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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什么叫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们昨晚明明那么快乐,你在我身下叫的也很大声。”他不顾她难看的脸色,伸手抚上她的颈项,“这里,这里,这些爱痕,都是我留下的。还有我背上,也有你留下来的一道道痕迹,你要不要看?”
“不要!”季嫣然大叫一声,打断他的话,颇有些无可奈何,“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想要我的身体,那么你的目的已经到达了。”
汪洋摇了摇头:“除了你的身体我想要之外,我还想更多。”他说完,伸手将她拉近,季嫣然贴在他胸膛上,听到他说:“留在我身边。”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季嫣然一下怔在了原地。
她是一个女人,虽然自私,可还是喜欢听到男人对她这样温情脉脉的说这样直戳人心的情话。
她其实可以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留在他身边。
他长的好看,家世也好,对自己也是真心,留在他身边被他呵护,被其她女人羡慕,这样很好,很好。
可是,不行!
倘若她跟他在一起,她会害了他。
宋世桀不会放过他,他很有可能会因为她而受伤。
想到这里,季嫣然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冷了,她伸手猛的推开了他,面无表情:“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我喜欢成功而成熟的男人,就像阿珩那样,你永远不会做到他那样。所以我也永远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
“昨晚的事,你就当只做了一场梦,我不会放在心里,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里。”
季嫣然不顾他渐渐愤怒的表情,径直说完,然后转身拉开房间出去了。
只留下汪洋一个人,在房内气的一脚踢翻了茶几。
……
出了酒店大门的季嫣然伸手拢了拢衣服,天气阴沉,不见一丝太阳,似乎随时都会下雨的模样。
“天气真怪。”她嘟哝了一句,伸手拦了辆的士。
回到住处的季嫣然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
“——看到后给我打电话。”
一条没有署名的号码,季嫣然僵在沙发上,这是宋世桀的号码。
她怎么把他给忘了?
他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恶魔般的存在。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季嫣然才调出他的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里的铃声是单调的,嘟嘟声在她耳边里响着,过了很久,那边才传来宋世桀懒懒的声音:“喂?”
“是……我。”季嫣然道。
“打电话为什么没有接?”他直接问。
“刚才在洗澡,没有听到,一出来看到你的短信后,就立刻打给你了。”季嫣然小心翼翼的解释,“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吗?”
宋世桀却不答反问:“洗澡?现在洗什么澡?”
季嫣然整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我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所以……”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习惯?”他开口,截断她的话。
“……”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昨晚她和汪洋在一起,否则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能了些什么可怕的事。
季嫣然强装镇定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从来没有在我这里度过一夜,自然是不知道我第二天有这样的习惯。”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她才听到了他的声音:“你是在怪我没有在你那过留过宿?”
他居然会这样想?
可是听他的声音,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季嫣然抿了抿嘴角,道:“是。”
然后她就听到他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女人果然还是喜欢吃醋可爱一点。”
季嫣然:“……”
他要这样误会,那就让他误会吧。
季嫣然没有说话,那边宋世桀似乎是笑够了,笑声渐渐停止了下来,一时,电话里沉默了下来。
“如果没什么事……”
“我给你的那些药,你给傅子珩吃了没有?”
季嫣然只说了这几个字,就被宋世桀的声音打断,她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还没有?”宋世桀问。
季嫣然:“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傅子珩这两天似乎很忙,一直联系不到他,等我联系上了他,就会把他约出来,你给我的那些药……我也会……也会给他吃。”
宋世桀似乎轻笑了一声,很短,季嫣然没有听真切,只听到他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如果一直不给你施压,你恐怕会认为我一直跟你在开玩笑的对吗?”
什么意思?
季嫣然心里一紧,只觉得他话里有话。
“没有两天我就要离开a市了,可是你却一直没有动静,季嫣然……”宋世桀一字一句道:“我的耐心你是知道的,非常不好,所以明天如果傅子珩依旧活生生的出现在在a市的大街上,那么你儿子和你父亲就不会出现在a市了。”
季嫣然蓦地瞪大了眼:“你要干……”
“妈咪!妈咪!”
电话里忽然传来家家大声喊叫,季嫣然‘唰’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喊:“家家!”
“妈咪,是我!妈咪你在哪里?救救我,这里有个坏人,他好凶!妈咪……”
“家家别孩子,妈妈会去救你的……”
宋世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保镖便拦腰把家家抱了出去,家家当然不愿意,低下头狠狠在那保镖肩膀上咬了一口,保镖吃痛,差点将他给摔了下来。
宋世街笑笑,这小子,性格倒是挺狠辣。
“宋世街,家家人呢!”电话里传来季嫣然的大吼,“还有我父亲,你把他怎么样了?!”
“现在还死不了。”宋世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定在茶几上,“不过他们的生死倒是掌握在你手里,这次你来决定他们是生是死。”
季嫣然绝望的软倒在沙发上。
“傅子珩要是死了,记得通知我一声,我会叫人把你儿子和父亲送回去。”宋世桀淡淡道:“如若不然,你就等着替他们收尸吧。”
“宋世桀你敢!”
很可惜,那头已经挂了她的电话。
收了电话的宋世桀目光越来越冷淡,看着茶几上的相片,最后冷笑一声:“季嫣然,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相片静静躺在那里,上面的男女主角岂不正是季嫣然和汪洋,背景为昨晚的酒店外。
……
季嫣然二话不说就去了一躺季宅,她狂按门铃,颜如玉慢条斯理从开了门,看到是她一愣之后就变了脸色。
上次利用她害萧晚的事,她还没有跟她算账,她竟然敢大摇大摆的就这样来了。
“季嫣然你……”
“我爸呢?还有家家,他们在不在家?”她一把抓住了颜如玉的手,急急道。
颜如玉愣了一下,“老季带家家去公园玩去了,你……”
季嫣然瞬间死了心,他们不在家里,那么就证明宋世桀是真的抓了他们。
季嫣然转身就走,颜如玉在她身后大喊:“喂,季嫣然你给我回来!”
出了小区的季嫣然站在马路上,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小姐,上车不?”
直到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她才回神。
拉开车门上去,司机启动车子,她静坐了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傅子珩打了个电话。
……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傅子珩还抱着萧晚在睡觉,床头柜上嗡嗡的震动声先吵醒了萧晚,她伸手推了他一把,嘟哝道:“好吵……”
傅子珩伸手把电话摸了过来,没有睁开眼,单手接听了:“喂?”
昨天晚上太荒唐,两人都折腾到了大半夜,以至于今天是上彻底的赖床了。
季嫣然听着低沉而性感的声线发起愣来。
电话里一直没有声音,傅子珩不耐烦的又‘喂’了一声,那边还是没有声音,他不悦的就要挂断电话。
这时,那头的人似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阿珩,是我。”
一听到季嫣然的声音,傅子珩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萧晚,压低了声音,“有事?”
季嫣然点点头,下一秒又想到他看不到,立马出声:“宋世桀这两天会有情况,我想约你出来见一面。”
傅子珩沉吟了片刻后才道:“他有什么情况?”
“就是这两天的事,他会出国,离开a市。”
“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刚跟他释通完了电话,现在人在外面,所以想跟你一面。”
傅子珩看了一眼时间,沉声道:“那你就继续在外面先逛着,到时候我联系你。”
说完这句,也不待她回答,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随间把手机放下后,傅子珩重新躺回到床上,转身伸臂,将睡梦中的萧晚拉到了怀里,紧紧箍着,萧晚渐渐的开始不能透气,举起拳头开始反抗,又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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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间把手机放下后,傅子珩重新躺回到床上,转身伸臂,将睡梦中的萧晚拉到了怀里,紧紧箍着,萧晚渐渐的开始不能透气,举起拳头开始反抗,又张开嘴,一低头就咬到了他结实的臂膀,傅子珩倒抽了口气,仅存的一点睡意被她这一下咬的彻底消除。悫鹉琻晓
“嘶……”他抓住她的下巴,皱起眉头,“你属狗的吗?”
萧晚哼哼了两声:“不能……呼吸。”
“……”
傅子珩默了默,这才对她的动作松了许多。
环境舒服了,萧晚便心满意足了,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头一歪靠在他胸膛上,小脑袋还噌了噌满意的陷入梦里。
傅子珩被她那一下咬醒了,看着香甜的睡像心里自然是不平,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鼻子,看着她渐渐因为缺氧而张开的嘴巴,这才心里平衡了许多。
他松开了悄着她鼻子的手,头一低,狠狠的亲了下去。
模模糊糊的时候,萧晚只觉得皮肤上越来越痒,像有成千成百的蚂蚁在皮肤上爬行,一点一点,从她脖子上到肚子上,渐渐有有往下的趋势……
她一下子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就看到覆在她身上的傅子珩。
“好痒……”
她伸手拉住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子珩恼她的不专心,拉过她的手放到头顶固定住后,开始惩罚性的吻住她的嘴唇。
渐渐的,萧晚气息开始急促,白希的肌肤上泛起了红。
傅子珩松开了定住她的手,大掌如灵活的鱼儿一样,挑开她的睡衣,直接覆盖在她丰盈之上。
萧晚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只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一样,他掌握了她的所有。
他叫她生,她生;她叫她死,她死。
两人最后不免又在床上折腾了一翻,萧晚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精神抖擞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明明出力气的那个人是他,他看起来神情气爽,不用出力的她,看起来就像是被罚干了一天苦力的小奴婢?
这不科学啊!
萧晚躺在床上很是郁结,傅子珩已经穿好了衣服,看一眼忿忿的小表情,好笑:“不起来?”
萧晚没吭声。
“肚子不饿?”
‘咕噜咕隆——’
这次倒是很配合的发出了点声音。穿越之时空再续
傅子珩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找出她的衣服扔床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快点起来,我们出去吃饭,我洗漱完了之后要是发现你还在床上,今天你就不用下床了。”
赤luo裸的威胁啊!
萧晚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立刻朝浴室方向奔去。
……
李臆醒来后,只感觉到脑子昏沉的如同被人敲了一棒子,疼痛难当的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宿醉后才有的感觉。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缓了一缓之后才惊觉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这是哪里?
敲了敲脑子,他想起昨晚在酒吧买醉,然后遇到了汪洋,他似乎跟他喝了很多酒,还说了很多话,最后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正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
服务员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李臆一愣之后开口:“李少。”
李臆皱眉问:“这是哪里?”
服务员说了个名字。
李臆瞬间醒悟了,这是酒吧的二楼,专为一些宿醉或者想留在此处过夜的客人准备的。
那应该是汪洋叫人把他弄到这里的。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