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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收购,当时大哥真是好魄力,大嫂,你不知道啊,那时大哥才刚刚接手江氏,却不费一兵一力就。。。”
“好了,都是些什么啊!”江意榕打断他,“我还第一次知道你对这些感兴趣?”
“那不是顾氏的太子爷过于。。我每次在夜店都可以看到他。。”
江意铭还想说下去,被江意榕打断:“你不是说和人约好要去打球,时间要来不及了。”
江意铭领悟过来,看了眼手表:“你不说我还忘了,那我先走了。”转头又对着苏子涵道,“大嫂,资料在这,你有空别忘了看啊。”
苏子涵点头答应。
见他出去,江意榕才看着她道:“别听他胡说,累了吧,要不要进去睡一会儿?”
苏子涵实在是不想再呆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点了点头。
望着她进去的身影,江意榕再次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刚才说到成年往事的时候,她难以掩饰地绝望和苍白,隐隐压抑着的愤怒和悲伤他看的清清楚楚。
第44章 第 44 章
几天前周沐辰总算是松了金口,同意江意榕出院。
那天,苏子涵早就来到病房,帮着陈妈一起收拾衣服。
“蒋姨还好吧?”江意榕走了过来,帮着她一起把折好的衬衣放入敞开的浅灰色羊皮的长形袋中。
“嗯,她还好,主要是她的儿子闹得厉害,天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这次倒好直接因为聚赌被公安逮了个正着,帮他交了保释金,才总算肯放人。那个孩子又不听劝,别扭地厉害,问我要了点钱就走了。”苏子涵虽然说这着话,手头的动作不停。
江意榕眼神闪了闪,阻住她的动作:“让陈妈来吧,两天W市跑了个来回,累了吧,坐着去歇会儿。”
江意榕拉着她在进门的沙发坐下。
苏子涵往他身上靠了靠:“累死了,吃不好睡不好,一路拼命地赶,就怕来不及,所幸总算是正巧赶上接你出院。”
“小涵。”江意榕搂了搂她,“说让小安送你,你偏不要。”
“那还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总想着不劳而获,要是给他看到那还了得,非得赖上你不可,昨晚你给我新买的皮夹都差点给他抢了去。”
“那你是怎么保住的?”
“我先和他说那个是还没破产前买的,在骗他说是家里被封了,我从抽屉里偷拿的,然后在诓他,你不是想当地头蛇吗,现在连女的皮夹都抢,况且那人还是把你从局子里捞出来的人,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你何时学会了这些?一套又一套的。”江意榕失笑。
“那不是没办法,对付他那样的就只能这样!哎,要不是看在蒋姨的面上我才不乐意呢,想想蒋姨也是可怜。”
江意榕撑着额头想了会儿:“或许我可以帮他。”
“随他去吧,他是无药可救了。”
“其实给他提供一份简单的工作还是可以的。”
苏子涵无声地笑了下,抬起头看向他:“保安?内勤?”见江意榕没有反驳,苏子涵在他怀里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些就免了吧,他要是肯安安稳稳地早就成家了,除非是那些什么蛇头啊,荷官啥的,估计他有点兴趣。”
“那估计有点难度。”江意榕的眼神微沉,语声轻缓沉厚如甘醇的酒浆,“不过可以帮你留意下。”
“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你却竟是和我说这些,真是扫兴。”苏子涵坐了起来,往另一边挪了挪。
“好好好。。。不说不说。”江意榕往她那移了移,手搭在她的肩头,“小涵,是我不好,来,别气了。”
“这样就算道歉了啊?真没诚意。”苏子涵把身子挣了挣。
江意榕反而凑上去,把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道:“家里呢,今天请了逸龙阁的邓大厨过来,让他做你爱吃的玉簪虾球、三丝烩生翅、花菇趴豆苗然后呢陈妈还煲了你爱喝的银杏猪肚汤,做了清蒸石斑鱼,如果没出差错的话呢,还有刚出炉的慕斯蛋糕,棒子和蓝莓的口味,你说这些够不够诚意?”
苏子涵笑了出来,不过嘴上还是硬道:“要是我都不满意呢?想吃小杨生煎和火锅呢?”
江意榕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声音柔缓地像是要滴出水来般:“那就让小安去买生煎,我们去吃辉哥,反正靠得也近,或者呢我们一起去买生煎,回家做火锅?”
“是你亲手做吗?”苏子涵抬头,对上一双漆黑清湛的眼眸,此刻黑色的瞳孔中像是有一汪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在缓缓流淌,一下子就把她吸了进去。
“乐意之至。”
苏子涵强抑住心里的悸动,稍稍移开视线:“得了你,你是想我帮你收拾厨房吗?”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在HK的那晚,半山万尺宅邸,烛光摇曳,温馨浪漫,只是凭着书本就想用帝王蟹做锅底的两人,最终却因为连螃蟹都不知如何洗净,好好的一只螃蟹最终被折磨得肢体分离,和火锅店中的一切为四完整的样子完全是天壤之别不说,厨房也被弄得一塌糊涂,最后两人只好捧着最简单的调料面坐在院中的藤椅上,面对着无敌海景,望着天边的星宿填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
“哈哈。。。那该如何是好?”江意榕笑着问她。
苏子涵作势想了下,头歪了下:“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就算了,这次放过你了,我们还是回去吃。”
此时陈妈走过来:“大少爷,东西都整理好了,你看。。”
“那就走吧。”江意榕搂了搂苏子涵,一起走出了病房。
吃过饭,惯例坐在偏厅的沙发上聊聊天。
正巧有个视频会议要开,江意榕去了楼上的书房。
苏子涵独自坐在沙发上,端着白瓷的杯子,小口抿着杯中的红茶,翻动着身前的资料。
不愧是学艺术的,江意铭对各类设计师的资料收集的很齐,还细心地把他们分门别类,有最近几期秀的作品,更有风格的介绍,几个专注于做婚纱设计的更是仔细地标注了出来,很是用心。
苏子涵一页页地翻阅着,偶尔那一块桌上瓷碟里烤得微黄的小饼干,吃起来松软正合适。
正好翻到那一条紫色的连身长裙,简约的线条,建筑师般的精准构思,立体新颖的剪裁,皮质与塑料质地刺绣搭配创新织物,使它显得活泼灵动,洒脱奔放。
“怎么喜欢这件?”
苏子涵回头,不知何时江意榕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会开好了?”苏子涵问。
站在不远处的小路很快就给他端上相同的红茶。
江意榕轻声道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才道:“嗯。”说着,眼神又扫过她手中的图片。
“我很中意,这样的设计,完全融入了建筑师的构思,很别致,也很难得,立体感特别强。”
“你一向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江意榕笑道,“意铭和我说你异常青睐新锐设计师,对好几个大牌的婚纱设计师兴致缺缺。”
“怎么你不喜欢?”苏子涵反问,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哪个女孩不愿意穿上圣洁梦幻的婚纱,只是假冒的公主不配得到上帝的祝福,她实在是害怕把那样神圣的充满爱情的礼服玷污。
江意榕见她眼神闪了下,心里微微一叹,调开了视线:“只要你喜欢就好。”
隔日是周一,苏子涵照常上班,对于她上一个月几乎和江意榕一同消失,楚乾和乐瑶自是有满腹的疑问。
好在楚乾老成持重,在好奇也是忍住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想起公司里最近的风言风语,在交谈了两句蒋姨的病情后,楚乾终究是没有忍住,试探道:“Helen,我听说。。”
苏子涵从包里拿出纸巾,自己用了一张,递给楚乾一张,拭了拭嘴角:“都是些没影的事,我的为人你是清楚的。”
楚乾这才放下心来,拎着乐瑶让她们帮忙带着土豆牛腩焖饭出了门。
快到公司的时候,楚乾还是不放心,拉着苏子涵关照:“Helen,你如此年轻貌美,以后有的是大把机会。”
苏子涵真诚道谢,都说职场中没有真正的朋友,可是她能从楚乾的身上感受到真正的关怀,心里暖暖的。
楚乾见她真诚,不免话也多了两句:“Helen,其实有些话我不该说,只是我们实在投缘,你的样子总是让我想到我家和你差不多大的妹妹。。江董年轻有为,儒雅博学,诚然他是一个好老板,但也许并非是一个丈夫的好人选。”
“这话怎么说?”
楚乾想了下,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道:“或许你不知,三年前江氏风雨飘摇,老董事长常年卧病在床,全是江董一个人撑下来的,那时他的手段雷厉风行,公司内外传言很多,现在想来还让人胆寒。”
回到办公室,开机收邮件,苏子涵的心还是不能平静,满脑子都是楚乾的话。
晚上和设计师约好商讨礼服的整体构想和一些细节问题。
靠窗的外置,透过老式的窗子,浦江的夜景煞是迷人,对岸的浦东陆家嘴也非常的漂亮,氛围很好,整个餐厅庄重典雅,又不失简洁明朗的现代感,改良后的有些西化的粤菜卖相精致,口味也相当不错。
大家相谈甚欢,最后敲定了三套各自主题不同的礼服,由Ettore Sottass和Alessandro Mendini两大著名设计师共同创作完成。
回程的路上,苏子涵很高兴:“我真的很想快点看到成品啊,我都不可想象服装和建筑界两大设计师联手出来的作品到底是怎么样的,况且啊一个擅长对女性柔美身段的完美呈现,一个呢认为‘要革新就不可以顾及对过去的尊重’,作品别具一格,富于变化。。”今晚情调很好,苏子涵贪杯多喝了几口,有些微醺靠在江意榕身上兀自说个不停。
江意榕揽着她,顺着她的话:“我同样期待,这两年一些大牌的秀是越来越缺乏新意了,乏善可陈地厉害,难怪你对新锐设计师越来越关注了。”
“对啊,新锐设计师确实不错呢,如美国的帕克啊。。。”说到这,苏子涵突然停住了,坐起来,指着江意榕道,“不对,不对,你是‘跑题大王’,我明明最后确定的是老牌设计师,是老牌的。。因为你好像不喜欢新锐的。。不对啊,刚才明明在说礼服的。。。对对对,你是‘跑题大王’‘跑题大王’哈哈。。哈哈。。”
江意榕拉过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脸上多了几抹无奈:“小涵,你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下,你醉了。”
“不!我没醉。。没醉,我知道你是谁?真的!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我最爱最爱最爱的男子,是那个有着宽厚眉目穿着干净衬衣的男子。。。可是可是为什么你要走呢?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要我呢?我们明明很好的啊?为什么呢?”说到后来,苏子涵呜呜哭了起来,嘴里不住道,“我恨你恨你。。。恨你。。我应该恨你的。。。呜呜。。”
“小涵。。。”江意榕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我回来了,回来了。。。别哭了好不好?乖。。”
江意榕擦拭着她不断掉落的眼泪,摩挲着她如瓷器般光滑莹润的肌肤,心疼地搅成一团,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怀里传来她闷闷地声音:“我应该恨你的啊。。。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不忍心呢。。就是不忍心。。。可是。。”许是累了,很快就没声音了。
江意榕抱着她,一遍遍抚摸着她的秀发,俯下身对着已经睡着了的她,艰涩道:“对不起。”把头深深埋在她的秀发间,江意榕久久一动都没动。
路灯扫过,大片的光线照亮漆黑的车内,他们相拥的地方,皮质的沙发上无声地滚落着一滴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斑驳的光影。
自从那晚后,苏子涵明显感到他的态度有些轻微地改变,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些难以言表的沉痛,每次她想探究的时候,他就转开了视线,是一贯的温和。
这日晚饭后,两人在院子里散步,江意榕突然道:“小涵,我有个朋友正好手头有个场子缺人,是在澳门葡京的VIP房,也许可以为蒋姨的儿子提供一个荷官的工作。”
“真的?”苏子涵本来很高兴,一瞬间又黯然下去,“还是算了吧,他那样的,你给了他工作就是纵容他堕落的开始,我不想让你难做,他的各方面行为并不是很。。”
“没事,会有人教他,如果他手脚不干净必定不会容情的。”
最后,苏子涵还是答应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子涵换了睡衣,靠在床头看书。
江意榕洗好澡出来,暗紫色曳地螺纹屏锦睡袍,白皙肤色,眉目如画,挺秀如一幅写意泼墨山水。
苏子涵扔下书,赤着脚踩着厚实的羊毛毯跑了过来,拿起手边的吹风机,拉着他在软榻上坐下:“吹头发。”
江意榕任着她折腾,低头看到她裸着站在那,长长的紫罗兰丝绸睡袍垂坠下来,纤细莹白的脚踝若隐若现,露出她莹白的脚背。
江意榕反手拍了拍她。
苏子涵关掉吹风机,转了过来,一只脚盘着坐在他跟前:“怎么了?”
“去把鞋子穿好。”
“哎,我还当多大事呢!无碍,先帮你把头发吹好,省得过会儿着凉了不好,你看你身后的衣服都湿了!”
江意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