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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顾伯伯还同意你们的婚事,你也要记得谨言慎行,如今你再也不是我们的掌上明珠,顾伯伯待你再好你也该明白不能再任性不能再一不开心就发脾气,你始终要记得,他不是爸爸,对你的包容有限。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说到做到,但是爸爸现在只能这么做了,你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顾子杰,唯一可以依靠的也是他。
只是女儿你要记得,他终究身上有着太多富家子的恶习,以往他对我终究有所顾忌会收敛,今后就不得而知。一个人的忍耐和包容是有限的,你千万不要像以往那般,自立自强总不会错,但也要看着顾伯伯的意思。
今后没了爸爸在你们身边,一定要好好的,听话,多听少说,好好的坚强的活下去。
还有答应爸爸,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恨你妈妈,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太爱我,这辈子,她把大好的青春都给了我,为了我连大学都没念,这些年一直操持家里。是我受不得诱惑,犯下大错,让她心理崩溃,对不起她。
女儿啊,答应爸爸,若有一天,你要嫁人了,千万不要把丈夫放在第一位,那样的话,对孩子的关注也少。
这年头,男的有几个靠得住,结了婚,嫁了人,那是你的亲人你的丈夫,但记住那绝不是你的全部,一定要有自己的生活和空间,好吗?
亲爱的宝贝,今后的路上千万不要怨怪谁,苛责谁。
你只要始终记得,人情冷暖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心底有本帐便即可。受人点滴恩惠今后一定要涌泉相报,有时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给人留有一丝余地,也是日后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就算顾子杰不再能够与你结婚,你也不要争吵不要执着,平心静气地面对,那也是理所应当。
爸爸今后不希望你像你妈妈那般,一辈子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惶惶不知终日,也不希望你从此心中充满怨恨。
你要记得,爸爸这样的选择不是懦弱,也不是不敢面对,是换了另一种方式保护你,我会在天上一直看着你们姐妹和你们妈妈,看着你们健康快乐的过下去,走过每一天。
如果没有意外,房子顾伯伯会为你们留下,会作为你们今后的一个窝,也许其它都保不住了,在家里衣柜的我们房间的隔层中,爸爸给你们留下了一笔钱,那是我唯一能保留下来的,不多,大概是50多万,派不上大用场,但是至少可以解燃眉之急。
孩子,对顾家还是要多留一分心。
爸爸,爱你们,但愿来生有机会再做父女。
之后画面就暗了下来,苏子涵抱着熊熊泣不成声。
不知何时,里间的门被打开,江意榕虚弱地靠着门框看着她,眼里流淌着哀伤婉转,怜惜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看文愉快,明天继续
☆、第 104 章
苏子涵来不及擦拭不断掉落的眼泪,用最快的速度过去,扶住他快要软到的身子:“还病着呢,你下床干嘛?”
心慌气喘地令江意榕眼前出现一个个白色的雪花,身子软地如同浸泡在水里,胸腔里像是被塞入了大团大团的棉花,心慌气喘地身子直往下滑。
苏子涵一个人扶不住他,幸亏陈天珩从旁搭了把手。
扶着他在床上躺稳。
江意榕闭着眼睛忍过眼前难耐的晕眩,感受着身畔的人细心地为他拭去额头不住渗出的虚汗。
接触到被面的身体得到片刻的缓解,江意榕睁开眼睛想说什么。
苏子涵用手指虚暗在他唇瓣:“让我来说。”
江意榕点点头。
“我答应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你能让他们吐出那三十亿来,我想看你一直想给我看的证据,我想看看顾伯伯是否真的那般狼子野心,不念旧情?我想看看当年到底隐藏了些什么?”苏子涵俯□去凑在他耳边,喃喃细语,“我不想复仇却想看着真正促成我走到如今的人付出代价,也许我真的是疯了吧。”
天哪!她都在想什么?在这些东西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是庆幸的,有着长舒一口气的感觉,那些包袱和负担似乎一下子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在庆幸什么,不得而知。
也许只是那件事情江不需要负那么大的责任吧,可是她忘了。如今旧事重提,江的罪责是小了,可是他始终是压垮易氏的最后一根稻草,谁都无法抹杀这个事实!
江意榕睫毛轻颤,心里已然掀起滔天巨浪。那些布置那些权衡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从那晚深谈后,他一直担心她不肯按着他的剧本走,他的小涵一贯都是太有主见而耳根子却太软。
也许这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吧,他有把握处理每个案子的时候,捏准对方的心态,面对她却始终患得患失。
他的小涵太善良又太善变,真的做了什么,他也始终是不忍苛责。
那晚的说开似乎就是引导今日证据的出现,这么做,昏昏沉沉间的江意榕都不明白真的是一贯的步步为营还是其它?
不知是苏子涵全身心的信任还是祈福的作用,那日后江意榕的身体竟是渐渐好转起来,慢慢有了起色。
窗外的枫叶渐渐转至深红,医院花园的地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枯黄的银杏叶子。
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
苏子涵给江意榕围上厚厚的围巾,身上给他套着自己织的毛衣,围巾和毛衣的颜色很搭。
和他一起在医院的走廊散步,走了一段,江意榕有些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苏子涵在冰冷的木板上垫上随身带着的垫子,才扶着他在长廊的木架下坐下。
这段时间,江意榕元气大伤,再怎么养,还是迅速地消瘦下去。
可即使这般,苏子涵看着坐在木架下的他,淡白的脸色在微弱的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如同一件薄、透、冰的上好瓷器般依旧让她心动不止!面对再大的苦痛,唇角边的笑容始终温暖,眼神一如既往地坚定。
周沐辰说他的身体早就如被蝼蚁侵蚀过无数次的朽木,再好的工匠也回天乏术,能维持现状已经很好。
周沐辰说的时候,总是存着几分遗憾和叹息,苏子涵却觉得很庆幸,只要两个人相爱,互相扶持,能一起在同一片蓝天下呼吸着相同的空气,那便是最幸福的事情。
江意榕看她围着自己转的时候,总会叹息,总会说:“小涵,你还是太年轻,不明白你今后要面对的是多么辛苦和艰难的未来,你父亲说的对,女子不能把全部的身心就仅仅放到一个男子的身上。你还年轻,这样对你而言太不公平,也太辛苦。”
苏子涵总是不为所动,说得多了,她就会火起,回一句:“那你又明白什么?也不过就比我大几岁,非得说这些老气横秋的话。”
江意榕苦涩地笑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酸酸涩涩的,幸福在多种的情绪中生成和蔓延开来。
冬日的风总是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刮得人脸上生疼,似乎连带着呼吸都是冷的。
苏子涵帮他拢了拢大衣,挽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头:“这么冷,你非要下来走走,回头感冒了得不偿失。”
似是被风呛到,江意榕咳嗽了两声,揉着她对的头发:“总在上面呆着,骨头都觉得散架了。”
又呆了会儿,苏子涵催着他上楼去。
江意榕无奈地起身,由着她被她拉着手向病房走去。
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和眉眼间的宠溺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女子,她便是全部!
晚间,江意榕处理了点公务,靠着软枕,昏昏欲睡。
苏子涵换了睡衣,如蛇般地钻入被窝,用手环着他,把头蹭在他的肩膀上,身影软糯:“意榕,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嗯?”江意榕提起点精神看着她。
“姐姐的书就要出版,这几天我收集了一点证据,想去北京找她解释下,我不想那样的书上市,也不想我们之间有隔阂,毕竟她是我不多的亲人之一。一段恋情没有她的祝福和谅解,我总觉得像是缺少点什么,我不想这一辈子留下遗憾。况且她也需要谁才是真正的坏人。”
江意榕沉默了一会儿:“你既然都决定了,那就去吧,需要我陪你吗?”
苏子涵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去?”
“明天。”
江意榕顿了下:“我让小安送你。”
“让我自己来,我想开诚布公地和姐姐谈一次,也许她会赞成我们也未可知。”
江意榕会意地点点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到了给我报平安。”
“嗯。”
“不要勉强。”
“嗯。”
隔天早晨,江意榕放下喝牛奶的杯子:“小涵,你就不想去看看那张存折?”
苏子涵拒绝了:“不用,怕看了难受。等姐姐回来的时候一起去吧。”
江意榕点点头,饮尽最后一口牛奶,把杯子放下。
苏子涵离开已经十天,第一天一到就和他报了平安,第二天和苏子云谈得不是很愉快。
在第四天的时候,苏子云在事实面前转了态度,咬牙切齿非要立马回来找顾氏问个清楚。
苏子涵好不容易拦住,苏子云同意马上撤销那本书出版的计划。
因为已经签约,违约不是一笔小数目,苏子涵只好和Ada一起四处找新的合作伙伴或者说是用心的题材来填补这个。
晚上和江意榕在电话里抱怨,江意榕低低笑安慰她,声音清冽沉郁好听:“找不到,赔偿算了。”
“那怎么行?我姐的声誉不全毁了?”
江意榕笑笑没有接口。
黄天不负有心人,事情在第八天的时候有了转机。
原先签约的那家出版商愿意延缓出版计划,也愿意她重新选题,但是稿酬降了一半,原来要上线的一些计划也被搁浅。
但是对于巨额的赔偿已经是好太多。
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苏子涵踏上了回S的行程。
苏子云把她送到机场,依依惜别:“子涵,这边事情了了,我就会回去。”
“不用急,钱不够用和我说,好好地找题材。”苏子涵说到这笑了下,看了看在不远处帮她去取登机牌的男子“还有,那么好的男人不要错过。”
“子涵,你说什么呢?”苏子云不好意思,“他就是...”
“就是出版商几个老板之一么,盯着你是为了工作。”苏子涵抢先把之前已经听得耳边都起老茧的话说了出来。
苏子云点了点头,笑闹做一团。
“行李已经托运好。”那人走了过来,把登机牌递了过来:“你们姐妹在说什么呢?”
“秘密。”两人同时道。
“你们先聊,我去那边给你们买点喝的。”那人指了指旁边的咖啡馆。
看着他过去的背影,苏子涵把苏子云拉到一边:“姐,你别傻了,还真信他为了工作啊,这么多编辑不能催,非得他老板来催,这次事情这么简单解决,和他肯定有关系。”
苏子云腼腆地笑了笑,轻推了她一下。
这时广播里喊:“××准备登机。”
苏子涵接过那人买过来的咖啡:“我进去了,欢迎你来S。”说着,又转向苏子云,“自己好好地,有事电话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明天揭秘其中一个重要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为毛不显示,我真的是九点更新的,留言也上不来。。。继续刷屏,希望可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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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飞机在浦东国际机场降落,从贵宾通道出来,小安已经在那儿等。
苏子涵走过去,赶忙问道:“他还好吗?”
“你走的那天有点感冒,这几天好了许多。”
那天去下面走走,果真还是经不住。听说他有点感冒,苏子涵的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恨不得立马飞到他身边。
“顾氏可以转移的资产已经转移到差不多了,我看一审请破产保护,法院批准后,他们就会跑路。”陈天珩把文件递了过去。
江意榕撑着额头,捂嘴咳嗽了两声,把文件翻了两页又放到一边:“嗯。”
“上次打子涵的电话他们分明就是要走,明显地逼宫拖延时间。”陈天珩恨恨道。
江意榕揉着太阳穴,应答了一声。
陈天珩知他是倦了,但是眼看着洒下的网马上就可以收了,结果鱼跑了,和渔夫说我不玩了,把你干晾着!心里着急,还是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江意榕本就撑着看了半天的文件,心头烦闷,气力不济,听着这些心里更是烦,向后靠了靠,语气低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