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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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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无心正好端着药碗进来房中,见那个昏迷数日的年轻人终于醒了,惊喜得手中得药碗翻倒在地,急急地走到床边。

年轻人茫然地四处看了看,这里好像是某处寺庙的厢房。自己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

无心忙念了一声佛,答道:“这在华天寺!施主你已经昏迷了数日,总算醒了!”

华天寺。大宋的国寺。这么说他已经在大宋地境内了,究竟是福是祸?年轻人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茫然的样子。

“我怎么会在这?”

“施主你在北国遇害时,正好方丈师父与贫僧一行经过,师父便救了施主回来。由于施主一路昏迷,只得带上施主一同上路。”无心见状忙把所有的经过都讲了一遍。

年轻人听了,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对着耐心等待的无心微微一笑:“在下宁曲,谢过师父救命之恩!”

“不,施主客气了,都是方丈师父所救,小僧不敢领受!”无心忙摆摆手,有些羞涩地说道。。。

“那请师父通报一声,在下想当面谢过方丈大师救命之恩!”宁曲和煦地笑道。

“小僧一定通报!”无心忙低头说道,宁公子地笑容实在太蛊惑人心了,使人不知不觉就会跟着他走。

宁曲轻声道谢。待到无心离开。才狠狠地按住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任由丝丝鲜血沁出,神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陇西到平城的官道上。李冲一袭白衣坐在白马上拼命地奔驰着。其身后紧紧地跟着两个护卫。

日头越来越烈,其中一个护卫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拍自己骑下的马儿。一下在改到李冲的前面,利落地拉过李冲地缰绳。劝道:“六老爷,你都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还是歇歇再走吧!”

“不行!”李冲紧绷着脸,一把夺回护卫手中的缰绳,就要继续赶路。

“六老爷,大老爷不是也说了,现在局势不明,要你不要这么快赶往……”在李冲狠狠地瞪视下,护卫把最后两个字连忙咽下。

“你不懂!大哥也不懂!”李冲狠狠地拍了下马儿,绝尘而去。

两个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勉强打起精神来跟上。

冯宁的昏迷让清扬宫又是一阵闹腾,太医宫人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

冯熙领着拓拔晗和拓拔曦在冯宁寝宫里安静的等待。好一会,请脉煎药才弄好了,屋里的人也都退下了。

一时间又恢复了宁静。寂静中冯宁微微睁开了眼睛,然后慢慢的坐直。

“娘亲!”拓拔曦欢呼一声,扑向冯宁的怀抱。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娘亲醒了就没事了。

冯宁忙一把抱住她,然后又对着拓拔晗昭昭手,拓拔晗迟疑了一会也走到冯宁面前。

“娘亲!”有些怨恨地唤道。拓拔曦不明白,他可明白,娘亲想自私地丢下他们!

冯宁无奈地苦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保证道:“娘亲保证不会丢下你们地!刚才是不得已,做给人看的!”

“真的?”拓拔晗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刚才他真地觉得自己被所有人都遗弃了,连自己的亲娘都要离开了!

冯宁坚定地连连点头,把他们两个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刚才只是在作戏!如果真要死,很容易,根本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地,喝药、上吊、抹脖子,一个人地时候太容易做到了!但她还不能死!背负了万斤重担的她绝对不能死!

“好了,晗儿和曦儿也累了吧,休息去吧!娘亲还有事跟舅舅说!”冯宁招手唤过侍书和侍画。

两人会意地一人接过一个。

拓拔曦听话地靠往侍画地怀里,拓拔晗却不放心地看看冯宁。

冯宁连忙给他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拓拔晗才打了个哈欠靠到侍书的怀里,这几天他太累了,毕竟他还是个四岁的孩童。

冯宁上前抚了抚拓拔晗有些消瘦的脸庞,心疼不已。叹了口气,挥手让侍书和侍画自退下了。现在她真的顾不了了,但愿这一切快点结束。

待到屋子里只剩了冯宁、冯熙、张佑三人。冯宁正要问话。突地叶青青闯了进来。

冯宁眼光一闪,方上前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太后有事了?”常太后与拓跋浚地感情很好。母子情深,拓跋浚的噩耗一传来,常太后便病倒了,这几日更是越来越严重,连床都下不了。是以。冯宁总怕有事,又徒增了一桩烦恼。自己又走不开身,只得遣了叶青青前去照料,好在离宫也有姑姑镇着,不至于有太大的事。

叶青青忙摇摇头:“才吃了药,睡了。今日地累犬护驾,我们也不敢说,怕刺激到太后娘娘。”

“那才是正理,这几日我脱不开身。多亏了你帮我照料着太后和姑姑。”冯宁切切地说道,复又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太妃娘娘听说你昏倒了。让我带了本佛经过来,都是娘娘她念过的。让你留在身旁保着平安。”叶青青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淡黄色地佛经。递给冯宁。

冯宁接了。又问道:“姑姑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每日里都是在佛堂里吃斋念佛!”叶青青摇头叹息。昔日宠冠后宫的人物。如今也是青灯古佛,菩提树前。

“总比生病的强。”

“那倒是,像太后娘娘一般就太可怜了。”叶青青也附和道。

冯宁点点头:“那里你就帮我多看着点。”叶青青是聪明人,知道冯宁下了逐客令,欠了欠身就自出去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待到叶青青走后,冯熙叹道。

张佑点点头:“太聪明了!”

“现在管不了,她至少目前还没有恶意的!”冯宁边说,边打开佛经细细地翻看。

“这次,宁儿你的戏做得真好,险些连我也以为是真地!”冯熙想起刚才那一幕,心底还在后怕。

“明日里太子登基了,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哪这么容易啊!”冯宁深深一叹,“乙浑一日不除,一日不安

冯熙和张佑对看一眼,亦是点头叹息。

半响张佑才说道:“今日里,乙浑应该信了!”

“应该都不行,一定让他肯定我不足为俱!”冯宁还在翻着手中的佛经。

“乙浑此人多疑,这事难!”冯熙泯了口茶,只觉得苦涩无比。

“我们要做一次不华丽的挑衅!”冯宁突地笑道。

“什么意思?”

“必然失败的计划,乙浑就放心了,我只能到此为止。”

冯熙和张佑听了,都各自思索起来,片刻之后,张佑说道:“此事太险!”

“险中才能求胜!”冯宁抚摩着挂在脖子上的玉扳指,看向冯熙:“哥哥,你看呢?”

“这……”冯熙还有些迟疑,冯宁却又说道:“哥哥,其实我们这两条命也都是险中才求来的!”

冯熙一惊,看着妹妹笑得云淡风清,狠了狠心,说道:“就这么办!我不信险险得过当年!”

张佑看着这两兄妹,只得无奈地苦笑,点头表示同意。

“师兄,你让王遇与乙浑他们多亲近亲近!”冯宁见张佑没有反对,放下了心,又说道。

“你放心!”张佑笑道,“而且我也会与乙浑的得力部将接触的!”

冯宁满意地笑笑:“你也要万事小心!”

张佑点头。

“对了,人选呢?”冯熙问道,想了想总觉得每一个都不合适。

“借刀就可以!拓跋家的仇当然是拓跋家地人报!”冯宁喝了口茶,方才说道。

开着的窗户,吹来一阵微风,把冯宁搁在腿上的佛经连连翻开,一个个冯婉念过地红点跳跃而出,连起来赫然就是两个字。

“忍!”

“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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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夺神器  第二十二章  帝位

入夜,浮云缭绕,月光都隐在黑云之后,一丝一毫都透不过来。

乙浑一人站立在书房的窗边,窗外窗内俱是一样的黑暗。

如今他可以说是整个大魏实际的帝王,军政大权俱在她一人之手,而且他的各个得力部下都迅速地把持了朝廷的各部权利。

乙浑只差一个名份,便是至高无上的皇帝。鲜卑人崇尚强者,没有汉人那么多的规矩。他从小就想当皇帝,那耀眼的皇座是他一生的追求。

年少时,太武帝的车驾经过,一瞬间万人下跪山呼万岁,太武帝坐于车中坦然而受的威严。从此,一个小小的种子便在乙浑心中种下,渐渐的发芽,长大!

乙浑喜欢最大的权利,喜欢最美的女人,喜欢最烈的美酒!这一切都是皇帝才有的享受。所以他要当皇帝,群车山呼万岁,青史万代留名!

他等了已经有整整三十年,太武帝在时,他动也不敢动,只能暗地里积蓄力量。宗爱作乱时,他的羽翼未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会滑过,那个比他小上一轮的少年登上了他垂涎已久的皇位。看着那个少年君主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威信;看着那个少年君主渐渐地把朝政大权抓在手中,渐渐地开始消弱勋贵宗室,渐渐地成为众人口中的明君。他再也等不下去,拓跋浚比他年轻太多了,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于是挑动柔然进攻边境,挑动总是勋贵逼得拓跋浚不得不亲征。然后在战场上,神不知鬼不觉!他在军中三十几年,这次出征的又多是他的部下。他便是超越帝王的存在。

只是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少年帝王不敢置信的眼光。有时,一丝愧疚会莫明地浮现。他地确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不过只是一瞬,要怪就怪你是皇帝。要怪就怪你是有作为的皇帝,要怪就怪你轻易就得到了我苦苦追求地东西!

扫除了一个障碍,但是心底总是惴惴的,事情不会像心腹想得那样一帆风顺。他知道自己还震慑于皇宫地另一个主人。

冯宁,当今的皇后娘娘。太子的生母,他是从来不敢看轻的。一个前朝遗族,在父亡家败的情形下,居然还能爬上皇后宝座,冯家也再一次从尘埃中重生!

那次手铸铜人,小小地动作却被化为无形之中,他便敏锐地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一定会是他走向皇位的一个大大的障碍。

乙浑深深一叹,众人只知他有勇无谋。无法无天,谁人知道他表面下的心思,就连他的得力部下也不知道。。。所以他可以用这副面貌窥得许多别人看不见的事情。

但是他真的看不懂那个女人。无论怎样的窥探都不行。自从他扶皇帝灵柩归来,她的每个行为都是符合一个聪慧女人地行为。但是他总觉得应该不止这样。难道她真的只有到此为止吗?终是他高看了她吗?

还有今天在灵堂里的一幕,是真心还是假意?

乙浑真是捉摸不定。烦躁地抓上窗台。

不会地!冯宁再聪慧也是个无权无势的女人,为这一刻他已经等了整整三十年,他绝对不会输地!

首先得先把源贺处理掉。源贺与他一样出生鲜卑勋贵,一样在军中浸染三十几年。在军中无论人脉还是势力威信,都几乎与他不相上下,而且源贺手中还有一支京畿兵,当年便是这支军队助拓跋浚登位地。如今难保会旧事重演。这样的人存在实在太危险了。

只是杀了他,恐怕军中人心浮动,影响大事。暗杀?恐怕也不行,源贺如果在这风口上死了,就算不是他干地也是他干的,更加不好。何况军人喜欢光明正大,自己这样做无疑是自己抹黑自己的形象。

收买?更是不行,源贺可算是整个天下对拓跋氏最忠心的人了,而且源贺已经是位高权重。他拿什么去收买一个什么都不需要的人!

无奈地笑笑,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能把源贺暂时调出京畿,待到自己坐上龙座,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再来整治不迟。

但是借口呢?

他需要一个借口,即使不完美!

“老爷。”贴身内侍轻轻地推门进来唤道。

“何事?”对一直跟随的亲腹,乙浑还是很厚待的,并不如外间所传的那样刻薄寡恩。

“今日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差不多时候了。”内侍忙说道。

“天不是还没亮吗”乙浑诧异地问道,说实在他实在不想去,看着一个四岁的小儿占了自己的位置,虽然只是傀儡,但是心底还是说不出的烦躁和别扭。这样那个女人便有了大义的名份,可是他又没有足够的借口不让太子登基,毕竟人家是名正言顺的父业子继。要不是为了将来能有更大的收获,为了将来能够坐稳皇位,他早带了一对人马杀光那些反对他的朝臣和阻碍他的皇族宗室。狠狠地攥紧拳头,小不忍则乱大谋!

“老爷,天已经亮了好一会了。”内侍虽心底有些奇怪,但还是恭谨地答道。

“是吗?”乙浑回过神来,抬头往外一望,却被刺目的阳光刺得双眼生疼,赶紧闭眼然好才慢慢地睁开,原来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了。

“立刻更衣!”乙浑说完便往内室而去,内侍连忙紧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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