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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老实些啊,不许做坏事……”
“嗯,我就搂着老婆睡觉。”
何岂轩薄唇大大地扬起,他不干坏事,他老婆下面还肿着,他是得让她歇息几天,他和她的性福日子还久着呢,他要细水长流。
狼性也有善良的一面,接下来的几天何岂轩真的没有再侵犯苏洛,他还尽量早些回来陪老婆,尽管苏洛过于安静,并不热络与他交谈,但这性子一动一静截然相反的两个人相处得还是很融洽。
……
苏琦一个人忧伤的时候通常会去雪茄吧,他需要平复内心的纷乱。
从小到大他都要求自己保持内心的绝对平静,苏老爷子对他这个儿子曾评价,天生冷漠,自持甚高。
苏老爷子这话有褒有贬,对这个正室生的长子是又爱又恨,苏琦打小与他父亲并不亲近,反而溺在父亲身上的通常是小老婆的那两个儿子。
从性子上苏洛倒是与大哥苏琦有些相似,对苏老爷子也是一样的疏远。
也不怪这两个孩子天性如此,他们从小看尽了自己母亲的辛酸和痛苦,试问哪一个孩子能喜欢冷落母亲和自己的父亲。
所以苏琦的特殊生长环境练就了他沉稳内敛的性子,除了在尚子杰面前,他的脸上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淡然。
往常苏琦疲惫时都是去尚子杰会所的雪茄吧,然而今夜的他只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他需要一个人安静地疗伤。
苏琦最终去了城中顶级酒店的雪茄俱乐部,去这里的雪茄客除了能享受到上好的雪茄,还能俯瞰整个繁华西区的夜景,因为它地处酒店的最顶层。
苏琦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身置高位,俯瞰芸芸众生……
拾步而入,幽暗的灯光,欧式的壁炉,原木恒温保湿的雪茄柜,暗红色的皮质大沙发,角落里还配有舒适的躺椅……
留声机中低缓的女音浅唱低吟,怀旧的装饰风格透着岁月沉香的幽雅和凝重。
苏琦以前与客户来过这里消遣,仅一次他就喜欢上了这里的环境。
这次苏琦来没有坐大厅,他去了私密座谈间。
今晚他不想被人打扰,浮华喧噪的一切都被隔挡在门外,嗯,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正是他所需要的。
苏琦跟侍者点了他惯用的古巴雪茄与习惯搭配的法国波特酒。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清冷的眸子一直凝望着窗外,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快乐,他拼力夺来的一切并没有带给他快乐,反而让他更孤独……
房门响动,开烟的侍者送来苏琦所需要的雪茄和酒,苏琦转头低垂眼帘扫了眼侍者佩戴白手套的手心,他正在向他示烟,苏琦微点头示意他开烟。
然而这双修长的手却有些抖,一只手的纤指勉强挑选出一支雪茄,另一只执雪茄刷的手却连刷扫表面生成物这样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
这样的怯手还能来顶级酒店做雪茄待者?
苏琦疑惑,视线上移,一双惊惧的大眼睛直接撞入苏琦的眸……
有那么一瞬,世界在他们眼中停止了转动,一切都静止不前……
“继续……”
淡淡的男音逸出苏逸的口,他打破了沉静。
他还是如此的淡然冷漠,似乎这一年多他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齐珊勒紧的心抽痛不已,她深深地吸气,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
这次她的手不抖了,镀金的雪茄剪精准地剪去雪茄烟帽。
齐珊低眉顺眼地用雪松条点燃雪茄,纤指优雅地转动着雪茄,让它在火焰近处反复均匀受热……
点燃一支雪茄仅需要一分钟,然而这一分钟在齐珊的心里却仿若一年的漫长煎熬。
专业素质到位的雪茄侍者会利用这难得的一分钟时间与雪茄客进行沟通交流,为自己争得客源。
只是现在齐珊的喉咙如塞了棉花似的艰涩无力……
苏琦紧瞅着点烟的女人,她的眸光虽然专注地看着雪茄,只是她的睫毛却在颤动不已,白皙光洁的额头已然沁出涔涔的汗水。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苏琦的声音平缓,可听在齐珊耳里却字字敲心。
雪茄终于点燃了,冒出淡淡的青烟,装聋作哑的齐珊强装镇定地抬指甩动雪茄,这套开烟程序完成的虽不完美,却还算潇洒流畅……
齐珊双手执雪茄,谦恭地送至苏琦面前。
苏琦刚接过雪茄,齐珊的身子就在后退,
“先生,没有什么需要我先出去了……”
苏琦深吸一口雪茄,高大的身子向后倚靠在沙发上,
“把酒倒上。”他的眼神轻落到波特酒上,示意某人的服务还没有结束。
齐珊退到门口的身子僵在那里,她拂了下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再次返回来为苏琦倒酒。
只是这次她做不到淡定如斯了,某人锐如鹰隼的眼正阴侧侧地盯着她,心慌意乱的她把酒给倒洒了……
齐珊吓得用手去擦拭溅在苏琦衣服上的酒水,一只大手猛然攥住齐珊的手,将她拽入怀里,
“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
苏琦的长相偏于阴柔,此时他的眼眸仿若积了千年的深潭,让人寒彻入骨。
齐珊贝齿紧咬着粉唇,她在瑟瑟发抖,“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听在别人耳里是好教养,但听在苏琦耳里却是最混帐的话,如若对不起能解决问题,那他们这些步步为营,不择手段的人又是在做什么……
白皙的长指狠捏住煞白的小脸,
“告诉我,你男人跟你一起回来了?”
齐珊愣了下,旋即她就听明白苏琦说的是谁,她用力地摇着头。
咚咚……门口传来轻缓的敲门声。
“珊珊,你的客人找你。”
一位男侍者在外面提醒着里面的齐珊。
苏琦身子僵住了,他放开怀里的女人,唇角掀起,饱含了厌弃之色,
“不错啊,你又重操旧业了……”
齐珊狼狈地从苏琦身上爬起来,她的泪已夺出眼眶,她逃似的出了房间,她无力地瘫在走廊的墙壁上。
“珊珊,你怎么了?是不是客人欺负你了?”
待者强担忧地看着齐珊,方才他是故意找借口将齐珊叫了出来,齐珊在房间里逗留的时间过长,强已感知到她有了危险。
“没有。”齐珊急忙抹净眼泪,“强,谢谢你……”
在强质疑的目光下,齐珊匆忙赶去更衣室,她的白手套洒满酒水,她得去换一下。
烟雾徐徐缭绕,苏琦冷峻的脸愈发冰寒,雪茄的口感依旧柔润饱满,只是他已找不到平日里吸食雪茄时心静如水的感觉。
苏琦端起酒杯微啜,他来这里是为了缓解压力,改善心情,然而此刻他知道他完了,他胸间酝满的已尽是燥热的愤怒和难忍的疼痛……
齐珊在这里的职务是雪茄侍者,从下午三点一直工作到凌晨十二点。
今夜,自从这里闯入一位不速之客后,她便魂不附体,那间包房她再也没有勇气走进去,她与强换了服务的房间。
直到她躲在廊柱后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离去,她才转身摁住自己的胸口,她的泪滑落下来……
下班后齐珊没有跟同事一起走,她最先进了电梯,她急需回家去看望她最牵挂的人。
只是事不随愿,下降的电梯只下到16F就被人摁住……
电梯门开启,齐珊还以为是本酒店下榻的客人,然而当她对视上一双冰冷的眼时,她的神情惊惧了……
她后知后觉地欲要夺门而出,可她的手腕却已然被人攫获,来者将她从电梯里生生地揪扯了出来,
“啊……”齐珊一个趔趄,撞在苏琦的身上。
苏琦无视某人的惊呼,他攥着手里的小女人一路疾走……
“不要,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齐珊泛起哭腔,她怕这个人,她一直都怕这个人……
苏琦打开客房的门,齐珊到底抵不过蛮力的男人,她被重重地甩落到地毯上……
她无助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她的臀在地毯上节节后退……
18万劫不复
苏琦浑身迸出迫人的戾气,他踩着森冷的步伐走近惊惧的女人……
“你在怕什么?装出可怜的样子是在给我看吗?告诉我这里的客人都给你多少钱?我多出十倍,只要你懂得取悦我……”
齐珊视线氤氲,一片模糊,苏琦的话已然绞碎了她的心……
她摇着头,她的身子继续后退,她不是妓。女,他不要他这样对待她……
齐珊的摇头愈发激怒了苏琦,他的唇角卷起冰冷的讥诮,
“或许你还不满足,那你说个价,只要你敢提,我就能满足你……”
这个小女人已经长大了,胃口也大了,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他帮助的小女孩……
从齐珊十八岁跟苏琦在一起,她都不曾驳逆过他,而现在的她居然学会了反抗。
齐珊后脊怦然撞在床沿上,她已退无可退,她的菱唇颤动终于发出声音,
“我……我不要你的钱……你放过我,我不会再打扰你……”
现在的齐珊所求不多,她只要和她的孩子相依为命,她不敢再招惹这个男人。
苏琦冰冷的身子欺近齐珊,阴冷的手指重重抹去她脸上的湿泪,
“不要告诉我你不需要钱,或许你母亲的命你早已不放在心上……”
苏琦与齐珊对话无需谋略,只需一针见血,直击命脉。
齐珊仰起的小脸惊得煞白,他已然知道她母亲病重,是的,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给母亲治病,她做不到对她置之不理,如有可能,这个男人呆的城市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足。
只是现在就算她急需用钱她也不要苏琦的钱,与他纠缠的后果很可能会让她彻底失去儿子,她赌不起,更输不起。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绝情的话还是冲出齐珊的口,她勇敢地迎视着苏琦的寒眸。
为了她的儿子她不要与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的牵绊,这是她能做到的,她要保护她的孩子。
苏琦沉凝的面孔已冰到极点,他与齐珊的泪眸久久对视……
不想和他在一起?这句话有如利剑斩碎了他的心,苏琦的寒眸隐现湿润,模糊的视线里往事的片段在不断地拼凑缝合……
那一年他与她阴差阳错地走在一起,是缘于她的坚定,缘于她想和他在一起……
苏琦与齐珊本是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他与她的第一次交集是在城中最大的夜总会。
齐珊是那里的公主,天天跪于包厢服侍一大众来买醉食色的客人。
诚然她谨小慎微低眉顺目,但也避免不了被人调戏占便宜。
对于好色的男人最喜欢她这种青嫩的小女孩,她脸上掩饰不住她的学生气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雏。
开。苞的价给的都不低,但齐珊统统都拒绝,她只是一个想赚取小费的服务生,她不想出卖自己。
然而那天她遭遇的是本城最有名的无赖公子哥,又有黑道背景,他看中的人不玩得遍体通透就辱了他那臭名昭著的名声。
苏琦是个天性凉薄的人,他的心从不会浪费在任何一个没有价值的人身上。
他破天荒地救了这个女孩,不只她是他妹妹唯一的女友,还因为他耳闻这位阎公子手段残虐,在性事上有特殊癖好,齐珊落入他的手,等于残了半条命。
苏琦冰冷的眸光扫了眼被摁倒在沙发上的齐珊,她的双腕已被捆绑,满脸是泪,嗓音哭得沙哑,那身公主的工服裙早被阎少撕裂得衣不蔽体,白嫩青葱的身子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轮。暴。
是的,这位阎公子不喜欢独欢,喜欢群欢,龌龊的兴趣就亦如他的生意一样糟糕。
没有人愿意与他合作,粘染这样的麻烦就等于看到自己大把大把的钞票都丢进水漂。
苏琦淡漠地收回视线,微抿了口酒,“放了她,阎少今天请我来是为了促成我们的合作,我不希望因女人沾染了晦气。”
放了她?阎少可舍不得,他黝黑的大手已抚上齐珊的酥胸,他在变态地揉捏把玩,齐珊痛得小脸发皱,张嘴就去咬蹂躏她的大手。
“啪”地一声,差点被咬手的阎少满脸的横肉堆笑,手却再次赏了齐珊一耳光。
齐珊侧过去的脸颊都五指宛然,耳鼓嗡咛的她转眸怒瞪着阎少,殊不知她的烈性愈加激发了阎少的兽。性,他最喜欢驯服女人。
嗯,这个小妞烈得很,正合他意,他就不信几个男人下了她的身,她还能如此精力旺盛地瞪视他。
“苏少不觉得她是个雏吗?今夜我们开了她的苞,一定会让我们的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这位禽兽还想力邀苏琦与他共用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