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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三公九卿,除左右丞相,是金印紫绶、秩万石外,剩余的包括御史大夫、太尉、宗正等等在内的一众府卿都是银印青绶、秩中二千石(章节末尾解释)。
御史大夫,掌监察百官,为副丞相。御史大夫属官有两丞,一为御史丞,为大夫之副;一为御史中丞。其中御史中丞因为统领侍御史(接受公卿奏事,举劾非法;有时还受命执行办案)和诸郡监御史,可以命令御史按章纠弹百官,权力尤重。
而郡监也就是监御史,这个本身应该是监督各郡郡守、郡尉以及各郡官吏的职位,也在十余年间的时间里,随波逐流,同始皇帝最初制定时的意愿越走越远。
制度本身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是执行的方法和人。至少,在胡亥看来,始皇帝首创的监御史监察一郡大小官吏的措施,还是非常前卫和适用的。
大秦郡制除郡守、郡尉、郡监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官职,那就是郡丞。
郡丞,是郡守的次官,辅佐郡守综理郡政,铜印黑绶、秩六百石。郡守缺位或不能理事时,郡丞代行郡守职务。属官有卒史、主簿、牧师令等。边塞诸郡另置长史,管理兵马军政,与郡丞同秩。
郡丞这一职位,可以说是除郡守、郡尉以及郡监外,一郡之中最为重要的官职了。可是,这个一郡之中很重要的职位,却是跟大秦朝廷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郡丞属于郡守的次官,由郡守直接任命。而另一方面,一郡郡尉之中只有郡尉手下才会设置郡丞,来协助郡尉统率郡卒。
于是,矛盾出现了。郡丞由郡守任命,属于郡守的次官,郡守不在郡丞就可以直接代行郡守职务,另一方面,郡丞却又直属于郡尉。
错综复杂的关系,导致了大秦官制在郡官这个中层却尤为重要的级别权力过分集中的问题。郡守,已经不再是单单管理一郡民生,同样也插手了军事。在跟监御史打好关系,那么郡守,就将是这一郡真正的土皇帝。
至于居于大秦官制最底层的县一级,按人口多寡,分设县令和县长两个官职。这两个官职加上县丞、县尉两职,是大秦官制中最低的也是最后的正式官位。
县令铜印黑绶、秩千石至六百石,县长铜印黄绶、秩六百石至五百石。县令与县长都是县的行政长官,依律都将是由皇帝直接任命。
县令和县长每年的俸禄依照秦制是在十二万斤到六万斤粮食。县丞、县尉两官职,铜印黄绶、秩四百石,等若五万斤粮食。毫无疑问,依然是高薪。
而在县令和县长、县城以及县尉之下的众多县吏,如功曹、令史、狱掾、文无害、厩驺、亭长、三老等等,尽皆都是由县令或者县长自行任命。
郡吏还好,虽然是郡守来任命,但是会对朝廷进行报备,然后编入朝廷的正式的官制序列中,由朝廷核准之后发放俸禄;而县吏,则是大多由县令直接从赋税中扣除部分来作为这些人的俸禄。虽然县吏的俸禄不会很多,但是大秦数百个县治,每个县治少则十余吏多则数十吏,都要靠百姓来供养。
这个数字,没有定数。大秦官方的典籍上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
但是毋庸置疑,这样的后果,就是在百姓本就繁杂的赋税上再次加上重重的一笔。也难怪百姓苦不堪言。
足足花了三天功夫,胡亥才算是对大秦的官制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但是了解越多,胡亥心中对官制改革的急迫感也是愈盛。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下诏免除了百姓三年的赋税,并不意味着百姓这三年内都不用缴税,而只是不用再向朝廷缴税。换而言之,每个县还是一样会向百姓收税。
而下面那些县令或者县长会不会趁机加征百姓的赋税,答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是什么。
改革官制面临的困难在昨天胡亥已经领教了,朝廷各个大佬一致痛哭流涕的反对,如果强行推行结果不言而喻。毕竟胡亥还要依靠这些人来执行,阳奉阴违之下,最后怕是官制改革将是面目全非不算,还将让大秦上下不通,陷入混乱。
那么该从哪里着手呢?
胡亥合上手中的最后一卷竹简,陷入沉思!
(未完待续)
第十章 春色
帘幔重重,白雾氤氲升腾。
氤氲白雾的中心,是一个完全由上好白玉铺就的玉池。微微泛着乳白色的池水荡漾,荡起氤氲无数。四周的玉璧上镶满各色雕琢精细的金玉以及一色的龙眼般大小的珍珠。
玉池四周十余只精致无比又造型各异的青铜奇兽在白雾中若隐若现,无数手托玉盘、身穿白纱的宫女在帘幔和白雾中如翩翩蝴蝶般,悄无声息的穿梭不停。
十余只青铜奇兽口眼镂空处异香弥漫。
偌大的宫殿中,处处充斥着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仿若瑶池仙境。
玉池的一角,整个身子都浸在乳白色的池水中的胡亥,仅仅露出个脑袋,依靠在玉璧之上,正在闭目养神。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对周围不断穿梭送来一盘盘瓜果和吃食酒水、仅仅穿着薄纱行走间风光无限的美貌宫女们,胡亥也逐渐适应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让这些宫女离开,那么带给她们的不是尊严,而是灾难。
从大秦开始直至后世数千年一直为各样皇帝所统治的华夏大地上,那样一座巨大的宫殿中,一切的一切都是为皇帝一个男人而存在。
被皇帝赶出去,也就意味着在哪里触怒了皇帝或者惹了皇帝不快,那么宫中的管事宦官或者宫女不管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讨皇帝欢心,都会将触怒皇帝的人发配甚至赐死。
耳畔中,轻盈细密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全身浸泡在玉池中享受着全身毛孔张开遍体通透快感的胡亥,长长吐出一口气。几个月了,难得如今天这般放松一下。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嬴腾毫无理由的选择站在自己身后支持自己胡亥一点都不惊讶,只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冯去疾竟然在自己刚刚开口就表态愿意一切以自己的意思为主。
有嬴腾和冯去疾的支持,那么如果再将苏沫、范见和方有从三人说服的话,自己就可以得到关中大部分老秦世界贵族的支持,这对自己改革官制来说无疑是迈出了很重要的一步。
在自己的命令下,龙卫府和黑冰台同时行动,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自己的诏令让在大秦全国除新设四郡外的四十六个郡同时开始了大秦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人口大普查。
而胡亥已经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每隔五年或者十年就在大秦全国境内做一次人口普查。只有这样才能实时的掌控大秦产生的变化。
在胡亥看来,人口普查对大秦的意义甚至更甚于对官制的改革。
毕竟,这个时候人口才是一切的根本。只有弄明白全国有多少人口,才能合理的分配土地,合理的分配资源并让资源达到最大程度的利用。
新的户籍凭证龙卫府已经在加紧制作。这些户籍凭证除了如先前一般会在咸阳宫内保存一份外,同时也会在所有大秦百姓手中留上一份。
户籍凭证全部用特殊的方法制作。防止作假的办法很简单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极为的适用,小米合着粟谷搅拌碾碎形成溶液,然后龙卫府将会用特制的印章在每一张户籍凭证四角以及中心部位加盖印章。
这些印章不是用黑墨也不是红墨,而是用淀粉溶液。在检验的时候只需要洒上一点酒液或者草木灰的溶液就能够重新显露出印章的模样,可以说是极为适用和简单的防伪方法。
胡亥甚至想到可以在不远的将来在大秦全国境内推行这样的防伪方法。这样大秦百姓行走大秦境内,区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就很简单了。
还有将官和朝臣的通信似乎也可以……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最终停在胡亥身后。
一阵香风袭来,两只略带点凉意的柔嫩小手轻轻放在胡亥的头上,小心的按摩着,力道适中,配合着娇嫩手指上传递来的丝丝凉意,让胡亥舒服的忍不住轻叹一声。
“德妃还是淑妃教的你?”胡亥舒服的闭上眼睛,龙娇和龙媚两人,因为第一个怀上皇帝的血脉,被嬴腾建议直接册封为德妃和淑妃。
“妾身知道陛下这几曰都在书房,所以特意向德妃妹妹讨教了这手法。陛下喜欢妾身以后就每曰给陛下按按。然,国事虽重,陛下还需多注意身体才是。”
胡亥身后,传来李嫉娇美的嗓音。
这里是李嫉的皇后寝宫。
从李嫉正式的回到咸阳宫之后,朝华宫就开始了大修。毕竟先前的朝华宫还是胡亥是皇子时候他跟李嫉的寝宫。现如今不说胡亥已经是皇帝,李嫉更是贵为皇后,朝华宫的格局自然不符合皇帝和皇后的身份了。
所以,在胡亥没有离开咸阳前,宗正府和尚坊就已经就皇后寝宫修缮的事情征询过胡亥的意见。李嫉做为皇后,代表的就是皇家颜面,所以胡亥除了命就用尚坊工匠外,并没有拒绝。
从胡亥御驾亲征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月的时间,李嫉的皇后寝宫早就已经修缮完毕。而这座极尽奢华的玉池就是皇后寝宫修缮后的一部分了。
显然,李嫉知道胡亥爱泡澡,特意准备了这样一个玉池。
“天下刚刚大定,朕劳累些也是应该的。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胡亥闭着眼睛呢喃道。
李嫉没有答话,似乎在用心的替胡亥揉捏着脑袋。
“朕听龙卫府说从朕出征到现在,你七八个月都呆在宫中一直没有出去过?”
“妾身是后宫之主,一国之母。若是冒然出宫的话必然会大费周章,所以不仅妾身没有出宫,也定了规矩宫内嫔妃、宦官和宫女都不得随意出宫。”
“嗯。闷的话就跟丽妃和虞姬几人出去走走吧,朕会给嬴一吩咐一声。由龙卫府安排不会太过扰民。”
“妾身谢过陛下!”
从最初两人成婚一直到那一夜鱼水之欢前,其实两人的关系实在称不上多好,自那一夜之后两人到如今已经有七八月未见,一时之间胡亥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胡亥不开口,李嫉似乎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给胡亥按摩上,同样也没有开口。
阵阵女人幽香随着李嫉的动作合着宫殿内微热的气流钻入胡亥鼻孔内,不自觉间胡亥就发现自己有点心猿意马了。
就在这时,不知李嫉是有意还是无意,几率发丝垂下轻轻摩擦着胡亥的耳畔,酥麻带着奇痒让胡亥小腹处的欲火愈发旺盛。
胡亥终于不能再保持淡定,睁开眼睛。
正垂头仔细给胡亥按摩的李嫉似乎没有想到原本一直昏昏欲睡的皇帝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眼睛。猛然对上胡亥带着灼热的眼神,李嫉不禁有些发愣。
此刻的李嫉不知道是由于这宫殿中热浪太盛还是因为刚刚给胡亥按摩,玉脸潮红,晶莹的鼻翼上还带着几滴汗珠,更显娇艳欲滴。
乌黑的头发大部都随意的用一根玉钗盘起扎在头上,却有那么几率从额头上垂下,正是这几缕头发扰乱了胡亥平静的心田,修长的玉颈带着水汽,散发着莹莹光泽。
玉颈下面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胡亥眼前,最关键的高耸被红锦肚兜包裹住,却更添了几分让人寻幽探秘的冲动。透过薄纱可以清楚的看到两条红色的丝线从颈后延伸而出。
一袭薄纱裹住李嫉玲珑的身躯,却在这蒸腾的雾气中早已经不能遮掩什么。微湿的薄纱下,胡亥能够清楚的看到斜坐在自己身后的李嫉那两条白嫩如玉的修长美腿。
她,除了肚兜似乎什么都没穿。
“陛下,妾身哪里手重了吗?”李嫉怯生生的娇声问道。说着用手将垂下来的几缕头发往脑后拨去,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两团高耸似要裂衣而出。
胡亥似乎看到了两点别样的凸起,当然他知道那是什么。
“爱妃……”胡亥口齿发干,涩声道。
“陛下?”李嫉垂下头讶然的看着胡亥,似乎压根就不知道胡亥此刻已经快被欲火烧爆了。
“娇儿和媚儿都有了朕的子嗣。”胡亥紧紧盯着李嫉,突然说出一句压根不相干的话。
“妾身,妾身让陛下失望了!”
听到胡亥的话,李嫉神情有些黯然,幽幽的道。
“那你还等什么?”
胡亥最后一句话已经是咬牙切齿了。因为他从李嫉的眼睛中发现了潜藏的那丝笑意和狡黠。那是一种小阴谋得逞后的窃喜。
根本不给李嫉反应的机会。胡亥猛然翻身,变成了正面面对李嫉。
“啊!”
看着赤裸着身体的胡亥两腿间那狰狞的昂扬。李嫉条件反射般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呼。
胡亥的一只手伸过来,强硬的掰开李嫉捂住眼睛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