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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
那边的水声不算大的响起,里面的嬗笙似乎在洗澡,他将手机关机扔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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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深深吸气的话,呼吸之间还会有亲热之后留下的那种气息,嬗笙觉得自己刚才被他带着没有停歇的跑了一千米,现在正是虚脱过后的无力感。
从浴室里出来时,就看到他在床上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接下来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像是被他征服的奴,迎合着他。
她侧着身子,一旁的白东城得到餍足后似乎已经熟睡,她眯眼看着他光裸宽厚的背,没触碰就能感觉到那上面的温度,她忍不住靠近了些。
谁知白东城却忽然转身,她的鼻子就那么被他肩头的骨头撞到,特别的痛,心里也跟着被绞起来的难受。
“阿笙,没事吧?”她吃痛的低呼惹得白东城惊醒,忙转过身子仔细的检查,想要伸手将床头灯打开,被她制止。
“没事,你怎么这么硬,撞得我痛死!”
“是我不好,乖!”白东城动作温柔的揉着她的小鼻头,确定她不疼了之后,有些坏坏的逼近,同时故意下。面撞了下她,“我硬不硬你不是知道么,嗯?”
“别,我累死了。”嬗笙忙推他的胸膛,就是这样,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没个样,动不动会说一些很情。色的话,可她却很喜欢。
“我也累,睡觉吧,明天都要上班。”
白东城也只是逗逗她,伸出手臂过去,嬗笙自发的抬起头枕上,然后抱住他的腰,额头贴在他下巴到脖颈之间最柔软的地方,俩人动作都是一气呵成。
他喉结每动一下她都能感觉到,两人此时几乎是亲密无间的靠着彼此,虽然很煞风景,但她还是再次想起衬衫上的唇印以及他接的电话。
其实她偷听了,虽然知道不对,但她还是偷偷的听了,单单从他的话里,她大概能猜测说俩人通话的内容。
白东城表现的很好,他没有任何的迟疑和暧昧,没有一丝会对不起老婆的苗头,她对他这样的态度心里是高兴的,但听到他说的那句:回想起来还是感激你的,毕竟在我最年少轻狂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用最美好的时光陪伴了我。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的爱自己,但心里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的在意,谁叫她是女人,谁叫她那样爱他呢,如果这能做到无动于衷,恐怕她就不是爱他了。
为自己的小气叹息,嬗笙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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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高级病房。
嬗笙有些怕,掌心里都有了一些的滑腻感,她咬唇看着一旁的白东城,“小白,你说,我是不是再等段时间?让他们也消化之后再来?”上去上没。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面对白老爷子以及白易,以前还好,但知道她是凌岳的私生女后,她是真不太敢面对。
“这不就是早晚的问题,更何况,我们结婚证都还在,我们就是夫妻,你就是我老婆,他们不同意这会儿也得同意了,有什么不满也都得憋回去。”白东城拉住她的手,将她掌心的汗全部擦掉。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我也没准备好……”嬗笙吸气吐息,颤颤的看着他。
白东城不再给她时间,两人都站门口半天了,路过的人都往这边看了,直接拉过她的手,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白易正给白老爷子念着报纸,听到声响看了过来,笑道,“爸,你看可真禁不住念叨,东城这不是过来了!”vAvg。
“东城啊,你爷爷刚刚还……”白易后面的话顿住,因为看到了跟在白东城身后的嬗笙。
“刚刚还怎么了?又念叨我了?爷爷,别又是抱怨了吧,你看我这得空就过来看您了,还不是我自己,阿笙跟我也一块过来了,您看您,多重要!”白东城拉着嬗笙就走到了病床前,也不顾老爷子有些拉下的脸。
嬗笙感觉到掌心上的重力,她抬头看了眼白东城,知道他这是给她力量呢,她顺带也挺直了些腰板,“爷爷。”
白老爷子别过脸去,但看到嬗笙的同时,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嫌恶。
“爷爷?”白东城重新唤了一声,随即笑道,“爷爷,我记得您耳朵一向是最好使的,咋住院还住耳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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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我要出院
“你这臭小子,诅咒我呢!”白老爷子转过脸,不悦的看着他,然后不情愿的看向嬗笙,嘴巴蠕动,似乎也是有些尴尬,“你来了。”
“抱歉爷爷,到现在才来看你,希望你身体越来越好。”嬗笙也有些拘谨,和白东城分手之前她觉得老爷子目光挺慈爱的,现在却觉得很锐利。
“东城啊,我上次向你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了吧?”白老爷子将目光重新放在孙子身上。
白东城点头,来到病床边坐下,“是啊,明显到外面的阿笙都听到了,爷爷,我还是那句话,那些是你们上一辈子的事,你们怎么能把不好的目光放到阿笙身上,她也是个受害者,若不是那天听到,她到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爷爷,爸,你们不能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吧?还得我说多少遍啊,我双规的事情多亏了阿笙,咱得有点知恩图报的精神,不然传出去,咱们白家不成了忘恩负义的了?”
“越说越离谱!”白老爷子被说的有些挂不住脸,眸光幽幽的转向嬗笙,“嬗笙啊,你这孩子,爷爷说句心里话,没有哪不喜欢的,以前爷爷也疼你,虽说后来有些误会在里面,但爷爷还是觉得你是个好孩子,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你是凌岳……哎,爷爷不能接受啊!”
嬗笙抿唇的低下头,双手交握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东城抢过话来,“爷爷,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不是您常挂在嘴边的,难道你不希望我幸福了?您不同意我俩,我也威胁您,我退选,带着阿笙私奔,还有白峥!一家三口过世外桃源的日子去!”
“你敢,那可是白家的重孙子!”白老爷子坐都有些坐不住了,急的眉毛一耸一耸的。
“您才知道?那我问问您,您那重孙子哪里来的,是阿笙给生的,功劳多大啊!”白东城夸张的看着他。
一旁的嬗笙听到这里忍不住想要笑,又不敢,所以紧绷着嘴边的肌肉,本来她那天说可以拿孩子的事情来和老爷子说事,但也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还真这样说了。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跟流景似的!”白老爷子连瞪了他好几眼。
这边后面的话还没等说,病房被人推开,有人邪里邪气的声音就过来了,“爷爷,我这才过来,就听到你提到我了,怎么着,这么想我呐?”
看着大肆肆坐在病床另一边的流景,白老爷子靠在枕头上,直接翻白眼,“得,你们俩加一块把我气死得了!”
“爷爷,您这是怎么说,您这是存心让别人说我和二哥不孝顺是不是?”流景挑眉说完,又看向白易,缓缓道,“爷爷,大舅,你们到底在乎什么?我知道你们对我爸有意见,那你们还待见不待见我?当不当我是白家的人了?”
“怎么不当了,我可从来没把你当过外孙子,一直都是孙子!”白老爷子立即回答着,还不忘瞪他一眼。
流景一拍手,“那不就完了么,嬗笙怎么说也是我妹妹,又是嫂嫂,这个关系虽然有些乱,但也是亲上加亲啊!”
“爷爷,您住医院里我一直都内疚,都怪我给您气住院的,就是因为我把上一辈的恩怨带到了我这里。你们不都也告诉我,上一辈的事和我们无关,既然无关,你们怎么就接受不了嬗笙了呢?”
白老爷子被他说的有些动容,但又碍于面子,继续瞪着他道,“你这小子从小就油嘴滑舌,我说不过你,这会儿就给我绕懵了。”
“那就是证明我说的有道理!”流景得意的对自己竖着大拇指,然后凑近老爷子,“爷爷,我可跟你提前说了,你要是不同意二哥和嬗笙也行,那之后的事情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白老爷子被他目光看的有些发毛,有不好的预感。
流景起身,绕过病床来到另一边,直接揽住嬗笙的肩膀,“嬗笙是我妹妹,但我一直喜欢她啊,反正你不同意他们俩了,那我可就继续展开攻势了,我这人特前卫,**啥的我都不眨眼的。”
“你你你——”白老爷子震惊了,伸手指着他,手指头不停的颤。
“流景,别跟着瞎胡闹了。”那边的白易也站了起来,皱眉训斥着。
“大舅,我没闹,我是认真的,我都跟二哥宣战帖了!”流景很无辜的说着。
一旁的白东城也配合着深情严肃又凝重的点头。
白老爷子直接脑袋也仰在了墙上,有些风中凌乱。
“爷爷,您这会儿别不出声啊,给个动静,也让我看看你什么意思?”
白东城看着流景那痞子的模样,转过头来认真的对着老爷子说着,“爷爷,流景说这么多,也是想要你们抛却成见,其实我和阿笙已经不用去复婚了。”
“不复婚了?”
“因为结婚证还在。”见白老爷子不解的目光,白东城看向嬗笙,后者将包里的结婚证拿了出来递给了他,接过后他又递给了老爷子,顺带着将为何还在的原因说明了下。
“看吧,你们意见已经无用,人俩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爷爷,您不会是想跟法律反抗吧,啧,那困难度挺高。”流景得意的挑眉,又见到老爷子想要反驳的眼神,他又忙堵住,“也别说让人俩离婚噢,到时可别怪我加大力度宣传。”
“你们这都套好招了,还在前面弄那些有的没的,这俩红本在这呢,我还能咋反对?哎,也就只能这样了,将凌岳的事情翻篇,人都死那么多年了,而且,嬗笙这孩子我也不讨厌,罢了罢了!”白老爷子有些内伤的摆手。
另一边的白易也坐回了椅子上,似乎此时也没什么办法能反对的了。
“那么说,爷爷您不反对了?”白东城开心的看着老爷子。
“我还能反对的了么?你们这一个个的……不对,要想让我重新接受嬗笙,我有个条件!”白老爷子说到一半,忽然坐直了身子,眼露精光。
嬗笙原本喜悦上扬的嘴角有些停滞,紧张的看着他。
“什么条件?”白东城亦是。
白老爷子看了看孙子们,又看了看白易,然后一扬下巴,高呼,“我要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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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老爷子那里恢复如初,又是在同一家医院里,所以嬗笙没事往后面住院部跑的特别勤。
那天老爷子高呼要出院,但最终被儿子女儿外加上孙子辈的轮番上阵,好说歹说,终于是劝说好,再住上半个月,确定没什么大事之后就出院。
别人都忙,很少能抽出时间天天陪着老爷子,嬗笙就肩负起了这个重任,只要没事就会到医院陪老爷子聊天,给他读报,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进展着。
此时她坐在酒店的大包厢里,装潢不算豪华,但也别具一格,厢内很热闹,很宽敞的厢内满满的摆着四桌,都坐满着人。
今晚是白东城的饭局,也有很多带家属的,所以他也携带着她一块来了,虽然不太想参加,但她始终是要适应的,想要能站在他身边,那就得多配合着他。
抬眼,那边林茵和白东城并排的走过每一桌,他们合作的很愉快,也落幕了,明天下午林茵坐航班回英国,所以今晚的饭局更多的也是为她践行,来的都是大人物。
今晚林茵很美,进入包厢后大衣脱下,里面不畏寒的穿了一件斜肩的连衣裙,拖着长长的裙摆,很风情万种。就还就也。
嬗笙很快就吃饱了,一旁也有人客套的跟她谈话聊天,“白太太是在医院工作吧?”
“嗯,是护士。”
“呵呵,好啊,白衣天使。”说完后,主动聊天的人似乎也是找不出什么话题了,一笑后,又转头和另一边的人去聊。
嬗笙咬了咬唇,看着酒杯上反射出来自己的面容,有些僵,她连忙放松,尽可能的让人看起来带着笑意。
等她抬头再去看那两人时,他们就宛如一对璧人,林茵跟在白东城身边,在每一桌都能交涉到,一举一动都特别熟络,应付这种场合很得心应手。
在白东城回来后,她对着他小声的说想去洗手间,他拉住她想要跟她一块,她正要说话,又有人走上来,她只好抿唇自己往包厢外面走着。
那边正在倒酒的林茵,眉角挑了挑,放下酒杯,提着裙摆也朝着外面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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