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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是楚乾的,苏子涵反打过去,原来是乐瑶的妹妹答应接这单活,赶紧和秋医生约了时间,就定在明天上午十点那家品牌的旗舰店里,先看看感觉。
第二个是姐姐的,第三个还是姐姐的。
苏子涵犹豫了会儿打过去。
第一个没人接,第二个还是没人接...一直到第四个才被接起。
“子涵,刚才打你电话都不接!”
“有点事,一看见就给你回了。”
“子涵猜猜我在干嘛?”
“我哪会知道,姐,我想找个时间和你聊聊。”
“好啊,我也正想呢,这些天堪称奇遇!子涵,你知道吗?”说着似乎是苏子云出了管子,周围明显安静许多,“刚才和Ada一起和**的吃饭,人家对我新书很感兴趣,想拍成电视剧,光版权就很高。这样的话一方面我们的事情大家都会知道,报仇就能更近一步,一方面蒋姨换肾和妈妈的医药费就都有了,我们也可以考虑找个小户型付个首付。”
电话那头苏子云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中难掩兴高采烈就如一只快乐的麻雀。
“姐,这饭能不吃了吗?”苏子涵打断她。
“子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为什么你就不明白!他江意榕就不是个好人,双手沾满了血腥只会在你眼前扮好人扮弱者,一转身不知都去干了些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你知道子杰被他害得有多惨吗?他找人打子杰!你知道吗?”
“那不是他,那是个误会,他自己也进了医院!姐,我们好像...”苏子涵辩驳。
“不是他?那顾氏总是他搞得鬼吧?是他吧?和当年我们易氏一样!一模一样的速度,完全是藐视,他从没把你当回事,子涵,你醒醒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他说会给我交代的,我信他,姐,很多事你都不知道,你不能只相信子杰的,你也要听听我的,姐,我才是你的亲妹妹。”
“听你?听你的就是爸爸的仇不报了,书也不出了,就让他一个人春风得意活得潇洒,我们永远沉沦在痛苦中难以自拔!子涵,要我收手,我做不到。”
“姐,你听我说,我刚发现了点事情,也许我们错了,真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你能先停下来吗?喂?喂!喂?”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继续拨打,对方已经关机。
苏子涵颓丧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把身子陷在宽大的被褥中,用手遮着眼睛,仍凭黑暗把自己一点点吞噬。
房间中回荡着的是朱尔的哀思,苏子涵不禁有些烦躁。
一开始的相识就身边有人拉着马斯奈的曲子,如今到哪似乎心情惆怅低落的时候都能听到它,隐隐的总觉得它和它曲子本身一样都带着些悲剧色彩的意味,总感觉有些不吉利。
苏子涵从床上坐起来,“啪”地关了音乐,直接拉过床边的抱枕蒙着头,陷在被子里。
过了会儿实在是安静的令人发疯,苏子涵调了带子出来,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录入的歌曲,点了开来。
“我曾随迷失的航船沉没
陷入璀璨虚空的碎梦
沉入乱欲冰封的深谷
随烂漫的星群沉没
我看着满目创痍的繁华
感到痛彻心肺的惆怅
听着心在爆裂的巨响
陷入深不见底的悲伤 ”
汪峰特有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啪”地一声房里的电灯被打开。
满室的流光溢彩,苏子涵不适应,抬手遮了遮眼睛。
“这是怎么了?”江意榕走过来微微俯身,拉开她的手臂,看到她脸上横七八糟的泪痕关心道,“怎么哭了?”
身边萦绕着他的气息,苏子涵迷醉地自然地贴了过去:“烦,好烦!姐姐不答应...”
不知是不是哭累了,苏子涵攀着他的衣领一边蹭一边说,断断续续,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哭了,睡吧,睡吧,睡醒了明天就好了。”江意榕边应着边安慰着。
苏子涵渐渐安静下来,趴着他的肩头慢慢睡了过去。
江意榕小心地把她安放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静静注视了她好久。
捂着嘴轻咳了几声,怕吵到她,踉跄着,急急拉开房门,靠着走廊间冰冷的墙壁才敢放声咳嗽出来。
晕黄的壁灯勾勒出一个撑着墙慢慢蜷缩起来的身影。
微微敞开的房门,透过门缝,床上的人儿睡得香甜。
江意榕止了咳嗽,靠着墙壁,远远看着床上的她,眼底眉梢竟是儿女情长。
“榕哥,时间快到了,您看...”
“走吧。”江意榕回过身来,就着凌墨的手套上黑色的及地大衣,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去。
早就在院中恭候多时的豪华轿车的车门被拉开,江意榕坐了进去。
车子无声地启动,铁门缓缓打开,身后房中那盏晕黄的壁灯越来越黯淡。
作者有话要说:停在这,其实是有点不忍心写下面的。。。哎,反正明天还得继续,下面意榕就真的装不下去了,大尾巴狼要现原形了,大家做好准备了吗?
PS:那个我过年期间要出门,然后更新不停,所以从明天起开始存稿,保证大家过年间天天可以看到,所以字数估计每天只会在2000左右了,很抱歉哈。。。
那个马上去弄叶子。。。
☆、第 89 章
车子在城中著名的古玉玩家的会所前停下。
中式的设计,飞檐走壁,在夜色中显出几许静谧和神圣。
借着月光门额上的那块沉香木的匾上,张海亲书的藏玉阁三个字显得尤其俊逸。
整栋楼黑漆漆的,寥寥无几的几个员工早就下班。
江意榕拾级而上,朱漆的门从里面被拉开。
一个稳重精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躬身打招呼:“榕哥,墨哥。”
里面的世界别有洞天,四周拉着厚重的帷幔。
昏暗的光线下,巨大的红木双开旋转楼梯旁挂满着小盏小盏照明的宫灯。
隐隐的楼上有喧哗的声音传来。
“今天生意怎样?”凌墨低声询问。
“三个Vip包房不算坐庄,桌面已经超过三个亿,还有几个玩赌石的散家几单下去开出来都是空的。哦,从七彩云南分场的消息过来,说今晚那赌石疯了,连鸡血石的原石都叫出了千把万的价来!”那人低声回答。
“让底下的人心不要太狠了!这两天条子查得严都紧着点,实在不行,就先停一停。”
“嗯,好的。”那人应了声,“墨哥,有朋友说也想进来玩玩。”
“身家经过审核吗?干净吗?”凌墨停下脚步。
那人还没有回答,江意榕转身过来:“不管什么人都不要放进来。”
“是,榕哥。”
江意榕望了望后面一片繁荣的景象,没有进去,反倒是沿着楼梯进入了二楼的一个侧厅。
细看的话会发现门口一路进去照明的竟然是靠着几盏明朝的无影灯,旋转的灯页上宫装的女子一颦一笑极其美艳,细看又似带着几许熟悉。
偏厅秉承屋子整体的风格,中式古典设计又透着点点禅意。
江意榕对这些并不关心,抿着唇推开里面的一道暗门,沿着楼梯走下去。
走了大概十多级台阶,一阵阵的血腥味夹杂着恶臭传来,隐隐的水声如丝般钻了过来。
江意榕掩嘴轻咳了几声,凌墨看他脸色不好,知道怕是空气洁净度不高的缘故,心里担忧:“榕哥,要不别去了?我亲自审了把结果告诉您?”
江意榕休息了下,调整了呼吸,推开他凑过来的手,继续稳健地走下去。
没走多远,渐渐地人声呵斥声尖利的叫声都传了过来。
江意榕微微蹙眉,寒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在一片整齐划一地“榕哥”的叫声中,沿着地上铺着的红毯直直走到那个被绑着半吊在水中的男人二十多米前停住,低声吩咐:“让他抬起头来!”
声音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严,手下已经没有二话地执行下去。
那人抬起脸来,脸上迅速地被泼了一桶冷水。
他惊恐地抬起眼,看到在他面前的江意榕拍了拍手,在他面前的沙发前坐下,正心情很好地给自己斟上一杯上好的红酒。
滟敛的酒光下他的脸色明明灭灭地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哪有他那日所见那个温而尔雅世家公子的半分样子!
江意榕摇晃着勃垦地杯,看着那圈鲜红如丝绸的颜色在酒杯上挂住又滑落,半天才问了句:“清醒了?”
那人没有出声,只是恨恨地看着他:“落你手上,折磨那么多天,是死是活也就一句话,可是要想从我嘴里知道点什么你休想!”
江意榕冷冷地笑了下:“你衷心可表错了,对于你主子是谁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着放下杯子如散步似的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盯着他的右手:“对你唯一的兴趣就是这只手。”
看着眼前笑得如沐春风的人,那人心底开始无端发寒。
江意榕伸手探了探水,迅速地抽身,身边立马有人递上白色温热的毛巾。
江意榕擦了擦递了回去,对旁边吩咐:“再加点水蛇之类的东西,在他的右手指尖戳个洞。”
那人的脸色立马变了。
谁不知道血对水蛇有着天然的吸引力,特别是这种细菌滋生的水牢,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不过很快就有人拿着水蛇过来了。
江意榕亲自抓起水蛇放了进去,凑近那个人低声道:“不用惊恐,它会陪着你今晚好好过。也许你不知道,你伤害我真没关系,要是动了...你就得付出代价!那日枪打得可真准,不是要害却流那么多血,你们主子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吧?”
蛇已经缠了上来,江意榕蹙了蹙眉。
那人死死看着江意榕,“呸”地一口口水吐了上来!
江意榕迅捷地侧头避开,与他拉开距离。
站在池边理了理衣领,弹了弹大衣上的灰尘,对着凌墨道:“走吧。”
身后水蛇已经与那人越缠越紧,那人凄厉恐怖地声音在狭小阴暗的空间中回荡:“江意榕你不得好死!你是个畜生!畜生!魔鬼!你是魔鬼!魔...鬼...”
江意榕没有回头,脸色一个劲地铁青下去。
回到偏厅,陷在沙发里阖着眼半天没有说话,似乎是被冷到了,青白着脸不住咳嗽。
好半天才缓过来,对着凌墨轻声吩咐:“处理干净。”
“是。”
又过了好久,江意榕才睁开眼睛,拿起桌上的玉簪,簪尾是以翠鸟的羽毛染色的点翠工艺做得一点纹刻,问道:“咸丰时期的老物什?你们费心了。”
那个中年男人笑了下也不居功:“是李叔寻来的,说上次儿子的事情让您费心了。”
江意榕把玩了一会儿放在一边:“谢谢他,我想小涵会喜欢的。”
那人笑了下,没有继续说下去,神色间对他似乎有几分惧怕。
经了刚才江意榕心头终究起了几分倦乏,身上隐隐地起了热,撑着额头淡声道:“对了,你留意下伦敦玩家中有个中文名叫顾子逸的男子,我查了下他也是我们的客人...”
“榕哥要不要找几个老千对付他?”
“不用,只要...就好。”
“好,我记下了。”
那人把他们送到门口,临上车的时候,江意榕回头对着他嘱咐:“六,这件事你必须亲自去办,找可靠的人盯着李叔的儿子还有葡京场子里我介绍过去的那个人。”
“对了,葡京的那个人不管做什么都不要过问亲自和我说,和谁联系列张清单给我。”江意榕一边上车一边吩咐。
合上车门的瞬间,江意榕又降下车窗,对着那人轻声嘱咐:“六,你也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但有些话还是得提醒你,到底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这么大了,必须心里有个底。这次选错了,没人可以帮你。”
那人低头应了声明白了。
江意榕换了一幅腔调,话语中是诚挚地感谢:“上次那块和田的老坑料非常感谢,好玉难求。”
“榕哥,六一直都是跟着你的,你不该怀疑他。”凌墨劝道。
“我没说要动他,只是敲打敲打他,哪引得你这般互犊?”江意榕的脸在阴影中看不清楚,偶尔的灯光打光,疲倦的眉宇间一片清冷,“你是觉得我今晚太过了是吧?”过了好久,江意榕的声音才在车里响起。
“榕哥,那人不至于这般对待,这样太不太不...人道!”
“放肆!”江意榕刚说完,就紧抿了嘴唇,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