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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匹马不,好马啊,那天展昭兄弟若骑着这匹马,哪能让那个金面人逃了去。”韩彰指着那匹红马感叹了一句。
“马?你们刚才说的不是女人?俺好象听谁说要买女人来着。”徐庆用大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问道。
“是说过女人来着,你有钱不,有钱借我二哥一点,把那个女人弄上手了。”蒋平指着那个卖艺的女子,笑了笑道。
徐庆自怀中掏出一锭大约五两的金子,道:“诺,就这点儿钱,老韩你看够了不。”
卢方,韩彰,蒋平瞪大了双眼
方家的这些人果然是有钱啊,随手便拿出这样的一锭说就这点儿钱,要知这点儿钱在自己家里可要买了五头以上的耕牛了,韩彰心中一喜,接过金子,道:“我先去看看那娘门愿不愿跟我走,你们商量一下怎么弄那马的事吧,呵呵……”
韩彰与别人不同,他就喜欢这种大胸脯的健壮女子,对那千娇百媚的富家千金反而没甚兴趣,当下向那卖艺的女子走去,不想有人先了他一步,一名有着与韩彰相同兴趣的阔少推开前面观看的人,走到那女子面前道:“哟,好一个俏姐儿,在这儿卖艺多可惜了,不如跟本公子回家去,本公子包你穿金戴银,有丫环侍候着。”
韩彰轻哼一声,心想自己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场中一老者上前拦住那阔少道:“这位公子爷,小的们只是路过此地讨个生活。还望公子爷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小老儿感激不尽。”
一名那公子地家奴上前一脚飞起,喝道:“死老头。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着我家少爷办事。”
这家奴脚上有些个功夫,一脚将那老者踢翻在地,那卖艺地女子柳眉一坚,探手一把抓住那家奴还没有收回的脚,娇喝一声。竟将那家奴抓了起来,在空中抡了两圈,远远抛了出去,那些个看热闹的人见状,高声喝了一声彩,韩彰见那女子如此臂力惊人,也不禁咂了一下舌,便是自己也不能如此轻松地将一个壮汉甩了这么远。
那阔少身边的十来个家奴一见那女子竟敢动手。呼喊一声,一拥而上,想给那女子来一点教训,韩彰仔细看去。那女子武艺甚是粗浅,不过力气极大。一双拳头舞将起来,却也有开碑裂石之势,一众儿恶奴被她打得连连惨叫。
韩彰摇摇头,心想,没咱啥事儿了,心中却是越发的喜欢这个女子,觉得这女子与自己很般配,转眼见那阔少想溜走,韩彰上前抬脚给他来了一下,道:“滚一边去,竟敢跟老子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不是。”
那阔少与手下家奴连滚带爬的跑了,韩彰整整衣衫,便想上前与那女子套近乎,不想那女子一拳向他面门打了过来,韩彰忙伸手挡了这一拳,被震得连退了三步,手臂隐隐发麻,心中更是暗惊这女子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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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招得势,容不得给对手喘息的机会,一拳拳攻了过来,幸而韩彰武艺精熟,很快扳回了平势,两人拳来脚往,打地很是热闹,一众观看的人忍不住又是高声喝彩。
“咦,我说二哥怎么与人打起来了。”正在与人商量如何抢马事情的蒋平回头看了一眼,指着韩彰这边对众人道。
“这个二弟也真是的,人家不愿意就算了,干吗与人动手,咱们这边还等着他过来弄那马儿走呢。”卢方皱了一下眉头,有些责备的道。
“俺去看看。”徐庆一见有架打,立时兴奋起来,说了一声便跑了过去。
那女子武艺虽浅,却一力降十会,与韩彰过了二十来招竟没有落了下风,当然,韩彰心中也是怜香惜玉,没有出了全力。
徐庆跑了过来,正是韩彰被那女子一拳震退之时,徐庆想也没想,一招擒拿手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如铁钳一般,弄得那女子痛呼一声,却无力挣脱这铁钳一般的手。
徐庆一身横力远超韩彰,在方羽一年多的指点下,武艺也比韩彰高地多,一招之下,那女子便被徐庆出其不意擒住。
此时那老者慌忙上了前,对徐庆道:“壮士,这位壮士,请饶了小女吧,有冒犯之处,小老儿给你磕头请罪了。”
那老者说着便要下跪,徐庆放了那女子,拉住那老者道:“要你请啥罪的,只是俺这韩彰哥哥想要买你这女儿,你卖与不卖,说个话就是,怎的动起手来了。”
“误会了,误会了,小女鲁莽,误将这位壮士当成那恶少一伙的了,只是小女是小老儿地亲生女儿,还请二位壮士高抬贵手,小老儿是不能卖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地。”老者连连作揖道。
“我不是要买你的女儿,我是想娶她的,老人家你放心,我等是大宋侍卫武官,此番出使辽国,见你女儿,心生爱慕之情,还请老人家你成全。”韩彰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上了前道。
“哦,原来诸位壮士是大宋来的人,敢问是不是前些日血战八千马匪的大宋使团?”老者眼前一亮,看了看韩彰,徐庆他们身上穿的大宋武将官服,有些相信了韩彰报出的身份,当下急切的问道。
“正是,我等此番来辽,不意碰上那想劫了饷银的马匪,血战之下,没让那些个马匪得逞。”说到那一战,韩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不管怎么样,胜了总是让人高兴的。
“失敬,失敬,诸位的那一战可是长了
人的脸了,小老儿虽不是宋人,却也是北地的汉人,大宋能出兵收复燕云之地啊。”老者感叹了一声。
“老人家。那这事……”韩彰有些心急的道。
“呵。呵,小老儿早就想去大宋了,既然有缘。就看小女怎么说了。”老者望向那女子道。
“要娶我也行,这些个人你也得养着。”那女子指着站在她身边地人道。
“行。”韩彰看着那老少十几个人,咬牙答应了下来,心想大不了多向有钱地徐兄弟借些钱就是。
徐庆一见没他啥事儿了,道:“俺先走了。”
那边三人也没商量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卢方一咬牙道:“干脆硬抢了就是。”
白玉堂。蒋平只能赞同的点点头,回头见徐庆回来,四人又说了一下各自要做些什么,因为可能会遇上辽国负责治安的巡逻兵,所以卢方,蒋平一组负责将马带走,白玉堂,徐庆两个负责断后。韩彰既然要成了好事,四人也就不指望他也出一下力了,反正就这么一件小事儿,就是卢方一个人也可做了。
这边韩彰与对方通了姓名。那老者叫高信,那女子叫高妞妞。其实高妞妞根本就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小名叫妞妞,那老者高信一脸正式地对韩彰说:她是妞妞,于是韩彰便想当然的以为叫高妞妞。
韩彰带了高信他们离去不说,卢方四人冲到了芳菲院的门口,一顿拳脚把那十几个守在那的随从摞翻了,很顺利的将那红马带走,待那巡逻的辽兵赶到,早已不见了人影,那个贵公子痛骂了一顿手下与辽兵是一群废物之后,也没了心情再在芳菲院中听那梅落雪弹琴了,那马是他心爱之物,自然要赶紧去寻了回来才成呀。
二
中京大定府地皇宫内。
耶律隆绪丢下手中的奏章,不耐烦的道:“说,什么事。”
“皇上,那宋国的使臣已来了两天了,那个领队的晏殊天天嚷着要回去,皇上是见他还是不见,请皇上示下。”看到耶律隆绪发了怒,萧时揽在这大冷的天里,头上依旧是出了一头的冷汗,这位他们辽国的皇帝可不是什么好相与地人,御下的手段铁着哩,他萧时揽每一回见到,都是小心着又小心的。
“嗯,他们这两天有什么其它的动静没有?”耶律隆绪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回皇上,这些个宋人基本上都很安份,除了有几个宋国地小武官在今日上了一趟街之外,就不曾做什么,不过……”萧时揽停住了话头,犹豫着该不该说。
“不过什么,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就快说。”耶律隆绪瞪了萧时揽一眼,可惜萧时揽只顾低着头,没有看到这位辽圣宗对他地不满意。
“皇上,那几名宋国小武官抢走了韩将军的坐骑赛赤兔,只怕这事儿有得闹腾了。”萧时揽还是觉得这事说与皇上听的好。
“哦,是么,韩让这个人啊,做什么事都是这般不小心的,说来,这宋人几时变得这般胆大了,敢在这大定府里惹事儿,看来宋国这个小皇帝与他的死鬼老爹有些不一样呐,朕到要看看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你去给宋人传个话吧,朕三天后接见他们。”耶律隆绪沉思了一下,才对萧时揽吩咐道。
萧时揽应了声,向耶律隆绪行完礼后,弯着腰退了出去。
三
卢方四人没敢将那匹红马带回客栈,而是出了一趟城,将那马藏在了城外的宋军营中,在这里带兵的是狄青与朱雀武,两人见了这马,也是喜欢上了,奈何这马性子很烈,虽让人牵,却不让人骑,众人一时也没有时间降伏它,只能观赏了一阵子,便将它藏了起来。
四人回了客栈时,天已断了黑,徐庆非常老实的跑到方羽房中,将自己几人白天做的事儿告诉了方羽,这四人今天这事儿虽然做的荒唐,方羽却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抢了又怎么样,兄弟们喜欢就好,只要这会儿没去抢那耶律隆绪的女人和女儿就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儿,但少年老成的展昭还是说了几句徐庆他们太过鲁莽了,其它的也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麻烦事情还是来了,一名值守的军士进来报告道:“方大人,不好了,门外来了数百辽国士兵,将这客栈包围了,要我们交出马来。”
方羽还没起床,闻言只好起身开始穿衣,一边寻思着该如何打发走那些辽兵,衣服刚刚穿完,又有一人跑进来道:“方大人,外面打起来了。”
方羽皱了一下眉头,急忙往外走去。
客栈的门外,一片喧哗声与兵刃的交击声传来,甚是热闹。
第七十五章 五鼠闹中京(中)
一大早的,寒风卷得那客栈门口的酒旗猎猎作响,人与马呼出的水汽也似要凝成飞霜。
徐庆的心里很不爽,就算是这冻得死人的寒风中,心中的那股火苗儿也一个劲的往上窜,因为眼前一班子契丹人骂得实在难听,不就一匹马儿么,动这大阵仗的,还象泼妇一样的骂街,他爷***,你们契丹人抢我们大宋人的东西少了么。
“呜呀呀呸,你们都给爷爷俺住嘴!”徐庆掂了双锤,大步走上前去,大吼一声道。
话说那失了马的贵公子乃是辽国的驸马韩昌之子韩让,此人武艺高超,也有一些文才,算得上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物,自小颇受耶律隆绪的喜欢,虽然当的只是一个小小武将的官职,却有了一个骁军候的封号,这韩让虽不是纨绔子弟,却也风流自赏,看上了那芳菲院的梅落雪,无所事事的他每天都要去那芳菲院一趟,以期能打动佳人的芳心,在这整个大定府的豪门公子面前露个风头,不意昨日竟然来了几个小贼,将他心爱的宝马赛赤兔给抢了,后来从询问被打的众家奴的口中得知,这几个抢马的人都是身着宋国武将官服的人,这也是卢方几人做惯了江湖豪强,压根儿就没去考虑要不要隐藏身份,所以这韩让到是轻易就打听到了卢方他们落脚的地方,纠集了几个要好的朋友以及几百辽兵,将这客栈包围了起来。
说起来卢方等人还是不识马,只知这马是匹难得一见的好马。却不知这是一匹汗血宝马。韩让对它珍若性命,便是十个梅落雪也不如它来的重要,毕竟梅落雪只是一个歌妓。用用权,花些钱就可以弄到地,而这汗血马有权有钱也不一定能弄到地。
韩让从未受过这等遭遇,心中是怒火涛天,围了这家客栈后,也顾不得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风度。跳了脚大骂起来,这让值守的徐庆不乐意了,拎着双锤走出来,对着他们就来了一嗓子雷吼,震得韩让身后地辽兵退了三步。
韩让被这一嗓子震得耳中嗡嗡作响,心中更是大怒,骂道:“宋猪小贼,快快把爷爷我的赛赤兔交出来。”
“猪你娘个头。你老子俺就是杀猪的,废话少说,要马,俺没有。要打架俺奉陪着。”徐庆冲着韩让示威的摆弄了一下双锤。
韩让心中那个气那个怒啊,在他眼里一惯软弱无能的宋人今天竟敢在他面前猖狂。这哪让他受得了,气怒的声音都走了调儿,道:“好,好你个宋猪,竟敢在本候爷面前猖狂,今日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本候爷地心头之恨,拿本候的兵器来。”
二名辽兵杠了一杆方天画戟出来,韩让一把抓在手中,一抖手,挟着一股寒风向徐庆斜削了过来。
这韩让从小喜欢那三国时期的吕布吕温候,曾立誓要成为吕布那样的盖世武将,是以在这方天画戟上下了不少的苦功,如今在辽国也是少有对手,自不把一个宋人的小小武官徐庆放在眼中,但他这含怒一击却也非同小可,虽无雷霆万钧之威,但那剖开空气的刃口隐隐挟着风雷之声,让貌似粗犷的徐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