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他想要娶我,我没同意,后来白家也就都知道,我横在他们两兄弟之间。后来,才一并将他们送去了部队。”
“其实不仅仅是这个原因的,我也是后来在白大哥娶妻后才明白的。白家这样的家庭,要娶的,必须是背景显赫的,即便不是,那么也得有相互联姻的利益性。我只是个孤儿了,在白家还能有些尊重,不过是白老爷子和我爷爷曾是战友。”
“因为白家不同意你们,所以你们就一直保持地下的?如果你们都爱对方,那么为什么不争取?”嬗笙机械的说着,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好像有风吹过。
她好像变成了个局外的人,他们成为一个阵营,和她隔开了千山万水。
郑初雨手指倏然握紧,红唇抿了半响,才缓缓开口,却没正面回答,“白家是不会同意我们两个结婚的。东城在政界,形象至关重要,他一直努力的在拼搏。而他以后要娶的人不是我,所以我们只能维持这样的关系在一起。”
“而且,最重要的是……”郑初雨闭上了眼睛,声音有几分凄凉,“我生不了孩子。”
第129章,那是你的孩子(一)
“而且,最重要的是……”郑初雨闭上了眼睛,声音有几分凄凉,“我生不了孩子。”
嬗笙一愣,瞪大眼睛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到她闭眼苦笑,才确定她不是开玩笑。
可这惊愣过后,剩下的就只是满心的空凉了。
不用再去细问什么了,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郑初雨没办法嫁给白东城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的家庭背景不行,她父母双亡,没有太强大的后盾,没办法做到和白家匹配。二是她没办法生孩子,白家这样的家庭,没有孙子怎么能行呢。
而郑初雨对领导用情至深,知道他在政界打拼,形象至关重要,不能嫁他为妻,所以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地下情人,什么都不求,一心一意只为跟在他身边,偷偷摸摸却也幸福,多么深厚的爱啊。
而她,该不该用幸运一词来形容,她刚好给占据了第二条,白斜卿夫妇一直多年未果,白老爷子盼望长孙心切,在得知她怀孕后想要孩子,白东城亦然,所以她才会嫁给白东城……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白领导和郑初雨的爱情本身就是一直在延续,无论和他结婚的是谁。只不过她倒霉,她不幸,赶上她了,又很倒霉的发现了这一切。
以前老是听别人挂在嘴边什么命运爱开玩笑,果然,她的命运里就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现在郑初雨不是小三了,反而人家两人在一起五年了,她是后来居上的,可婚姻是这么神圣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
“嬗笙,我和你说这些真的不是为了想要像你炫耀什么,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这样,我知道对于你来说,知道这一切很残忍。但我真心的希望,不要为难东城。”。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跟你发誓,我不会和你争什么,我们就彼此好好相待,好不好?”郑初雨过来握嬗笙的手,又再次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话……嬗笙不留痕迹的甩开她的手,郑初雨似乎把她想成了那种看上白东城地位,身份,金钱的女人了,所以,想要和她恳切的谈一番,想要最终达成和平相处的协议。
其实这种例子很多,不说别人,就说她的妈妈不也是,虽然没他们这个情况来的好,但就是闹到最后,也都是正室忍痛容忍,而妾室继续存在,过着心照不宣的生活。
可这是别人家的,不是她穆嬗笙的。
已经没有在待下去的必要了,嬗笙很平淡无波的问,对她的称呼也顺便变回去,“郑秘书,你还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
“嬗笙……”郑初雨皱眉,还是殷切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恳求。
“如果没有,我就要走了,我还要回医院上班,这个時间,已经是迟到了。”嬗笙不愿去看,站了起来,说完,她就转身要走。
在已经将门打开要出去時,郑初雨也跟了过来,似乎是对两人的谈话很是不放心,一脸的担忧,“嬗笙,请你一定不要冲动。”
嬗笙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紧了又紧,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绪,转回身子,朝着郑初雨走了两步,妥妥的站定后,蠕动没太多血色的双唇,“郑秘书,你有多爱他?”
郑初雨一愣,过了半响,背脊挺得流直,不算大声,却很坚定的回答,“很爱,不求一切。”
“既然不求一切,不和我争抢,那么,现在东窗事发了,你怎么不直接退出呢?人家书里电视里演的不都是,最深的爱是放手?你怎么不去效仿一下呢?”
郑初雨就在她这样不咸不淡,带着几次嘲弄和揶揄的语句中白了脸色,红唇抖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
身后,有细微的声响传来,因为走廊里铺着的都是很厚的地毯,所以即便是在上面跑,也都不会有声响,但她还是听到了。
从她的方向看过去,她看到有个高大的男人正跑过来,俊容憔悴,眼窝塌陷,不过那双眸子还是如同豹子般,在看到她時,眼睛顿時一亮,加快脚步,似是来这里就是直接奔着她来的。
嬗笙心中起不来太大的波浪,重新将目光落在脸色难看的郑初雨身上,勾唇一笑,继续着两人的对话,“我看你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
嬗笙确实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就受不住郑初雨拿出这样一番神情和方式来面对她,明明做错事的是她,为什么反而她却像是最该千刀万剐的人?
她们俩离得近,在嬗笙这样的话,像是落地的石子一样砸在郑初雨脸上時,她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声音也尖锐了些,“不是,不是。”
郑初雨有些激动,似乎是被嬗笙说戳了痛处,很自然而然的反应,不想听到她说,只是那么一抬手,没有意识的。
嬗笙离她离的很近,意识到自己戳中她的痛处時,她的情绪激动,自己想要往后退开一些,但还是被她抬起来的手碰到,自己往后踉跄了下,然后撞到了门上。
肚子一阵疼痛,嬗笙不由的蹲了下来,抱紧着,痛苦的皱起了眉心。
“阿笙。”
白东城一进来時,就看到这边的门大开着,然后看到她背对着自己,心下一阵慌乱,急忙加快脚步。他回立法院处理完事情,就直接开车回家,却发现她不在,后来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到她有可能和郑初雨见面。现在一看,果然。
这会看到她痛苦的蹲在那,自己的心像是被凌迟一般,忙跑过去,俯下身子,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手指都是抖的。
嬗笙能感受到白东城身上的气息,他的怕和慌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的到。
郑初雨也是不敢置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停的摇头后退,眼睛里满是惊恐……
忽然从拐角那边有很大的声响,似乎是有很多人正往同一个地方靠近,她和白东城都是在门口,所以都能看得清,当她隐约看到那挂在脖子上明晃晃的镜头時,她知道来的是记者。
嬗笙心里一沉,却又想放声而笑,这是不是所谓的报应?
第130章,我们离婚
“不,东城,我不是故意的,那是你的孩子,我不会害你的孩子”郑初雨被吓到了,不停的摇头解释着,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
她是真的害怕了,尤其是在穆嬗笙往后踉跄撞到了下门板,然后整个人蜷缩的蹲下,白东城大步跑过来時看的她那一眼。
那一眼,是她在他那里,从来没有得到过的陌生狠色。
她今天找穆嬗笙过来谈,是因为她真的很怕昨晚东窗事发時候,穆嬗笙会吵会闹,到時候会影响到他。但除了这个,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昨天在事情突发后,她也很怕,替白东城担心,在嬗笙和流景走后,她试图想要安抚一下他,可他却只是漠视她的存在,在反应过来時,他就直接朝着外面追了上去。
她抬起的手还顿在了半空中,可却连他的衣角都未碰触到,那身影迅速的近乎决绝。在小時候第一次见面以前,她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如同豹子般的眸子,就如同此時此刻,她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沉痛的眉眼。
她再一次的慌了。所以,可能是心里带着几分宣告的意思,她故意将约见的地点放在了这里,想要从侧面表现出她和白东城之间的情感。
故意的也真的只有这个而已,刚刚那么一抬手,真的是无意识的,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面对嬗笙的咄咄逼人,她乱了阵脚。
“东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那是你的孩子”郑初雨还是喃喃的重复着,眼睛里早已经含着泪水。
嬗笙觉得好笑,尤其是郑初雨此時此刻的表现,她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不应该是她自己才对么!
而且郑初雨说的那话也很搞笑,那是他的孩子,她不会害他的孩子。那么就是她穆嬗笙自己的过错了?
嬗笙想要起身,却发现肚子的抽痛更加厉害,额头上都已经疼的冒出了冷汗,她紧咬着唇,不发出痛苦的。
郑初雨在解释的过程中,白东城眉眼都未抬,抱着嬗笙的肩膀,不停的低声问,“阿笙,你怎么样,怎么样?”
他再往深低一点头才发现她的痛苦,顿時心如刀绞,直接一手探到她的腿弯,想要将她抱起去医院。
可就在此時空当,拐角处那边发出很大的声响,似乎很多人都往这边聚集着,厚重的地毯都无法掩饰他们制造出来的大动静。
随着他们脚步声越来越近,有噪杂的声音也零七零八的响起来,“这报道是真实的吧,别再又有假消息,白爬了这么多的高层楼梯!”
“怎么会是假的,据说透露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白立委这次的地下情要是真的,哼哼,我看年底的国会选举悬咯!”
“就是前面的房间吧!”
“对,好像就是那个开门的!”
白东城听的真切,顿時一惊,当下脑袋快速运转着,应该先进入屋内将门关上,可已经来不及,记者已经看到了他,只是几秒钟的距离就会围攻而来。
“你找来了记者?”郑初雨从一个惊恐中掉入了另一个,瞪大了眼睛看向嬗笙。
嬗笙什么也没说,也不解释,倒是终于抬起了头,看向白东城,苍白的嘴角嘲讽的勾起,眼神凄凄凉凉。
记者们一窝蜂的围了上来,看到嬗笙几乎是瘫在地上痛苦的蜷缩,而白东城半蹲在那,郑初雨脸色微白的参入其中,众人一瞬间的怔忪。
随即,几乎是瞬间的事情,快门的声音差点此起彼伏,闪光灯的光亮也快要晃瞎人眼睛,每个记者都靠自己的领悟,眼睛里都露出那种逮到大鱼的兴奋目光,不停的拍照。
嬗笙从光亮闪烁的缝隙之间去看白东城,发现他紧抿着薄唇,眉心也拧的死死的,眸光暗沉幽深,应该是知時识势,明白自己此時有大麻烦了吧。
她很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们俩所偷摸隐蔽下来的事情一并揭开,公布于众,但肚子的疼痛让她的理智归位,清醒中她知道自己当下必须怎么做,但她却也在同時做了个决定。
“领导”她忽然浅浅一声,让白东城浑身一震,眼里跃起欣喜,朝她看去,也同時让想要发问的记者闭上嘴巴,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现场。
“阿笙,你别说话,是不是肚子疼的厉害?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白东城说完,便弯腰将她抱起,也不想顾其他,直接大步往外走。
怀中的嬗笙却拽了拽他的胸口衬衫,他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领导,你怎么来的这么慢,若不是有郑秘书在,我都要痛死了”
嬗笙此時已经放任情绪,疼痛也都溢了出来,脸颊更加的苍白。但她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清晰,即便是在快门声不停响动的同時,也有力的盖过。
记者们顿時面面相觑,难道又是有人弄了假消息想要对付白立委,又是个常见的政敌陷害?若不是,白太太说的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别说了!我们去医院!”白东城咬牙低声喝斥住了她的话,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刚刚在看到她被推撞在门板上到得知记者前来的紧绷情绪,在此時终于是散开了一些,但心却拧的紧了。
她开口说出来的话,像是划过阴霾的一道闪电,劈的他连眉心甚至在急促跳着。
她不会不知道这帮像是打了鸡血冲上来的记者要的就是对他致命的新闻消息,昨天她在发现一切后那样的绝望凄凉的,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失望和鄙夷,可她却还是这样说了,帮他把这群记者对他的质疑和疑虑全部打消了。
阿笙,他的阿笙
记者们也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尤其是白东城此時肃杀的气息,若谁敢阻挡,恐怕连后果都不敢想象,更何况在他怀里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