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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川港也像窑子里的清倌人,想不开放也不由自己,朝鲜现在就是个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慰安妇,随便列强脱了裤子轮暴,而原先的老公大清国也只有干瞪眼的份,连上去劝一劝的胆量都欠奉。
仁川港现在停泊着大批的英国、法国、、德国还有日本的军舰、商船。
天刚蒙蒙亮,港口也开始忙碌起来了,朝鲜渔民已经开始陆续返港,小船上一篓篓的海鱼倾倒在岸边的。
一艘日本军舰也停泊在港口里,这艘船是甲午战争时候的老军舰了,排水量两千四百五十吨,装备有十门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十四门四十七毫米反鱼雷艇速射炮。
这艘船现在成了仁川港的焦点了。一群英国、法国、俄国的军舰纷纷放下小艇,一群群各国的海军军官气势汹汹地冲到这艘日本军舰上。
不远处,一艘挂着澳大利亚国旗的武装商船,也在密切的注视着这艘日本老式巡洋舰。@
船头上,一个瘦高的年轻人正拿着德国进口的八倍蔡斯望远镜看着那里的动静。这个人皮肤微黑,脸上有不少粉刺留下的麻子坑,嘴角挂着坏笑。
这个人,就是庄虎臣手下的头号恶奴…………陈铁丹,他被庄虎臣派到澳大利亚,前些日子又受命带着两艘武装商船来到仁川。对外宣传是进港清理船身上覆盖着的贝壳和藻类,顺便加煤加水。
“陈大人,您看到什么了?我看不清楚。”一个年轻的男人一口艮艮地甘肃口音,他拿的是个两倍的望远镜。只能隐约看见那里有些喧闹。
“呵呵,俄国老毛子带着一群英国、法国、德国鬼子去找小日本的晦气。”陈铁丹坏笑着道。
亲兵接过陈铁丹地八倍望远镜,看了看道:“哎。大人,你看到没有,小日本的兵船上炮衣都解开了,这是准备开战啊!”
陈铁丹有些不解的自语道:“老毛子怎么不打它啊?就这艘小破船,哪经得起两炮?”
陈铁丹地疑惑是有原因的。昨天他就接到了庄虎臣的电报,日本外相小村寿太郎正式向俄国驻日本公使递交了断绝两国外交关系的照会。相信到了现在,日本和俄国的军舰都应该知道了这个消息。
这艘老旧地巡洋舰“千代田”号的旁边就是两艘俄国军舰,一艘是排水量六千五百吨地新型巡洋舰“瓦良格”号,另外一艘是炮艇“高丽人”号。
既然昨天已经断交了,日本巡洋舰揭开炮衣这个举动也就可以理解了,让陈铁丹觉得迷糊的是,既然已经断交了,那还客气什么,老毛子的军舰比日本军舰大了将近两倍。而且炮也比“千代田”号大。为什么不打它呢?
俄国老毛子和东洋小鼻子都不是好东西,陈铁丹非常乐意看到狗咬狗的局面。
望远镜里。日本水兵忙不迭的又把大炮的炮衣和鱼类发射管的蒙布给盖上了。而上了日本军舰的几个各国海军军官则是得意洋洋的下了“千代田”号,回了各自地军舰上。
“千代田”号来到仁川已经好几天了,对外号称是撤侨,但是也没见到有日本地侨民上船,反而是赖在仁川不走了。
过了一会,几个澳大利亚水兵也坐着小艇回到武装商船“龙血”号,顺着悬梯爬上了船。
陈铁丹叫过来一个皮肤黑黑的南洋翻译道:“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翻译用流利地英语和水兵交谈了几句,然后用结结巴巴的汉语对陈铁丹道:“俄国人说日本人在中立国的港口解开炮衣是不符合国际法的行为,所以,所以就和英国人、德国人一起去干涉,日本军舰又把炮衣罩上了,纠纷已经解决。”
陈铁丹冷笑道:“解决?恐怕是缓兵之计吧。老毛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客气了?赶紧打啊!”
事实上,“瓦良格”号根本就没想打日本人,因为仁川分舰队根本就得到日本和俄国已经断交的消息,刚才的事情只是出于对日本人的讨厌和蔑视,故意去找这些黄皮猴子的麻烦而已。而“千代田”号则是第一时间就获悉了此事,而且知道今天日本驻俄国公使将离开俄国的,此刻“千代田”号正好被“瓦良格”号和“高丽人”号夹在中间,怎能不吓的心惊肉跳。
“高丽人”号不算什么,可是“瓦良格”号则是排水量六千五百吨的装甲巡洋舰,炮也比“千代田”大,航速也快,如果俄国人动手了,“千代田”号是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
所以日军舰长趁着半夜月黑风高,就偷偷把炮衣解开了,鱼雷发射管的蒙布也扯了下来,打算一旦俄国人有异动,可以先下手为强。没想到,老毛子的眼睛还挺好使,一大清早就发现了,还带着英国、法国、德国的海军军官一起来找自己的晦气,只好有乖乖的把大炮包了起来。
陈铁丹现在用的这艘“龙血”号是在法国订购的武装商船,排水量四千二百吨,有六门一百五十二毫米的速射炮,还有四门四十七毫米的速射炮,除了仓房大了一些以后,和装甲巡洋舰没什么本质的区别。海军自打成军开始,就和海盗分不清楚,英国和西班牙“无敌舰队”大战的时候,四分之三的英国军舰就是“私掠船”,说白了就是海盗,而商社为了保护远洋贸易,则可以自组武装力量,这也是惯例,虽然随着时代的变迁,到了清末,私掠船已经成为历史,而商社的武装商船这个惯例则没有取消,很多大的商社使用的武装商船就是军舰改装的,或者是按照军舰的设计修改图纸建造的。
“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陈铁丹在船上走来走去,急着看狗咬狗。
一个亲兵偷偷走到他跟前道:“大人,咱们什么时候动手?练了半年多了,手都痒痒。”
陈铁丹“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秃脑门上,早晨的仁川港还是满安静的,这声响特别的清脆。
“你想找死啊?就你们那两下子还和人家动手?要是在陆地,咱爷们不尿他们,可这是在大海上,真动起手,我看够呛,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亲兵摸着光秃秃的脑门,打了个寒战:“这剃个秃头还真不习惯,将来回到兰州去,不让人家笑话死!家里人还以为我当和尚了呢!”
陈铁丹没好气的看了看他,然后掀掉自己的西洋礼帽,赫然也是个秃瓢,他摸摸脑袋道:“还是这样好,凉快,真打起仗来,也省得被人揪了辫子!小时候打架没少被人揪辫子,吃亏吃大了!”
“大人,这没个辫子他真是不好看啊!回去让人笑话。”亲兵的脸拉的老长,好像吃了个苦瓜一般。
陈铁丹撇撇嘴,不屑的道:“怕个鸟啊,我估摸着再有个一、二年,这满中国的男人都不留辫子了,谁要是再有个辫子,怕是真的让人笑话了。”
亲兵呵呵傻笑道:“那感情好,满中国都是秃瓢,谁也不笑谁,就是有一点不方便,分部清楚哪个是和尚,那个是老百姓了,要是去庙里烧香,都不晓得灯油钱给哪个了。”
“别扯淡了,估摸这三天两晌午,这就要开打了,娘的,这俄国佬毛子怎么还不动手。”陈铁丹替俄国人着急,摩拳擦掌道。
第二百七十一章 … ~安南的八国联军~
安南金兰湾
金兰湾位于越南南部庆和省的最南端,是越南东南海岸最凸出的弧形顶端,扼太平洋与印度洋战略咽喉,它距离连接两大洋的国际航线只有一小时航程,因此具有非凡的战略地位,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金兰湾深入内陆十七公里,北面是金兰半岛,南面是山茶半岛。两个半岛就像螃蟹的两只钳子,将一潭海水合抱于其中,形成葫芦形状的内外两个海湾。内湾称金兰,面积约六十平方公里,水深十五米左右。湾口处,即葫芦的腰部,只有一千三百米宽。外湾称平波,水深十到二十米,湾口宽四千米。由于水深湾阔,金兰湾被公认为亚洲最佳的天然深水港,港内可同时停泊数百艘万吨巨轮。
金兰湾作为天然良港,自然会被西洋各国当做海上中转站,自打法国人占领安南以后,金兰湾就一天比一天繁华。
离金兰湾大约四里多地,是一片开阔地,这里原本是泥泞的滩涂,前不久被打着法国旗号的一群中国人给买下了,还建了一大片的房子。其中有一栋新建的二层洋房,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用中文、法文、英文写着“雷纳洋行”,而周围这些建筑也都是属于洋行的产业。
入夜了,这里格外的喧闹,红色的灯笼挂满了街道,一辆辆马车和黄包车将各种肤色的人送到这里,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这些人尽管来自不同的国家,肤色和种族不同,但是有一个相同之处,那就是这些都是有钱人。
一群人从一栋悬挂着红灯的四层楼里出来,边提出裤袋,边得意洋洋的道:“今天那个俄国婊子真够劲啊!就是身上的香水味太熏人了!”
“呵呵,王老板,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大洋马都有狐臭。用香水是遮那股骚味的,还是日本的婊子好,低眉顺眼的会伺候人!”
“对这些洋婊子就别客气,往死里整,***。也算给中国人出了口恶气。洋人怎么了?爷爷拿银子砸死她们!”
“呵呵,还是赵大人厉害,这三天英国、法国、美国、奥匈帝国、意大利、日本、俄罗斯、德国,呵呵,八国联军,您老人家一个都没放过!”
“我这也算是孤身阻击八国联军了吧?怎么样,比那个娘子关地庄虎臣不差吧?”街边乘凉。悠闲的看着来往的人群。这个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不用问,也知道是被庄虎臣派到安南地顾小五。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而四十多个老鸨、茶壶的智慧那更是无穷,顾小五吸收了西帮票号的管理办法,给这些老鸨、茶壶都派了点身股,这些人都把这里的买卖当做自己的,那自然是群策群力,买卖好地不得了。
安南的有钱人以华人居多。中国人这些年被洋人欺压,都觉得憋屈坏了,这些老鸨、茶壶就看出了商机。从上海和日本搞来了一大批的洋婊子,现在洋人那里闹经济危机,不少的洋婊子都跑到上海来讨生活。
金兰湾开埠不久,没有上海繁华,而且这里是法国的殖民地,不像上海华界、租界泾渭分明,这些洋婊子一到,那是大受欢迎。不光是中国人,英国、德国、日本的海员和商人都没少来,连金兰湾的法国领事都是常客。
法国人喜欢找德国女人,战场上被德国打了个稀里哗啦,连巴黎都被攻陷了,现在也算是在德国女人身上报了仇了,德国人则喜欢英国女人。其实里面没几个是真正的英国人。大部分都是澳大利亚的,不过德国海员们也搞不清楚这些。反正能把说英语的娘们压在身子底下,也算是替他们地威廉二世皇帝圆了梦。日本人喜欢找俄国女人,每次顾小五看见矮小的日本人掂着脚尖搂着牛高马大的俄罗斯大妞就想笑,日本这些年被老毛子欺负苦了,在床上听听俄国女人地**声也算是为国争光,有时候,日本人也找英国女人,过上一把蹂躏大英帝国的瘾。
英国人和中国人没那么多的坏毛病,不挑食,哪国的都行,只要看上眼的,英镑、龙洋一扔就给带进房间了。英国人横惯了,大英帝国向来的做派,七大洋上日不落,看中哪个干哪个。而中国人则是觉得,这些洋鬼子都欺负过中国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挨个的报仇。
一个矮壮的中国人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递给顾小五一根吕宋雪茄,然后恭敬的点上道:“五哥,这安南的钱真好赚啊,***,我都不想回上海了。”
“安南这里的财主没什么见识,不像上海滩那些有钱人见多识广,一群人见天的吆喝着要替咱中国人把面子拣起来,怎么拣?就在女人肚皮上拣?扯淡!”
“五哥,你别发牢骚,也不光是咱们中国人,洋人也是一个熊样,呵呵,管那么多呢,这些日子,银子可真没少赚啊!连广西、云南的官员采买机器办洋务也非到咱们这里不可,那哪里是为了办洋务啊,办洋妞才是真地。”矮壮地男人不屑的道。这个人是顾小五手下地八大金刚的老六,也是老淮军出身的。
“老三他们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顾小五低声问道。
“五哥,你放下吧,老三办事你还不晓得?海防那里也弄妥了,比金兰湾弄的还大,光老鸨、茶壶就搞了五十多个,洋婊子三百多个,安南本地的婊子那就没数了,昨天还有个老鸨跟我说,她有个姐妹现在就在海防,看见那里赚钱容易。就给上海的小姐妹发了电报,电报一共六个字。”
“哦,哪六个字?”
“人傻、钱多、速来。”
顾小五哈哈大笑,嘴里叼着的雪茄烟掉了下来,正好掉到穿着拖鞋的脚面上。烫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倒吸着凉气。
“五哥,我现在还没搞清楚,少爷让咱们来安南到底是干什么的?不会是就是想让咱们发点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