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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鹏眉头微皱,蔡文姬的话让他有些不舒服,因为文鹭生的是女儿,蔡文姬才允许她进家门,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同样受自己宠爱的文鹭生的事儿子,威胁到蔡文姬儿子的地位,那蔡文姬就不会那么爽快了。康鹏正生气间,蔡文姬却又千娇百媚的贴上来,哺乳后益发丰满的胸脯不断摩擦康鹏的胸膛,小嘴里吐气如兰,“老丑鬼,我还要,今晚我要你在我身上累够,明晚你去别的女人房间里,才没有力气。”
唉,康鹏在心里叹口气,或者只有不择手段的争宠,千方百计地疼爱自己与她的儿子,才是这脾气古怪的蔡文姬爱自己的表示。想到这里,康鹏在无所顾忌,一把将蔡文姬压在床上,大肆疼爱,而吴馨被惊醒后,又趴到康鹏身上,协助康鹏与蔡文姬的亲热,一夜无眠。
其后的几天,益州的法正、许靖和徐庶等人先后赶回长安,荆并凉诸州各有官员代表赶到,袁绍也派使者郭图赶来进贺,而各地赶来的百姓更多,长安城呈爆满趋势。军工民工筑坛造器,忙得不亦乐乎,而康鹏也抽空带着文鹭到文聘坟前祭奠,文鹭大哭一场。
初平五年正月十二日,康鹏在贾诩与李儒的搀扶下登上九里长坛,康鹏拜受冠冕玉玺,面南而坐,文武百官按官职高低分列坛上,坛下万民跪伏,五色旗帜立如密林,待康鹏坐定,荆州使者马良双手奉上荆州四郡战报,以攻克四郡作为荆州军团的贺礼,军民高呼万岁,康鹏喜不自胜。
诸礼皆毕,终于到了西凉军上下盼望封赏时刻,康鹏这次一点都不小气了,当即封李儒为太傅,统领民政,许靖与司马朗同为尚书令,华歆为祭酒,贾诩为正式军师,主理军事征伐,庞统、徐庶和法正为副军师,协助贾诩。军事方面,康鹏正式加封鲁肃为荆州刺史,加水军都督,吕布为大将军,赵云、甘宁、马超、徐晃、张辽、庞德、张绣和魏阉八人共为八户上讲,徐荣加雍州刺史,牛辅任凉州刺史,张辽与吴懿分别代任并州与益州刺史,其余文武官员,各有封赏。
康鹏封赏完毕,正要吩咐百官解散,法正小心翼翼提醒康鹏道:“康王殿下,殿下是否忘记,你还没有确立王世子?”法正这话几乎是代表全体官员问康鹏,董老大的身体已经有五十六了,只由准备好王储,西凉军才能预防万一。
康鹏票了法正一眼,朗声说道:“孤还年轻,风华正茂,王储之事,容后再议。”当下法正不敢多言,与百官分别退去,护送康鹏返回已经改名为康王宫的家中,路上,李儒悄悄找个机会,单独对贾诩庆幸的说道:“谢添谢地,我真担心岳父立即确定王储,如果真是那样,那位蔡大小姐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贾诩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我观康王,内心实在已将二王子立为世子,只是康王现在还不想言明而已。”李儒一愣,正想再问,贾诩却摆手制止李儒说话,附到他耳边说道:“显佳,我知道你一心为康王着想,所以我劝你一句,永远不要再康王面前提起王储之事,更不要参合王子们之间的事,康王心里,比谁都明白。”李儒似懂非懂,但他素来信服贾诩,从此便不再康鹏面前提起此事。
当天夜里,康鹏还在书房里处理公文,蔡文姬就眼睛红通通的来找他了,撇开仆人之后,蔡文姬朝康鹏扑通跪倒,放声大哭,康鹏忙将她扶起,细问缘故,蔡文姬却只是大哭,什么话也不肯说,康鹏再三追问后,蔡文姬才抽抽噎噎得说道:“相公,你给我一封修书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那封修书,晚给不如早给,我也好带着鹏儿离开,免得碍你的眼。”
“你说些什么啊?”康鹏将蔡文姬揽入怀中,擦去她的眼泪,惊问道:“孤历来最疼爱的夫人就是你,你为何说孤要抛弃你?”
蔡文姬哭得梨花带雨,靠在康鹏的怀里啼哭道:“你骗人,以前你怎么答应我的?可现在你带了那只凶巴巴的狐狸精回来,你的心就变了,你不喜欢我了,你现在只喜欢她。”
“傻丫头。”康鹏一阵心痛,抬起蔡文姬的俏脸,轻吻道:“虽然文鹭几次舍命救过孤的性命,可在孤的心里,你还是第一,你别胡思乱想,先回去,今天晚上孤就去你的房里。”
听到康鹏的真心话,蔡文姬破涕为笑,随便又嘟起小嘴,嘟囔道:“我不信,你以前答应我将鹏儿离为嫡子,可今天你是怎么做的?不立世子,你分明是想等那个狐狸精给你生下儿子,再立她的儿子作为世子,你偏心。”
“唉,原来你是为了为这种小事伤心。”康鹏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苦笑道。蔡文姬在他的肩膀轻咬一下,不满道:“什么小事?关系到你我的儿子前途,也算小事?”
康鹏奸笑片刻,附到蔡文姬耳边,低声说道:“文姬,孤对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能外泄,孤不立世子,正是因为孤决定李鹏儿为世子,你也知道。。。。。。。”
康鹏说完,蔡文姬张大了小嘴,沉思片刻,又在康鹏肩上咬了一下,但这次咬得更轻,蔡文姬喜道:“总算你还有点良心,直到替我们母子考虑。”说到这里,蔡文姬又担忧道:“可鹏儿长大的时候,他们也正当壮年,鹏儿压得住他们吗?”
康鹏面无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冷冷道:“压不住?有淮阴侯之事在前,你还担心压不住?”
康鹏阴冷的声音让蔡文姬都不由打了个寒战,当下蔡文姬再不敢提这件事,献媚道:“相公,天很晚了,我服侍你歇息吧。”蔡文姬轻轻拉开自己的衣衫,摆出什么事都随康鹏的妩媚模样,可康鹏按住她,温言道:“先别,孤召了贾军师他们议事,待办完公事,孤再去你的房里。”蔡文姬大喜,又在康鹏丑脸上亲吻数次,才依依惜别而去。
不一刻,亲兵来报贾诩等人已经到密室,康鹏立即赶到密室,室中贾诩、李儒、徐庶、许靖和司马朗、法正、华歆等人都已经到齐,见康鹏进来,众人一起过来行礼,“臣等见过康王,康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毋须多礼。”康鹏摆手让众人坐下,待众人安坐,康鹏劈头盖脸说道:“连夜将你们找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你们其中一人去办,看你们谁愿意去。”
诸人对视一眼,法正小心翼翼说道:“敢问康王,可是袁绍之事?”
“没错。”康鹏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摔在桌上,狞笑道:“孤刚进位,袁绍纳老小子也忍不住了,派郭图给孤捎来一封信,希望孤赏他九锡,让他进位陈王。”(注:汉代王可再赐九锡,孙权的吴王,就是曹操以魏王之名赐予——条件是孙权要从背后夹攻关羽!)
“袁绍小儿,安敢如此?”司马朗大怒道:“康王西据羌族,内养朝廷,又力拔二州,方蒙赐九锡,他袁绍与乌丸勾结,强夺朝廷冀幽二州,有什么资格称王?我看袁绍的野心,不在他那称帝的兄弟之下!”
康鹏冷笑道:“伯达莫急,故打算赐他九锡,但不是白给。”
“令他攻打曹操!”董卓军的一干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谋士,不约而同的叫道。
康鹏满意的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曹操灭康鹏之心不死,不找个人拖住他,谁也不能保证曹操鼓捣出第三次反董卓联盟来,而袁绍属地与董卓军大后方接壤,康鹏攻打荆州时兵力不足,却死活不敢动用近在咫尺的徐荣徐晃部队,就是害怕袁绍在董卓军后方捅上一刀子,也只有让袁绍和曹操对敌,董卓军后方的压力才能减轻。
“可袁绍能听康王的吗?”许靖皱眉道:“袁绍手下智谋之士极多,许攸、郭图、审配和沮授都不是泛泛之辈,田丰更是危险,又素来敌对太师,他们定会劝谏袁绍。”
“呵呵呵呵。”贾诩阴笑着道:“许大人不必担心,没看到大王已经胸有成竹了吗?否则大王也不回只是说,要从我们之中选出一人去说动袁绍了。”
众人都狐疑的转向康鹏,康鹏微笑点头,承认道:“不错,孤已有一计,或可将袁绍谋士各个攻破,说服袁绍全力功曹。”说到这里,康鹏谦虚道:“当然,孤的计策或有破绽,你们看看,该如何弥补?”
第五卷 江南好 第三十九章 一女许二夫
车队来到董卓军与袁绍军把守的壶关,在向东边是袁绍统辖的冀州,虽然还没有真正踏进冀州境内,还在双方哨所的连接处,徐庶便看出袁绍军与董卓军的贫富差距有多大,在壶关西面,张辽的副手臧霸率领的董卓军,衣甲鲜明整齐,军需物资无不充足,尤其在这个时代军队最重要的粮草供应上,富得流油的董卓军甚至将吃不完的玉米拿去喂马。而在壶关西面,袁绍军士兵军衣破破烂烂有如乞丐,一个个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到,铁制的武器装备不足七成,剩下的士兵只能使用硬木削制的木枪,只有袁绍大将高干的上生活条件远胜董卓军将领臧霸。
壶关原是上党太守张扬的地盘,康鹏在释放十八路诸侯祸乱天下时,因为上党就在董老大老巢雍并凉三州境内,威胁到西凉军腹地,无耻的康鹏便命令华佗在张扬的饮食中下药,使张扬回到上党不到三个月便一命呜呼,兵力已经收回三州的董卓军就顺理成章的进驻上党,与袁绍军分别控制壶关峡谷的西段和东段,好在董卓军的战略重心不在北方,袁绍又不敢和董卓军单条,所以两军在壶关驻扎后从未发生过冲突,一直相安无事。
徐庶与郭图的使者车队抵达壶关时,正值时当正午,表面交好的董卓军和袁绍军便在壶关的老顶山下摆下酒宴,联合招待徐庶郭图,酒宴刚设下,远处的袁绍军驻地便发生内讧,穿着破烂的袁绍军士兵互相打得热火朝天,徐庶等人过去查看,原来是两家联合犒赏士卒中,董卓军分给了袁绍军一些酒肉,因为数量少,数月不知肉味的袁绍军士兵便为了争抢酒肉互殴起来。见此情景,郭图与高干都感到脸上无光,而徐庶心中暗喜,心说看此情景,将来我军与袁绍军翻脸之时,我军只需要将酒食衣服往阵前一放,袁绍军士兵就得临阵倒戈。
“臧将军,我军军需克还充足?”徐庶对冷笑中的臧霸问道,见臧霸点头,徐庶便故作大方的说道:“既如此,就请将军在取一批粮草赠与友军,以表康王关爱天下之意。”臧霸立即派副将又去调拨一批粮草,赠与袁绍军,袁绍军中立即响起‘康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的欢呼声。
酒宴间,徐庶对袁绍外甥高干打拍马屁,大加歌颂董卓军与袁绍军的友谊天长地久,只是徐庶大概忘记了高干事属于袁尚一派,而郭图属于原谭一派,居然在席间说道:“袁公长子英雄无敌,河内之战中,袁公诸将皆遭失败,只有大公子力破曹军,真不愧是袁公之后,将来的河北之主。”徐庶话音刚落,郭图的脸上立即笑开了花,而高干立即拉长了脸,呼吸也不免加重了几分。
高干板着脸喝了几杯闷酒,终于忍不住说道:“元直先生言之有误,我主已经明确表示,将立三公子袁尚为嫡,元直先生在末将面前说说没什么,若是在主公面前提及此事,我主定会大怒。”
徐庶心中暗喜,上钩了!徐庶正要说话,郭图抢先反驳道:“高将军此言差矣,主公何时立三公子袁尚为嫡,文书和在?大公子战功赫赫,这嫡子之位,可还没有确定。”郭图此言一出,高干立即大怒,不顾外人徐庶与臧霸就在旁边,当场就与郭图争吵起来,徐庶心中奸笑,忙上前劝解,但高干和郭图积怨已久,一时间徐庶那里劝得开。
徐庶对臧霸使一个眼色,自己去拉高干往旁边走,臧霸会意,便将郭图拉到另外一边劝解,徐庶乘机对高干低声说道:“高将军,徐庶哪能不知道袁公更喜欢袁三公子,自是大公子确实战功累累,三公子想与他争嫡位,没有拿得出手的战功,即使袁公立三公子为嫡,郭图等人也会不服啊!”
徐庶的话正打在高干的心坎上,高干垂头丧气道:“只因为主公太过喜爱三公子,屡次作战,主公都舍不得让三公子出战,三公子空有一身文韬武略,也没有机会发挥啊。”
“这个容易。”徐庶微笑,低声道:“实不相瞒,庶辞去邺城,就是为了劝袁公与我军联盟,共剿诸侯群贼,平分天下,只需联盟成立,三公子有高将军与二公子等英雄辅佐,还愁没有建立功勋的机会?”高干眼睛一亮,正要说话,徐庶又笑道:“河北士卒极多,将领能征善战之辈多如牛毛,惟独只缺粮草军械,可高将军也看到了,在康王殿下的辖地,粮草军械是何等丰富?有了物资支持,只需归我两军同盟一定,将军还怕三公子不能建功立业?
高干的眼珠子不停打转,半响才憋出一句:“听闻康王有一外孙女,是李儒太傅之女,我家三公子还没有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