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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伸了一个大大懒腰,舒展一下僵硬的身体。
旁边。大概是看到张启近来心情不错,韩焕笑嘻嘻上前将一杯备好的茶水捧给张启,轻轻笑道:“陛下今日难得轻松,何不召来歌舞,欣赏一回?”
张启闻言,想了想,点头道:“去把皇后和嫣儿她们都召来,都在朕这里一同欣赏歌舞。”
韩焕小心地答应一声,匆匆前去准备歌舞。
张启借着这难得地安逸,大步来到大殿前的广场上。沐浴着春日下午的温暖阳光,一边散步。一边思忖着蒙恬在前方的情况,冒顿单于由于上次大败,已经深入到大漠深处,目前秦军只能使用奔袭之法,逐渐蚕食掉匈奴的势力。只是这么做,拖延和消耗的时间实在有些漫长。若是派出间谍携带大量金钱收买和离间匈奴内部,冒顿这单于之位来的不清不楚,内部争议极大,若是借机挑拨,未尝不是极好的机会。
浮想联翩之际,更是想到了西方的罗马帝国和同时代的马其顿帝国,若是自己开辟丝绸之路能与这些国家展开贸易,将强盛地大秦展示在西方人的眼前,不知会是怎样地一幕。
想到茫茫西域,又不禁想到了一直杳无音讯的虞姬。不知现在身在何方,若是将来能够有幸再次见面,恐怕就不会容她轻易离开了,毕竟万里漂泊的日子实在不应该是那样一位绝世红颜的生命轨迹。
回忆着虞姬那美丽的绝世玉容,张启忍不住低叹一声。不知天涯茫茫何处能寻到这红颜芳踪,大漠无边,希望佳人早日归来。
正自感叹之际,只听身后轻轻地传来一声关切地询问:“陛下何事感叹?可是朝中有事?”
回头望去时,却刚好迎上皇后左芫那惊讶而探寻目光。张启不觉点头笑道:“没什么,朕一是有感而发罢了!”
左芫见状微微一笑。雍容地点头道:“臣妾赶来。还未给陛下见礼!”
说毕,娇躯一颤。就要盈盈下拜,张启急忙上前一步,轻轻将左芫挽住,点头笑道:“此刻又没有外人,皇后何用如此多礼?倒不如榻上与朕多多温存!”
左芫闻言玉容登时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由于这时内侍们都远远地侍立在远处,只有左芫一人,不觉微含笑意地望着张启,柔声道:“陛下,左芫能有陛下这样的夫君是芫儿的福气,只盼陛下多多珍惜才是!”
张启看她满脸娇羞渴盼的模样,再无半点皇后的雍容,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副令人几乎融化掉的小儿女姿态,令张启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将这甜美的娇妻压在身下的欲望。
大概是察觉了张启的反应,左芫玉容猛地一红,转身向内殿走去。这时,只见一张软舆正缓缓向大殿走来。看到张启和左芫都在殿外,软舆微微一顿,立刻停了下来。
赵嫣那熟悉的倩影终于出现在张启地视线之中。
看到张启同皇后左芫亲密地站在一起,赵嫣秀眸一转,盈盈下拜道:“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娘娘!”
不容张启开口,左芫轻笑道:“妹妹不用如此多礼,我们等等辰妃,再一起入殿吧!”
这时匆匆赶回来的韩焕,小心地来到张启面前,禀奏道:“陛下,辰妃娘娘身体不适,恐稍迟些才能赶来。”
张启闻言,望着两位娇妻那动人的秀眸,点头道:“既然如此,大家还是一同入殿吧!”
说毕,一左一右挽起赵嫣和左芫,大步向寝殿走去。
寝殿内,一班歌舞早已准备妥当,舞姬们虽然还未入场,但是乐师们却已早早来到殿中准备。由于张启亲政之后,宴饮减少,乐师们的生活比从前清闲了许多,舞姬们却是大失所望。
这次意外接到命令,纷纷尽心准备,有心在君王面前崭露头角。虽然张启自从亲政之后极少临幸除三女之外的其他宫人,但是面对英俊有为的少年天子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在御榻上坐下,张启还未开口,便听一名乐师小心地上前禀奏道:“陛下,歌舞已经准备妥当,是否立刻开始?”
张启看了一眼殿内的众人,点头道:“就开始吧,先来上一场剑舞,朕许久没看了。”乐师闻言,恭谨地行过大礼,这才退了回去,准备开始表演。
片刻,一阵激昂的战鼓声中,一群武士身穿皮甲,手持长剑,边舞边歌地从帐幔后转出来,洪亮而高亢的歌声杀气腾腾地唱道:“驷驖孔阜,六辔在手。公之媚子,从公于狩。奉时辰牡,辰牡孔硕。公曰左之,舍拔则获。游于北园,四马既闲。輶车鸾镳,载猃歇骄……”
这是《诗经》《秦风》中的一首表现秦王田猎行狩的歌谣,是秦人尚武精神地最大体现,名为《驷驖》。
令人炫目地剑舞在刺眼的寒光中飞腾舞动,令在场地内侍和宫女纷纷变色,左芫更是看的花容失色,紧张地抓着张启的手腕,冰凉的手心里全是一层细密的冷汗。张启见状暗自苦笑,当真是心痛不已,若非自持身份,左芫恐怕早已扑到自己怀中来了。
唯有赵嫣只是一脸平静地欣赏着武士的剑法,不时从几上抓些干果等零食,看得张启暗自好笑,喜欢零食大概是所有女孩子的共性,并没有时空的间隔。
大概是察觉到了的目光,赵嫣回头看了一眼张启,动人秀眸轻轻眨了一下,做出一个调皮的鬼脸,让张启大跌眼镜,想不到美丽端庄的赵嫣,竟也有俏皮可爱的一面。
这时,殿中音乐一转,一阵悠扬的丝竹声中一队彩衣歌姬踏着乐声,舞动着妙曼的身姿,长长的彩袖轻舞飞扬。婉转动人的歌喉,同时唱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汩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就在张启兴致最浓的时候,韩焕满脸兴奋地从殿外跑了进来,小心地俯在张启耳边道:“陛下,蒙将军急报!”
张启闻言猛地一惊,急忙起身向韩焕急道:“快念!”
韩焕小心地打开密封的军报,张口念道:“蒙恬率三万精骑破匈奴左前王王帐,杀左前王,俘获牛羊四万三千七百头,战马一万头。另意外击杀叛秦要犯刘邦、韩信两人……”
张启闻言,大为惊喜,想不到这奔袭战法对付匈奴如此奏效,更加没想到竟然意外地杀掉了逃往匈奴的刘邦和韩信,除掉了自己的心头大患,还创造了如此封侯的战果。
不禁大笑道:“好!果然是一代名将,不错!哈哈哈哈……”
这时,听到消息的左芫也忍不住上前,向张启躬身笑道:“臣妾恭喜陛下大胜匈奴,擒杀刘邦,恭喜陛下!”
赵嫣见状,也上前郑重地跪在地上惊喜地道:“臣妾恭喜陛下,祝陛下早日荡平匈奴!”
张启见状也按捺不住兴奋地点头笑道:“不错,不错,皇后所言不错,朕总算可以开怀大笑了,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低头望着手中的战报,想了想,向韩焕点头道:“立刻拟旨,加封蒙恬为上将军,武安侯,食邑一万户。另外所有立下战功的将士朕另赏钱五百贯,珍珠十粒!”
韩焕闻言急忙躬身笑道:“奴婢这便前去传旨!”
说毕,正要转身向殿外走去,只听大殿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回头望去时才发觉鲁元不知何时竟来到殿中,显然听到了刘邦被杀的消息,这才昏了过去。
第六卷 剑指胡关 第二十三章 将帅之争
七月的天气格外地炎热,火辣辣的太阳将大地炙烤的明亮刺眼。大殿内,张启懒洋洋地倚在卧榻上,旁边两名姿容秀美的青衣宫女正小心地挥舞着宫扇,扇动着摆在殿内的青铜小鼎内的冰块,带来一阵阵令人舒畅的凉风。
这时,韩焕匆匆来到榻边,小心地禀奏道:“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张启这时正在等待着,征讨匈奴的战事在大漠戈壁中的进展情况,正觉气闷。闻言,一个翻身做起来,点头道:“芫儿来了?”
话音刚刚落去,便听左芫那熟悉的声音轻轻笑道:“陛下殿内当真是凉快了许多,鲁元那里还要热上三分呢。”
张启闻言,讶然叹道:“这样的天气难得芫儿竟去探望鲁元,朕还在等着蒙恬的军报,不然倒是也该前去看看。”
左芫微微一笑道:“陛下政事冗杂,后宫的事情自该由臣妾打理,照顾鲁元,是臣妾份内的事情,鲁元身体总算有些好转,陛下大可放“心。”
张启闻言,点头道:“上次她受到的打击不小,朕实在有些不想去见她,还是等她身体好些了,朕再去吧。”
左芫接过韩焕捧上来的冰茶,浅浅轻尝了一口,发觉是泡好的玫瑰,加上碎冰制成,饮用起来,不但冰凉祛暑,更是满口清香,倍觉舒畅。不禁讶然向张启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是玫瑰制成?”
张启点头笑道:“这些是今年朕尝试着将宫里的那些玫瑰摘下来,刚刚制成的,朕还是觉得普通茶水就很好。这些玫瑰茶,还是皇后用吧,可以驻颜的。本来是想送给皇后,这才命韩焕煮了一些,请皇后品尝。”
左芫虽然身为皇后。却终究只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性,对这些小巧别致的东西,也同样极为喜欢,这时听说,这玫瑰茶乃是张启特意命人为她而制,心中大为感动,不觉惊喜地望着张启,难掩兴奋地道:“陛下,这真是特意送给臣妾的?”
张启忍不住笑笑,上前将那诱人地娇躯揽在怀中。柔声笑道:“芫儿,这东西正是最宜送人。既不昂贵又新颖别致,命妇进宫时,正是再合适不过。”
其实这东西张启并不会弄,还是从前在二十一世纪时看到商场中有不少此类花茶,今年无意中看到上林苑中有不少玫瑰,便命韩焕去找人想办法尝试。想不到做出来感觉非常不错。
这时,只听左芫放下手中冰茶,看了看张奕,欲言又止地道:“陛下,不知……”
张启看左芫神色郑重,以为是鲁元是身体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不禁讶然道:“莫非是鲁元有什么事情?”
左芫小心地看了一眼张启,有看了看几上的玫瑰茶,好半晌才黯然道:“臣妾无能,进宫九年。竟未能替陛下诞育儿女,如今熹儿虽然不是左芫亲生,却是左芫亲手养大,陛下虽然正是壮年,但是皇嗣之位实在应该早些确立。立嫡以长,熹儿身为长子,虽然其母身份低微,却与嫡子一般,有臣妾亲自教养,所以……”
张启定定地看着左芫。心中暗自思忖良久。才点头道:“皇后亦是盛年,难保将来不会诞下嫡子。所以这时言之尚早,芫儿还是放开胸怀,为朕打理后宫,照顾好孩子们,朕便十分感谢了!”
左芫这次不过只是小小的试探,毕竟皇帝正是青春年少,对于确立太子必定不是十分在意,这么说也只是试探一下张启对待皇嗣上的态度。
若是当真有意鲁元之子为太子,虽然鲁元从这时来看不大可能有什么企图,但是也难保日后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后位。
这时闻言,悬着的心登时放了下来,不觉展叹道:“难得陛下如此眷顾左芫,左芫实在惭愧啊!”
张启借着左右无人的机会,拍了拍左芫那浑圆的翘臀,轻轻笑道:“孩子的事情并不急于一时,朕与皇后,往后地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吧。呵呵……”
看到张启心情不错,左芫也不觉轻轻笑道:“陛下开心的样子,真是好看呢!”
张启闻言回头看到左芫那隐隐含着笑意地凤目,不觉心中一动,上前揽住那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向那诱人的双唇上深深地痛吻起来。左芫被张张启的大手紧紧地揽在怀中,在那温柔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虽然无限地渴望着这种温柔的爱抚,但是身份毕竟是大秦皇后,无论怎样,在这样地光天化日之下,总是保持着三分矜持。
在张启温柔的挑逗下,却还是娇呼一声挣脱了张启的魔爪,俏脸通红地瞥了一眼张启,这才娇羞地道:“陛下,请自重!
张启知道她自持身份,也不好再可以挑逗,毕竟是大秦的皇后,不能太过轻薄,不觉歉疚地干笑道:“芫儿,是朕不好,一时忘情。”
左芫这时得知张启没有册立太子的打算,而且还如此地鼓励自己,心中大为感动。看到张启向自己道歉,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不觉轻轻靠在张启的肩头低声叹道:“若是左芫能早日为陛下诞育元子,嫡脉有所传承,左芫死亦瞑目了!”
张启见她如此看重这嫡子的降世,便知她心中压力之大,不觉暗自叹气。这时代太重视嫡庶之分了,自己这皇位之所以不稳当,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秦二世乃是庶妃所出。而秦二世若非赵高以强悍的高压手段和那伪造的始皇遗诏,对这皇位根本没有染指的资格。
想到这里,不觉故作轻松地道:“芫儿,这件事不要想那么多,顺其自然才是最好,想得太多反而自己烦恼。”
左芫这时再也忍不住地靠在张启地肩头,轻轻叹道:“能的陛下如此关爱,左芫今生无憾了!”
张启感叹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