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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极度震惊。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翟雨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蛛网般冰裂的痕迹。
怒蛟殿议事偏厅,楚江南和上官鹰分宾主落座,一位侍女为他们送上香茗。
偏厅很宽敞,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长十二尺阔五尺的大木台,四边墙壁都是书架书柜,楚江南知道这里面装着怒蛟帮所有人事、交收、买卖、契约的档案。
“楚兄的事我已经听雨时提过了,我已经派人四下打听,相信很快就会有你家人的消息。”
最佳的笼络之道就是恩威并施,楚江南还不是怒蛟帮的人,上官鹰这帮主也就无从“威”起。
“大恩不言谢,若是能够寻到我亲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尽。”
楚江南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鹰道:“楚兄,说话不要如此见外,如蒙不弃,你就跟雨时和长征一样叫我大哥好了。”
怎么这个时代的人都流行做别人大哥?楚江南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将来认识的人里面也就是韩柏比他年纪小,难道以后都是逢人小一辈。
靠,等我有了实力!老子一定要你们全都反过来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
楚江南点头应允,同时脸上还流露出一副找到亲人找到组织的表情。
上官鹰有意拉拢楚江南,虽然没有明言让他加入怒蛟帮,可是这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只要不是智力有问题,相信都能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楚江南刻意的迎合着上官鹰说话,对方说什么他都听着,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可是却不主动提出入帮的事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怒蛟帮虽威风得紧,可是三年后那可是艰苦的抗“蒙”时期,对手是实力强大的魔师宫和各大黑道势力,到时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着怒蛟帮的字号,估计那时的经历完全可以撰写一本《真刀真枪的演绎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杀中炼成的》韩柏,戚长征,风行烈哪一个不是在被追杀中炼成一代高手的,楚江南可不想和他们一样,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到时候山高皇帝远,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上官鹰不断在自己面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内情,楚江南还误以为单人支剑逼退乾罗,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云而是他上官帮主。
而且楚江南心中还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凌战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们所有人为何如此镇定?
楚江南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大哥……这个……有件事情小弟不知当问不当问?”
上官鹰豪爽道:“兄弟旦说无妨。”
楚江南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现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见素秋姐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我再三追问之下她也不肯告诉我发生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
上官鹰脸色一变,旋又恢复,语气淡淡道:“嗯,凌大叔的确是出了一点意外,不过楚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经亲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楚江南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鹰叫凌战天凌大叔,楚江南称呼上官鹰大哥,这辈分可是全乱套了。
凌战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云,只要不是魔师庞斑,相信现在天下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浪翻云,难怪他们也不担心。
不管对手是谁,楚江南只希望他们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云,他们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楚江南识趣的不在提这件事情,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怒蛟帮的人,这些份属机密的事情上官鹰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
整整一天,楚江南都是在怒蛟殿中度过的,晚饭过后上官鹰仍然不愿意放有离开,最后楚江南以楚素秋身体不适,希望能够回去照顾为由推辞,才脱身而去。
离开怒蛟殿,虽然心中挂念楚素秋,可是凌战天既然没死,要想让她从了自己,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这边有难度那就暂时先放一放,楚江南决定现在去见左诗,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做到胆大心细脸皮厚,左诗迟早是他楚江南的人。
半轮残月高悬在寂静的夜空。
银色的月光遍洒大地,为夜带来了一丝光亮。
此时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静,街上没有半个人影,不过街道两旁仍有几家青楼妓院还在迎宾送客。
除了几名打更的夜人和负责怒蛟岛警卫的巡视武士,众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个黑影在高楼间极快的飞掠,此人是个轻功出类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极快,身手灵活,在房顶上奔窜根本不逾有人发现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静的大宅房顶,静静的潜伏观察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动,于是身体一轻,悄然跃入大宅。
此人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后院一座独立的两层阁楼而去,翻身跃上二楼,他落脚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站在窗前,将身体隐入建筑的阴影中,功聚双耳,阁楼内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一张青灰色的扑克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轻轻捅破了糊住窗户的薄纸。
屋内不大,布置却很雅致,应该是女子的香闺。
床榻之上睡着一个美妙的人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纯秀丽的面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亵裤,高耸的酥胸仿佛呼之欲出的玉兔,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沐浴在月光中,显得神圣而美丽。
黑衣人嘴角的狞笑逐渐扩大,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贱。
他从腰间的一个黑色布带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轻轻将竹管伸入屋内,拔掉堵住管口的木塞,凑上嘴巴缓缓吹气,一股淡淡的白色烟雾飘散在整间屋子。
最后四下张望了一阵,黑衣人对自己的迷药很有信心,他直接推开窗户,准备进入屋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懒痒痒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打扰别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第022章 天降横财
听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后的位置而没有被发现,黑衣人心头剧震,但多年从事不良工作累积的大量经验告诉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这人搅和了。
从楚江南掩藏气息的高明程度来看,黑衣人认定他是一个高手,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势单力薄,身处险境,形势对他明显不利。
只是不知道为何直到现在楚江南都没有呼救,难道他是故布疑阵,等待怒蛟帮的高手强援。
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一定是已经通风报信,现在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拖在这里,黑衣人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真是狡诈的小子,行事向来谨慎的黑衣人猛的窜入左诗闺房,直接撞破正东方的窗户掠上屋顶,急掠而去,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楚江南根本来不及阻挡。
楚江南走到左诗床榻旁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了。
如果楚江南再晚来一点,左诗可就危险了,不过寻常人根本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探望一个女子,从这一点上看,楚江南还真有当淫贼的潜质。
最后看了左诗一眼,楚江南从破碎的窗户冲了出去,朝着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
敢动本少爷的女人,一定不能放过你。楚江南暗忖如果让对方逃了,以后可是后患无穷,毕竟他不能总是守在左诗身边,危险还是尽快消除的好。
夜,静。
黑衣人逃走后,发现楚江南并没有追上来,怒蛟岛巡夜的侍卫也没有什么异动。
难道还有什么阴谋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缓了脚步,心头纳闷。
谨慎和多疑是淫贼的通病,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坏了事。
楚江南认准方向,全力追赶着黑衣人,当后者发现楚江南竟然紧紧拽在自己身后时,再想甩开他却为时已晚。
两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楼舍间大起大落。
楚江南一身力量能够用之不过十之二三,但是脚程却是相当惊人,大唐双龙初出茅庐的时候也是靠着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
所以,逃命功夫楚江南可是一天也没有松懈,体内气旋疯狂转动,追起来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于职业需要,轻功那可是吃饭的玩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同时还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杀的宝贵经验,内力运到双脚处,逃起来风驰电掣。
各行各业都不容易,楚江南终于体会到干淫贼这行当也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对体力、耐力都有极高的要求,世界马拉松大赛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紧紧缀在黑衣人身后,一直追进了一处枝繁叶茂的密林中。
俗话说逢林莫入,可是楚江南几乎没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经验,这些武林中人根深蒂固的常识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叶纵横交错,月光从稀稀落落的缝隙中透射而出,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眼见甩不掉楚江南,转身拉开架势,似乎准备与他硬碰硬。
一路之上楚江南追的也是气喘吁吁,由于他担心左诗安危,一心想要将黑衣人除掉,以绝后患,可是并没有想过黑衣人的武功高过自己的情况。
“难道你不知道在询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楚江南刻意激怒对方,言词极尽讽刺之能事,“不过子不教父之过,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老子没有教育好你。”
只要对方忍不住被楚江南言语所激,待会儿动手的时候他的胜算就会增大许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时候往往容易犯错,露出破绽。
谁知道黑衣人听了楚江南的话以后竟然一点也不动怒,还大言不惭的介绍道:“我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这个腕可真够大的,没有想到这个全身黑漆漆的家伙竟然还是名人。
废话,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难道还要上彩妆吗?
楚江南脑中迅速搜索着有关薛明玉的信息,“玉郎君”薛明玉是横行江湖多年的采花淫贼,仇家遍天下。
难怪他毫不顾及的就报出了自己名号?楚江南心中暗笑,一般的淫贼犯了案全都想方设法掩藏形迹,只有他这个仗着有件小玩意的采花大盗是打着名号四处招摇的。
楚江南死死地盯着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复杂的光,那是仿佛看见猎物落入陷阱,猎人眼中欲望与贪婪的光。
感谢老天将这个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楚江南心中已经变成了一只肥羊。
“我才说你教育失败,你竟然还不思悔改,现在又自己跳出来献丑,简直是丢人现眼。”
楚江南慢条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鲜红娇嫩,暗指一个白发老者娶一少女为妻。
“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十五岁,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没有文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楚江南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对方这个淫贼都不怕,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
楚江南思忖着怎么也得弄个比对方威风的外号,他上前一步,眼睛紧紧盯着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睛。
“你听好了,小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胜奉先、勇比翼德、义超云长,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龙,人送外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小白龙楚江南。”
说完楚江南轻“咦”一声,满脸诧异神色道:“我说薛什么玉,你怎么露出一副茫然神色?难道你竟然没有听过小爷名号?不过你既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回乡下种田吧,江湖太危险了。”
薛明玉肺都要气炸了,怒极反笑:“无名小卒,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我送你归西。”
“薛……哪个啥,其实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就当我是个小混混得了。”
楚江南突然语气一转,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威势,声音冰冷道:“但是我知道你这些年横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却能屡屡躲过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