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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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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行刺,而是自己求死!

但是晚了,四杆长枪已透入他的前心,将他钉在了地上。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第一部 风云渐掩英雄色 第五十四章 残局
未来曹魏的凉州刺史、征东将军,位极人臣,堪比三公的孟公威就这样陨落在黑水河边。他倒在地上,已然气绝,但脸上似乎还带着笑意。

他是回想到年轻时,与孔明诸人相与悠游的时候了么?还是投向曹操之后,受到的重用?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先生就在长安,雍凉之势已经难为,还要费尽心机,与我交战?你若投城,功名岂在曹魏之下?你只是从事而不是刺史,若提前离开回到潼关,又有何人能怪罪于你?为何要独自挑起这万斤的重担,引雍凉之兵来对抗于我?为何败局已定,却不肯降顺于我?为何要以这种方式来自尽?

看着孟建那张微笑的脸,想到这段日子以来他给我的压力和震撼。不知为什么,我联想到史上六出祁山,星陨五丈原的先生。明知不可为而耗尽心力去做,只为曾经的一个信念,一个托付,就算身死也再所不辞。

而父亲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不想做一个碌碌无为的阿斗,所以我才会抓住一切的机会,去全力拼争!

拼!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做!

“用最好的棺椁成殓起来,送回长安,请军师代为送为回原籍。”我缓缓说道,“此人之志,实为我辈之楷模!”

环顾诸人,却发现少了姜维,似乎他就一直没露过面。功高莫过救主,他不来救我,却去做什么?我问关平道:“伯约怎么没来?”

关平道:“姜维说大局已定,他引军追苏则去了。”

我点点头,比之来见我,的确这要重要的多。姜维,能将个人情感和名利放在一边,以大局为重,在引军方面,确有大将之才。

鹑觚城之战,以我军大获全胜而告终。斩敌八千,俘敌六千,溃敌一万有余。敌将孟建自尽,阎艳战死,成公英被俘,安定太守崔谅被魏延阵斩,天水太守马遵战死,广魏太守王赟投降,杨阜族弟南安太守杨陵逃走,其部将韩德引军投降,陇西太守游楚归降。郝昭被击败,退守枝阳,现被马岱包围。金城太守苏则逃到胡地,被姜维引军数百里,设计擒归。至此,雍州全部归我所有。经过父亲与我两代人三年多的努力,牺牲了关羽、黄忠和半个荆州(关羽攻襄阳吸引了曹军兵力,保住了长安),将张鲁多年来积存于汉中的粮草耗尽,终于占据了高祖的龙兴之地。

此役,后将军黄忠战死,周仓战死,白耳精兵损伤过半,八阵图被打残,我几乎被擒。

此役,左将军马超居功至伟,关平、魏延各立大功,首次独引一军的姜维不负雏虎之名,表现极为出色。八阵图也因此一役名动西凉。

此役,我在黄忠已死,身边无大将的情况下,第一次独自亲自指挥,守城五日,成功的把孟建主力拖死在鹑觚城下,为胜利创造了条件。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就算诸葛乔等人不在身边,我很多事也可以做到的,并且做得并不算太差。

六月二十,我引军入金城。这是雍凉二州眼下最为富庶的一个城市,处于羌戎之间,西控河湟,北扼朔方,群山环峙,据河为险,易守难攻,正是河西走廊的咽喉所在,陇右安厄,常系此地。因为筑城得金,故名金城。此城之得,却是大半功劳靠了那个陇西太守游楚。

起初,阻住马超去路的,正是这个游楚。众城皆降时,他给马超送信,大意是:“你别攻我,我也不攻你,攻我你也攻不下来,只要你能打败郝昭,我就把陇西给你,否则的话,你在这里站不住脚,该回哪回哪去。”

马超竟然就相信这个游楚,一门心思和郝昭打攻防战,最后靠了内应,才将郝昭打败。游楚果然并不食言,合城归顺。然后帮着马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计取金城,帮着我们安定了雍凉。这个游楚,行事如此怪异,又能得到马孟起的看重,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见到游楚,吃了一惊,他半点也不似一郡之守。他没戴帽子,身上衣服也不整齐,一边入帐,一边还好整以暇的用手在后背上抓痒。见我也不施礼,便大模大样张着两腿坐在榻上。

他年纪不算大,似乎还不到三十,个子不高,长得却很英俊,两条长长的眉毛飞入鬓角,可是那双眼睛,总含着一种倨傲的光,似乎谁也不在他的眼睛里一样。看来这是一个狂士了。我上下打量着他。他也毫不畏缩,上上下下盯着我看。

我笑了,背诵游楚个人资料道:“游楚,字仲允,初为蒲阪令,曹操定关中,任你为汉兴太守。后转陇西。为人慷慨,历位宰守,所在以恩德为治,不好刑杀。”

游楚撇着嘴,他自然知道我早查清了他的资料,倨傲道:“刘禅,小名阿斗,假父之名,盗取汉中,后曾随关羽寇襄阳等地,大败而归,引军西攻雍州,受困于鹑觚小城,非游楚降,其人已被孟建擒之矣。”他个子不高,声音却是宏亮之极,震得帐中带回音。

听他这样糟蹋我,我心中生气,面上却不带出,问道:“尔为太守,与敌交通,不征战,不防守,看风色如墙头之草,可是义士所为?”

游楚斜着眼睛看我:“我管他什么所为不所为,我治下百姓不受兵灾就得了,管他什么名声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一次遇上这种无赖样的人物,不通礼数,不在乎名声,却又是个文武双全的好官,受到治下百姓的尊重,可偏偏又这样无理抗上,不服管束,我一时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于是便放声大笑了:“好好好,只要你能善待百姓,我也不在乎你的名声与名节,哪怕曹军来,你再降过去,我也还用你当这个太守!”

游楚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坐正了身子,肃容道:“我代陇西百姓谢过世子殿下。”

“你谢我什么?”

“谢你为他们留下我这样一个好官啊!”

我几乎晕倒,这个人,可知道天下间有自谦二字?不过算了,他能降我我已很开心了,无论如何,这个游楚比崔谅、马遵之流强之百倍;就算比不了苏则,大约也差不了什么,可苏则自被擒后,见了我除了骂就是骂,说什么也不肯降,一想起他,我就头痛。

“仲允,”我叫着他的字,“你可有什么办法,让苏则降我?”

游楚把头一顿猛摇:“那种人以忠孝立身,他哪那么容易降?在金城,他的人缘儿,比我可强多了,世子你可得留神,没准关着他还关出事儿来呢。”

他说对了,虽然我自入金城起就开始安民,并打开苏则那个大仓库,在城中放了粮,士兵不入城,与我一起驻在城外,不可扰民,可是“事儿”还是来了。

二十二日晚上,大营中被放了把火,有人竟打算乘乱救苏则出去。幸好营中部署周密,没被得了手去。

二十三日上午,五十名金城士绅豪门的家主齐来见我,给我施加压力,求我放了苏则。

二十四日上午,七千余百姓在辕门外为苏则请命。

于是,我再去见苏则。

此人被关在大营之内,数日来水米未进,竟是想要绝食而死。我令士兵采了马乳,从口中给他强灌下去,才保住他的性命。此时见我进帐,立时向我吐了一口:“刘阿斗,叛国之贼。”

此时,曹刘两家互称为贼,他只以我家为反叛。

这些日子经受他的洗礼,我自觉心态比以前坚强多了,不会因为一点折辱而怒气冲天。当下微微一笑,擦擦脸上的痰迹:“我父子奉衣带祒讨贼,求万民于水火,尔食汉禄,受汉爵,不思报国,反助曹贼,今已被擒,何来若许话说?”

苏则恨道:“尔父子自称汉室宗亲,却不遵天子,割地称王,苦害同宗,夺刘景升之基业,盗刘季玉之封土。我虽鲁钝,然受魏王大恩,安肯投降反贼!今落你手,有死而矣,更复何言。”说罢又是大骂不止。

我听他骂了片刻,待他缓气,方缓缓道:“来人,备下二百具弩机,将辕门前为苏则求情的百姓全部射死。”

苏则大惊,骂道:“小贼,你无有心肝,妄读诗书,若如此做,不怕遭报应么?”

我笑道:“老贼,你对子骂父,如此无理,又是读得哪家诗书?你不助汉室,反助逆贼,又是读得哪家诗书?当年曹孟德为父报仇,杀徐州十数万生灵。我代父出气,也不用杀那么多,这样,你骂我一句,我杀一个代你救情的人算了,你继续骂,我给你计数!”

苏则张口结舌,不知所措,恨道:“你有什么招数,对我来使,怎可伤害无辜之人?”

我道:“他们帮你,怎是无辜?就算无辜,你不降我,我满腔怒气无处发泄,自然要杀人。我告诉你,你恨我,你不降我,可以,但是那些人堵在行辕,你不让他们散去,我就杀了他们,以后你不听话,你想自杀,或者骂我父王,我同样杀了他们!我说到做到!”

苏则气得直喘,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喝道:“来人,请苏太守到行辕,就说苏太守已归降大汉,复为金城太守,让他们散去。若是苏太守不帮你们,就用弩机将那些人全射死!”

侍卫答应一声,便带了苏则向外走去。

苏则恨声不绝:“我可以骗百姓,但你别指望我从贼,我为金城太守,我定会定计诛杀于你!”

我笑了:“本世子一时半刻还不会离开此地,所以这个金城太守,我还是可以代你当些时日的。至于想杀我,在战阵之上你且做不到,何况此时。”

第一部 风云渐掩英雄色 第五十五章 游楚
随着苏则被我要胁着假做投降,金城的事顺手起来。下面我一边发急信到孔明处,通报战局,调派人手,打理民政,一边下令姜维等人继续西进,生擒郝昭。

回顾此次北进,短短数月时间,却似隔了几年一样。特别是孟建交战的那些天,日夜悬心,一刻三惊,心弦崩得几乎断掉,不知什么时候敌军就会用出什么可怕的计策来。怕顶不住敌人进攻,怕姜维等人无法回援,怕马超等进攻不利,怕战局糜烂,怕东线长安出什么状况。

幸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不但大获全胜,而且得了个完整无缺没有任何损伤的陇西和金城。看着仓库里那成堆的粮草,我简直花了眼睛。

战争结束了,在军事上,郝昭已不足虑,只要包围起来,不让他与羌胡部勾结,断了水源与粮草,他必败无疑,现下只看姜维等能不能招降或活擒他,这样一个守城良将,若死了太可惜。

雍州之战虽胜,但常言道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我军伤亡虽没有这样大的比例,但我的中军和魏延的前锋损失还是很惨重的。大胜之后,招降虽多,一时却很难形成战力。在此情况下,不好好整顿一下就西征是不可能的。凉州的地势如一条线,沿丝绸之路展开,西平的鞠演,张掖的张进,酒泉郡的黄华和武威的三部胡人名义上虽然响应我军,但他们自称太守,凶横残暴,是要除去他们,还是安抚他们?敦煌太守马艾病死,郡中之人推举功曹张恭行长史事,据说此人甚是强项,简直是另外一个苏则,有他在,平定凉州还要费些心思。想到这里,又想起那物产奇特、风俗各异的西方诸国,不知何时才能重新打通西去之路。

看完了各处的军情,我拿出雍凉地图,用笔在上面划着,想着。渐觉眼睛发酸,头脑发涨。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忽听外面定更鼓响,我穿着整齐向外走。赵正知道我照例去巡营,一言不发的带上侍卫,随我出去。

夜幕沉沉,才下过雨,洗尽了暑气。微风从河上吹过来,湿湿凉凉。从帐中走出,只觉十分惬意。营帐在夜色里,有如一头头温顺的巨兽伏在地上。满天星斗又明又亮,我照例向北方望了望,正看到那七颗明亮的星辰,高高照亮天空。

“号令!”前方哨位低喝道。

“七星在天!”赵正回答。

“少主!”哨兵行军礼。我拍拍他的肩,道声辛苦。却听到不远处一个营帐中传来歌声,不由皱了下眉头,问道:“那是谁的营帐?”

哨兵答道:“那是游太守下处。”

游楚,我倒忘了,他正是住在大营之中,可是这样夜半不睡,喝什么歌啊。我让赵正继续巡营,自己一挑帘走了进去。

一进营帐,便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地上点着一堆火,火上一个架子,两只野兔在架上冒着油。游楚赤着上身,侧卧在塌上,一边用手翻动野兔,一边口里喝着歌,另一只手却还持了箭投壶自娱。

“游太守好兴致!”我笑道,踢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凝神看那野兔。

“世子殿下啊。”游楚并不起身,“这是我傍晚出营时打得,金城苏则治理的不错,荒地少。我是跑出去三四十里,才在山脚下打得。记得我初到汉宁,那里遍地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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