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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罗战那混球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
他也知道罗战为什么要这样做。罗战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那个人,罗战所给予他的,就是两个人心底共同描绘的那一幅完美人生的图画。
派出所小分队扫尾出场的是潘阳和曹亮。
这两位是派出所所剩无几的单身汉王老五,找不到女伴。但是小潘警官和小曹警官在人多的场合绝对不能跌了面子,更不能轻易放过小程子和罗老板。于是这俩活宝胳膊挎着胳膊,肩并肩,一路边扭边唱。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真变态!”
围观群众嗷嗷地拍巴掌。程宇从嘴角甩出一声轻轻的咒骂,朝那俩家伙皱皱鼻子,“你丫才变态呢”,忍不住也乐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很恩爱,很恩爱。一只系着围裙,一只戴着警帽,结婚啦,结婚啦!……”
潘阳和曹亮一路哇啦哇啦地嚎着,闹着,把程宇的眼角闹出两行湿漉漉的东西……
大喇叭里的音乐声又变了,变成了陕北大秧歌的欢快锣鼓调子。
大杂院儿里扭出来一群穿红戴绿的大妈大婶,每人都戴着花,化了妆,手里拿着绢布绸扇,随着音乐跳得特别欢乐。
程宇坐在凯宴的发动机盖子上,坐着,看着眼前一队一队舞动着的人。
他在秧歌队里瞧见他亲爱的老妈和可爱的莲花婶。那两个老姐们儿私下悄悄排练挺长时间了,就等着今天在大伙面前亮相呢。
程宇用两只手捂着脸,狠狠抹了两下。
他的眼泪不听话地哗啦哗啦流下来,流了满脸。
这是他从他妈妈那里得到的最贴心的礼物。
他最爱的人和他最亲的人,让他的人生如此完整而美好。
栾小武从院墙上鬼鬼祟祟地探出一颗脑袋。
这厮是负责在大喇叭里放音乐的。
白大褂小医生们欢欢乐乐地出场了,每个人都戴着斯文秀气的眼镜儿。
栾小武一眼瞅见他家小徐大夫,赶紧从墙上蹦下来,冲进游行队伍。他拽着徐晓凡一起走,贼心不死地趁乱偷吻,在徐晓凡脸上用力啵儿了一口。
徐晓凡的那位师兄唱唱跳跳得,经过程宇面前还笑嘻嘻地丢下一句:“下回你那位的小菊花坏掉了,记得再来找我哈!”
程宇闹了个大红脸。
人群像潮水一样分开到两侧,一群小兄弟簇拥着正主儿缓缓走出来。
罗老板穿着名牌靓衫,打着花领带,裹着挺括的黑色长风衣,摘下墨镜。
这厮打扮得跟许文强似的,举手投足风流潇洒的派头,溅起四周疯狂暧昧的口哨声。那人五人六的样儿,就差在嘴里横着叼一朵红玫瑰了。
罗战慢慢地走近程宇,每迈近一步,脚步都更悄然,心房过分激动,在胸腔里砰砰乱撞。
程宇的目光因为感动而失神,痴痴地望着人,呼吸凝滞。
罗战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程宇面前单膝跪地,掏出个小绒盒子。
罗战攥着程宇的手,阴谋得逞了,得意地笑着,说:“宝贝儿,愿意嫁我吗?咱俩结婚吧!”
程宇微微撅嘴,板着脸:“谁嫁谁啊?罗战有你这么不打招呼就求婚的吗?”
小警帽儿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竟然犯倔脾气,还亮驴蹄子?这回可坏菜了!罗战把程宇两只手都抓牢了,摇晃着,可怜巴巴地:“宝贝儿,那咱换个说法儿成吗?……你愿意这一辈子,就只吃我一人儿做的饭吗?
“程宇,你愿意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瞧见的人是我、享用我做的早饭吗?你愿意每天晚上最后一眼看见的也是我、小胃里揣着我做的夜宵钻被窝吗?程宇,让你的妈妈也做我的妈妈,成吗?程宇,等到哪一天你七老八十,不能动了,你愿意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一辈子的那个人,是我吗?程宇……”
程宇抱着罗战的头,右手摸着罗战眉眼和颅骨的轮廓。
原本完全没有触觉的那几根手指,在那个瞬间,仿佛流淌过温热的暖流,血脉里重新有了知觉。指尖触摸到命运波折的骨感与崎岖,以及美好前程一马平川的甜蜜与幸福……
那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日子,罗老板包了一辆大客车,把参加婚礼的亲友和宾客拉去平谷郊外的金海湖。
碧波万顷的湖面上荡漾着一艘纯白色游艇。洋洋洒洒的火红色金色花瓣像飘飞的雨丝,在湖面闪烁的波纹上铺陈出绚丽的图案。
小程警官一方的伴郎队伍威风凛凛,华子潘阳曹亮田磊四个穿笔挺制服的小警帽儿,一字排开,戴着白手套,帅得金光闪闪。
罗老板携带的亲友团人多势众,栾小武赖饽饽一群小兄弟再捎上小徐大夫和师兄等一队白大褂,穿得五花八门儿。
夫夫两口子走在漫天的花雨中,相视而笑……
两个人手上戴了同款白金戒指,一样的有型,一样的帅气,亲密地牵着手,十指连着心。
婚宴当然是某新郎官亲自下厨,给大伙亮手艺。
小罗新郎负责做饭,小程新郎负责喝酒。
罗战把西装脱了,撸起袖子,系着围裙,从冷盘到主菜,妙手生花。
程宇的制服衬衫都剥掉了,勇猛地端着酒杯,打了一桌又一桌。
程大妈拦着,不许程宇喝太多,怕他再犯胃病。程宇不在乎,他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就娶罗战一个大媳妇,他心里高兴,痛快。
程宇喝得浑身冒出热汗,紧身背心下洇出一层诱人的肌肉纹路……
闹到晚上,老人儿们结伴去度假村里过夜去了,剩下一群小混球在游艇上,怎么能轻易地放过那两口子?
罗战和程宇被一伙人团团围攻,惨遭各种戏弄和蹂躏……
罗战嗷嗷叫唤着:“有人管没有了?无法无天啦!”
派出所那几位警察大爷翘着脚围观,还不时支个招儿,指挥着,由栾小武赖饽饽率领一群渣小弟,具体实施各项黄暴方案。
罗战指着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小王八蛋们,来日方长哈!等过了今儿晚上,老子回头一个个收拾你们的!”
罗战被迫剥光了上衣,躺在长方形的大餐桌上,一圈儿人擒住他的四肢,像一坨待人宰割的鱼肉。
他身上各个要紧的位置摆了一串串的樱桃、提子、圣女果。程宇让人蒙住了眼,俩眼一麻黑地,伏在罗战身上,用嘴去叼罗战身上的果子。
罗战伸长了脖子,乱七八糟地指挥着:“程宇,左边儿,往左!……不对,往下,往下,哎呦不是那儿!”
程宇喝得有些上头,辨不清东南西北,一口咬破了一枚樱桃,红色的汁水浸润了罗战胸前的红点,湿湿滑滑的,让罗战浑身肌肉的绷紧了,难耐地颤动着。程宇的嘴唇在他的敏感带上来回舔弄着,从小腹再往下,罗战被舔得,热血直往下身冲去,众目睽睽之下就快要勃起了,内裤里面被程宇勾得湿漉漉的……
潘阳和曹亮那俩人还不依不饶地:“罗老板您这一口儿,就叫做‘男体盛’,我们程宇把你啃干净了,渣儿都不剩!”
华子捏着烟不急不徐地指挥道:“程宇吃爽了没?下一个让罗老板吃,罗老板给咱表演‘探囊取物’!”
栾小武问:“华哥,用熟鸡蛋还是生鸡蛋?”
曹亮说:“当然是生的,熟的也太便宜他们俩了!”
程宇两眼醉成嫣红色,指着华子曹亮他们:“你们成啊,你们几个这辈子都不结婚了是吧!”
这回是程宇被按坐在桌边儿,上身剥得赤裸精光,两手被衬衫反绑着。
罗战被众人起着哄得,跪在程宇胯下,把一只生鸡蛋从程宇一只裤管里塞进去,然后再想方设法地从另一个裤管里弄出来……
“罗老板犯规了,不许用手!用嘴,只能用脸和嘴拨蛋!”
“蛋不能碎,弄碎了重新来!”
罗战折腾得满脸通红,抱着媳妇的腿,一张大脸在程宇两腿之间拱啊拱……
程宇醉得快要不行了,眼前晃动着罗战眉目英俊的脸。罗战的嘴隔着裤裆碾过他最敏感的地方,程宇有一股子强烈的冲动,想要进入。
他极度渴望着罗战,想要交合,想要冲撞、融化在罗战的身体里……
闹洞房这些很黄很蛮暴的戏码,大伙其实见识多了。洞房里没一个女的,就一群压抑着旺盛火力的老爷们儿,男人之间玩儿起来就更加没下限,怎么最下流最淫荡就怎么来!
小徐大夫仍然是一伙人里最单纯的一个,程宇还死扛着呢,徐晓凡这旁观的已经害羞得两耳通红,捂着脸不好意思了,还从指头缝儿里扒着偷偷看……
罗战指指栾小武,又指指徐晓凡,意思是,你俩将来不用结婚的哈?等着你们俩洞房的时候,老子搞死你们!
洞房的最高潮仍然是罗老板被一伙人狠狠地糟蹋了。
而且这损招儿是徐晓凡那极品师兄想出来的。
罗战的裤子都被扒掉了,只剩下一只小内裤,按趴在桌子上。
坏蛋们在他屁股上绑了一块海绵,海绵中间挖一个小洞。
程宇胯上绑着一根大香蕉,被一群人按着,向罗战耍流氓。
程宇起先死活也不肯做,脖子都红了。最后是罗战熬不住,胡乱喊了一句:“宝贝儿快点儿干吧,哥哥想你了!……快做完了让这帮王八蛋赶紧滚!”
程宇用香蕉瞄准了,抖动胯骨,从后边儿往海绵洞里插,一下一下地。
程宇盯着背伏的罗战,燃烧的目光勾勒着罗战肩胛和脊背的肌肉轮廓……
罗战趴在桌上,被程宇在后边儿搞着,火热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行。香蕉棒不停撞到他臀缝儿处,完全解不了饥渴,分明是在勾他的火!
作者有话要说:【罗太狼:据说,洞房的那些窘事儿……】
91、尾声四:一封情书
一群牛鬼蛇神一直闹到半夜;仍然意犹未尽;两位新郎官都已经撑不住了。
没等到罗战从桌子上爬起来,抄鞋底儿;程宇倒先发飙了。
程宇两眼通红着,反手薅起潘阳;又拎过曹亮;先把那俩不省油的灯扔出门外。然后是栾小武那一群小坏蛋,程宇毫不留情地一脚一个,照着屁股踢,全部踢下游艇。
师兄同志还想要说点儿什么;被程宇薅着衣服领子,四仰八叉地丢进人群……
程宇拴好舱门;罗战把游艇开离岸边二十米,这回彻底消停了,可以安安静静地享受二人世界。
罗战穿着性感的齐J小裤头,上身胡乱套着白衬衫,胸前扣子敞着,脖子上还留着刚才瞎闹时系的一条红领巾。
罗战笑呵呵地:“程宇,终于没外人了,我还有情书要送给你……”
程宇眼眶红红的,眼球漆黑如墨,没等罗战把话说完就扑了上去,身形如同猛虎下山,几乎骑到罗战身上,用重量将人压倒……
程宇方才发飙,并非受不了那些黄暴戏码,而是控制不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望。他想要罗战。
程宇从身后抱住罗战的腰,推挤着把人按在桌边,热烘烘的鼻息让罗战后颈的皮肤像烧伤似的烫红。罗战发觉动静不对,反手想要制住程宇,却被程宇扭着手腕子,凶巴巴地用膝盖顶住。
罗战瞪眼:“嗳,嗳?程宇你想干嘛?”
程宇热烈地追逐着罗战的嘴唇,哼道:“后边儿能用了吗?”
罗战警惕地看着程宇,心有余悸。
程宇说:“小徐大夫就在岸上呢,要不然让他帮你瞧瞧,痊愈了没?”
罗战连忙说:“我才不用他瞧呢!”
程宇上手就要扒罗战的内裤。
罗战推挡着:“程宇,程宇!宝贝儿,今天我来成吗?”
程宇撅着嘴:“我来,我想要你。”
罗战还想挣吧,被程宇一肘压向桌面,引以为傲的高耸的鼻梁差点儿给砸进桌面,脸蛋挤成一坨肉饼的形状。
程宇!……
媳妇?!……
喂……呜呜呜……
今儿……可是……老子的洞房……花烛夜啊……
罗战被程宇压倒在长方形大餐桌上,俩人近乎扭打似的粗暴动作戏让餐桌惊悚地摇晃着。
程宇从罗战肩膀上剥下衬衫,毫不客气地将人结结实实反绑。
俩人一个摞在另一个的后胯上,活像丛林里一双发情交欢的野兽。罗战咻咻地喘气,眼角余光瞥见程宇被情欲烧灼得急不可耐的面孔,慢慢放弃了反抗。
程宇渴望他,他又何尝不渴望程宇?自从上次被程宇家暴了,罗战心里时不时回味惦记着那一回程宇暴怒的小样儿,好了伤疤也就忘记了疼,记忆里只剩下高潮那一瞬爽绝了的快感,以前从来没尝过……
程宇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豹子折磨他的猎物,啃咬着罗战的后颈,肩胛,脊柱,腰侧,品尝他钟爱的身体,享受着罗战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牙齿之间轻轻抖动的满足感,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