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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扭身,背对着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接近,她道:“你当我愿意把鸣翠白给郁坪,还不是因为你,怕你再因为这蹄子受郁坪的气,赶紧把人送去,息事宁人。你倒好,不论黑白,责怪起我来了。”
“……”郁枫委屈的道:“我没责怪你啊,就是问问……你就急了,还把桌子掀了……”
采筝侧身冷笑:“四少爷您觉得,只有您能摔东西,砸东西。我受了气,就只能忍,对不对?”
他赶紧摆手:“你砸——你砸——随便砸——”说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采筝。她道:“你看什么?”
不想郁枫突然扑过来,抱住她就往床上拖。采筝没他的蛮力,抵抗未果,被他压在身下。郁枫毫无亲吻的技巧,在她脸上嘴上乱亲了一阵,然后死死抱住她,视死如归的道:“打死我,我也不放!我就这么脏,我偏和你在一起。”
采筝被他压的,进气没有出气多,痛苦的捶打他:“你快起来,有话慢慢说。”郁枫任性的道:“我不——”说完,又来吻采筝,结果一番长吻下来,把她憋的满脸通红。
他是打算顽抗到底了,采筝无论怎么挣扎,他挨踢挨骂挨掐挨抓就是不放手。她也累了,道:“……你跟我说实话,你究竟喜不喜欢鸣翠,你说了,我就原谅你。今晚上叫你回床睡。”
郁枫十分认真的想,然后道:“……我……我不知道……”
采筝心里蹿火,但转念一想,他要是一口咬定不喜欢才有假。便道:“怎么说?”
郁枫道:“我喜欢你,想和你生孩子……她……我不想……”
“哼,那你还替人家出头,给人家送饭?”
“我不知道。我不想和她生孩子,也不想看她受委屈。”他也很纠结:“可、可,因为她受郁栋他们笑话,我也是不想的。”
“不喜欢她?那你亲近她,真是为了气我?”
“对的。”他怯生生的道:“桢儿说,女人间最喜欢争风吃醋了,亲近一个,疏远一个,被疏远的那个,就会加倍对你好。以前对付鸣绯和鸣翠她们,可管用了。”
采筝嘴角抽动,她想扇这个桢儿的嘴巴:“桢儿是谁,在哪儿?”
郁枫也很迷茫:“他以前是我的书童,犯错被娘撵出去了。”
该撵。教主子不学好。她也明白了,为什么他身边没书童,为什么鸣绯和鸣翠间水火不相容,原来结症在他叶郁枫这儿。
她道:“我这次就信你的,敢有下次,被我发现你跟别的女人好,我就弄断你膫子,让你断子绝孙!”
郁枫周围鲜少有人说污言秽语,更别说这么难听的了,他听不懂:“嗯?断哪里?”采筝便将手伸到他下面,捏了一下:“懂了?”
他被她一碰,他想笑又忍的辛苦,轻咬着她的唇:“你别摸,我受不了。”
鸣翠打发了,马姨娘整治了,也骂过郁枫了。她已经达到了目的,准备见好就收,打完巴掌,该给甜枣了。便又揉了他那处几下,笑问:“这回呢?”郁枫脸颊一红,什么都不顾了,探手进她衣衫内,搓揉她的酥胸。他乱来一气,她只觉得疼,不过尽量忍着。为了怀孩子,有些苦总要吃的。
“啊!”她呼出声。郁枫停了手:“疼了,是吗?”
她的确疼,但她惊呼,并非是因为这个。
她突然想到,这个被赶出府邸的桢儿,会不会告诉她一些,叶郁枫以前的情况。
和叶家没瓜葛的前仆人,说的话会更可信吧。
35、第三十五章
除了自己,采筝谁都不信任。丈夫就不用说了,指望不上,身边的丫头,就冲她们互相告状,互相拆台的架势,也都靠不住。至于婆婆严夫人么,说得难听点,毕竟不是亲娘老子,仍旧逃不出互相利用这层关系,她颜采筝照顾叶郁枫,为他生儿育女,严夫人便也对她好,等孙子生下来,一同养育着,做她们两个女人巩固在府内地位的筹码。
所以严夫人也不可信,上次问她郁枫的病情,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想再提。但是她却想知道更多关于郁枫的事,不管怎么看,找到桢儿问一问,是上策。
她一介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找桢儿的事,唯有托人去办。这个念头一出,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孔。她不觉的微微蹙眉,这事,弄不好真的要找燕北飞。
“采筝……”他揉着她一只棉乳,感受那滑腻的触感:“你不许想别的。”看着她滑…嫩雪白的肌肤渐渐变的嫣红,他低头含…住她的红缨,用舌尖绕了一圈。
她不觉身子有些麻意,轻轻低…吟,郁枫听了,顾不得含吸她的粉白软雪,只觉得她丰嫩的柔…唇更诱人,迅速用薄唇覆盖住她的樱…口。一番深吻使得她水眸迷蒙,双颊染了一层薄薄的酡…红色,更显她的肌肤胜雪,惹人恋爱。
大概郁枫也觉得被他吻的红唇微肿、低声吟哦的妻子比起刚才怒气冲天、横眉冷对的妻子强上百倍。看着她呆呆的赞道:“采筝……你现在真好……”
她用指尖揩去唇上湿…润的光泽,笑道:“我以前不好吗?”他道:“好,都好。”膝盖挤进她双…腿…间,似是怕她再合上,忙不再贪恋她的樱…唇和酥…胸,赶紧起身去脱她的衣裙。采筝肌肤莹白如雪,身段苗条修长,虽没有成熟…女子的万种风情,但仅凭这两点,也足够诱发他的冲动的了。
他伸手试探的去摸她腿…间,感到桃津微溢,明白自己这次不会像上两次那样硬闯失败了,马上高高兴兴的宽衣解带。
她的柔嫩边缘被他试探性的移动摩挲,她感到微微酥…麻,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她轻轻呼气,弱弱娇…吟。他却再也忍不住,扳…开她的大…腿,健腰一挺,贯入她的紧致内。
方才仅有的一点舒服感,完全消失了,不过比起之前,似乎好了点,至少不痛了。采筝便不觉得想,外婆说的真对,做女人就是吃亏的营生,白天相夫教子,晚上还要受丈夫折磨。
但对郁枫来说,却完全不同。有津…液滋润他的进出,她又肯配合,比以往都要畅快,不觉加大力道,狠狠撞击她,进行索取。
采筝被他折腾的筋骨都疼了,感觉刚才欺负他,占的那点便宜,这会都被他用这方式给抢了回去。他一手紧扣她的腰,一手揉…弄她的丰盈,下…身再狠狠捣弄,他直接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窜到头顶,脸蛋霎时变得一片绯红,傻傻的眨了眨眼。
居然这样就结束了,他显得很惋惜,恋恋不舍的扶住她的腰,不想动。
终于结束了。采筝拧了拧身子,把他赶了下去。然后抓过被子垫到身下,让灼热的精华滑进自己的体内。郁枫她垫高臀…部躺在那,望着她腿…间那处极乐甬道,又想兴致勃勃的靠过来行…事。
她不指望他怜香惜玉,可没节制的糟践她,也太过分了。便不顾欢…爱过后,两人间酝酿的暧昧情愫,狠劲拧了他一下:“你有完没完了,今晚吃一顿算了,小心嚼不烂撑死你!”
郁枫嘟囔:“整天死啊活啊的,这不许那不许的,哼。”采筝用眼睛横他,郁枫感到来自媳妇的压迫感,摸了摸嘴巴,不敢吭声。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采筝暗叹一声,心软了几分,他一个小傻…子,何必锱铢必较的。便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好了,好了,你以后乖乖的,我就不生你的气,待你好好的,行不行?”
郁枫觉得她开的这个条件已十分诱人,笑着颔首:“那我乖。”说完,回身反抱住她,又把她压在身下,又吻又吮的。采筝奋力反抗,两人争执了一会,以郁枫念着:“那我乖乖的,不弄了。”退下了,结束了争执。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第二天两人出现在老爷太太面前的时候,又是一对和和美美的小夫妻了。因这天是赵先生进府的日子,严夫人身体还没全好,也顾不得休养,正装端坐,等着见赵先生。
先生来之前,严夫人介绍说,赵先生名叫赵岩达,饱读诗书。才说了这么两句,采筝就听丈夫发出咯咯的笑声,被他母亲扫了一眼,改成偷笑。
采筝装作关心的问:“怎么了?”你小子乱笑什么?
“赵言达,嘿嘿,照眼打,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
“……”严夫人不知该说什么。她身边的丈夫宁安侯叶显德,黑着脸,绷着嘴角。那表情一看,就是离发火怒火不远了。
采筝赶紧拽了拽丈夫的衣袖,瞪眼低声道:“不许胡说!那是先生,要尊重!”郁枫不敢笑了,也不敢乱看了,垂着头安静下来。
严夫人又叮嘱了郁枫几句,好在不管他听没听进,他都老老实实的点了头。这时有人来报说,赵公子来了。严夫人便领着郁枫去前边的议事厅见赵先生,而宁安侯可能还有事情,出了门就和夫人儿子分别,不知去了何处。
采筝则回了郁枫的书房,最后检查了一下屋内的摆设,确定不缺什么,在门外两个听差遣,端茶倒水的丫头,就回了自己屋。
在屋内暖了会身,让碧荷取出几个缎面的样子挑选。她准备给郁枫做个荷包,让他戴在身上,这样,婆婆见了,叫她知道她颜采筝对她儿子是挂在心上的。
上午过的平静无事。考虑到郁枫的情况,采筝特意跟严夫人提议只让先生授半天课。反正多了,郁枫也听不进去。
中午时,除了大厨房给赵先生准备的菜,采筝又让自己院的小厨房给赵先生加了两个菜,不管他喜不喜欢,都是份心意。
郁枫一下学就跑回来找媳妇,抱住采筝又亲又蹭的。念在他第一天听新先生讲学,采筝没狠下心用针扎他:“这个先生好吗?”
“好。”他心情似乎也不错:“我不懂,他也不骂我。”
采筝心道,他敢么,他父亲是你外公的门生,再说就你一个学生,他把你骂跑了,这学就不用教了。
她笑的温柔:“那就好好听先生的,好好念书吧。”郁枫盯着她眼睛看,须臾把目光下移,放到她胸上,然后再次下移,视线搁到她肚脐下几寸的地方不动了。
“……”她后悔了,刚才真该拿针扎他。
郁枫多少明白自己的媳妇不好惹,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只摸了摸她的手,没敢有进步一的举动。采筝一边做针线,一边想:不错,学会一点自控了。
—能把府里的人聚在一起的事,除了祭祖外,无碍乎过节、做寿两件事。适逢素云的生辰,府里就热闹起来了。本来素云是庶子这房的闺女,不大操大办也行,但谁叫老太太待见她,想热闹热闹呢。
“老太太喜欢,那就办吧,往大了办。”这是严夫人说的:“采筝,好好给你妹妹操办着。”
素云过生辰,按道理该尚夫人那边出银子,但因厅堂戏台搭在老太太这 ,老太太又算是跟侯爷一起住的,这钱就得严夫人出。若是往年,严夫人忍忍也就过去了,但今年她有儿媳妇了,就让采筝代自己操办,管着进出账目。
尚夫人那边也不甘示弱,让郁城家的柔瑗掺和进来,说是替采筝分忧,其实是来捣乱的,要钱没有,但事事乱提意见,一会屋里地小,不够搭戏台,一会说请的戏班子没看头,要另选。
总之是来找茬的。这种人采筝不是没见过,她没出嫁前,不干事只会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找茬的人多了。对付这种人,采筝不说经验丰富,但也不会觉得头痛。
她也不和柔瑗争,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选戏班子,她说哪家就哪家,就连桌布的料子,也都听柔瑗的安排。置办的东西,全选最贵的。
等一切都选好了,钱也花出去一些了,采筝就累的‘病倒了’。别说下地了,连说话都费劲。她一撒手,全靠柔瑗一个人了,开始柔瑗还有些得意,这回发号施令不看颜采筝的脸色了。可很快,她就得意不起来了,因为采筝一病,二房严夫人这边就不出银子了。柔瑗去找严夫人,结果严夫人一问三不知,因为她全交给采筝负责了。
柔瑗便去找采筝,可采筝没法说话,一说话就捂着嗓子,表情痛苦的死去活来。再多说两句,采筝就哑声推脱说,她马上就能好,等她好了,她从头拢账,看还能支多少银子出去。若是柔瑗继续问,她就说累了,要送客。
柔瑗这才知道,颜采筝安的什么心,处处听她柔瑗的,什么都挑最贵的,然后关键时刻,颜采筝称病不出门,把一切都砸在她头上,让她一个人出钱出力。
想明白这个,柔瑗也没甘心把这口恶气咽下,哭着去找老太太评理。没想到老太太指着她骂道:“你还有脸来?采筝累的病倒了,你还这么编排她!你当我不知道,叫你跟采筝一起办点事,看看你,挑毛拣刺的,处处为难她,现在人被你拖累病了,你还来……咳!咳!”
柔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