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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吐蕃等就会乘机入侵我大唐腹地,那时,国将危矣!”
众将领越听越冷,直心惊肉跳,屈沉江更是不敢相信地道,“二十万骑兵?二十万突厥骑兵?难道突厥想要倾全部落力量与我大唐一战吗?”年轻时曾戍守边疆的他多年与突厥战斗,非常了解突厥骑兵的实力。
“别担心!”尚未与突厥交锋的木寒生并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他指着地图道,“据我们的斥候探得,突厥二十万骑兵驻扎在贺兰山外。朝廷早已经调动边疆守军,目前怀远,灵州一线有我将士十余万,突厥骑兵暂且不会挺进关内道。但等他们的粮草快要耗尽时,必会不顾一切发起进攻。所以我们必须在一月之内平定洛阳之乱,转而调集重兵反击突厥。”
“什么?一个月?平定洛阳之乱?大将军是说要对洛阳发起进攻?”几位将军齐齐惊的站了起来,
“难道众将军认为我目前所布置的阵势是守卫的吗?”
“但是我们没有粮草,我们的粮草只够用上三天!”舒三力大声道。
“我们也只有一月不到的时间。”木寒生针锋相对。
“但用八万兵士去攻击有十五万守军的洛阳,那是不可能的!”舒三力继续道。
“所以我们就想办法让他可能,也必须要可能!”
……
经过一番争论后,还是安公公站了起来,用他那独特的尖锐嗓子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大将军,有这吵的功夫,还不如想想该如何计策吧。本公公不懂这些打杀冲锋,明日本公就回京城吧。突厥大军虎视眈眈,太子殿下是一日也睡不安稳啊!”
屈沉江比较理智地看着木寒生道,“大将军,你有何计策没有?”
“没有!”木寒生叹了口气道,“但是现有常元楷率五万余兵士在阳平一带,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走。”
“请大将军下令吧!”屈沉江想了想道,他不相信木寒生一点计策没有就准备发动对洛阳的进攻,否则之前他也不会如此信心满满早就布置了。
木寒生看了看舒三力,又转向其他众将,“据二个时辰前的探子来报,阳平方向的五万军队已经开始往洛阳方向撤退,看来他们已经得知潼关入驻了八万大军,由于自身带的辎重不足,只好撤回洛阳。我需要各位领五万大军,东出潼关,对常元楷进行追击。常元楷闻我大军出潼关,必然无心回击抵抗,而加速逃回洛阳。我会领二万飞骑营将士,由秦南渡乘船东下,于途中埋伏,前后夹击,敌必大乱。”
“可如进行追击,需即刻出兵,但秦南渡一时之间哪来的如此众多的渡船啊!”计代曾操练过水兵,所以提出了担忧!
“呵呵,昨日我已秘密命应朝元去秦南渡准备。他原本乃军械部卫尉卿,相信这点本事应该有的!”木寒生轻松地笑道。
“可飞骑营的将士们进行过水上训练吗?”计代继续问道。
“没有,没时间了,希望诸位将军快去准备,带足粮草,黄昏时刻出发!”
“是!”众将齐应道,说什么联合指挥?靠,说的好听,最后还不是他一人拍板,只是多吵了一阵架罢了。当然,诸位将领也没有在意这些,只有舒三力因为刚才与木寒生的争辩,此时还没有完全消下气来。
在众将领走后,阮放很快来报常凡成已经到了。木寒生也走出内室,随阮放去见常凡成了。
常凡成一身普通兵士打扮,坐在帅营后的一座寂静房间内,见木寒生来了,立刻起身,神情有点激动或者说是委屈。
“将军!”
“你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木寒生拍了拍常凡成的肩膀,让他坐下。
“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只是觉得京城之中的气氛煞是诡异。”常凡成忍了忍,尽量让语气变的平静。“将军,你是否要把我调离斥候营?”
“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凡成啊,你可不要怪我!”木寒生见状只好违心地撒了一个慌。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常凡成脸上的委屈立刻被疑惑所代替。
“来,来,来,不要管这些了。”木寒生扯开话题,“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接受?”
“将军如还信任末将,末将愿为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常凡成见木寒生有任务要交给他,不由激动地道。
“好了,好了,我如何会不相信你呢,我准备把我训练的最精锐的一百名卫士交给你带领,秘密潜入洛阳之中……”
正文 121;兵不血刃干掉五万大军
121,兵不血刃干掉五万大军
舒三力等将军率领五万大军离开潼关不久后,木寒生率原飞骑营本部二万精兵也离开潼关,直奔秦南渡口。潼关由韩济领着一万余兵士及原守关兵士驻守,当然,庞速因为受伤,也留在潼关休养。
这二万兵士是飞骑营力量的中坚,也是进入飞骑营后训练最久,战斗力最强的组成,所以木寒生对身后这二万兵士极有信心。他甚至相信,如果战术运用得当,凭他这二万兵士就可以全歼敌五万大军。但是木寒生不想冒这个险,也不能冒险。
应朝元果然没有辜负木寒生的期望,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内,他就聚集了上千艘渔船,其中还有不少大型的官船及临时制作的大型木筏。此时已是冬季,黄河上到处漂着的都是冰凌。上游可能已经封河,但从突厥大骑还没有南下看来,河面尚经不起大骑的践压。
二万余名士兵只乘这些渔船和木筏,的确很是勉强。所幸从潼关出来,所有人都轻装简从,除了简单的盔甲、武器及必须的口粮外,其他什么也没带。也不知道应朝元从哪弄来了几艘大型官船,一艘就可以载上千名兵士。这样的大型官船一共有六艘,还有十来艘稍小一点的官船。
木寒生所乘载的是其中最大的一艘,且船内布置极为豪华,锦缎丝绸为幕,玉器金银为物,不用说就是从附近权贵家征召来的。一路上不时听报有晕船者掉落水中,行至深夜,寒气更加避人。由于水路变得难走,速度也慢了许多。从附近征召来的渔民在火把的照耀和长长竹竿的指引下,艰难地领着数万大军缓慢前进。
行至天明,已上报有数十艘渔船和木筏触礁而沉没,不少兵士失踪下落不明。领航渔船说前方不远处有一渡口,于是木寒生令船队靠岸,燃火起炊。经过略为修整,整个船队又再次起航,乘着天明,水流速度也加快了,顺流而下。直到傍晚时分,终于在一处名为五原渡的地方停船上岸。
各级将领前后上报,整理后的人数只有一万八千余人。也就是说,还未与敌人见面,他就损失了一千多名兵士。那可是飞骑营的中坚啊,那可是飞骑营的元气啊。木寒生不禁感到心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除了用水路快速赶超常元楷,就没有任何其他办法了。这个鬼地方是不会有空降兵的。
在五原渡附近简单扎寨,木寒生就派出了大量的斥候。所有的兵士经过一天一夜的水上行军,一个个脸色惨白,身体虚弱。晕船加上寒冷,这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受的了的。所以除了必须的哨岗外,所有的兵士全部休息。用这支强兵之末势,是不能与常元楷对抗的。
飞骑营在五原渡整整休息了一宿,这也让木寒生放心了不少。至少这一夜时间,可以让大部分的兵士恢复过来。凌晨的时候,有斥候终于来报,西南阳店方向出现骑兵,并且从潼关出击的骑兵已经追到川口方向。
“好!”木寒生高兴地从简易的木床上站了起来,他浑身衣服一件未脱。快速批上盔甲后,紧急把所有将领召集部署。
午时一刻,原本还有点阴沉的天空突然放晴,阳光照在撤往洛阳的兵士身上,温暖舒服的让人想就地躺下美美的睡上一觉。他们半个月前从洛阳连夜急行军前往潼关,谁知就要达到潼关处,大将军又下令回撤。这让许多疲惫的士兵恼火莫名,在得知潼关处有大量骑兵出关追击,每名士兵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撤退。就算是新兵都知道,以现在整军疲惫的模样与潼关出来的士气正旺的兵士交锋,失败是注定的。
经过一天一夜的撤退,所有的兵士都快要崩溃了。撤退的途中,潼关的骑兵不时在身后发起攻击,让原本整齐的撤退队型也散乱了。所有的兵士现在只有唯一一个希望,那就是跑快一点,早点遇到从洛阳来的援军。
“报,禀常元帅,前方出现大量军士驻扎在一个村落附近!”一名斥候急速奔到常元楷面前。
“谁的部队?”常元楷急急地问道。
“没有帅旗,我方前锋已经前去探问。”
“都是些什么兵种?”常元楷继续问道。
“没有发现马匹,估计都是步兵。”
常元楷略一思考,挥手道,“继续前进!”
“元帅!”这时,常元楷身边的一名年轻将领赶紧道,“元帅慎重决定啊,前方军士敌我不明,我们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常元楷听的有点不高兴了,“薛公子,你难道认为潼关的步兵可以飞,飞到前方的小村落等着我们吗?”
薛公子一愣,但还是辩解道,“那么大将军认为洛阳的兵士可以如此迅速地来到这里?并且不与我们联系吗?”
薛公子的顶撞让常元楷很是不舒服,他内心虽然也知道有很多疑点,但还是非常不客气地道,“薛崇简,不要以为你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后方潼关骑兵追的紧,难道你认为我们还有时间停下来去探查对方是敌是友,谁是主帅吗?”
“可……”薛崇简虽然感到常元楷的话无理之极,但也一时想不到辩驳的理由。的确,一路奔来,身后的骑兵至少已经发动了数十次的袭击。如果不是数量不多,恐怕五万将士早已大乱。
当前方的村落出现在常元楷等人的眼中时,他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村落对薛崇简和其他将军道,“你们看,至少有数万的将士,但大部分仍在休息,见到我们来都不警戒!为什么?还不是知道我们是自己人的缘故啊!”
其他将士也极为高兴,如果真的是援军到了,不但可以让士气提高,还可以让对方就地抵抗追击,好让大军撤回洛阳。薛崇简虽然感觉到怪异,但是却发现不了什么。
可能是察觉到有军队接近,村落里的兵士迅速在村外结起阵势。其速度之快,阵势之完美,看的坐在马上的常元楷及诸位将军大声赞叹。
“元帅,他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们的到来。”常元楷身旁的一名兵士道。
“常将军,难道你见过洛阳的哪位将军可以训练出如此漂亮的队伍来吗?”薛崇简继续讽刺常元楷道。
“哼!”常元楷脸色变的铁青,他真是被这薛崇简一路气的要死。这薛崇简不但对他的行军指指点点,连他的私生活也多有微词,让他真是一个头二个大。偏偏他又是大长公主的儿子,拿他又没有什么办法,于是二人就一直这样僵持着。“来人,传令兵,让部队结防御阵型,暂停前进!派人过去,探问他们的主帅是谁?”
“是。”随着派出的士兵进入村落,很快,对面的军士就把阵型由原来的攻击阵型变为圆形防御阵势。
“哈哈……”常元楷指着变动的阵型,高兴地大笑,不无嘲弄地道,“你看,难道说潼关的兵士在得知我们是大长公主的部下时,还会放弃攻击吗?哈哈……,传令所有将士,继续前行,进入村落附近休息!”
所有的将士听说终于可以休息了,并且又见到了援军,顿时高兴起来。本来就不堪的阵型因为放松警惕就更加的乱了,潮涌般地奔向前方。有的还没有到达村落,就甩下武器,脱下盔甲,躺倒在地上,舒服地开始睡起来。有的兵士则赶紧坐下,拿出随身携带不多的干粮,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哎,苦了我的将士啊。”常元楷看了大发感叹,“走,我们去见见对方的统帅是何人?”
近百名的将士随着常元楷走近村落,身后跟随着百名亲兵,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拦阻或者检查他们。驻扎在这个村落的兵士全部身着简单的盔甲,武器也仅仅是简单的陌刀。虽然常元楷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村子似乎是个无人村,村落里到处都是散落的兵士。帅营在村子中央,对方的将领并没有出来迎接。这让常元楷感到很不满意,但在不知道对方将领是谁时,又不好发作。
“站住,你们是谁?”一名魁梧的兵士拦住了常元楷等人。
常元楷一愣,“我要见你们的将军。”
“混帐,你是谁?我们的将军凭什么要见你!”那名魁梧的兵士喝道。
常元楷身后的几名将领气的就要拔刀砍这名卫士,被常元楷阻止了,他无奈地笑道,“本将乃左羽林大将军常元楷,让你们的将军出来见我!”
“常元楷?没听说过。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