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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我干啥？”李新红脸拉下来：“我做饭不愿吃是吧！”
上官义苦笑：“哪有这事，这不是怕你辛苦吗！”
“怕我辛苦？你怎么不怕儿子辛苦？儿子每天学习就那么忙，还要给家里做饭，前阵子我上班也就算了，明天我就退休了，还能眼睁睁看着我儿子做饭？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做饭。”
上官义单手掩面：完了，这傻娘们存心是不让我活了。
“妈，别着急，消消气。”关键时刻，上官能人显露英雄本色，笑着给李新红倒上酒，道：“我爸现在干一天活也够累的，到家就是想吃点好饭，喝点好酒，您那手艺……呵呵，别着急，反正我觉得您还得多练练，这段时间做饭的事儿就交给我吧！上大学我就走了，到时候有的是您做饭的机会。”
“对对，咱儿子说的对，你这段时间就跟咱儿子好好学学做饭，等儿子上大学走了，你有的是功夫。”上官义第一时间表示赞同，看着上官能人的眼神也友善多了：好儿子，不枉老爸疼你一场。
李新红轻哼一声，喝口酒，道：“那就这样吧！”
上官义顿时松了口气，呵呵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把最后一口酒喝光，吃几口菜，上官义拿出两千块钱拍桌上：“儿子，这是一个月的伙食费，不够了再跟爸要。”
两千块啊！拍的真豪气。
上官能人笑了笑，把钱收起来：“行嘞！不过我还有点事儿想说。”
“嗯？什么事儿？”上官义干了一天活，又刚喝完酒，脑子正晕乎，一个劲儿犯困。
“咳，我想买个笔记本。”上官能人满心怨念，自己的电脑被老爸没收了不说，自从营业执照拿下来，电脑也被弄到店里去了，说是用来做广告图纸什么的，上官能人也不太懂，但没电脑的日子太难熬了，上官能人真心受不了，赶上今天刚赚了一千两百万，手里有钱，上官能人想挥霍一下。
“笔记本？那买吧！”上官义还以为是学生写字用的笔记本，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挥挥手：“不早了，早点睡吧！”
“呃……”目送父母回卧室睡觉，上官能人呆呆的：“这……答应的太快了吧？”
想想就算买也是自己花钱，上官能人啧一声：“白问了。”
……刷牙洗脸，回到卧室躺床上，上官能人照例和向贝贝聊了一会儿，刚互道晚安，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都十一点半了，上官能人皱皱眉：“这时候谁来电话？”
一看来电显示，呆了下，急忙接起来：“喂，依兰吗？”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钟：“大哥，是我。”
声音有些沙哑，上官能人一听就急了：“依兰，嗓子怎么了？你在哪呢？”
“我在家……”
一听在家，上官能人松了口气，关心道：“你这丫头，害我担心那么久，下午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大哥，对不起，我当时有点激动，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上官能人叹道：“你没事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嗯，我没事。”沉默片刻：“大哥，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孩？”
“谁敢说依兰是坏女孩？我揍死他！”上官能人义愤填膺：“这世界上就没几个女孩比依兰更好了。”
“哪有……”刘依兰的声音里似乎有了一丝喜悦，上官能人道：“当然有，依兰可是我的宝贝，谁敢欺负你，我就揍死他！”
“大哥……你……你真好。”刘依兰的声音有些哽咽。
“依兰，怎么哭了？”上官能人又着急了：“是不是大哥说错话了？你别哭啊！大哥不会说话，有什么话都是无心的。”
“没有，跟大哥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好。”
“还说没有？唉！下午也是大哥把你气跑了吧！其实大哥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以后咱们都能好，大哥没有兄弟姐妹，是真把你当成亲妹妹疼，大哥绝对没有害你的心思，真的。”
“……”
“依兰……”
“大哥，我知道了。”刘依兰打断上官能人的话，声音有些低沉：“大哥只当我是亲妹妹吗？”
“这……”上官能人有些犹豫，他清楚刘依兰对他的感情，如果承认这句话，不知道刘依兰是会想开，以后专心当自己的妹妹？还是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如果是后一种，上官能人会很高兴，但如果是前一种……沉默片刻，上官能人轻声道：“依兰，这个问题能等我寒假后给你答案吗？”
“寒假后……吗？”刘依兰似乎明白上官能人为什么会这么说：“大哥要先见了未婚妻再决定吗？”
“……”
“所以说，我只是大哥的备胎吗？”
“依兰，我没这么想过……”
“我知道。”刘依兰似乎笑了：“其实我愿意当大哥的备胎，只要有1％的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依兰……你……”
“大哥……”
“嗯……”
“我爱你。”
“……”上官能人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最爱你了。”
“……”
“爱的都要死了。”
“我……”
“别为我烦恼。”
“依兰……”
“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刘依兰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在大哥做出决定前，我只是大哥的妹妹。”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只是笑的有些苦涩：“嗯。”
“大哥，要疼我哦，把我当成亲妹妹一样疼我。”
“……嗯。”
“不许不理我哦。”
“不会……”
“嘻嘻，大哥，明天还要上学，早点睡哦。”
“嗯。”
“晚安，么。”
“呵呵……”
“……”沉默片刻：“大哥，我爱你。”
“……”
“嗯，我知道。”
“晚安。”
“晚……”喀嚓，电话已经挂断。
望着暗淡的屏幕，上官能人呆了许久。
手机扔到一边，大字型躺在床上，手放在额前，眼神涣散：“这样的我……值得吗？”
第四十七章 人生咨询
10月28日，下雨了，雨夹雪。
路上行人稀少，车辆速度减慢，所有露天的工作全部暂停，手里有活儿的人暗自骂娘，上官义就是其中之一。
七天时间，工程完成了近一半，正是要劲的时候，却下起了雨夹雪，雨量还不小。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雨雪，上官义有些烦躁的叹道：“这得下到什么时候？活儿都耽误了。”
李新红吃着儿子做的肉包子，道：“天气预报不是说明天就停吗！着急也没用，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别站那了，快吃点包子，要凉了。”
上官义摇头叹气，走过来拿起一个包子，边吃边问：“儿子干什么去了？”
他刚回来，回来后就没见到上官能人。
李新红递给上官义一瓣蒜，道：“去雨缘家了，俩人快一个月没见了，说是今晚上不回来了，在雨缘家住。”
“晚上不上晚自习？”上官义问道。
“说是请假了，对咱儿子来说，晚自习上不上也不要紧的，请个假还不是轻而易举。”说起儿子的成绩，李新红也有了得瑟的资本，现在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学习怎么怎么好？有可能成为高考状元云云，看到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李新红从头爽到脚，爽透了。
“话是不错……不过算了，一次不上也没什么关系。”儿子的成绩太有说服力了，上官义也没心思管。
“本来就不用说，再说儿子想干姐姐了，去住一晚又算什么的。”李新红说道。
“嗯。”上官义点点头，吃着包子就蒜，道：“雨缘家里的走了也一年多了，要是有合适的，你给留意着点，这一年多雨缘也够不容易的。”
“我倒是想留意，可雨缘那丫头怕一萌受委屈，怎么也不愿意。”李新红轻叹一声：“回头跟咱儿子说说，让他劝劝雨缘，雨缘倒是听咱儿子的话。”
“嗯。”
两人在这考虑给辛雨缘找个对象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儿子正在辛雨缘家的床上祸害他们干女儿呢！
内外衣散乱在床下，床上激烈如火，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辛雨缘娇躯僵硬，双腿绷直，双臂紧紧抱着上官能人，泪流满面。
上官能人嘘口气，擦擦辛雨缘的眼泪，道：“雨缘姐，你又哭了。”
上官能人发现，辛雨缘一旦达到高潮，就会忍不住流眼泪，这种反应在女人中异常罕见，同时也更能引起男人征服的快感，上官能人此时就无比满足。
辛雨缘深吸几口气，脸上带着余韵的潮红色，嘴唇在上官能人脸上亲吻着：“坏弟弟，一点也不怜惜姐姐。”
上官能人似乎比上次更禽兽了，这次足足做了两个小时，辛雨缘高潮了六次，下面不但湿了，还肿了。
上官能人张嘴含着辛雨缘嘴唇，又一番唇枪舌剑。
良久，上官能人抱着辛雨缘走进浴室，用花洒将彼此身体冲洗一番，这才钻进浴缸，抱着辛雨缘，将身体浸泡在热水中，上官能人舒服的叹口气，双手抚摸着辛雨缘胸前两团圣物，道：“雨缘姐，我想跟你做个人生咨询。”
辛雨缘胸前被上官能人双手覆盖，麻酥酥的，非常舒服，闻言，微微一笑：“和高考有关吗？”
对毕业生来说，高考确实是事关一生的大问题。
“不是，高考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是和婚姻有关的问题。”上官能人道。
“婚姻？”辛雨缘娇躯轻颤，扭头望着上官能人，额头贴着额头，严肃道：“弟弟，姐姐说过，这辈子只做你的姐姐和情人，不许多想，知道吗？”
“呃……”上官能人干笑两声：“雨缘姐，你误会了，我既然已经答应过你，就肯定不会再打你的主意，我说的另有其人。”
“……”辛雨缘羞的耳朵都红了，但总算放下心来，把脸扭过去，问道：“有什么就说吧！姐姐尽力帮你。”
“嗯。”上官能人抱紧辛雨缘，轻声道：“在我遇到烦恼的时候，能依靠的只有雨缘姐。”
辛雨缘心中一暖，眼神温柔了许多，抬起手，向后轻轻抚摸上官能人的脸颊，微笑道：“你这么说，姐姐很高兴。”
“嗯。”下巴搭在辛雨缘滑嫩的香肩上，脸贴脸，轻声道：“姐姐，我这个月遇到很多情感纠葛，有些乱，你容我慢慢说。”
辛雨缘轻嗯一声，柔声道：“你说，姐姐都听着。”
沉吟良久，上官能人开口道：“这事还要和国庆前我遇到失恋的事说起……”
一次蛋疼的告白失败，浑浑噩噩的十几天，国庆假期前一天打了白玉堂，心情昏暗的寻找辛雨缘安慰，却最终成就好事，假期中的一系列遭遇，开学后和向贝贝和好，以及新的约定，还有和刘依兰的情感纠葛，一切的一切，上官能人毫无保留，原原本本的都对辛雨缘倾诉出来。
“上个星期日晚上，依兰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愿意在我作出决定前只做我的妹妹，但是她对我的感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明明是那么普通的一个人，依兰明明只是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对我产生那么深的感情？我们认识还不到两个月，这太突然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星期我的压力很大，我不知道寒假过后，我会给她什么答案？我只是个高中生，她更只是个初中生，太小了，我们都太小了……”
随着讲述，上官能人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辛雨缘双手向后，用力勾着上官能人的脖颈，将他的脸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柔声抚慰：“没什么可担心的，真的，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
“雨缘姐……”就是这股清香，苹果般的清香，每次闻到这股清香，总能让他感到安心。
“不会有事的。”辛雨缘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姐姐会告诉你，其实一切都不用担心，一切都可以顺利解决，没关系的，相信我。”
片刻沉寂。
“嗯。”脸埋在辛雨缘发间，上官能人闭上眼睛：“我相信你。”
自始至终，我都相信你，雨缘姐。
……一小时后，两人躺在已经换了新床单的床上，辛雨缘枕着上官能人胳膊，一条洁白的大腿，因为身高关系，只能搭在上官能人小腹上。
青葱玉指在上官能人胸口画着圈。
“弟弟……”哪怕每个月只有一两次这样的机会，辛雨缘也觉得很满足，嘴角带着柔媚的笑意：“也许你没发现，你的魅力越来越大了，而且这种魅力越是优秀的女孩子，就越会被你吸引。”
“是吗？”就这样把辛雨缘抱在怀里，静静地，暖暖的，很安心，很舒适：“为什么我就没发现？”
“人最难得就是看清自己。”辛雨缘柔软的嘴唇在上官能人脸颊轻轻一吻：“你能发现自己的缺点，却一直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优点，你的优点对优秀的女人来说，就像穿肠毒药，无药可解。”
“呃……”就算是辛雨缘说出这番话，上官能人也觉得不好意思，挠挠脸：“有吗？”
“笨弟弟，你就算再迟钝，也应该有所察觉吧！”辛雨缘微微一笑，手指轻点上官能人额头：“你想一想，先是向贝贝，她这样身份的女孩，又这么优秀，为什么甘心做你的情人？还有依兰，大家闺秀，没有足够吸引她的闪光点，她能小小年纪就爱你爱到这个地步吗？”
“……”上官能人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说不出话来。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