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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可不菲哦,因为妾妇的身价是与整个水榭台连在一起的!”
这个女人的交际手腕真的很高明,于是木寒生收下了她的好意,毕竟,他现在也不是富的流油。他从怀中掏出从许旺书那里拿来的飞钱递给万娇娘道,“这是大唐钱铺五万两的飞钱,就当是李师师的赎银吧。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放心,只要我木寒生为官一日,是不会有人来水榭台撒野的!”
万娇娘见木寒生给了她如此明了的承诺,不由心喜万分,忘情地粘了上来,香吻接踵而至,就似要把眼前的人吃了一般。木寒生暗呼受不了,加上李师师还在等待着他,于是连忙推辞。万娇娘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可能木寒生对她这种人老珠黄的女人不感兴趣,所以并不在意,领着木寒生出去了。
许旺书已经离开,这可让木寒生微感意外。但李师师已经上车,又有无数的众人在围观,于是木寒生也赶紧上马离开了水榭台。准备日后找到许旺书,把那五万两银子还给他。
苏灿与黑马等人都回去了,木寒生没让他们跟着。所以他就骑着马,与白天行边行边聊,前面行驶着李师师的马车。
“元帅,不知元帅传令属下前来有何事吩咐?”白天行一直跟着木寒生,所以他不相信木寒生喊他来就是为了上妓院。
“对了,是有一件事情交给你去办!”木寒生想了起来,“三日后皇上要去骊山避暑,你领着本部军马一路保驾,保护圣上的安全,不要出现差错。”
“是!”白天行闻言立刻应道。对于木寒生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感到万分感激,毕竟,他的出身可不清白干净。木寒生能如此决定,说明他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府上有名女冠姓杨,她可能会随圣上一起去骊山。你让你妹妹白水英挑选百名卫士随你一同出行,让白水英听令并保护好杨女冠,不得让她受到任何人的侵犯和伤害!记住,任何人!”
这下白水英可愣了一下,但他并不清楚个中原委,也不打算知道,于是又遵令道是。
“好了,你先回去吧,三日后完成一切准备,随圣上出发!”木寒生摆了摆手。
“是,属下告退!”白水英立即挥鞭而去,三日已过一日,他可需要及早准备了。
马车转过几个街道,人流顿时少了下来,夜色已深,路上几无行人。正在木寒生考虑要不要上车与李师师一起同行时,前方的路上站着十几名大汉。每名大汉的手上都拿着普通钢刀,这是仿军用陌刀的民间铁匠制作武器。
为首的大汉手拿一柄厚实的大刀,拦住木寒生大声喝道,“来者可是水榭台头牌李师师姑娘?”
木寒生笑了,这个大汉样子着实凶煞,但他难道没有发觉,他们的背后已经有金吾卫的一队卫士巡逻过来了吗?
“正是!”木寒生不紧不慢地道。
“很好,本大爷劫人不劫色,更不劫财,快快把人留下,放尔等生路,速去逃命!”那名大汉极为嚣张地道。
木寒生笑的更加欢了,举手抱拳道,“这么说诸位就是强盗大哥了,不知诸位大哥可知此处是何处?”
那名强盗头子一愣,不明白木寒生为何丝毫不怕,大声道,“这个……我还真不知这条街道叫啥,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我怕诸位大哥把抢劫地点选错了,诸位可知道,这里乃是天子脚下,大唐国都长安城!”
“哈哈,你这个傻比,这里不是长安城难道还是洛阳不成?嗯?我跟你废话干嘛,兄弟们,给我上!”大汉举起大刀,就往木寒生冲去。
正文 161;这下动静搞大了吧
161这下动静搞大了吧
由于大汉突然攻击,加上距离很近,而木寒生又对这些人太轻视了。所以情急之下,不及提马躲避。大汉的厚实大背刀一刀正中马的前蹄,木寒生及时跃下,坐骑哀嘶长啸,前蹄已被砍断,倒地不起。
还没等木寒生起身,大汉的一刀紧接着又砍了过来,手段之狠辣,攻击之凌厉,一幅置人于死地的架势,哪是什么普通的匪类。而自始至终,即使是坐骑的哀嘶也没有吸引远处金吾卫巡逻卫士的注意。木寒生躲过大汉的一击,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先不说京城之中为何出现这些匪类,即使有,也绝对不会如此嚣张,并且还是冲着李师师前来。而远处的金吾卫也绝对不可能不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而他们却不闻不问,说明什么?
刺杀?木寒生的心头闪过这样二个词语。心下暗惊,不再大意。起身一掌劈倒一名喽啰,夺过他的钢刀,左躲右闪,苦苦支撑往李师师的马车退去。幸好众匪并没有乘机去抢夺李师师,也让木寒生不至太分心。接连砍倒几名大汉,那为首的大汉大叫一声,似乎急了,一刀接着一刀,无比迅猛地向木寒生砍来。直把木寒生震的手臂发麻,虎口作痛,暗道此人果然力大无比。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众匪类虽然人数众多,但一时也为难不了久经沙场的木寒生。只是这样长久下去,木寒生的体力必会不支,败于刀下可以预见。远处似乎响起了尖锐的口哨音,很快就听见整齐快速奔跑的脚步声。木寒生不由放下心来,他知道,他的王府护卫终于赶来了。
王府护卫一直布置在水榭台周围,当木寒生离开水榭台时,容定山才匆忙收回卫士,紧随木寒生而来。但是他们并没有匆忙,因为他们都知道木寒生从水榭台领走了头牌李师师,谁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于是大家都下意识地拉远与木寒生的距离。
谁知负责跟踪保护的一名卫士很快跑来,说元帅被人围攻,正独自抵抗。这下可把容定山吓了一跳,一边领人快速奔来,一边狠狠责骂那名卫士。心下暗暗祈祷元帅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不然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李持盈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长长尖锐的口哨音是飞骑军亲兵府最紧急的求助信号,此口哨音渐渐演变,已经成为飞骑军中军遇袭和紧急情况的求救信号。王府护卫作为木寒生的贴身亲兵,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此种信号。所以当奔来的容定山看见木寒生被众多不明身份者围攻,慌急之下,他吹响了紧急口哨音,远处很快就响起回应。紧接着更多的口哨音在京城之中响起,一直传到驻扎在永安坊的飞骑军中军大营。
需要说明一下的时,自从李成器迁都回京后,飞骑军中军就一直驻守在京城之内,负责都城的防御事宜。加上金吾卫兵力欠缺,所以有时候飞骑军中军还兼负责治安巡逻任务,于是这大街之上有中军的卫士也就不足奇怪了。自从飞骑军其他四军被调离至与突厥接壤的边境,留守木寒生身边的只有飞骑军中军所部及驻扎在城外的左候军所部。
由于是大元帅遇袭,所以容定山情急之下使用了最紧急的三哨连音。附近巡逻的飞骑军中军卫士听到后不敢怠慢,接连发出最紧急的哨音。这哨音很快传到永安府的飞骑军中军大营,不一会儿,从城中各处就奔回许多的卫士,皆言发生紧急情况。问到底出了何事,又没有人知道。
飞骑军的大部高级将领全部留守在中军大营,大家很快聚集到一起,马三着急地大声嚷嚷,“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元帅出事了?”
“不可能,我刚与元帅分开没有多久!”白天行刚刚回到大营,就被这紧急的哨音召回到议事厅。
常凡成皱了皱眉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很久没有发出这样紧急的求助了。来人,速去城外通知左候军总将陆天天,告诉她情况,并让她做好戒备。苏都尉,王都尉,麻烦你们留守大营。白都尉,麻烦你紧急封锁所有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宰父都尉,费都尉,麻烦你率人进行全城戒严巡逻,严禁任何人外出,实行宵禁。我与马都尉立即领人赶往出事地域。”
飞骑军中军并没有任命左右将军,所以在没有大元帅的情况下,一般事情众人都协商而定。在紧急情况下,常凡成临时做出的决定也合情合理,众都尉于是一一领命下去执行。顿时平静的长安城鸡飞狗跳,不再平静。许多尚在大街之上游荡的公子哥被纷纷抓了起来,青楼酒馆纷纷关门,大队全副武装的卫士进行全城巡逻戒备。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让市民们胆颤心惊,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兵变。这样大的动静也惊动了皇城禁卫军,皇城禁卫军的四禁将领纷纷聚集承天门上,看着都城里火光点点,兵影马啸,纷纷胆颤心惊,前去禀报皇上。木寒生原中央禁卫军护军中尉,即禁卫军总领的职务在回都后就被皇帝收了回去。五禁主力中央禁卫军护军中尉一职一直空闲。
京城之外的飞骑军左候军部也纷纷戒备起来,众突厥将士自从归降后就未得一战,此时纷纷立马束刀,战气昂扬。左候军和京城的异动,当然也惊动了其他戍卫军。一时之间,京畿道军情飞传,形势变的万分紧急。甚至,已经安眠的李成器也被吵醒。当他闻知都城里的异状时,不由吓的一屁股坐起来倒,连道,“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安公公也吓的半死,颤抖心惊地道,“皇……皇……皇上……上,大……元帅……不……不会是,真……真的造反……了吧!皇上……”
“闭嘴!”李成器大喝一声,随即喃喃道,“大元帅……不会的,不会的,他助朕拥有天下,对朕恩重如山,他不会从朕的手中夺去江山的!”
“可……可是……皇上……你要抢……抢他的女人……不然……大元帅……为何与……皇上争李师师!”安公公依然心有余悸,他十分相信是木寒生起兵造反,不然在这都城之中,有飞骑军中军护卫,谁敢造此动静。
李成器瘫坐无语,大喝道,“滚,快给朕滚开,去探,探情报!”
我们再回到木寒生处,在容定山发出三哨连音时,木寒生就暗道糟糕,不过是几个小匪类,值得发出这种信号吗?一时分心疏忽,这时被一名小喽罗砍中左臂,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此举正被赶到的容定山看见,他大叫一声,“大胆小贼,岂敢伤我元帅,吃容某一刀!”
刀起身分,这些匪类怎是元帅府护卫的对手。数百名护卫赶来,顿时就把几名匪类毙于刀下。木寒生连忙喊道,“不要伤他们的性命,留着问话!”
远处一直未有动静的金吾卫巡逻兵士见状全部跑来,由于元帅府众护卫全部身着普通服饰,这下可让这些金吾卫兵士嚣张了,纷纷拔刀喝道,“大胆贼民,何敢于京城之中杀人,全部给我抓起来!”
容定山就想上去怒骂,被木寒生一把挡住,木寒生上前几步,微笑地行了一礼道,“这位大人,鄙人夜行于此,被这些贼人拦截。这些是我的家仆,请大人明察!”
“哼!”那名金吾卫校尉哼了一声,“家仆?家仆竟然全部身上带刀?我看是不法贼匪,全部抓起来,交于刑部审问!”
木寒生心中嘿嘿一冷笑,瞬时也终于明白刚才他们为何不出现了。心下了然,准备就此随他们去刑部,看看那刑部尚书鸟人如何解释。
这时,附近巡逻的飞骑军中军卫士相继赶到,这可更加壮了这些金吾卫的胆,不然万一这些身手矫健的家仆们拒捕,还真是头疼的是。他连忙上前,谄笑道,“大人,大人你们也来了,就是这些贼匪,在此闹事,请大人把他们抓去刑部。”
来的飞骑军中军卫士乃是一名小将领,并不识木寒生等人。但他没有出声身,而是围住所有人一言不发。他已经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很快地,从四面八方就涌来无数的飞骑军中军将士,把诺大的街道挤的满满的,真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
此时就连那名金吾卫校尉也发觉不对劲了,不就是几名贼匪之类的械斗,有必要出动飞骑军这些人马吗?不过,很快他就发觉他错了,因为,更多的人马很快就将来到。
木寒生暗骂一声,奶奶个熊,这样搞的也太过分了吧。他狠狠地瞪了容定山一眼,愧的容定山赶紧低下头。不过木寒生还是低估了这次事件所引发的动静,当他后来明白动静之大时,他更加哭笑不得。
整齐数千飞骑军中军精锐骑兵赶至,直让那金吾卫的校尉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夸张了吧,连骑兵都动用了,**,去攻城啊!
常凡成与马三等人领着骑兵赶到,不过他们也非常纳闷。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只有地上躺着几名身份不明的人,似乎是死了。当他们看见木寒生大元帅就站在前面,似乎手臂还受了伤,顿时一惊,纷纷下马上前行礼,大声齐道,“属下常凡成,马三,叩见大元帅!飞骑军中军所部,已全部做好戒备,听请大元帅调遣!”
飞骑军众卫士见状,也吓了一跳,原来是大元帅在此。于是纷纷跪下行礼,“统军大元帅麾下众将士听候大元帅调遣!”众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