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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所说那样?
106章:配得!配得!(2)(完)
第106章:配得!配得!(3)
自己真要留在这里,只怕不是陷入内耗之中,就是落个无所事事的下场。
与其这样,还真不如舍了这官儿,跟着刘璋纵马天下,凭本事打出一番基业,也不负自己生平之志了。
想到这儿,不再犹豫,当即就席上拜倒,施礼道:“公当世英杰,今既蒙不弃,敢不效死力?便请主公收录!”
刘璋哈哈大笑,急忙伸手扶起,谆谆劝勉一番。邹靖既拜了主,二人重新分主次落座。
邹靖恭声道:“不知主公何日启程,可容靖明日辞了这官儿,将家事稍作安排再行吗?”
刘璋心中大喜,笑眯眯的道:“这事儿倒也不必太急。今日承公孙伯圭应承,相赠五百匹上好战马,估计怎么也得十日左右。嗯,不知将军家中还有何人?这十日之期可够吗?”
这厮刚将人家骗到了手,立时就又惦记上了那个美人儿,假作不经意间,便侧面套问了起来。
邹靖哪知自己刚拜的这个主公心中龌龊,当下恭声道:“邹靖决然一身,并无牵累,唯有一个小妹尚待字闺中。所谓处理家事,亦不过将田产整理变卖,十日足够。”
刘璋听邹靖说家中只有一个妹妹,脑中当即显出那个美人儿的如花娇靥。不由脱口问道:“你妹子可是叫玉娘的吗?”
邹靖大惊,愕然道:“主公如何得知舍妹闺名?”
呃,刘璋得意之下,被邹靖这么一问,不由的顿时尴尬。总不能跟人家哥哥说,自己偶然见到人家妹子漂亮,然后爬墙头偷听知道的吧。话说刘衙内对于面子,那可是极重视的,这份儿,丢不起!
“嗯,那啥,咳咳,你家那大黑狗好凶。”刘璋哼哼唧唧了半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
邹靖险险没一口气倒不上来。话说我家大黑狗凶不凶的,跟我妹子的闺名有联系吗?这位主公的思维方式,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些?
刘璋眼见邹靖俩眼瞪得老大,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人家理解不了。不由伸手摸摸鼻子,这才惭惭一笑道:“嘿,那个,嗯,是这样的。我方才从刘州牧的宴席上出来,走到你家门口,却被你家那大黑狗吓了一跳。幸得令妹玉娘出来喝退了那狗,嗯嗯,这个,啊,你懂了吧?”
邹靖点点头,又摇摇头。什么就我懂了啊?嗯,你路过我家,被我家狗吓到了。然后碰见我妹子了,嗯,这个很好懂。
可难道因为这你就知道我妹子的闺名了?还是说我家那狗忽然说人话了,叫出我妹子的名字了?难道我家那狗成精了?
邹靖满脑袋问号,定定的看着刘璋,面上神色惊疑不定。只是眼见刘璋眼神儿飘忽,忽然想到了刚才门外相见时,刘璋站的地方有一堆垫脚石,心中不由一动。难道………。。
邹靖想到这儿,不由的一喜。自己这些年一直忙于军务,还没来得及给妹子说个亲事,眼下看这位主公的模样,在说到自己妹子时,那眼神好像有点绿绿的。
嗯,就是绿绿的!刚才在门外,看其所站的位置,只怕多半是冲着妹妹玉娘去的,邹靖脑子里急急的分析着。
只是他却将这位主公,还是想的过于美好了。人家不是想,而是已经偷看完了。那堆石头,也不是原本就有的,而正是这位主公亲力而为,动手搬过去的……
邹靖此时既然想到了这点,果然“懂”了。什么一见面时说要见自己云云,八成也都是假的。这也解释了怎么两人刚坐下时,这位说的话全然找不到头绪。原来根子却是在这儿。
嗯,这位主公身世显贵,更难得是少年英雄,若是他真对自己妹子有意思,不但妹妹终身有靠,自己结了这一门亲事,邹家日后发展,必然不可限量了。
想到这儿,心中不由火热,微微一笑道:“主公,不知我家小妹玉娘的容貌,可还入得眼么?”
刘璋心头一跳,咳咳两声,垂下眼皮儿庄容道:“嗯嗯,玉娘姑娘容颜端庄,堪称绝世。”
邹靖大喜,躬身再拜道:“既如此,若主公不弃,靖愿将小妹荐于枕席,以侍主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啊?什么?把你小妹嫁给我?这个,是不是真的啊?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某人忽然有些不敢相信。
邹靖眼见自己说完,刘璋面上神色变幻不定,却并不说话,不由的心中一沉。怎么,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主公并无纳自己小妹的意思?哎呀,这可是表错情了,但不知会不会让这位主公有了别的想法。
他想到这儿,原本那欢喜之情霎那间去了个一干二净,额头上冷汗已是涔涔而下。伏地谢罪道:“舍妹蒲柳之姿,配不得主公,是靖……。”
“配得!配得!谁说配不得?”邹靖一句话没说完,耳边忽然传来主公的大喝声,不由的吓了一跳。急抬头看去,却见那位主公正自咬牙瞪眼,整个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106章:配得!配得!(3)(完)
第107章:左拥右抱(1)
包办婚姻!又是他妈的包办婚姻啊!我真真的爱死这个制度了!这是刘璋同学此刻心中真实的想法。
他虽然早就知道古代男子可以三妻四妾,甚至多有以妻妾数量,来衡量身份地位一说的。但他毕竟来自后世,脑子里对于婚嫁之事,总是有种先恋爱后结婚的程序。
打从在门口见了邹玉娘的美貌,虽然就此惦记上了,却一直在谋划着怎么去接近人家,然后再想法打动那美人儿的芳心,进而将这美娇娘娶到手。
方才邹靖猛的那么一说,他愣怔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在这个时代,男女双方要想先恋爱再结婚,除了极特殊的情况下,基本上就是胡扯。
此时的婚姻,全都是由婚姻双方的父母长辈指定。当事人根本没有权利去置喙。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直到洞房时,才相互认识。
这个时代的女子,尤其是有些身份地位之家的女子,平常根本就是足不出户,见都见不到,更谈什么恋爱的机会?自己后世的习惯,在这个时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
他晕乎乎的想明白了这些,正欢喜的要点头答应之时,却猛听邹靖说什么他妹子又跟自己不配,登时大急,张口就喝了出来。
尼玛的!跟我不配那跟谁配?谁敢跟她配,老子割了他小JJ,直接给他扔泰国去!
刘衙内眼见邹靖有“悔婚”的迹象,当即暴走,咬牙切齿的瞪着邹靖,很有扑上去掐死这丫的趋势。
邹靖哪知道这位主公的心思啊。他开始满心打算着,全是一片欢喜之情,然后见刘璋不说话,又以为主公看不上自己妹妹,生怕刘璋误会自己想靠自己妹子晋身,心中全剩了惶恐了。
然而,正想伏地请罪,收回那个痴心妄想时,这位主公的一声大喝,又让那巨大的欢喜重新回归了。
这一来一去折腾的,让邹靖一颗心直如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大喜大忧,差一差就得了心脏病死了。
而此时,主公瞪着自己的眼神儿,为毛却还如此凶恶呢?邹靖觉得自己很委屈。妹子都答应给你了,你还要怎样啊?还让人活不?
“咳咳,那啥,嗯,玉娘很好,我很喜欢。嗯,就这样吧,嗯嗯,你早些收拾准备,我先回去了。”
眼见邹靖同学满面恐慌迷茫之色,刘衙内总算先回过神来。哼哼哈哈的嘱咐了几句,站起身来。
邹靖长长出了一口大气儿,连忙恭声应诺,爬起身来,随在后面相送。
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拔都等众侍卫紧紧跟上。只是眼瞅着进门时,那位邹将军老神在在的,这出门时,却恭谨谦卑,俨然下属。其中的戏法究竟是怎么变得,着实让人好生奇怪。
刘璋走出大门,向仍自躬身的邹靖摆摆手,示意他回去吧。邹靖领命,深深一揖后,这才转身进门。
只是刚刚转过身去,却忽听身后主公又吩咐了一句什么,下意识中先自连忙应下了,再次施礼恭送。
107章:左拥右抱(1)(完)
第107章:左拥右抱(2)
眼见刘璋翻身上马,蹄声得得的去了,这才抬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欢天喜地的往屋中走去。
只是走不出两步,忽然想起刚才主公最后吩咐的那句话,不由的当场傻住。
“你要是忙不过来,可先把玉娘送我那去也行的。”
这就是刚才主公临走前的吩咐。
我擦,是不是也太急了啊?虽说不是娶妻,但好歹就算纳妾,也当有个程序啊。这就先把玉娘送过去,这…。这……,明月下,邹靖仰天而立,半响无语。
相对于在家里凄惶无语的邹靖,刘璋同学却是心花怒放。这一天的收获可大了去了。
先是赴宴白吃白喝了一通,顺回来五百匹上好战马。吃饱喝足一出门,不但又拐带了一员大将,更是捞到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老婆。人生之得意,更有甚乎?
所以刘衙内很开心,骑在马上,一路上都在傻笑。拔都看的奇怪,终是忍不住靠近颜良文丑二人,偷眼瞅瞅走在头里的刘璋,这才拽着二人低声问道:“喂,咱们主公何事如此开心?”
“啊?嗯,收了个人。”颜良道。
“嗯嗯,收了个小娘子。”文丑语。
拔都一阵头晕,瞅着这俩夯货老神在在的模样,完全就剩下无语了。问了还不如不问!收了个人倒是很明白了,但怎么又出来个小娘子呢?是刚刚看到那个美貌女子吗?
拔都有心再问问清楚,但是瞅到那俩浑人眼中露出的,很明显的有种鄙视的神气,不由的一阵腻歪。
拔都跟这俩人都属于亲卫,整日的混在一起。深知这俩家伙的毛病。自己说不清楚事儿,但要是别人多问几句,往往俩混蛋就会露出这么一副鄙视的神气。那意思就是,你智商太低,说了你也不明白。
就为这,拔都没少跟这俩人怄气。时间长了,拔都自也有法对付,就算再怎么不明白,也决不去问。如此一来,着急的反而是那俩家伙了,最终会主动将事情说明白。当然,颠三倒四,缠夹不清自是题中之义。
此刻,拔都一看俩人那眼神儿,自是仍用老法子对付。果然不多会儿,俩人就忍耐不住,嘀嘀咕咕的就跟拔都说上了。
等到拔都终是听明白了整件事儿,也是为主公高兴。一队人喜气洋洋而行,踏碎了一地月光。
回到大营中,沮授迎着进了大帐。刘璋得意洋洋的将今天的事儿细细说了。
沮授惊喜之余,待听到刘璋让邹靖早早将玉娘送来,不由的全剩下苦笑了。只得给这位如同火星来的主公,将这个时代婚嫁之事的礼仪规矩大体说了一遍。
刘璋听完却是毫不在意,哥看中的是结果,至于过程怎么搞没差。沮授说了半天,毫无作用,不由大是沮丧。只是既然遇上了这么个极品主公,也只能他来事事操心了。
当下,苦笑着让刘璋只等着做新人便是,一切事宜皆有自己去联络搞定就是,刘璋自然大是满意。酒意上涌之际,不再多留,转身往后歇息去了。
107章:左拥右抱(2)(完)
第107章:左拥右抱(3)
到得屋里,香风入体,一个柔软的身子靠了上来。温柔的伺候着他洗漱更衣。
刘璋迷迷糊糊之际,闭着眼享受着那份温柔。安琪儿与他早成就了好事,其后这屋里,便也都是由安琪儿伺候了。此刻酒劲儿上来,心无挂碍,一双大手便老实不客气的在那具娇躯上游走起来。
怀中人被他三两下就搞得娇喘吁吁,一个身子软的如同面团一般。待到磕磕绊绊的纠缠到了榻上,刘璋自个儿也是邪火冲顶。
当下三两把将两人的遮挡物尽数扯去,合身抱上之余,但觉得怀中这个躯体清凉滑腻,丰盈可人。
他喝了一下午的酒,虽然在邹靖处清醒了许多,但一直处于耗神劳心的紧张状态下,到了此时,实在是疲惫的很了。
这会儿身处暗室之中,压抑下的酒意失了控制,登时不可遏止的爆发了出来。都说酒为色之媒,这话分毫不假。只是这酒太过,则没了食色的力气。若要太少,却又达不到那种刺激的程度。
按说刘璋白天酒没少喝,实在是达到了过量的标准。只看他在邹靖家外,竟尔跟狗较劲,又亲自动手搬石头,偷看人家妹妹之事就可见一斑。
但坏就坏在,他一番折腾,酒意发散不少。断断续续的挥散之后,这会子可可的,就正好达到了色之媒的程度。
如今感受到怀中娇软温香的躯体,哪还有半分清明?甚而连前戏都没做多少,便提枪杀了进去。
娇啼婉转,狂风骤雨之下,遗落一榻春色。残红片片,痛与欢乐交织,竞呈嫩蕊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