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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依然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
“嘿……”上官能人轻笑一声:“你还别说,艾滋这种病我还真会治。”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税。”
“信不信随你。”上官能人摇摇扇子,站起来:“没别的问题了吧!”
“等等。”柳依然看着他,道:“真能治好?”
“艾滋?”
“嗯。”
“能。”上官能人点点头:“前段日子刚找到有效地解决办法,没什么问题。”
柳依然抿着嘴唇,问道:“治好这种病……要多少钱?”
“钱?”上官能人看着柳依然,道:“学姐,你不是真有家人得了这病吧?”
“你就说要多少钱吧?”
“得,不说拉倒。”上官能人摇摇扇子:“你也知道艾滋病目前是世界性的难题,不治之症,没错吧!”
“是……”柳依然抿着嘴说道。
“那我要病人全家族的一半资产,没什么问题吧!”
“一……一半!?”柳依然拔高了调门。
“有问题吗?”上官能人笑道。
“……”柳依然秀眉紧蹙,低头喃喃自语,似在计算着什么。
“学姐,你嘀咕什么呢?”以上官能人的听力也没听出个四五六来,柳依然念叨的太碎了。
“没什么。”柳依然摇摇头,道:“你真能保证治好?”
上官能人淡淡一笑:“治好肯定是能治好的,不过我这人有个特殊癖好,如果是我看不顺眼的病人,我不会救治的,当然了,如果他愿意多花点钱,也未尝不可。”
“……”
“所以学姐说的这个病人最好能让我看着顺眼,要是顺眼的话,我兴许会免费治疗也说不定。”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道:“比如小橘子,她就是免费的。”
柳依然张张嘴,又闭上,抿着嘴唇,道:“我知道了。”
“那就好,多谢理解吧!”上官能人笑了笑,道:“那咱们出去吧!”
“嗯。”
回到小橘子病房,小橘子正和张婷婷一起看着动画片,见上官能人和柳依然回来,张婷婷道:“谈完了?”
“啊,完了。”上官能人走到病床边:“看什么呢?哦,《黑子的篮球》啊!”
柳依然对张婷婷道:“婷婷,我下午还有点事,也该告辞了。”
“哦,好的。”张婷婷道:“依然姐,我送送你。”
“别送了。”
“别客气,走吧!老公,我去送送依然姐。”
“去吧!”上官能人挥挥手:“学姐路上小心。”
走出病房,柳依然和张婷婷边走边聊。
“婷婷,你和上官都是华北人,对他很了解吧!”柳依然问道。
“要说了解……”张婷婷道:“有些了解,有些也不了解,依然姐问的是哪方面?”
“他的医术是怎么学的?”柳依然道:“我很好奇,一个能治好瘫痪,还说能治艾滋病的人,这身医术未免太诡异了。”
“艾滋病?”张婷婷满脸意外:“老公还会治艾滋病?”
“你不知道?”
张婷婷摇摇头:“他没和我说过。”
“是吗……”柳依然沉思片刻,问道:“婷婷,上官说他看着不顺眼的病人不治,看着顺眼的病人可以免费,到底他看什么人顺眼?看什么人不顺眼?”
“这……”张婷婷愕然道:“他是这么说的?”
“嗯。”柳依然点头。
“这样啊……”张婷婷想了想,以她对上官能人的了解,上官能人喜欢什么样的人,不喜欢什么样的人,似乎和普通人差不多,女人漂亮点,性格好一点,善良点就可以;男人则要有诚意,自身也不能是什么匪类,大孝子是上官能人最喜欢的。
想到这些:“老公他啊……怎么说呢!其实也和普通人差不多,虽然谈不上愤世嫉俗,但也有是非善恶的标准,要说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基本上心地善良的人他都喜欢,他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嚣张跋扈,自以为是,又奸又滑之类的吧!”
“是这样啊!”柳依然点点头,似是松了口气,笑道:“还好,上官这性格挺不错的。”
“依然姐……”张婷婷问道:“你是不是想介绍来的朋友性格不太好?”
“这……”柳依然干笑两声:“他只是有些被宠坏了……”
“男的女的?”
“男……男的……”
“那完了!”张婷婷叹口气:“我老公这人最讨厌男人被惯得一身臭毛病,这种人他特别看不顺眼,你要是想把他带来治病,最好先纠正一下他的性格。”
“这……”柳依然苦笑道:“我会的。”
下午,某别墅,柳依然回到家,家里的佣人迎上来,道:“小姐回来啦!”
“嗯。”柳依然点点头,问道:“明明呢?”
“少爷他……”佣人有点为难的道:“他出去了。”
柳依然柳眉倒竖:“这混蛋!得了那种病竟然还……”
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过去。
“喂,谁呀?”
“我是你姐!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三十分钟不到,后果自负!”
柳依然气呼呼的挂断电话,随后又拨打了两个电话,十几分钟后,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来到别墅,刚一进门,中年女人就激动地叫道:“依然,你说有人能治好明明的艾滋病,是真的吗?”
这中年女人四十出头,虽然年纪不小了,却风韵尤存,尤其那张脸,和柳依然有五六分相似,身份呼之欲出。
“妈,你别激动。”柳依然拉着女人的手,道:“是真的,我认识一个人,他连瘫痪都能治愈,我还问过他,能不能治好艾滋病?他说治好没问题,就是……”
“就是什么?”中年女人激动地道:“是不是要很多钱?钱不用担心,你舅舅这些年做房地产有很多钱,几千万没问题。”
“哼!那孽子,还是早点死了好!省得浪费粮食!”中年男人冷哼道。
“柳风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个试试!”中年女人大叫道。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却不说话了。
“妈,好了,爸也是恨铁不成钢。”柳依然连忙劝解道:“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得早点把明明的病治好了,毕竟他才十七岁,以后还有很长的人生。”
“对对。”中年女人连忙道:“依然,你说的那个大夫在哪?咱们现在就去……”
“妈……”柳依然无奈道:“这事有点麻烦,总之等明明回来,我再跟您和爸具体说一下。”
“这……难道是那大夫有什么要求?”中年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方面,脸色难看到:“是不是他想让你……”
“妈,你想哪去了?”柳依然哭笑不得:“人家可不是那种人,再说……”小声道:“再说人家可看不上我。”
“什么?你说什么?”中年女人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你刚才说什么?”
柳依然无奈道:“妈,总之那个大夫根本看不上您女儿,他已经有老婆了。”
“哦……”中年女人松了口气:“原来已经结婚了啊!那就好,也是,能治好艾滋病,肯定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吧!有那心也没那力了。”
“妈,您又胡说。”柳依然哭笑不得。
这中年女人叫苏蕊,46岁,柳依然的生母,而且还是四九城教育局的一把手,四九城苏家大族的千金大小姐出身,背后的苏家在商政两界都有很强的背景。
而中年男人叫柳风云,48岁,柳依然的生父,四九城书记处书记,简单来说,就是首长的秘书,位高权重,甚至运气好一点的话,若干年后有机会成为新的首长,柳风云和苏蕊的结合就是俗称的政治婚姻,不过两人之间的感情还算和睦,至少这些年没有闹出过太大的矛盾,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在仕途混,一旦家里出了问题,很容易影响到他们的升迁。
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天朝官员的选拔也是非常严格的,当然了,地方上不重要的官职,放几个亲戚废物什么的,避免不了。
柳风云和苏蕊结婚二十几年,育有一子一女,大女儿就是柳依然,小儿子叫柳明明,今年只有十七岁,还是个高三的学生,不过这学生可是从小不学好,打架斗殴从小就有,十四岁之后,更是迷恋上了美色,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今年年初,柳明明被查出患了艾滋病,最多还有四五年的命。
当时这个消息差点把苏蕊和柳依然击倒,柳风云更是差点把柳明明打死,只是没想到柳明明倒也硬气,知道自己没几年好活了,便破罐子破摔,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夜宿不归,柳风云和苏蕊只当儿子没几年好活,虽然心中气愤,却也随他去了,却没想到,今天工作的时候,接到女儿打来的电话,说儿子的病有救,这种感觉就像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两人立即丢下工作,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对了,明明呢?”平复了一下情绪,苏蕊问道。
柳依然面色一沉,道:“又出去了,我刚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让他半小时之内回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个孽子!”柳风云一巴掌拍在春秋椅的扶手上,气的全身发抖。
苏蕊也很生气:“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懂事呢!”
“还不是你惯出来的!”柳风云怒道。
“柳风云!你说什么?谁惯得?谁惯得?别忘了儿子小时候是跟着奶奶过的!”
“你……”柳风云哑口无言,的确,因为柳风云和苏蕊都有各自的工作,在柳明明出生后半年,就寄宿在了奶奶家,柳明明这一身臭毛病,反而是他奶奶惯出来的。
这四九城的老太太重男轻女思想特别严重,柳明明虽然不是柳家独苗,却也是柳家长子的独子,做奶奶的自是格外疼爱,打小就是有求必应,一直到上了小学三年级才撒手,十年的功夫,柳风云和苏蕊再想管也来不及了,倒是柳依然这个姐姐对柳明明管的非常严格,敢不听话上去就是一巴掌。
不过柳明明这熊孩子也贼,一挨打就去叫奶奶,结果奶奶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了柳依然一巴掌,不过柳依然可不怕奶奶的巴掌,反而奶奶打了她巴掌,她把柳明明揍的更厉害,一来二去,柳明明学乖了,再不敢叫奶奶了。也因此柳明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柳依然,这才是柳依然有底气让柳明明半小时内回来,逾期后果自负的最大倚仗。
果不其然,在时间到了二十九分钟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推门跑了进来,看到柳依然,道:“姐,我没回来晚吧!”
这小伙子一米八的个子,长的很英俊,身子骨却很瘦弱,脸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显然是酒色过度的症状,正是柳家独子柳明明。
“孽子!”柳风云见柳明明看都不看自己,顿时气的一拍春秋椅扶手:“给我滚过来!”
柳明明看了柳风云一眼,道:“哦,是你啊!我不滚又怎么样?”
“混账!”柳风云差点恨疯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给我跪下!”
“我为什么要有你?”柳明明冷笑道:“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管过我?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你……”柳风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明明,给我闭嘴!”柳依然气的起身走过去一把揪住柳明明的耳朵:“给我过来!”
“哎哎哎,姐姐姐,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柳明明捂着耳朵,弯着腰被柳依然揪着走到柳风云面前。
“跪下!”
“姐——”
“跪下!”柳依然眼里在喷火。
柳明明噤若寒蝉,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你说爸不管你……”柳依然一脚踹在柳明明屁股上,把柳明明踹的趴在地上:“要不是爸这些年兢兢业业的工作,又哪来的我们这个家!你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哪一样不是爸赚来的钱?”
“我的钱是舅舅给的……”
“闭嘴!”柳依然气道:“要不是爸爸的关系,舅舅能那么明目张胆的捞钱!?”
“那可没准……”柳明明嘴里嘀嘀咕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见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儿子被女儿制服,柳风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自己这个父亲的威严竟然荡然无存,还要让女儿帮自己找回来,自己这个老子做的未免太失败了。
看到儿子屁股上的大脚印,苏蕊有些心疼的道:“依然,你弟弟现在身体不好,别太狠了,再说你弟弟的病有救了,要是被你提前打坏了,就算治好了又有什么用?”
“妈!你说什么!?”柳明明虽然身子不行了,眼睛也有些浑浊了,但听力却一直很好,听到苏蕊的话,顿时激动地问道:“妈!你说我的病有救!?”
“你先起来再说吧!”苏蕊走过来要把柳明明拉起来,但柳明明却没敢起来,扭头看了柳依然一眼。
苏蕊见状,带着一丝哀求的道:“依然,你就让你弟弟起来吧!”
一个母亲居然要哀求女儿,柳依然心里有点堵得慌,踹了柳明明一脚:“还不起来。”
“哎哎!”柳明明赶紧爬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土,激动地问道:“妈,你说我的病能治好,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柳明明激动啊!当年初他得知自己得了艾滋病,只有四五年好活的时候,顿时万念俱灰,着实消沉了几个月,破罐破摔下,才会愈发放纵自己,但今天居然听到自己的病有救了,说到底他也只有十七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