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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影淮姑娘的越舞,那就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苏离笑了一笑,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最好,既可以安排橙衣,又不需在费心多填项目,顾大人想得周到。”
顾子息谢了苏离夸赞,两人再闲话了几句后,苏离便罢席送了顾子息离开。
顾子息一走,苏离便速命人出宫去请了燎洛过来。
燎洛本还因为前些日子被人取笑而有些不快,来了之后也只是直接的往苏离屋里的榻上一躺,慵懒无心的问道:“又怎么了,这么急着把我叫来?”
苏离在燎洛的对面坐下,正色对燎洛道:“燎洛,我想要你再帮我仔细的去调查一次橙衣。”
第四十七章 生日宴前夕
苏离对燎洛道:“燎洛,我想要你再帮我仔细的去调查一次橙衣。”
燎洛正了正身子,挑眉道:“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又想要去调查橙衣呢?”
苏离将橙衣求她一事以及她向顾子息提议的过程向燎洛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觉得有些奇怪,这件事情未免有些巧合和顺利。虽然橙衣关于其自身处境的讲述似乎没有什么有明显破绽的地方,而且也还可以解释得通他从前的一些行为,但我总觉得如果橙衣真是在担心越王去后他的处境的话,那他应该不会等上一个月这么久。毕竟父王的生日是在一个月后,如果这期间越王便去了的话,那难道橙衣就要束手待毙了吗?我想如果是我,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耐心去等上一个月了,一定会尽快想办法解决自己的困境。而且我也总觉得顾子息答应的太过简单了。想想看,橙衣可是越国太子,让他在父王的生日宴上抚琴,这合不合礼数,有没有妨碍,难道顾子息都不怕万一出现什么问题吗?而且就算他觉得让橙衣参加父王的生日宴也没有什么关系的话,可好歹橙衣也是越国太子吧,就算他今日为质在楚,可他的贵族身份摆在那里。顾子息身为内史令,掌管宫廷礼仪,却怎么会不顾橙衣的身份,而想到要他去给一个平民舞姬伴奏呢?这实在不像是一向谨守礼仪的顾子息所会做出的事情。”
燎洛沉思了一下道:“的确……有点奇怪。”
苏离道:“可是,这如果这只是我的过于敏感的话,就好了。”
燎洛道:“既然你觉得不对劲,那又干吗还要答应橙衣呢?”
苏离道:“这个倒没有关系,反正父王的生日也是在一个月后,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再把橙衣撤下来也就是了。不过橙衣不说,我倒真是不知父王的生日呢。”
燎洛耸了耸肩,不太热衷的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吧,不过就是像平常一样的宴会罢了,很没意思。”
苏离道:“可是我听说去年也有影淮的舞蹈呢,燎洛看过吗?”
燎洛偏头想了想,道:“看倒是看过,不过印象不深。舞怎么不知道,反正就是人长得挺漂亮的。而且宴会上不仅有影淮的舞蹈,还有很多其他的节目啊,像是杂技啊,唱曲啊,还有其他的舞团啊,反正挺多的。年年都有各地赶来的表演团体,可年年也都是那些团体,差别不大,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
苏离笑道:“这怎么叫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平日沉闷,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难得有这样热闹的时候。这要是子沉,便指不定有多么期待了。”
燎洛瞥了苏离一眼,道:“你倒是时时都不忘子沉。”
苏离笑道:“是啊,我又没有间歇性失忆,当然时时不忘。”
燎洛不明白的道:“什么东西?”
苏离继续笑道:“我也时时不忘燎洛。”
燎洛侧身向里倒了一倒,撇嘴道:“稀罕!”
苏离继续道:“尤其燎洛射箭时的英姿,我总是回想起来……”
“呀!”燎洛翻身坐了起来,一脚踹向苏离。
苏离起身跑开,笑道:“燎洛,哪天我们三个再一起去打猎吧。”
燎洛不说话,顺手拿起榻上的枕头掷向苏离。
苏离伸手接住,一个转身在燎洛的身边坐下,挨着他道:“好嘛,好嘛,要不我们就再去河边抓鱼好了。”
燎洛瞥了苏离一眼道:“怎么突然就这么热衷去玩了呀?”
苏离将头枕在燎洛的肩膀上道:“没什么呀,只是突然觉得当小孩子很好。”
燎洛伸手推开苏离,不屑的道:“你以为你不是小孩子吗?”
苏离笑了笑,道:“我的心态很老。”
燎洛仍旧不屑,却不再说些什么,只以眼神来充分表达他对苏离的鄙视。
第二天的时候,燎洛来告诉苏离实在查不出来橙衣有些什么古怪。燎洛甚至还曾派人趁橙衣不在,他的小厮也出门的时候派人搜查过橙衣的房子,但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不过尽管如此,燎洛却还是继续命人严加的监视了橙衣,若是见他与任何人有所往来,或有任何不妥,便赶紧来报。
只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也还是发现不到丝毫的不对,倒要苏离开始忍不住怀疑起究竟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误疑了橙衣。
而随着时间的过去,楚王的生日也越来越近,各地的使团和表演团体开始一批批的进入楚城,使得整个楚城开始变得异常热闹起来。
期间苏离、燎洛、子沉三人也曾出去玩过几次,甚至最后一次流波也易装跟了出来。那丫头也不知是从哪里又听来了些关于橙衣的闲话,拉着苏离非要去见橙衣,最后终于被苏离以橙衣正抓紧时间与影淮排练为借口拒绝了流波请求。流波被拒了,有些不快,又不敢跟苏离置气,只得拿了子沉撒气。后来又不知怎的怪罪燎洛冷淡,险些又闹了起来。四人分手各自回家的时候,苏离、燎洛终于是松了口气,只剩子沉苦哈哈的陪了小姑姑回去。
转眼楚王的生日便没有剩下几天,苏离却才又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是不是也该为楚王准备些礼物。她从前在家时候,虽只有上了大学之后自己打工赚钱才给父母买过礼物,但每次生日却都还记得要送上一句祝福。然而此次楚王生日,苏离却到底还是觉得有些事不关己,终于到了日子快到时,才开始考虑起自己是不是应该准备些什么。
然而苏离毕竟也不懂这个时代的规矩,宫内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什么人商量,便赶紧出了宫去外寻找燎洛。
苏离去燎洛那里早就熟门熟路,根本不需通报或带路,从来都直接自己去燎洛所住的院子寻找燎洛。
然而那天苏离才进大门,就恰好碰上燎洛急急的从里面出来,像是正要出门去做什么。
苏离迎上燎洛笑道:“你要出去吗?我都才来。”
燎洛见了苏离,面上的神色一松,却又急走了两步来到苏离近前,抓了苏离的胳膊又往回走。
苏离不明所以,任由燎洛将她拉到他的屋里,才轻轻的挣开他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燎洛神色凝重的从怀中掏出一方丝绢道:“你看吧。”
第四十八章 狠心的计策
苏离疑惑的接过燎洛手中的丝绢,白色的丝绢上写着几排的小字,大概内容是说承认指使越国太子橙衣在楚王的生日宴上行刺楚王的话,落款的名字是弹越。
苏离皱了眉,问燎洛道:“这丝绢可是真的?”
燎洛正色道:“不是真的,我还拿来给你干吗?”
苏离在一旁坐下来,沉思了半晌道:“是弹越想要借橙衣来陷害我吗?可是这东西你又是从哪得到的?就算它在,也只应该在橙衣那里吧。”
燎洛也坐下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弹越有一个跟他一起从越国过来的小厮。”
苏离点点头,“你还说那小厮本是越国宫中的宦臣,后来橙衣成年出了后宫,也跟着橙衣一起出来了。再后来,橙衣过来这里,也就只带了他一人过来。”
燎洛点点头,道:“这丝绢就是从他的身上搜来的,应该是橙衣在跟弹越做交易的时候,为了确保弹越能够守约而特地要弹越留下的证据。”
苏离道:“你将那小厮给拿下了?”
燎洛摇头道:“不,那小厮死了。”
苏离皱了皱眉。
燎洛继续道:“我原本一直都在派人监视着那小厮,昨天晚上的时候,那小厮跟着橙衣去了影淮那里,然而出来的时候跟在橙衣身边的人却换了一个。后来他们发现一辆属于影淮的马车就在晚上城门快关的时候出了楚城,他们跟了过去,跟到一片密林的时候,却正好瞧见到几个蒙面的高手出现,将马车上的人全都杀了,又仔细的搜了马车和车上的人,最后却似乎是一无所获。后来他们又把人给埋了,驾走了马车。我的人就趁他们走后把人给挖了出来,想法儿的带进城,藏在别处了。他们确认死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橙衣的小厮,不过他们昨天也又仔细的搜过一遍,却也没有搜出什么东西。倒是我今天突然想起一种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曾经听说过的一种内侍藏匿东西的方法,今天搜了,果然就找到了这个。哦,对了。听他们说,那个原本埋尸体的坑后来又被人给拔开了一遍,就是不知道是弹越又派人拔的,还是橙衣外面另有接应的人拔的。”
苏离摸了摸额头,随口问道:“那个内侍藏匿东西的方法是什么?”
燎洛静默了一下,翻了翻眼睛,道:“这个离儿你就不用知道了。”
苏离微微的抬了头,疑惑道:“嗯?为什么?”
燎洛撇了撇嘴,不说话。
苏离拉了拉燎洛道:“喂,说啊。”
燎洛想了想,抿嘴笑道:“不行,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苏离生气似的道:“燎洛,告诉我啦。”
燎洛不屑似的瞄了苏离一眼,却不回答。
苏离道:“你告诉我,说不定以后我藏东西的时候也会用得着。”
燎洛闻言,一下子便忍不住笑了出来,笑了后,又越想越是好笑,小笑变成大笑,最后捂着笑疼的肚子喘着大气对苏离说道:“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这方法……不适合你,太……痛苦了……”
苏离受不了的白了燎洛一眼,却也终于放弃了再去追问燎洛到底那小厮是怎样藏起了这丝绢而不被人发现。苏离现在已经知道橙衣是确定要在楚王的生日宴上行刺楚王,而且看来那影淮的来到也根本就并非巧合,而是橙衣计划中的一步。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在根本就不允许携带武器入场的生日宴上进行行动,但是很显然的,橙衣最后无论是得手还是失手,都一定同她撇不开关系,而这怕也就正是弹越设计将橙衣送到她的身边的理由。
如果橙衣刺杀楚王成功,那么弹越就可以直接凭借橙衣是她身边伴读而将刺杀一事推到她的身上,到时她和楚王均去,弹越便正可以名正言顺的凭借他大公子的身份和手中的军权得到楚王的宝座。这正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
而就算橙衣的刺杀失败,弹越也还是可以嫁祸于她,一旦她被治罪,那么弹越成为太子的可能性便也是极大。
而至于橙衣方面,他没有把这样重要的证物放在身上以求关键的时候要挟弹越,却是要如此费尽心机的把它送出城外,看来不论成功失败,橙衣都没有求活的心思。可是苏离不明白,弹越到底是答应了橙衣什么呢?竟会使得橙衣以赴死的方式来与弹越达成交易。
苏离想了想,对燎洛道:“这件事情我们先不要行动。”
燎洛挑眉笑道:“你要让橙衣去行刺父王?”
苏离静默了半晌,有些不确定的道:“我是不是太狠心了?”她现在是明明可以阻止橙衣的,然而她却想要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就这样继续下去。
燎洛失笑道:“任由一个想要拉着你一起去死的人去自寻死路就叫做狠心吗?或者难道你还真得去陪他才不叫狠心了?”
苏离慢慢的道:“不,只是想起来也相处了很久……”
燎洛冷笑道:“可惜他到你身边却是为了方便陷害你。”
苏离惨然的笑了一下,道:“是啊……”
苏离理了理情绪,然后将丝绢递到燎洛的手中道:“这个,你在生日宴后,安排不相干的人无意的发现它吧。”主使别人行刺楚王,一旦罪证确凿便是死罪,更何况弹越还要陷害太子,谋篡王位。只要她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再等到事发之后拿出弹越主使的证据,那么估计他和橙衣都很难逃过一死。苏离虽然本来就想要打击弹越,但却并没有想过有一天真的要置他于死地,然而弹越却显然是要她死得不明不白。事已至此,若她此次心慈手软,那么下次她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逃过弹越的另一次陷害了,所以此次,她是决不能放过弹越的。
苏离兀自沉思时,燎洛却接过丝绢玩味的一笑道:“离儿,你真的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我的手中吗?”这丝绢是弹越亲笔,大概也是世上唯一可以证实弹越主使刺杀楚王的实证,如果燎洛事后不将丝绢交出,那么苏离怕就要真如弹越期望的那般背上行刺的罪名了。
苏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