“它”都没有产生抗拒心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不,这不是我现在看到的。。。。。。是记忆回述!谁的记忆,我吗?”
分神去思考问题的时候,宋北海精神分散导致不能读取记忆了,随即他的心神脱离了这块记忆碎片的读取,整个人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当宋北海尝试着睁开双眼看到的仍旧是满目疮痍的房间。
不行,宋北海可以忍受自己被欺骗,但他不能接受现在很流行的自欺欺人精神安慰的方法,就算我不是人类,也要找到这一切的根源。宋北海坚定一下信心,再次紧闭双目,他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决不会收手的。
那些星辰般闪烁美丽的光点外观瞧上去都是一摸一样的东西,而幻境中是无法准确判定自身位置的,因为这里的一切原本都是虚无。宋北海莫可奈何地作出选择,这次他同样挑中了一颗就在眼前浮动闪烁的光点,没办法,既然它们长得都一样,还是随便挑吧!
情景再现,可是这次的影像并不是与前次宋北海读取的记忆有所连接,逐渐沉入心灵深处的宋北海突然感觉到一阵炽烈的高温火焰袭过身体,刚刚遭遇火灾的宋北海本能的发出一声惨叫,可他听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声音,而且作为第一人称视角,宋北海是看不到自己此刻是何等模样的。
“弟兄们,打垮天使军团,报仇雪恨就在今日一战,全军将士跟我一起冲锋!”
从来都是那样辽阔广大的天空中今天却因为容纳不下太多背后生有一对雪白翅膀姿与模式化靓丽面容的天使,以及比之天使数量更为庞大的有翼爬行类生物军团而显得拥挤不堪,令处于旁观者状态下的宋北海找到了一点大都市中常见的拥挤人群的熟悉感。
这片陷入血与火纠缠的天空里,恍如暴风雨的雨滴般落下的无数火球与冰枪、风刃这些声光效果绚丽的魔法战技,与之相对应的是另一方回应发射出的更多箭矢和弹丸,这些自由翱翔在蓝天上的小东西每一次出现,都会从自己的行进路线上带走几条生命去到那个属于亡者的世界。偏偏没人愿意去闪避,因为他们失去了后退的余地,身后都是自己同伴,他们所能作的就是在呼出最后一口气之前尽可能多拉上几个敌人作伴。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眼前的这场战争都堪称极为惨烈。
冲锋在前的先头部队通常来说必定是整个军队中伤亡最惨重的一部分,通过读取记忆的宋北海身临其境地好好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冲锋陷阵。只在一次呼吸之间的时间里他就遭到对面那些天使送来数十枚火球的热情招待,不过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这些记忆都是遥远过去事物遗留的映象而已。
这就是真正的战斗,宋北海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手中巨大的双刃战斧足有七、八十公分的宽度,这样笨重的武器他不知道自己会该怎样拿它去对付快速密集的火球攻击。
正在宋北海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被从自己的口中发出一声怒吼吓了一跳,这个被宋北海代入角色的大块头居然仅用一只右臂便将这柄至少相当于一个成年人体重的双刃战斧轮圆了形成一道光幕屏障,火球撞击在高速挥动的斧头上,爆发的冲击力震得宋北海双手发麻。雨点般落下的大火球却没有一颗能穿过斧头的拦阻击中自己的身体,宋北海吃不准是自己记忆中的这家伙太强了,还是对手太没用,但是他本能地倾向于前者。
“也许。。。。。。这个强得变态的家伙其实就是我自己吧!”
正如开始时一样,记忆的片段突兀地结束了,宋北海再次面对着起初那种漂浮着满天繁星一般包含着数不清记忆碎片的心之海洋,一切秘密的答案都在其中。
宋北海的所思所想并不能干涉到事态的正常发展,除了可以感受到那种犹如亲身经历的真切临场感以外,宋北海什么都做不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见证过去事件的旁观者。虽然宋北海并不满足于通过回述记忆点滴这种程度的东西来了解自己,奈何这些记忆片段完全是无序排列的,与其撞大运去胡乱尝试,还不如逐个按顺序看过去。
至少宋北海可能这样坚持下去,最后一定会有答案出现,他目前极为想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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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九十六章
日本东京
一群头缠白布带,上写“必胜”、“奋进”等字样的青少年骑着大马力摩托车,口中放肆地大声呼啸着从一条条繁华的商业街飞驰而过,留下气味刺鼻的尾气给行色匆匆的路人品尝。
这些人就是日本的特色之一“暴走族”,世界上其他国家诸如欧美也有类似的飚车集团,但是在大白天的市区不怕碰到警察追捕,这么够胆量完全肆无忌惮的作风仍然是只属于日本暴走族的专利特色。
暴走族的生活除了飚车和打架以外,还包括有小规模的出售与吸食毒品,以及群交与乱交。自然偶尔他们也会对看上眼的目标异性下手,不论受害者是否同意,都将会遭受到一生中最难忘的痛苦回忆。
可是这种禽兽行为似乎并未遭到过来自政府方面的严厉打击,可能在某些崇尚“自然”的日本高层看来,只有培养出国民的兽性欲望和对犯罪行为无法自制的饥渴,非如此不能为他们所用,将全体国民锻造成为一件件随时可以拉上战场去“为了大日本帝国献身”,并且合格好用的战争工具,是日本政府永恒追求的目标。
今天这群未来的“皇军士兵”,招摇过市的暴走族折腾了大半天借以消磨时间打发无聊的情绪,不曾想却在市区一处较为僻静的街道上发现了一个令他们心动不已的目标,一个身着和服盛装看上去非常清纯可爱的少女。
暴走族们贪婪的眼神在少女的侗体上来回扫视,充满欲火的视线恨不能一下子撕破她身上华丽的和服,使他们得以品味少女内在的美丽躯体。
少女的年纪不大,也许实际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经出落的十分妩媚动人,她水汪汪的一双眸子每个人看上去都有种深陷其中无力自拔的感觉。
从她的穿着看得出来少女的家境很不错,一般收入的人家是买不起这种价格昂贵到令人咂舌的全手工缝制真丝和服,即便在生活水准不低的东京地区也不是中等以下人家可以消费起的奢侈品。
但暴走族们心中那股被错误社会教育扭曲与长辈言传身教的兽欲正在促使他们忘记心中的顾虑和良知,撕下身为人类的伪装变化成真正的禽兽,不,应该说他们连禽兽都不如。
少女似乎没有察觉朝着自己袭来的危险,抬头望了这些一切打扮全部模仿欧美地区飚车族风格的家伙,有些害羞的少女依旧低着头走路。懂得害羞的女人,在日本这块土地上已经快要绝种了,尤其她是那么美丽,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更加坚定暴走族们的决心,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少女弄到手。
前面做什么就不用说了,然后是把全过程拍成AV向色情网站兜售呢?亦或者干脆逼迫这名少女卖春,为自己赚钱好呢?
诸如此类的邪恶念头就在这些家伙的脑子里来回思考。这个人数多达四十多名的暴走族团伙中也有十几名女性成员,不过她们都已经被大家玩腻了,今天就是换换口味的好日子。
毕竟现在还是白天,暴走族们对在光天化日之下实施暴行仍然有所顾忌,他们跟在少女身后,想要找到一个路人比较稀少的地方好方便下手。不知道是否真是天遂人愿,这名少女在拐过了几个路口之后,径直走进了一家因为经济衰退倒闭的工厂,很快她的背影就消失在幽暗的工厂中。
“山田君,我们进去吧!”
一些欲火焚身的家伙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甚至等不及待会去分享那名少女,就先将自己的女性同伴按倒在摩托车上面开始了发泄欲火的急促抽动,这些白日宣淫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暴走族首领的重视,他正在考虑着这名少女行为不合理的地方。
日本的社会风气决定了孩子所接受的教育,几乎从小学时代开始日本人就在进行与性有关的活动,假如说这名少女的确是日本人,她决不可能不了解暴走族一直跟在后面,是打算对她做些什么的。
“不,先等一下,岛津你派两个人进去看看,我们等在外面。”
山田正夫是东京一所知名大学的研究生,他粗暴的外表下面隐藏着狐狸一般的谨慎小心,只是多数人都看不穿他的伪装而已。
日本社会严格遵循的等级差距也完美的表现在非法组织的构建领域中,无条件服从上级的指挥,那是绝对不可以打折扣的铁律,至于反抗上级,更是一等一的大罪。听到山本正夫的吩咐,社团的二号人物岛津九郎连忙应了一声“哈伊”,转回身冲着其他成员叫骂道:
“你们这几个混蛋在做什么,马上进去两个人看看情况,然后向头领报告。”
被上级指派任务到头上的两个暴走族从急忙从欲求不满的异性伙伴身体里抽出自己快速的软缩下来的家伙,甚至顾不得清理一下上面粘呼呼的液体就匆忙拉上拉链,一路小跑着进了废弃工厂追踪那名神秘少女的下落去了。
大约过去几分钟时间,两个家伙气喘吁吁地跑出来,冲着山本正夫一鞠躬,然后说道:
“首领,那个女孩不见了!”
原本有些怀疑是其他帮派设下圈套的山本正夫,这时候感到放心了,即使里面有埋伏人手也不会太多,他发出一阵淫笑,说道:
“大家赶快进去找,留下两个人看在门口,对,你们两个留下来。”
山本正夫将留在门口把风防备警察或者其他帮派偷袭的艰巨任务甩手交给了先前进去厂区探路的两个家伙,自己带着一大堆人马呼啦一下子冲进厂区。这两个倒霉鬼因为加入组织时间太短,所以他们的地位最低,跑腿打杂之类的活只能轮到他们去干,不光吃苦干活还不许有任何怨言牢骚,这就是日本传统阶级分配制度的具体表现。
破败的工厂里是如此混乱,原本昂贵的生产设备被人凌乱地丢弃在厂区里每个角落,大概这家工厂的主人不是破产后选择了自杀,就是被催债的银行赶出自己的家园。日本泡沫经济崩溃后长期萧条时期跟着下游企业大规模倒闭风潮一块倒霉的这家工厂关门大吉的日子想必已经不短了,坚实的混凝土地面上积累了厚厚地一层浮尘,被暴走族们的皮靴踩到以后,到处都扬起了气味呛人的尘土。
用手掩住口比的山本正夫眯缝着眼睛便能毫不费力地识别出前面少女走过时留下的一行纤巧脚印,看到这个景象,山本正夫忍不住骂了刚才探路的两个家伙一句,他们根本就只在工厂的大门口附近转悠了一圈糊弄自己,恨恨地山本正夫发誓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吃吃苦头。
山本正夫一向觉得阳奉阴违这种小聪明只有支那人才会去津津乐道,想不到自己手下先出了两个这种不成器的废材,自是顿时火冒三丈脑门青筋直蹦,不过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前一时不好发作,于是山本正夫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那张大饼子脸愈发显得扭曲变形起来。
没头苍蝇似的暴走族们在工厂里追寻着少女留下的痕迹到处搜索,就这样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远离了工厂的出口,而留在大门附近的只有那两个团伙中的廉价劳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