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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罢,史开山叫了声“好曲,姑娘的功夫又长进了。”
“史公子过奖了。”
我此时却被勾起了唱歌的yu望,暗想不如试试这时代的人对现代的曲子的态度如何,毕竟现代的曲子不一定能被这时代的人能理解。于是便起身对翠莲一揖道:“在下另有一曲配这“水调歌头”,姑娘可有兴趣听听?”
翠莲忙眼中微露些惊奇的神色,说道:“还请公子赐曲。”
我有些紧张,虽然我平时唱卡拉唱得还算不错,但在翠莲这个专家面前就有点班门弄斧的味道了。我清了清嗓子,便学着王菲那懒散的声音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唱完,史开山只有满脸迷糊之色,而翠莲则震惊地望着我。原来在宋朝,虽然词很优秀,出了很多词人,比如说李清照,苏轼,欧阳修等。但曲却很落后,有道是:“唐诗,宋词,元曲”这就是说曲是在元朝才发展起来的,而在宋朝几乎所有的词都是用同一种风格的曲唱出来的。两人哪有听过我唱的这种风格,史开山是个对音律没有研究的人,很难接受得了这样的新事物,只是觉得我唱得很是奇怪而已。而翠莲则不同了,看她的表情显然已经被这种别具一格的韵律深深的打动了,她脸上时而喜,时而忧,时而思索,然后便旁若无人的弹着琵琶,同时嘴中轻唱着,初时弹弹停停,不过片刻工夫便顺畅的把我刚才唱的曲全弹唱了出来,比我所唱的不知好听了多少倍,我在佩服翠莲的同时心中也暗暗惭愧。
良久,翠莲抬起美目兴奋的望着我道:“翠莲从未听过这样的唱法,开始觉得奇怪,却又甚是好听,细细品味,此曲却正唱出了词中邀月同饮的韵味。多谢公子赐曲,听了此曲后,翠莲才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窍取别人的作品不是什么光采的事,红着脸说道:“只是小事一件,何足挂齿。”
史开山对我抱拳道:“没想到郑兄还会作曲,连临安四翠之一的翠莲也对郑兄称赞有加,小弟佩服。郑兄作曲作得这么好,作词也不会差吧,郑兄可否际兴作词一首呢?”
翠莲闻言也以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虽然我很想抄袭一首宋朝以后的诗词来应付,无耐肚里有的全是些唐诗宋词,自己又没水平作,正苦苦思索时,船头忽然一阵骚动,船速猛的慢了下来。由于惯性,船楼上众人东倒西歪,纷纷用手抓住周围可以抓住的东西。翠莲由于双手抱着琵琶,一时无处可抓,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我忙踏前一步,扶住翠莲的双肩,只觉触手软滑若无物,同时扑鼻而来一阵体香,不禁让我心神一颤,暗道宋朝的女子保养比21世纪的女子可好得多了。
翠莲看着发怔的我,满面通红的低声道:“多谢公子,公子可以放手了。”
我一愣,发觉自己失态,忙松开手,暗叫了声惭愧。翠莲通红着脸对我浅浅一鞠便和丫环逃也似的回房去了。史开山却好象发现了我偷吃似的对我邪邪地笑着。
还不等我回过神来,一位船工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不……不好了,两位公子,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
第五章 脱险
第一卷 楚州风云 第五章 脱险
倭国是个岛国,岛国就注定了地壳运动剧烈,所以火山、地震等现象极为频繁。正如我现在看到的一样:几里外一个火山依然冒着黑烟,火山附近已经全变成了波浪状的岩石,岩石顺着火山的斜面直插入海峡内,将本来就狭小的海峡完全截为两段。我仿佛看见了火山爆发的那一幕:熔岩顺着火山的斜面一边冷凝一边流动,前面还没完全冷却,后面一层熔岩便有如波浪似的覆盖上来,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终于有一层熔岩欢呼着冲进了海峡。随着吃吃声,海面上冒起了一层层蒸汽,同时熔岩瞬间受冷凝固,接着又是一层,又来一层,前仆后继,终于形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我现在终于知道我那一丝不安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在现代的海图上,这条海峡是不存在的。
船上众人一片慌乱,甚至已经有家丁和船工在抢夺着救生船了。我望向史开山和老船家,史开山自己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哪还顾得上约束手下。老船家则一言不发地坐在船头,连跟我打声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走海峡这个主意是老船家出的,所以老船家觉得是自己害了大家,心里正难受得要命。
看着老船家自责的样子,我忙开解道:“老船家何必如此,大不了就和海贼拼个你死我活,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在这狭小的海峡里,敌人不一定能讨得便宜。”
“郑公子有所不知,海船在这狭窄的海峡内作战,必然会发展成近战。公子请看这些船工,大多只带弓箭,只有少数几人有腰刀。家丁虽然有不少腰刀、长枪,也有些皮盾,但却一副盔甲都没有。以这样的装备如何会打得过装备精良的海贼啊,这与其说是作战,倒不如说是送死还好些。早知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在海上和海贼们拼了算了,在海上打至少还可以杀个垫背的,可如今……唉……都怪我。”
史开山也脸色苍白地说道:“我的家丁本来就很少有出过海的,这次在船上过了一个多月,早就身心疲惫了,射射箭还可以,近战就只有被杀的份了。不如我们上岸逃生去吧。”
“上岸逃生也不行。”老船家马上否决了史开山的想法,说道:“倭人向来凶残,我们又杀了他们好多渔民,倭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那可如何是好……”史开山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站在船头默默地看着前面的火山岩,由于是熔岩冷凝而成,所以颇为平坦,切面也天然形成的一个斜面。就我对防沙船的了解,知道防沙船是艘平底船,能不能靠这点冲过火山岩呢?五十几米的距离是肯定冲不过去的,因为船底和岩石的磨擦力太大,就算冲得过去船底也会被磨穿。如果架上些圆木来减少磨擦力那就没问题了,可是因为火山爆发,这附近一颗树都没有。只是由于火山灰里含有大量的有机物,而这些有机物又是植物的天然养料,所以火山附近的草,和海里的海藻都长得特别的茂盛。海藻……有了,我心念一动,想到了一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
一群海鸥象往常一样来到这里捕食,它们知道这附近鱼特别多特别大,可是今天它们并没有得尝所望,因为往常它们捕食的地方已经被一群奇怪的人霸占了。这群奇怪的人大多**着上身,有些则什么都没穿,他们时而潜入水中,时而浮上水面,用力把大捆大捆的海藻带到小船上,当小船装满海藻的时侯就运往海峡尽头的岩石上,几个同样的人正把这些海藻平铺开来,海峡的另一边的拐角处则停着一艘挂满白布的大船。
这些人正是从沙船上下来的船工,家丁由于大多不会水性所以都在船上观看。当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的时侯,老船家和史开山那种夸张的表情简直能让我喷饭。虽然他们并不认为这样做会成功,毕竟这有些讳宜所思,但都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理同意了这么做。老船家指挥着船工们分头行动,史开山则约束着手下找来几条长绳,切断后分发到每个人的手中,这些绳子是用来把人绑在船上的,以免由于船的剧烈振动而把人甩下船去。
翠莲也在丫环的陪同下出来看热闹,在听完我的解释后,她们也同样惊奇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本来我还想在美女面前多吹吹,但在翠莲发现有些“粗人”在海水里裸泳后,便羞红着脸跑回房去。我不禁大感没趣,唉!原始人不也都没穿衣服么,为什么那时的女人就不会害羞呢?
“贼船,是贼船!”沙船上的船工首先发现了车船的身影,只见不远处两艘车船鼓足了帆一前一后全速驶来。
“该死,还有一段没铺好。想不到贼船来得这么快,来不及了,快把船工们都叫回来。”我皱着眉头对老船家说道。
不久便有船工“哐……哐……哐……”地敲响了铜锣,船工们听到声音,便全往沙船的方向聚拢过来。我自嘲的笑了笑,现在终于知道古人的“鸣金收兵”是怎么回事了。
还不等船工们把自己绑在船舷上,沙船就扬起风帆全速前进,因为沙船刚起步速度不快,所以与贼船的距离便越来越近,转眼两船就距离不到200步,但由于沙船这时也已经达到了最大速度,所以与贼船的距离也就不再缩小了。
因为200步是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而如果海贼是想劫掠史开山的货的话,也不敢用投石车等重型武器,所以车船也暂时没有办法。但还没等大家松一口气,警兆忽生,只听“咻”的一声,接着便是沉重的“梆……”,老船家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枝射在他头旁,尾部还在不停颤动的箭。
“神箭门!”老船家怪叫一声,与此同时,上百支羽箭破空而来,顿时沙船上惨叫连天,船工、家丁纷纷中箭倒地,片刻沙船便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声巨响,沙船突然被高高的抛到空中……沙船已经开始“登陆”了。我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仿佛沙船是飞到了天上一般。接着便是“轰”的一声重重的撞下,只撞得沙船上的人惨叫连天,此时沙船已冲上了布满海藻的火山岩,开始了它短暂的滑行之旅。因为大家都已经把自己绑在了船舷上,所以倒也没有人掉到海里,只是中箭的人,伤口中迸出的鲜血被这么一甩,沙船上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人人脸上、身上都是鲜红的血迹。
“停船,快停船。”张猛难以置信地看着沙船冲上了前面的岩石,因为被前面的沙船挡住了视线,所以张猛是在沙船冲上岩石时,才猛然发现前面是死路。妈的,这样也行,前面那艘船上到底是些什么人啊?张猛吃惊地看着沙船在前面的岩石上滑行。同时张猛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船是艘尖底船,尖底船是绝对不能像沙船这种平底船一样冲上岩石的。但一切都太迟了,还不等车船上的人反应过来,只听“轰”的一声,车船狠狠的撞到了岩石上,顿时车船上人仰马翻,惨叫声四起,随着“嘎嘎”声,两根高高的桅杆轰然往前倒,将船楼压倒一片。站在甲板、船楼上箭手全都被高高的抛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岩石上。因为岩石上已铺满了海藻,所以这些人在落地后还继续向前滑行了好长的一段距离,有些人甚至超过了前面笨重的沙船。想不到他们临死前竟然还有机会追上沙船,倒是死也瞑目了。而在楼船内的则没那么好的运气,一部分人被倒塌下的桅杆压得死死的,另一些没死的也被塌下的舱板压得不能动弹,只能在木片堆里发出声声杀猪般的嚎叫,却好似人间地狱一般。
张猛在车船撞上岩石之前已经飞身下船。看着前面不远处,正在缓缓向前滑行的沙船,张猛紧赶几步想追上沙船,无奈岩石上布满又湿又滑的海藻,怎么也跑不快,而且还要时时躲避着从船上发射过来的肉弹。看着渐渐远去的沙船,只见张猛一咬牙,猛地跃上身旁还在惨哼着向前滑行的下属身上,同时嗖、嗖、嗖连发三箭,顿时船上便传来三声惨叫。
眼看张猛便要追上沙船,却听“哗”的一声,沙船头部钻进水里,然后一个振荡又钻出了水面,带起了一阵苦涩的海浪,沙船已经完成了它这次也许也是唯一的一次石上滑行,乘着海风飞奔而去。岩石边,张猛见已经追不上沙船,便回过头来看着已撞得四分五裂的车船。看着车船上死伤无数的下属,他不甘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吼。
“靠,神枪手啊!”我看着正在发飙的张猛,不禁呆了。虽然我在特种部队里也是个神枪手,但如果手上拿的是弓箭的话……呼……还好跑得快。
想起刚才那位猛男的身法,从那么高的车船上跳下来竟然一点事也都没有,还能踏着“滑板”追赶,还能射箭,最夸张的是还能一箭一个。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恐怖了,难道以前看的武侠小说里写的东西都是真的?这时代真的有内功、轻功或者是九阴真经之类的武功?靠!自己不也有练硬气功吗,凭什么古人就不能有其它的功夫呢?不可能吧,如果古人有这些功夫的话,不可能到现代却没有了啊。不过也有可能是随着枪械的发展,功夫的实用性就越来越小了,最后便被人们给愦忘、抛弃了,毕竟历史上失传的本领并不止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