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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他的双腿就是他退居二线的真正原因。
“原来刘将军是想让我的亲家公看看腿。”张海松了口气,从几天前接到消息,退休的刘上将要来华北,因为没有准确的消息证明刘上将为什么来华北,一直让张海忐忑不安,生怕刘上将对张家有什么偏见,来者不善,但现在得知刘上将的目的,张海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这绝对没问题。”张海脸上露出笑容:“我亲家公虽然脾气古怪了点,但医术绝对是顶尖的,只是……”
见张海突然停了下来,刘国战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张海看着刘国战的双腿,眼里带着一丝担忧:“刘将军,恕我直言,您的双腿恐怕有五六年光景了吧?”
张海不是笨蛋,只看刘国战退休时间,和这双腿萎缩的状况,就推断的八九不离十。
第六卷 死马
第一章 李冰洁的心声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怀着无限不舍,上官能人把李冰洁送回了青远县。
十几天不分昼夜的工口游戏情意(好操蛋的情意),让上官能人和李冰洁已是如胶似漆,从昨天开始,李冰洁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到了晚上,更是没有了玩工口游戏的心思。
昨天晚上,李冰洁几乎彻夜未眠,和上官能人説了很多话,有关她的,有关家庭的,有关学校的,有关……感情的……
李冰洁第一次袒露心声:
“哥哥,其实小时候你经常为了我打架,我就很喜欢你,那时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后来我們慢慢长大了,我也小学毕业了,开始明白了一些男女之间的感情,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未来能嫁给哥哥,该有多好……”
“但是后来你学习忙,两年没有来看我,那两年我变的越来越漂亮,学校里有越来越多的男孩子暗恋我,给我写情书,让我渐渐忘了对你的‘非分之想’。”
“但是我并没有想过谈恋爱,我觉得自己太小,而且我也害怕,那些男孩子的目光让我很不安,班上的女同学也渐渐不喜欢和我玩,我越来越孤独。”
“几个月前,爸爸和妈妈突然对我説起了你……他們希望我能和你在未来组成一个家庭,我当时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我对哥哥有过非分之想,但毕竟两年没有见过,而且我……我……哥哥,你别生气,当时我也是觉得自己漂亮了,但哥哥在我印象里却很普通,我有一点……只是有一点不甘心,所以我……对不起……”
“但是看到哥哥打死狮子的新闻,后来又看了哥哥的照片,我才发现我错了,原来哥哥已经那么优秀了,甚至高攀的人变成了我……”
“但也让我下定了决心,哥哥,我是不是很肤浅?”
“哥哥,谢谢你还那么喜欢我,谢谢你还是那么疼我,真的很谢谢你对我的爱,这些天,一直让我像做梦一样,我真的很害怕,怕某一天一觉醒来,这一切却都是虚幻的,我好怕……”
“疼……哥哥,别咬我嘛!我已经知道这不是做梦了,我是真的很幸福。”
“哥哥,我爱你。真的,我现在可以摸着心口对你説这三个字:我爱你,真的爱你。”
“如果哪一天你不在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所以,别离开我,哥哥,一辈子不要离开我,好吗?”
想起昨夜李冰洁对自己説的那一切,上官能人心里暖暖的,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来李冰洁对他用情如此之深,上官能人能感觉到,李冰洁并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花痴女,她是个用情专一,一旦动情,至死不渝的女孩。
这也是为什么李冰洁在几个月前第一次听到李新风和孙希芳説起她和自己的事,会那样犹豫的真正原因,也是李冰洁几年来把情书都扔进垃圾桶的最大原因。
当然和李冰洁眼界高也有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她对待感情太过谨慎认真,只是希望自己人生另一半,可以给自己一个幸福的后半生,而不是玩玩算了。
万幸,经过相处,李冰洁认定上官能人就是可以给自己幸福的那个男孩子,二十几天朝夕相处,让李冰洁对上官能人已是死心塌地。
但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寒假马上就要过去,分别的日子……到了。
回到舅舅家,李新风、孙希芳,还有李新红看到如胶似漆的小两口,心里都很欣慰,并一家人去了姥姥家过元宵节。
姥姥还是那么精神,也许是过年闲在家的老头老太太越来越多,这半个正月的麻将馆生意格外火爆,前半个月就赚到了五千多块,让姥姥红光满面。
“幸亏没关门吧!不然损失就大了。”
姥姥在儿孙面前宣扬着自己有钱就赚,不赚有罪的理论,让上官能人这个宁肯少赚点钱,也要多享受的懒鬼自愧弗如。
元宵节过的还算开心,如果不是李冰洁时不时流露出即将分别的伤感,上官能人会过的更开心。
傍晚,真正分别的时刻到了。
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李冰洁,大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上官能人轻声安慰:“冰洁,别哭了,青远县并不远的,而且还有手机和电脑,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晚上有时间,我們也可以用电脑视频,其实我們并没有分开,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上官能人能説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其实和李冰洁分开,他也是很难过的,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而且夏天过后,两人至少要分开三年(李冰洁三年高中,大学指不定在哪呢!),如果两人不能尽快适应分别之苦,未来只会步履维艰。
朦胧夜色中,上官能人和李新红一起踏上了返家之路,当初上官能人给李新红买的那辆电三轮框架小,但电力充足,跑起来一点不比上官能人的汽车型电三轮慢,但天气寒冷,娘俩半路上没什么交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进了家门,看到老爸上官义正坐在客厅喝茶,茶几上摆了几样上官能人做的糕点,还有一叠瓜子,垃圾桶就在脚底下放着,有吃有喝,还有元宵晚会看着,那叫一个美。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上官义,李新红有些惊喜,老两口小别胜新婚,彼此的眼神中都透着一丝渴望。
“呵呵,早上吃了饭就去赶飞机,下午就回来了。”上官义笑着,道:“这次带了些土特产回来,儿子,明早给爸做一桌东北菜,就用那些土特产。”
“行。”上官能人的厨师能力只是对厨艺、火候等等的高低区别,并没有菜系的分别,所以不管什么菜,上官能人都会做,单这一点,就让上官能人比全世界所有的厨师都强,不管做菜再厉害的厨师,也总有自己不会做的菜系,在他們拿手的菜系当中,也许他們做的比上官能人好吃,但换了别的菜系,他們就是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
上官能人不是专家,他玩的是全能。
上官义笑了笑,指着对面:“儿子,坐,跟爸聊聊。”
难得上官义如此有谈性,上官能人自会舍命陪君子,但在此之前:“爸,稍等下,我先给冰洁报个平安。”
上官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扭头对李新红道:“老婆,冰箱里有开心果,端一盘过来。”
李新红哦一声,很快断了一盘开心果过来,这时候上官能人正跟李冰洁通话:“嗯,没事,已经到家了……呵呵,明天就开学了,把书包文具都准备好,早点睡,就剩下最后四个月了,好好学习,我在华北等着你……嗯,我知道……呵呵,放心好了……”
听着小两口的对话,上官义和李新红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悠闲地看着电视,喝着茶,吃着糕点干果,心里美得慌。
这通电话打了得有半个小时,要不是怕上官义等得烦了,估计再讲半个小时也不是问题。
“咳……”挂断电话,上官能人有些尴尬的看着上官义:“爸,让你久等了。”
上官义把腿上的一些瓜子皮扫到垃圾桶里,呵呵一笑:“当初爸跟你妈搞对象的时候,也经常通电话,不过那时候电话费太贵,每次最多説三五分钟,你們是赶上好时候了,打一个小时电话都不带眨眼的。”
难得上官义没生气,上官能人松了口气,倒是李新红有点害羞:“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説那些干啥?”
“呵呵……”上官义笑了笑,拉着李新红的手,看着她眼角的那一丝鱼尾纹,轻叹一声:“不知不觉,都快二十年了,孩子大了,我們却老了,我还记得当初你是那么年轻一姑娘,现在却徐娘半老,再有几年就要当奶奶了。”
提起不再回来的青春时光,李新红鼻子酸酸地,眼睛红红的,抚摸着上官义的头发:“你也是,当年还是个壮小伙,现在头发都白了很多。”
“没办法,人早晚都要老的。”上官义把一个开心果放在李新红手心:“记得以前咱們搞对象的时候,你最喜欢吃的就是开心果,但开心果很贵,那时候你为了不让我多花钱,就总説吃腻了,想吃花生,呵呵,那时候花生好像一块多一斤,每次买上一块钱的就能看完一场电影。现在日子好了,别再説自己不爱吃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能挣钱。”
李新红眼睛一湿,擦擦眼角:“你都四十多了,还能干几年?以后要是缺钱了呀!还得指望儿子。”
“呵呵……”上官义扭头看着上官能人,微笑道:“是啊!以后咱們都老了,干不动了,能指望的就是儿子了。”
父母温情的一面让上官能人心中感动,却撇撇嘴:“爸、妈,搞的这么煽情干什么?你們真要是不想干了,我现在就拿五百万给你們,让你們环游世界去。”
“五百万!?”上官义和李新红都傻眼了。
第二章 再生一个
现如今,姥姥、舅舅、舅妈、李冰洁,都知道上官能人有一千多万资产,唯独做父母的不知道,这会儿五百万一出口,看两口子那眼,瞪得跟牛似的。
上官义瞪着俩牛眼,鼻孔里喷出两团热气,就像见了嫩草的老黄牛,恨不能上去啃上两口:“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上官义知道儿子很能挣钱,但作为一家之主,他一直在刻意的忽略上官能人的吸金能力,每天拼死拼活的赚钱,为的就是维持一家之主养家糊口的权责。
上官义是个传统的天朝男人,有着天朝男人特有的大男子主义,认为赚钱养家是男人应尽的责任,如果男人不能赚钱,就不是男人!
过去上官义一直做的很好,尤其靠着儿子的启动资金,正在大踏步发展广告装潢业务,打算两年内给儿子赚出一套大大的婚房,再花五年时间赚出一套门面房,如此打拼上十年,就可以功成身退,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
近几个月的生意一直都很顺利,让上官义渐渐忘记了上官能人的吸金能力,也不知道上官能人这期间有没有赚过钱?赚了多少钱?
今天听到上官能人随口就説出五百万,上官义突然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受到了巨大威胁,作为一个父亲的威严也受到了极大挑战。
上官能人干咳两声,拿起茶杯,道:“爸,你看现在咱們喝茶用的茶具很好吧!”
上官义低头看着茶壶和茶杯,这是上官能人的处女作:功夫茶套件。
虽然只是新品,但因为做工精美,开水冲泡能品到茶香,拿到市面上拍卖,怎么也能拍到十万以上,上官能人説过这套茶具价值不菲,上官义一直以来从没用这套茶具招待过客人,都是深夜自己在家的时候喝两杯。
“你以前説过,这茶具价值不菲。”上官义点点头,皱皱眉:“难道你又做了很多,拿去卖了?”
“我哪有那闲工夫。”上官能人有点蛋疼,抓起一块绿豆糕扔嘴里,也不拿乔,直接説道:“我是用造假的功夫,做了一套有历史文献记载,却已经在民国时期不知所踪的茶具出来,那套茶具被我拿到奇宝斋当古董卖了,赚了一大笔钱。”
“赚了多少?”这次连李新红也紧张起来,扶着上官义,生怕説出来的数目让她坐不稳。
“没多少。”上官能人嘿嘿一笑,左手比了一个手指头,右手比了两个手指头:“这个数。”
説完,见上官义和李新红都呆住了,上官能人笑得很得意,喝了口茶。
李新红回过神来,兴奋地大叫:“一亿两千万!?”
“噗——”
一口茶从上官能人嘴里喷出来,喷了李新红一脸。
“哎呀!你这死孩子!”李新红手忙脚乱的擦了把脸,一脸的绿豆糕沫子。
“咳咳……”上官能人连连咳嗽,嘴里的绿豆糕沫都咳了出来,一脸郁闷:“妈,算我求您,您就算有一百亿,舍得花一亿两千万买套茶具吗?”
往小了説,一个人要是有一万块,舍得花一百二十块买一套煎饼吗?不可能嘛!
“你呀……”上官义无奈的起身去拿了条毛巾过来递给李新红:“説话也不经大脑,一套茶壶就算再怎么贵,也不可能有人花上亿的钱买走,儿子説的应该是一千两百万,儿子,没错吧!”
“嘿嘿,还是老爸神机妙算。”上官能人笑了笑:“就是一千两百万,不过老爸放心,做了那一笔之后,我就再没造过假了,另外,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