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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残喘地活到二十世纪的最后二十年。此时,以广东为首的珠江三角洲地区经济大发展,人有了钱对食物口味的需求自然增长起来。
那些极其著名的广东食客慷慨地愿意为一饱口福出大价钱,自古以来广东人就号称是地上跑的东西,四条腿的除了板凳,两条腿的除了爹妈,无所不吃。有了这些广东老饕花大力气出高价钱收购各种本地出产野味的利益驱动,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咬上一口三分钟内就能要人小命的毒蛇都不能幸免于难,其他一些无害的品种如山鸡、野兔、穿山甲、果子狸之流小动物的命运便可想而知。
至于说这场浩劫的后果,别人姑且不论,路飞这种算是半个本地山区长住居民的人都基本是一口气待在山上个把月都瞧不见什么大个的活物。别看这些连绵起伏的广袤山区幅员辽阔,实际山上常见体形最大的野生动物恐怕就是乌鸦老鼠了。这般自然条件下怕是即便后羿重生,想在此地靠打猎改善一下伙食也是白日做梦了。
林木茂密的山上倒是长了许多肥厚的真菌,可惜路飞没有学习过辨别真菌的相关知识,眼下没混到吃不上饭的地步,光为了一饱口福搭上自己性命似乎不太值得,改善伙食的想法只得作罢。
今天的晚饭马马乎乎吃了几个半生不熟的烤地瓜填饱肚子,路飞一头倒在干草铺就的床铺上,仰望星光灿烂的夜空,手中摆弄着那把来头甚大的短刀。每次使用这把刀的时候路飞都有身不由己的感觉,第一次拿着这把刀去杀那个混蛋,整个过程里路飞完全没有了情绪变化,一次杀了那么多人,最后还活剐了那个王八蛋,他不但没有感到恐惧或者兴奋,甚至心情一点都未曾波动过。整件事从头到尾路飞就象个完美的犯罪机器一样,心如止水一念不生,杀戮的过程和事先计划的分毫不差,没有留下任何对警方侦察有价值的证据在现场。
至于说四大名捕可以调查到路飞身上,是他们使用了非常规的手段调查,不过四大名捕了解到事情原由始末的情况最终也对路飞有利,要不然他们何以牺牲自己不败的威名放过一名罪犯。如果这些事情还不足以表明路飞怀疑的根据,那么被追捕途中路飞在他本人毫无自觉的前提下,奇迹般的单手连续挥刀接连斩落了六发射向他的手枪子弹,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巧合解释得通吧!每每回忆到这些事情,路飞就必然会长时间注视改变了自己人生轨迹的这件武器,陷入思索的迷途。
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擦着天魔刀的锋刃,路飞一边喃喃自语道:
“我从何而来,要往何处去?”
基地附近的树林自然环境保存得很不错,以白桦、落叶松、橡树、榆树、扬树、山核桃树、马尾松等众多树种组成的针阔叶次生混交林面积广阔,而且没有受到人类活动的干扰,整个树林的郁闭非常理想。高大的树木下方大片大片的呈灌木状分布的榛树生长繁茂,树林地面的落叶堆积层普遍达到二三十公分的厚度,现在时逢夏秋之交正是各种菌类生长的极佳时期。
“啪!秋天的蚊子还这么多!”
城市里的蚊子也许是沾染了都市文明的气息,当第一缕透着寒意的秋风刮过城市中的大街小巷,它们就悄然地从人们的视野里远去了,城市里秋天的蚊子非常少见。而基地所处的地区明显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生活,这里的蚊子没进学校上过学,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微型吸血鬼到了应该谢幕退场的时候。所以看过期货行情变化没有出问题,于是半夜时分在灌木丛中钻进钻出的张治国打搅到夜间蛰伏的蚊子们,嗅到鲜血的味道,这些刚刚还懒洋洋的家伙顿时精神焕发起来,纷纷要求张治国为蚊道主义贡献出一点鲜血。
兼职大厨张治国潜心研究多时厨艺,终于被他从杜言修私人收藏的一本老旧手抄本菜谱中发现了本地出产一种十分稀有的上乘食材“大炮菌”。“大炮菌”是个本地人取的土名,它的学名叫什么张治国也没兴趣考证一番,反正他是研究厨艺又不是作科学考察,食物原料究竟叫什么他根本不关心。
这种“大炮菌”之所以叫稀有品种原因有二,其一“大炮菌”的生长季节仅限于每年阴历的七月下限月到八月上弦月不到二十天的时间里,真菌出土的时间也限定在子夜前后,其他季节你保证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其二“大炮菌”采摘的时机非常关键,必须是生长到和食指长度相仿的时候,采摘早了烹制后味道极差,不具有食用价值,采摘晚了就菌体就含有致命毒素,一个体格强壮的成年人吃上一个菌体就足以丧生。而且“大炮菌”生长迅速,前后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出土到传播孢子的生殖全过程。综上所述,采摘“大炮菌”的工作可谓高风险低收益,大概只有张治国这种吃饱了撑得没事做穷极无聊的家伙才会琢磨着鼓捣这玩意。
“怎么我护身真气挡不住小小飞虫?乾元罩体也练到一定火候了,干吗我还被蚊子咬出了一身包呢?”
集中精力寻找蘑菇的张治国不住抱怨着,据说先天高手世间难逢敌手,不过武侠小说上可没说进阶先天境界以后可以自动驱蚊是吧!护身真气也好,乾元罩体也罢,都是针对恶意的外力伤害采取的防御手段,小小蚊子那一点点攻击力当然会被自动忽略了。一根绷得太紧的弦迟早会断掉,武学讲求张弛有道,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放松,换成机器也顶不住啊!
一个钟头下来,张治国一番辛苦不是没有收获的,篮子里为数不少的“大炮菌”成为他的战利品。点数过工作成果以后张治国决定先休息一下。于是他放下篮子,直起身顺便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这时恰巧抬头仰望天空的张治国猛然望见东方天际无数流星划破天际的壮观场面。
有着满腹心事夜不能寐的路飞诧异地看着眼前划过夜空的密集流星群,古书上说星陨如雨,大概就是这样的场面吧?他如是想到。
“推算不出来?不可能的!”
伊拉克一座破旧的清真寺里,七十六岁的大毛拉穆罕穆德。以玛目手足无措地翻阅着厚重的星占书。他完全找不到这次流星雨产生的原因和随后影响,几十年的占星生涯中大毛拉从未有这样的经历。
新西兰、澳大利亚、巴布亚新几内亚、日本、泰国、缅甸、印度、阿富汗地球上每一个可以直接观察到流星雨的地区占星家或者预言家们都陷入一片恐慌,没人知道流星雨带来的是什么。
尽管X市的城市中心区光害十分严重,这次超大规模的流星雨还是引起了夜归一族的注目。一片喧闹声中,身穿单薄睡衣的章岚立足在电视台信号发射塔的顶端面无表情地看着流星从天空划过。世人皆醉我独醒,这世界上也惟有章岚明白流星雨为地球带来了些什么。
“好漂亮的流星啊!”
发现奇异景观的张治国不敢怠慢,回到基地把沉迷于炼丹术的杜言修和梦乡中闲逛的齐云以及他自家的两个GF叫起来一块欣赏百年难得一遇的流星雨。三个小女生一门心思看流星忙着许愿,一旁的杜言修阴沉着脸不断地掐指推算因果,从他那和死了老爸一样铁青的脸色看来,推算的结果肯定很不理想。
推算了一会,杜言修拽起张治国到小楼外面,说道:
“这次的麻烦大了!”
张治国看看杜言修再回头看看漫天的流星,不解地道:
“流星雨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彗星撞地球?”
没心情和他闲扯的杜言修肃容说道:
“世间万物都有因果,可是我推算不出流星的出处,可见这些流星不在因果之内,恐怕天下大乱的时代将要来临了。”
听到这里张治国有些紧张,于是问道:
“天下大乱?什么时候开始?”
杜言修又掐算了一阵,方才回答道:
“快则三五年,慢则十数年,唉!可叹人间又是一场浩劫。”
晕死!听杜言修话中不祥的意味,张治国本以为世界大战下周开始,没想到杜言修能一竿子支到十年八年以后。看来师兄的确不是一般人啊!这么久以后的事情他也能如此认真的考虑,正待说些什么,忽见杜言修满脸惊诧,随后张治国觉得有人拿大块的石头重重地拍在他后脑海上面,随即人事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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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九章
道家和佛家都有各自关于劫数的解说,虽然彼此的说法略有出入,但是对劫数无法逃避只能选择面对这一点的认识完全一致,因此古语有“在劫难逃”这一成语。劫数的存在合理性应该是无庸置疑的,劫数和灾难往往相提并论。不过灾难一词的使用范围比较宽泛,而相对于灾难一词,古人对劫数一词的使用显得异常慎重,不仅是因为灾难和劫数有本质上的区别。世间有无妄之灾,却绝无无妄之劫,劫是一种不可抗力的具体表现形式。而且劫数这个事物的本身几乎和天道一样久远,一样令人感觉不可琢磨,所以人类思维领域里所能想象到的最可怕人生经历,就非“万劫不复”一项莫数了。
通常灾难的来临象突然袭击一样偷偷摸摸地,如果事先得知来临的时间和方式,可以随意选择躲避或者预防发生。至于劫数它则要比灾难大气的多,它绝对是光明正大的来,最后再光明正大的去,你却偏偏奈何不得它,老实承受基本是唯一明智的选择。
身为修行者,最注重和天道的交流沟通,可偏偏劫数是最接近天道的产物,所以修行者碰上劫数的几率大大高于遵照自然规律生老病死的凡人。修真飞升的时候有天劫,修得长生不老的散仙还要准备三元重劫的定期准时登门拜访。而且劫数无分大小只论轻重,如果不幸谁摊上,那么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事先把一切自己能做的都做好,然后就等着听天由命吧!
这次流星陨落如雨蔚为壮观,事先杜言修连一丝心灵警兆都未曾收到,这本身就反应了问题的严重性,后来多次推算他终于确定了流星雨是下一场劫数来临的先兆。杜言修心中之惶恐不安可以想见。哎!劫数啊!劫数!现在杜言修倒是比较羡慕昏迷不醒的张治国,起码不用面对这么可怕的未来。
“哎呦。。。。。。混蛋,谁打我的头了?”
众人一起出力把伤号抬进房间休息了一阵子,半晌都神志不清的张治国花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虽然看他还是不免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张治国说话还算挺有条理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才是。
“你!抬头看清楚,这块刚刚敲在你脑袋上石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身为师兄,我强烈建议你立刻站在窗口大骂老天爷,如果他肯和你讲道理的话一定会赔给你一块更大一些的石头下来才对!”
安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杜言修把玩着敲昏张治国的那块陨石,刚才太紧张张治国的伤情没来得及好好研究一下这位天外来客的样貌特征,正好趁这个时候补齐。张治国被杜言修几句话呛得无言以对,接过小雪手里的冰袋继续为头上肿起的部位消肿。
头脑不简单,四肢更发达的张治国练就一身上乘的横练功夫再配合上新鲜出炉的先天真气,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直接砸到脑袋居然都能只受些皮外伤。此情此景若叫旁人见了,定要大声赞上一句,硬要得。虽说一般坠地的陨石体积往往并不大,可是陨石下落产生的巨大加速度带来的冲击力绝对非同小可,换作砸上一块铁板,怕是也要送回钢铁厂回炉重炼了。张治国的功夫的确没白练,大有长进。
今夜的流星雨散布陨石的覆盖范围很广,穿过大气层还有保有一定形体的流星在3000到4500颗之间。坠落地点东起日本列岛、鄂霍次克海,西至两河流域的伊拉克,伊朗高原、海湾地区,南起澳大利亚、新西兰,北至西伯利亚大平原、贝加尔湖流域,这片极其广泛的区域里基本到处都有坠落的陨石,区别只在分布的密度不同罢了。除去部分坠落到大洋底部没多少机会重见天日的陨石,至少有五成数量的流星散布在横跨欧亚大陆和大洋州的广阔地区。
全世界有幸欣赏到世纪大奇观的人群为数不少,大多数人都为自己能三生有幸一睹流星雨的壮观场面兴奋不已。而开心不起来的也大有人在,那些天文学家个个哭丧着脸,如此大规模的流星雨降临,他们事先居然没有丝毫的察觉,只能和普通人一块张大嘴巴抬头仰天张望,实在丢脸啊!
“好奇怪的石头,我使出七成功力都不能改变它的结构,搞不好这东西比钻石还硬啊!”
休息了一会,彻底清醒的张治国对敲昏自己的天外来客极有兴趣,杜言修研究半天没有结论,他就不客气地拿来试试看。结果一再尝试失败,不论超高温、超低温、压力、切割,种种手段都对陨石无效,他们折腾了半宿,陨石连一个碎片都没有掉下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