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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神秘契约 15 二次索情(3)当天使的唇吻上恶魔的嘴
最宝贵的东西遗失在她最不想遗失的人手中,不知这是不是叫做:当天使的唇吻上恶魔的嘴?
她准是疯了,竟然忍不住想要发笑,她深知自己身子的肮脏,竟然还幻想着自己是天使!
胸口洋溢起一阵苦涩,似乎这就是她的宿命,身体的任何一处皆没有可以储存干净的地方!
而在她兀自叹息扼腕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手掌猛然粗暴地挥开她的唇瓣,刚劲的手指狠狠钳住她小巧的下颚,声音里低沉得似暴风雨前的平静——
“混账!谁准许你碰我的!”
“……”她哑然失色,被扣住的下颚一阵疼痛,“唔……”她疼痛难忍,这可恶的家伙,她还没抗议来着,他竟然活像被她剥夺了贞操一样,究竟谁才是混账啊!
眼前那冷厉的银光再次闪过,她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睁着晶灿的黑眸,透过门缝射进来的光线,死死盯着他看,刚才碰上他的唇时,她清晰地记得,还碰到另一个冰冷的东西,像是金属质的物品,那绝不是肌肤的触感,会是什么?
猛的,她的瞳孔越放越大,被他紧扣的下颚即将宣告要脱臼的时刻,他的手指才愤然松开!
下一秒,随即撩起她的长袍,粗暴地拨开她雪白的双腿,强壮的身子挤进她的腿间,以长驱直入的愤怒,直接透过她的底裤,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体内——
“啊!”
下。身异物的入侵,干涩得令她疼痛难忍!几乎挤出眼泪来!
指关节握紧的拳头,亦被他控制得无法反抗!
“肮脏的女人,我绝对会让你的擅自妄为付出代价!”
他讨厌女人的碰触,尤其是唇!
那是他无法容忍的肮脏,因此,他从不吻女人的唇,从不!
嗓音隐忍着凶残的怒气,他强健的身体开始在她身上猛力进攻,没有前戏,没有怜惜,不顾她的干涩,不顾她之前接连两次被他肆意侵袭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如鞭笞,鞭打在她的身体之上。
(防止被屏蔽,中间XXOO情节省略一万字,请自行想象,鸡冻者,自备‘雨伞’观看,呵呵*^__^*)
“啊……”
他每一次毫不留情的深入,都仿佛是刺冷的剑,一遍一遍刀割在她的柔软之上,以最强硬的姿态,惩罚她最脆弱的关节!
他可知,女人下。身的通道,是直通心脏的地方!连接着成千上万条纽带,将心脏牢牢锁住。
而他每一次残酷的鞭刑,都令她痛到暴汗淋漓,痛到眼泪纵横,痛到浑身震颤,这痛,直抵心脏之处,瓦解她心房支起的堡垒,将她整个儿击碎……
这场战争,需要坚持到何时才会停歇?
她无法预料,咬紧牙关,她只知道,她绝不能死在他的手下!不能!
初吻的代价,就是落到被他残暴对待的下场!
她真真正正地感受到,吻上恶魔唇的可怕,而九天……她真能安稳度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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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神秘契约 16 只有死人无须服从!
残冷的背后,暴戾的面具下,或许还隐藏着什么,只是,夜的缠绵,混沌了他的思绪,或是怒,或是痛,或是憎恶,或者还夹杂其它的,都掩埋在这夜的篇章里,一怒而发。
究竟是谁,失去了纯真的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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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潮冷侵袭她肌肤的时候,她恍如隔世般醒来!
历经一夜的痛楚,酸涩的下体还残留着被他撕裂的血渍,沾濡在雪白的床单上,一片一片,触目惊悚!
如果她够乐观,那么她是否可以将昨夜想象成‘一个初吻而引发的血案’,一笑而过?
唇角拂过冷嘲,随即全身的痛楚将她的冷笑僵硬在嘴边,睁开眼,阿卡黝黑瘦小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
“小姐,您……醒了?”阿卡小心翼翼地问道,床上凌乱不堪的景况,不用问,她也猜到昨夜主子的粗暴,只能低声叹息,“浴室里已经为您温好水了。小姐,恕阿卡多嘴,昨夜您是不是得罪主子了?”
温晴冷然地扬眉,苍白的脸上划过一道苦笑,如果被阿卡知道,她不过是‘不小心’撞上那家伙上面的嘴巴,却不料,她下面的“嘴”被那家伙撕扯到裂开!阿卡会不会笑掉大牙?
果真应了阿卡的话,那家伙的确不能随便碰触,否则一定死得很惨!
她避而不答,将被单围住哧裸的身子,不习惯在任何人面前一丝不挂,“阿卡,你们主子呢?为什么白天从来见不到人影?”
“啊?主子白天都忙公事呢,我也很少看见。”阿卡体贴地将她从床上扶起来,看着她裸露肩膀上的青青紫紫,无奈地叹口气,“其实之前住过西厢的那些女人,个个都争相巴结主子,所以她们通常也能得到比较丰厚的报酬,反观小姐你,这样反抗又是何苦,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么?”
“所以,你也认为我该屈服?”
温晴冷声一哼,小巧的脸庞浮现一丝不驯的神色,很快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不屑的冷漠。从床上坐起来,下身痛得她神情扭曲,该死的禽。兽!
“小姐,难道您还没意识到,在猎鹰,从来就只有服从么!”
阿卡摇摇头,第一次碰上这么固执的女人,对上强硬的主子,本来就是以卵击石,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到头来只会弄得自己伤痕累累!
温晴蹙了蹙眉头,额际因为疼痛渗出晶莹的汗水,却毅然挺直背脊,“服从?”纤柔的手指暗暗握成拳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使自己冷静下来,“阿卡你告诉我,不服从的下场是什么?”
“死!”阿卡的答案没有半点犹豫,却重重敲击在温晴的心房上,“只有死人,才无须服从!”
她嗤笑一声,裹紧血迹斑斑的身子,挺直腰杆,朝浴室的方向,每走一步都扯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毅然昂然,没有一丝退让!
握紧的手指,一寸一寸陷入掌心的皮肉,那么,她也会告诉他——
她的手指,除了会弹钢琴,也能一次一次握紧利刀,玩一场你死我亡的危险游戏!
第五章:神秘契约 17 我等着你回来(1)
双眼拼命地瞪着屋外零落的雪花,片片飞舞,落地成积,而她也几乎瞪成了一尊雕塑。
原来,这个季节的莫斯科,是等不到落日的。
温晴拉紧身上的毛绒大衣,站在这宏伟华丽的‘湛园’大门外,已经望了整整一日。
据说曾有个女的,等她的丈夫等成了一块石头,从此得名为望夫石。
千万别误会,她温晴今天等的,绝对是一只无良无德的禽。兽!
“小姐,天色快黑了,我想主人他们就快回来了,不如我们还是避开吧,被主人看到就不好了。”阿卡已经是第N次意图将温晴拉回西厢去。
“阿卡,不亲眼看到那禽。兽,我是不会回去的!”
温晴微微挑眉,许是身子早已被这冰冷的气候冻僵的缘故,即使阿卡怎么拉她回去,她始终没有挪动半步。
她有她的倔强,没有理由九天的时间,都缩在不见天日的西厢,像妓…女一样等待那暴君的无偿索取!况且,她不敢保证,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那男人压榨至死,她不能坐以待毙!
而这里一眼望去,是一片白雪茫茫的荒凉,就算躲过守卫森严的那些佣军,怕是也逃不过这冰凉的荒郊吧。所以,只能暂时放弃独自逃亡的计划。
她想起一首鬼情歌,歌名叫:我等着你回来~,此时此刻,太符合她的心境。啧,如若那禽。兽变成了野鬼,她倒是不介意大唱一曲这等鬼情歌!
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忍着疼痛的身子,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地里站了一整日,就为亲眼看看那禽兽究竟长什么模样,好‘深深’记住他的遗颜!将来为他唱一曲我等着你回来~!
“小姐……主人不高兴你踏出西厢半步的,快跟我回去吧!而且,就算让你见到主人,那跟没见到也差不多了……”
阿卡的话语还没说完,前方雪地上突然窜入几辆同一型号的军用悍马,车身那银色鹰章的标志,彰显着这个地下教皇组织的狂大势力,彷如一支威武的军队,迅速朝她的方向驶来。
其中,一辆银色悍马,在这一队列车子里面,显得极其惹眼,并且那种银色,纯得非常极致。
她的印象中只记得那次在‘金色皇朝’地下车库,差点撞上一辆和这种银色极其类似的奢华跑车,而这次,是气势如虹的悍马。
她直觉,这猖狂的、孤傲的、嚣张的、仿佛将一切踩在脚下的银色车子,应该就是属于那禽。兽的!
“啊,主人回来了!”
果然,阿卡失色地低呼一声,死命拽住温晴的衣袖,“小姐,求求你了,快躲开吧!”
阿卡几乎是哭嚷着哀求,可见这主子在下人眼里有多可怕。温晴低声叹息,眸子仍是无比的坚毅:“阿卡,你别管我,赶快走,就当做不知道我在这里!”
“小姐……”阿卡在忠义两字里,选择了忠字,害怕主子的责难,只好没义气地弃温晴跑路。
她不怪阿卡,事实上她并不想连累任何无辜的人,哪怕她才是那个最大的无辜受害者!
第五章:神秘契约 18 我等着你回来(2)
车子,离她越来越近。亦越来越清晰。
扑通、扑通,心跳因为那愈来愈逼近的银色悍马而狂跳起来。
她的手,偷偷按住腰怀,阿卡不知道,她的腰怀中仍藏着昨夜那把锋利的水果尖刀!
强压住内心的恐惧,挺直腰杆,她一步也不挪开地站在门边,如一尊冰雕娃娃,湛清如水的瞳孔里,却是无比晶亮的眸光,她等着看那绑架她、囚禁她、强暴她、撕裂她的家伙从车子里下来,那么,今夜,她就会安心的睡上一个好觉……
终于,车子擦过她的身子,进入院落的大门,扬起一阵清冷的风,一辆一辆停靠在院墙旁边。
车上陆续走下身穿军色大衣的魁梧男子,手持步枪,顷刻间空气中一股肃杀因子迅速冻结。
这阵仗,令她捂住腰口的手瑟缩了一下。
最后,银色悍马的车门被其中一个佣兵恭敬地拉开——
温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神直勾勾地瞪视着那银色车门,按住腰怀的手指,抖得愈发厉害。
银色车门里,踏出一双修长的银色裤腿,皮鞋擦得极其鲜亮,一眼望去就知道价值不菲。继而,是高壮的身型从车里缓缓出来,不可否认,他的背影极其好看,那家伙就连衣服都是同一色系的银,而头上的发丝,黑得光亮,一丝不苟的整梳在脑后,颇有富家子弟的风范。
想起昨夜在昏暗中瞧见的那个模糊身型线条,她不由得幽幽叹息,造物者真是不公平,为何禽。兽也可以拥有这般完美的身材比例?
渐渐,那背影不知对身旁的佣兵说了些什么,好半晌时间,温晴依然只能看见他高大的背影,矗立在雪色之中,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竟让她有种错觉,仿佛那不是昨夜凌虐她的男子。
然而,就在他转过身,面对温晴的那刻,她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心跳漏一拍,即刻明白阿卡临走前那句话语的含义!就算让她见到主人,跟没见到也差不多了。
因为,那家伙……竟然戴着一张半脸的银质面具!
面具上清楚地雕凿着一只展翅的鹰,狂傲而阴鸷,如神话里的撒旦一般,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倏地,她脑中想起妈妈临死前曾给她说过那个面具恶魔的故事,那是她永远也无法知道结局的故事,而今,却栩栩如生出现在她的眼前!
面具恶魔……他是那个面具恶魔么?
莫名的,有种无端的寒意从她背脊窜起,她瞪大惊恐的双眸,黝黑湛清的瞳孔里,逐渐放大他银色的影像,愣怔怔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如地狱撒旦般优雅地朝她走来,她愣得几乎僵住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