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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和空姐一起倒时差
放春假了，美国的学校就是好，隔一两个月就放一次大假，这次直接坐了国内的班机回沪海，肯尼迪机场的贵宾室也不错，坐着真皮沙发，品尝着4小时不间断供应的食物和酒水，可以上网有私人专用卫生间。头等舱的空姐服务态度好得不像话，看过来的眼神象要滴出水来一样。也难怪她们，文杰是上过中文杂志世界日报周刊封面的亿万富豪，未婚的华裔新兴产业巨头。文杰已经收到了小纸条，头等舱的空姐还是比较入眼的，尝惯了伊莎贝拉的西餐，看着小鸟依人温柔精致的妹妹还真是调起了兴致。给她留了电话，想尝尝那传说中的味道。出了海关运杰投资的车早就在外面等着了，那辆奔驰ML320给了丽莎在开，新买的银灰色奔驰SLK350硬顶跑车已经上好了牌，奔驰公司新推出的量产跑车，没有法拉利招摇。毕竟沪海不是纽约，开的车太招摇不好。
文杰喜欢自己开车，沪海的路都认识乐得自由自在，公司来了两个驾驶员各开了一辆车，把SLK350交给老板后，两人回公司去了。车停在了二楼国际到达的禁止停车区域里，机场保安和交警只瞥了一眼，只当没看见。过关时接到了空姐的短信，知道她这两天倒班休息，约了在出口见面。很快她拉着行李出现在了视线里，目测的身高有一米六八，前突后翘很火爆的身材，应该会是一个好的床伴。
她很自觉的开门坐进了车里，黎丽化着淡妆看上去很甜美的样子。圈子里有钱人不少，据传大部分空姐不过是穿着名牌的穷人，特别容易被钱打动，她们经常有机会飞巴黎、纽约、伦敦、米兰。每个月二三万收入看是不低，体验着时尚女人会有计划外采购的冲动间，同事之间攀比得厉害。
接触的阶层不同，眼界也会不一样，这时候的飞机，毕竟没到后来那样，乘客的数质相当高的，何况是国际航班，偶尔出个把东北马长官之流，已是天大的笑话了。女人尤其是能钓到金龟婿，可能嫁入豪门的女人，看不上普通人很正常。豪门只有那么几家，富豪也就那么一点，美女可是层出不穷的，应该说钻石王老五是稀缺资源，有钱的已婚男人也是紧缺商品。
既然嫁不了，那艳遇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女人艳遇比率最高的职业就是空姐，或许是这个原因，连艳遇也在攀比的范围之内。有钱的也好、帅哥也好，或者是演艺明星，体坛名人，艳遇了就可以炫耀。今天的艳遇是黎丽争取来的，至少她打败了其他几个同事，至于将来根本没这可能，白领金领或许有未来，这种级别的富豪，至少黎丽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车开到了雷上达路的洋房里，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打理，花园愈发显得精致，初春时节草是嫩嫩的绿色，桃树的艳红，柳丝的温柔，白玉兰的硕大，还有早开的栀子花的沁香，墙面上的爬山虎透出了绿意，把老房子的幽雅体现的淋漓尽致。
什么是豪门，豪门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被营造出来的，在沪海的郊区买个庄园，在滨江买个公寓，那充其量算是有钱人。刘嘉玲在老法租界开发的楼盘，比那些江边的高楼有内涵的多，文化积淀是需要底蕴的，也是需要时间的。
黎丽被这股气势镇住了，原来这才是豪门，见识过并不是好事，钻进钱眼里拔不出来是悲哀，享受过不属于自己的奢华更是折磨，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黎丽暂时还没想得这么远，文杰根本没这觉悟，进了门指点黎丽去卫生间，文杰也另找了一间速战速决。
到了床上文杰享受着空姐的延伸服务，体验着不一样的女人，黎丽是东北人，叫起床来格外不同，柳芳是默默地呻吟，奈美是伊库，伊莎贝拉是噢耶，黎丽则是骚话不断，东北孕育出二人转，是有着深厚群众基础的。至于具体的话语，不能详细写，那样就不对了，大家懂的。
能量释放后，文杰心平气和了，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黎丽侧躺在边上，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小手在文杰的身上游走。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投射到了墙上，地上的内衣还是没人去管。
“哥这么棒，叫人家以后日子咋过呀。”黎丽的丹凤眼看上去迷离而妖艳。
文杰一把抓住她的咪咪，轻轻的揉捏着：“再过过瘾？”
在黎丽的呻吟声中，开始了第二次。两人的节奏把握得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慢慢地抽动着，一次比一次深，黎丽挺起来配合着。激动之处黎丽还是自言自语似的叫着，文杰体会着柔软的感觉，不是很紧但够深，用力的顶着花芯，感受那阵阵的紧缩。
穿戴整齐后两人出去晚餐，时间还早，文杰直接把车开到了恒隆广场，给黎丽买礼物。即使是一夜情的交往中，喜欢也好不讨厌也罢，钱这个字是不能说出口的。说出来就变质了，黎丽一直默默的根在文杰身边，LV的speedy出了新款，文杰征求黎丽的意见。
“喜欢这个款式吗，不喜欢的话再选别的。”文杰很体贴的问。
黎丽的手挽着文杰的胳膊，眼睛看着Speedy，看得出来很喜欢：“沪海比巴黎贵多了，要不算了吧。”
文杰有点不以为然，说：“喜欢就买好了，下次去巴黎还会有新款。”
说完之后不再征求她的意见，直接刷卡。店员把包装好，发票之类的也提醒了黎丽。走出LV专卖店，文杰带着黎丽，去五楼的采蝶轩吃午饭，经典的广东菜，味道清淡不油腻。环境还过得去，客人不多很安静适合聊天。
黎丽讲述着老家哈尔滨的童年，文杰说起纽约的生活，漂亮女人不是红颜知己，用来聊天太浪费，从恒隆广场出来，两人会文杰家继续倒时差。黎丽功夫还是很厉害的，可惜体力不及伊莎贝拉，第三次以后就瘫在了床上。第二天文杰把她送到了酒店，黎丽很懂游戏规则，也没多纠缠，结束了就各奔东西，再也不联系。
春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回沪海有正经事情要做。沪海财经大学八十周年校庆，文杰接到了邀请，而且是嘉宾。校庆当天坐在主席台上的滋味不好受，被参观两个多小时很折磨人。发言时倡设立奖学金，并认捐100万，这世道教育产业化了，学生和家长的负担重，捐点钱也应该。
第二天同班同学还有个聚会，是文杰发起的，刘嘉明、路迅都不远千里赶来捧场。在复兴公园的钱柜包了个大房间，二十几个人凑在一起热闹一下，叙叙旧日友情。在钱柜聚会时，文杰静静的坐着，听大家在那里瞎掰，已经不太能理解同学们的想法了。踏上社会三年多，已经不再单纯，大家关心的事情，注意的焦点发生了变化。发名片拉关系成了聚会的主旋律。聊起文杰的运气和人品，谈到那三千元的彩票事件。
大家的心情各不相同，混得好与不好都是一股怨气，社会不公、平富差距太大，升官的速度太慢。三年时间要说混官场，能有个一官半职就不错了，沪海财大是江南财经官僚体系的黄埔军校，但升迁不会难么快，文杰感受到了这里和纽约绝然不同的社会氛围，纽约人可以快快乐乐地做一个穷人，国人的心态浮躁了。回想起来，华人在纽约何尝又不浮躁。
聚会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送走了同学，文杰拉着关系最铁的刘嘉明和路迅几个，到Park97的加州俱乐部，都在复兴公园里，几步路的事。十点多酒吧里没什么人，文杰是会员，开了卡坐下来，点了酒水继续聊天，十一点多时场面热闹起来，不断有女人上来闻讯。哥几个的心思不在那方面，只顾自己聊着，四年的生活能回忆的东西太多了，这几年大家的体会也能好好的交流交流。
“那时候的日子真是过得开心，无忧无虑的，记得沙头角吗？”文杰看着杯中威士忌里慢慢变小的冰块。
路迅遗憾的说：“你那是狗屎运，中了奖。”
“别说那种话，换个别人或许早就败光了。有钱人不是那么好当的，看文杰那样，应该也不容易。”刘嘉明站的角度比较高。
文杰不会去计较什么，是狗屎运没错，发财了就好：“管他怎么发家的，是兄弟就别说那种话，以后有事尽管开口，结婚红包一定会大大的。”
虽然气氛融洽了一点，还是感受不到往日寝室里的那种放肆，是大人了，学会了虚伪。这时有几个妹妹从边上走过，看得出来不像是出来做生意的，虽然妖但还是很良家。文杰举手打着招呼。
“嗨美女过来坐坐。”文杰没见到刘嘉明和路迅的表情。
一个女人回头看了一下，展露出了笑容，冲着文杰说：“那边几个朋友打个招呼先，就过来。”
回过头来看见两个家伙的猪哥相，文杰奇怪的问：“怎么啦。”
路迅说：“那是台湾的大美女苏珊，你认识她。”
文杰头上的黑线又上来了，加州俱乐部是常有娱乐界的人出没，也不会这么巧，随便打个招呼就是什么大美女。不关心娱乐界，总也偶尔看电视，绯闻是媒体最感兴趣的，反复轰炸之下也会知道几个名字。
苏珊打完招呼过来坐了下来：“你是杰克对吧，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怎么也来沪海了。”
黑色的短裙，D罩的爆炸性威力和腻腻的国语配在一起，文杰头晕目眩：“叫你苏珊可以吗，不冒昧吧。”
“哪有什么冒昧啊，能认识你真的很开心啦。”那动作糯糯的、风情万种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女人味，是大陆女人所没有的。
刘嘉明和路迅已经被自动过滤掉了，人生就是这样的赤裸裸，苏珊的胸比得上伊莎贝拉了，东方的韵味和妖媚看着更有味道，文杰会动心那是正常现象，苏珊贴上来也不奇怪，谈了几十句后眼看着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苏珊留了电话就回那边去了。
“好家伙有钱真的不一样，看那美女殷勤的，艳福不浅啊，今天就带回去？”刘嘉明的心里也开始失衡了。
文杰瞥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聊聊天而已，你以为会怎么样，我还不想上八卦头条呢。”
第二十章 风情万种的台菜
送走了刘嘉明和路迅，接下来的日子，无非就是每天到公司看看，找朋友一起吃个饭、泡泡吧。奚磊介绍了一个朋友，约在公司见面，文杰的办公室装修得很有气派，光是那些摆设的古董就价值几千万。心态是个问题，办公室是人的脸面，就要搞得奢华一点，其实摆古董是投资，会增值的一年翻上一番，谁不喜欢。来人看上去很低调，骨子里透出一种满不在乎。文杰刚开始有钱时迷失过，父母说了一件事，文杰小时候请人来排过八字，那人说是大富大贵的命。后来文杰请香港的梁大师重新排过，梁大师也说是大富贵命造。富贵在天，何况好像身体还变态地好，文杰也有这种满不在乎的心态。
此人名叫赵平，据奚磊介绍其祖上是内卫，官位很高，属西北时从龙的。老人过世后，家里没人在当朝做大员，也没有封疆之人，不过中层之中人数不少。前几年别人开始发财，赵平年纪还轻未能赶上，现在有点想法了，在找机会。看得出赵平对奚磊的蔑视，连带着对自己的轻视。从手工精制的ElieBleu紫檀木雪茄保湿盒里拿出SanchoPanza雪茄，又取出戴维杜夫雪茄剪和都彭打火机。
“这个牌子比较清淡一点，细细品会有点甜味，请赵兄品品看。”文杰说。
赵平拿起一支，熟练地剪开，用自己的朗声点上：“好，好东西。几千元的雪茄就是不一样。”
文杰说：“赵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爆发户而已，有几个钱罢了，不值一提。”
“郑先生，听奚磊说起，东方新森大厦是你们公司的，现在快要在内装修了。我想租他几层开个会所，不知道可不可行。”赵平笑着说。
“那楼里搞个会所应该可以，不过我只是个投资人，公司具体业务由他们打理，我也不好干预。美国人的想法就是和我们不一样啊，这样好了，我把总经理请来，你们谈。谈成了，赵兄给我个创始会员的资格我就感激不尽了。”文杰的话模棱两可。
赵平也是经历过事情的人，也很确定地说：“好，我让我们公司的人过来，让他们谈。”
赏玩了一会儿瓷器，赵平告辞而去。奚磊报告事情的来龙去脉：“那赵平想搞个私人会所，人脉方面他会去张罗，他现在没钱，如果你能帮上忙那是最好了。”
文杰说：“钱不是什么问题，就算搞个五六层也不是大事，上千万装修款我也出得起。只是这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地方是我的，装修也是我的？千万不要说什么搞定谁谁这类废话，我是出租房子的，给租金就行。可以先欠着，欠钱是一定要还的，正式的借款合同，先小人后君子，白纸黑字落下笔来。至于其他事情那是另说，千万别用那没用的东西当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