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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兵高兴地蹲了下来,校尉大人竟然跑来与他聊天,真是太荣幸了,他连忙回答道,“将军,老山猪肉不好吃,老硬而且很粗糙。这头山猪是头幼猪仔,肉肥嫩鲜美,才好吃了!只是现在没有炊具和菜料,只好烤着吃了!”
“哦。”木寒生非常感兴趣,想起刚吃进肚子里的山鸡那味道,好吃啊,与花蕊做的菜风格截然不同。花蕊做菜清淡素雅,多以素菜为主。而这伙兵做的菜味较重,且荤香无比,非常合他的胃口,“中午的山鸡是你做的吧?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一个刚刚招募的伙兵是不可能有这个手艺的。
“小人以前是一酒店的厨子,后来家乡闹饥荒,乡人都逃的差不多了。掌柜也在那次饥荒中被人杀死了,我逃到了京城,正为生活没有着落发愁,见街道上招募卫士,且有衣粮薪俸,就报了名做起了伙兵!”小伙兵有点拘束憨厚地道。
“嗯,不错,你……”正当木寒生准备继续与伙兵闲扯时,发现副尉韩济和几名将官正四处寻找他,他连忙对伙兵说了句再见,悄悄地又回到树下卷起毯子就睡。
韩济等看见木寒生又睡下了,着急地在四周走来走去。等了半天不见木寒生有半点起来的迹象,而且从毯子下还微微传出鼾声。一个个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去坐着。叫他们睡可睡不着,四处的兵演队伍正遍散斥侯,侦查着他们的踪迹,而木寒生却跟不知道没事一般。
黄昏很快就到来了,白天一天除了不断来回禀告侦查情报的斥侯,木寒生整队就没有一丝行动。起来使劲伸了一个懒腰,来到一个地势较高的山坡上,看了看夕阳的余晖,再看了看四周的动静,转身喊道,“韩济,把地图和今天刺探到的情报拿来!”
韩济等人早巴不得木寒生说话,闻言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地图和整理过的情报朝山坡跑去。铺展在木寒生的面前,韩济则一边介绍着情报一边指着目前演兵各队伍的态势。听完后木寒生点了点头,再看了看四周的群山和森林,回到营地大喊道,“朱田悦,你在干吗?”
朱田悦迅速跑来,“禀告将军,朱田悦队已经准备好了,请将军下令!”
“下令?下什么令?我是问你上午射杀的山猪呢?天都黑了,大家都饿了,点火,我们开始烤山猪。”
“烤?烤……烤山猪?”朱田悦结巴道。
“烤山猪?”紧跟在木寒生身后的几名将领正兴奋地跟在木寒生身后,听见木寒生要烤山猪?齐齐呆住了。
“是啊,难道你们不喜欢吃?”木寒生似笑非笑地与兵士们一起点起大大的几座篝火,准备烤山猪。兵士们都无所谓,虽然他们很想再打几次昨晚的胜仗,但对于吃也是不会拒绝的。让几名将领急的没有办法,他们现在谁不想赢得这次兵演,可作为校尉的木寒生却像无所谓一样!
“最高境界,这是兵法的最高境界!”王本冲喃喃道。
“那这又是哪一招?”苏良听见王本冲自言自语,出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王本冲翻了一个白眼,“我要知道的话还是旅帅,早就做将军了!”
于是本以为晚上会有行动都准备好武器装束的兵士们又齐齐解装,大家开开心心地烤着肉,聊着天,有几个歌喉好的还飙起山歌。这哪是在兵演啊,简直就是在过节日开篝火晚会嘛!
“将军,我们把火点的这么大,会引起对方斥侯兵的注意的,万一他们晚上来偷袭我们怎么办?”马三虽然看上去没有脑子,但提出的这个问题却很恰当。
“嗯。”木寒生赞赏地点了点头,“我当然考虑到了,从白天斥侯刺探来的情报,其他卫虽然大量遍散斥侯,但根本没有移动营寨,也就说明他们还没有行军的打算。他们的优点是人多,队伍多,可是这恰恰也是缺点,要明白,他们之间也是敌人!”
一夜大家久久难以入眠,瞌睡都白天睡了,大部分人都聊到大半夜才渐渐睡去。一大清早木寒生就起来了,命令伙兵迅速准备好早餐,在太阳刚刚升出山头时,整个队伍再次集结完毕。木寒生终于下令出发。这可乐坏了将领们,可是走了一会,大家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这还是往山里走啊,根本不是出去的样子。于是他们就不停地走啊,停啊,睡啊,吃啊,五天之中没有再与外面的演兵队伍接触。
第六天,左右卫的斥侯兵不小心发生了冲突,二卫随即开始兵演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对战,双方损失惨重,均变攻势为守势。当天下午,左骁卫和右武卫,右骁卫和左武卫几乎同时在不同地点展开互攻,战局互有损伤。当天夜里,龙武军偷袭左右二卫,得手,左右二卫退出兵演。神武军偷袭左领军卫,未成功!
第七天,左骁卫、右武卫,右骁卫、左武卫继续互攻。左右金吾卫齐攻龙武军,龙武军败,退出演兵,右金吾卫随即倒攻左金吾卫,左金吾卫猝不及防,败,退出演兵。左领军卫与神武军展开互攻,各有损失。其他各卫也纷纷展开战斗,想多获得战绩。木寒生部依然没有消息!
第八天,左右骁卫和左右武卫相继退出兵演,右金吾卫被神武军所败,神武军又被左领军卫所败。这样,在第八天的时候,所有参演兵演队伍只剩下左右威卫和左右领军卫及不知所踪的木寒生部。当天夜里,元气大伤的左领军卫被木寒生部偷袭,全军覆没。
次日,第九日。木寒生部依然消失,剩下的左右威卫和和右领军卫的营寨徬山而建,易守难攻,大家都不愿意出战,也害怕神出鬼没的木寒生故计重施,这日无动静。
第十日,最后一日。三方总要分出胜负,于是约定全部出寨决战,至于木寒生,顶多还有一百多人,即使最后赢的队伍有所损失也足以与他决战。此提议上交兵部,由皇上审阅,批准。三军与三寨中间点齐出列阵准备决战!
决战战场外的山腰上,木寒生的队伍已经等待多时,几天来风餐露宿,每个人都胡子拉茬的,头发凌乱。看上去有一种野蛮粗旷的感觉。
“将军,难道我们也要去参加决战?”韩济担心道,决战场的三支队伍足足有二千多人啊。
“你说呢?”木寒生笑了笑,在等待着决战的开始。
“将军自有妙计,你我就不要担心了。”王本冲对木寒生那可是十分的相信,这几天来,他们过的也不是那样轻松,来回奔跑于山林之中,让对方找不到他们一丝的踪迹。所有的队员都疲惫不堪,唯独木寒生原来的队伍跟没事一样,那时他才深刻感觉到平时木寒生高强度训练的用意!
“开始了,开始了!”一名斥侯兵急速地跑了过来,喘着气道。
果然,远处的尘土飞扬,喊声阵阵传来,决战开始了。
“王本冲,苏良!”木寒生准备部署了。
“王本冲,你带领五十名卫士,冲入决战场,记住,你的任务是帮助右领军卫,把最弱式的右威卫赶出兵演,维持剩余两方的实力平衡,不要一开始就冲进去,待他们三方多拼杀一阵。苏良,你率领五十名卫士跟在王本冲后,待右威卫退出决战,你冲进左威卫,帮助他们对战。记住,要在混战中冲进去,不要让对方识别你们的真实身份,但也不要太出力。明白该怎么做吗?”木寒生在地上简单地把决战场的阵势画出来,一边指着位置一边命令道。
“得令!”二人齐道。
“这次能否成功就要看你们的了,我们的人太少,经不起这样的决战。我会隐蔽在附近,待决战要结束的时候率领余下的卫士出击,王本冲或者苏良你们这时如果与我同在一方要立即会合,不在一方的见到我们攻击要佯装大败,大喊大叫地撤退,可以伺机倒戈。待余下最后一方时,不待他们回过神,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缴掉他们的战刀。大家还有什么意见?”木寒生一连下达几个命令,弄的有点复杂,他担心这些将领是否能理解过来。
“将军这一招兵法闻所未闻,不知道会不会成功。”王本冲似乎是听懂了,但对木寒生的布置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我没有意见,不过我们的人太少,所以选择时机很重要,王旅帅,这个关键就要看你了。”苏良看着王本冲道。
“放心吧,我王本冲虽然不会高深的兵法,这点经验还是有的。”王本冲拍了拍胸脯自信道。
“嗯,差不多了,大家的前程在此一役,行动!”随着木寒生的最后令下,王本冲率先带领五十人下了山,众人也纷纷开始动身。木寒生轻叹一声,你说要有望远镜该有多好,还需要斥侯这样来回刺探战场形势吗?
远处的决战场上,由于右威卫早先就有损失,一开始就遭到其他二队的合力围攻,很快不支,看来二卫将军是想尽快进入二方的决战,避免浪费时间。此时的王本冲已经混进右领军卫,大家一样的肤色一样的战刀装束,谁也没有察觉出来。在右威卫全军覆没退出兵演时,剩下二方相继退后,拉开距离准备进行最后的决战,此时苏良也已经混进左威卫。
长安宫城内,老皇帝正泛舟海池上,几名刚刚上舟的兵部官员正在汇报最新的兵演情报。
“木寒生部还没有消息?”老皇帝皱起眉头。
“是的,自从二天前深夜偷袭左领军卫后至今没有踪迹,其他三卫决战已经开始。”兵部的这位官员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什么,上次的兵部侍郎就是在说木寒生问题上惹的老皇帝不高兴,被罢官回乡!
“继续探听,木寒生在干什么?”老皇帝挥了挥手,并没有太在意道。
在我们的镜头转换这点时间中,长安南部少陵原上的决战已经进行到关键时刻王本冲所在的右领军卫微占优势,在各方都剩下二百左右的兵士时,左威卫中约五十名兵士突然转身就跑,边跑边喊,大军来了,失败了,失败了!左威卫兵士见右领军卫后数百人卷尘而来,以为是右领军卫的援兵,见失败已成定局,纷纷无心抵抗撤出兵演。
这卷尘而来的就是木寒生,其实他们只有几十人,木寒生借用了一招鲁张飞当年长坂桥的伎俩,每人身后都拖着一条树枝,跑动起来卷起纷纷尘土,使得左威卫的兵士一看,骇的以为有数百人。
右领军卫的将官见左威卫突然间全部无力抵抗,瞬间被击败,正感莫名其妙,身旁亲兵禀报身后有一支队伍。还有队伍?不是赢了,难道是左威卫的奇兵?这时他突然想起还有一支神出鬼没的木寒生队伍,那是最会趁火打劫的小人,随即大喊,快,回身防御!
混身于左威卫的苏良见机领兵反攻,身处于右领军卫内的王本冲也趁机‘倒戈’,一时间右领军卫内混乱异常,根本组织不起防御阵势,气的右领军卫将军破口大骂也无济于事。左威卫的将军也糊涂了,他们不是失败了,怎么败兵中又窜出几十人冲进右领军卫混战,这些人想干什么?
还没等这些将军们明白过来,木寒生率领的队伍已经赶到,全面投入战斗后,混乱的右领军卫瞬间溃败。等右领军卫将军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气的他坐倒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骂,你们赖皮,不玩了,我不玩了!眼看到手的冠军和无限的名利荣耀及官爵瞬间烟飞云散,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正文 70;破了杨玉环的处
70 破了杨玉环的处
当木寒生部奇兵突现,瞬间取得演兵最后胜利后不久,负责兵演的兵部官员就迅速把这条消息带去面见正在海池上泛舟的皇帝。拿着薄薄的一片战报,这位不曾摸过兵器的兵部官员双手颤抖不止。二百人取得最后的兵演胜利,不知道老皇帝听见这个消息是高兴还是大怒,万一一不小心,下场岂不要和上一个兵部侍郎一样?
“兵演结果出来了?”老皇帝躺在椅子上闭眼养神。
“回皇上,结果出来了。”兵部官员颤颤微微地打开战报,“辰时至巳时,右威卫、右领军卫、左威卫三卫兵士在少陵原上进行兵演的最后决战。右威卫兵寡被其他二卫合力击败。后二卫展开最后对决,胜负即将分晓之际,一直没有踪迹的木寒生部出奇兵,左威卫与右领军卫相继兵败,游骑将军木寒生赢得此次兵演!”
“太好了!果真用兵如神也,朕没有看错人。”老皇帝双眼猛睁,兴奋地猛地站了起来,拿起面前桌子上的茶水轻轻地润了一下嘴唇,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兵部的官员见此也悄悄抹了一把汗,万幸无事。
老皇帝的笑声突然停住,碰的一声,上等的茶器落地而碎,老皇帝愤怒地道,“一群混蛋,简直是饭桶,一万多人,竟然被败于二百人下,丢尽了我大唐的威严,依朕看,兵部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那名兵部官员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立马跪倒道,“皇上息怒,游骑将军用兵如神,神出鬼没,实乃不出之将星,有此星宿,更是我大唐之幸,大唐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