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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在众军士的呼喊声中更加抖擞精神,三尖两刃刀舞动得越来越快,韩当渐渐抵挡不住,拨马而走。严舆在阵前看得大怒,挥动大砍刀杀出。纪灵副将荀正接住厮杀,斗不十合,被严舆一刀斩于马下。看见那鲜血喷出,严舆兴奋不已,举起大砍刀,又朝纪灵冲去。纪灵大喝一声,挺刀来迎,两马相交,斗了十余合。秦狼飞马而出,挥动狼牙棒与严舆双战纪灵。正杀间,忽然一阵喊声响起,却是纪灵后军被人突袭。纪灵大惊,连忙舍了严舆、秦狼,转身拨马而走。
我大笑道:“凌操、董袭率领的大军已从后偷袭成功。孙将军,你我自左右两边冲杀过去,看谁抓到纪灵,如何?”
孙策应道:“原来严将军早有准备,如此却好。”挥大军自左边直突过去,我则挥军取右边。前后左右,一阵夹击之下,纪灵军大败而走。我与孙策穷追不舍,一直追出了十余里,夺得旗幡、金鼓、马匹极多。纪灵死战得脱,退回了秣陵。
第三十七章 以毒攻毒
打退了纪灵的大军,我便与孙策一同撤回了曲阿。
大厅中,我与孙策同坐于上首,众将分坐左、右两排。左边依次是:严舆、潘武、秦狼、凌操、董袭。右边依次是:程普、黄盖、韩当、周泰、蒋钦、陈武。
孙策笑道:“严将军,这次可真多亏你来得及时,否则与纪灵一战,我必输也。”
我道:“哪里哪里,我观孙将军此次于战场上之兵,却不及前翻神亭岭大战之兵。恐怕孙将军还留有一手。”
孙策道:“实不相瞒,此次我方在战场上投入的两千名士兵,皆为新兵。我军所有精兵,已由我义弟周公瑾率领,当先赶往津口了。”
我道:“孙将军为国讨逆之心,实在可敬。”
孙策道:“所谓兵贵神速,既然严将军大军已到此,那么曲阿就交给将军打理了。我及时率军往津口与公瑾会合,然后全军前往历阳。”
我忙道:“孙将军何必如此之急,此次大胜,自当庆祝一番功绩,以鼓士气。今晚设宴,孙将军与我喝上几杯,明日再走不迟。”
孙策道:“严将军美意策心领了。然策此时心急如焚,这杯酒还是等讨灭了叛贼,再喝不迟。”
我见孙策心意已决,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留将军了。此次夺得纪灵军旗幡、金鼓、马匹极多,就全部送给将军,望将军马到成功。”
孙策喜道:“严将军真是爽快之人。”
于是孙策带着他的部队,取走了此次的所有战利品,全军赶往津口,与周瑜会合。然后登上战船,行过长江,直取历阳而去。
我与潘武在曲阿城内饶了一圈,我问他道:“武儿,我想现在就去与潘临商讨同盟事宜,但又怕战事吃紧,走不开身。这件事,你怎么看?”
潘武道:“我以为在与潘临论之同盟一事之前,最好能先大胜他一场,如此也可让他知道我军之军威以增加谈判的筹码。而且就我对山越人的了解,他们肯定会在秋收之际才大举进攻城郡抢夺粮食,因此眼下还不必太多担忧。倒是秣陵的袁术军,却不能怠慢,当早日拿下,才是上策。如此我军可凭借长江天险,北边一线则无忧矣。尔后,父亲再引大军援助贺齐将军,全力打击潘临,最后与之同盟可也。”
我大喜道:“我儿见识甚高,此言极善。”此时前去点查曲阿城中存粮的凌操来报说,府库中竟然无一钱粮残存。问过一些城中的百姓,才知道原来早在我军未来之前,周瑜便已派人将钱粮全部搬走。
我无奈一笑:“孙策这厮这次拿走的钱粮,可足够他用上好一阵的了。”
当晚,虞翻的淄重部队到达曲阿,我便让人杀猪宰羊,举行庆功宴,让众将士好好的吃上了一顿。
次日,我聚众商议攻打秣陵一事。
严舆抢先道:“大哥。我军刚刚打了胜战,士气正盛,当趁胜追击,秣陵将一鼓可下。”
虞翻道:“不然,纪灵军虽退,然秣陵却坚固非常,实非一般城池可比。我军如今只一万多兵马可用,若强行攻城,恐怕旷日持久,士卒死伤将重,且未必能拿下秣陵城。”
我问道:“那依先生之见,应当如何?”
虞翻道:“据探子来报说,牛渚之守兵并不多。主公可先让徐盛将军出兵攻打牛渚,若纪灵出兵去救,则秣陵兵少,我军及时前往攻之,秣陵可下;若纪灵不出兵,则牛渚易陷。牛渚陷,秣陵则成孤城,其士气必衰。此时,主公与徐盛将军合兵击之,当可事半功倍矣。”
我笑道:“先生之言甚是,可行之。”当下便命使者前往丹阳,让徐盛起兵攻打牛渚。
却说那日,纪灵退到秣陵,急忙来到青年军师的房中,竟被侍从挡住。纪灵怒道:“我有要事与军师商议,你快滚开。”
侍从连忙赔礼道:“纪将军息怒。军师已昏迷两天两夜了,至今尚未醒来,大夫说了,切忌被人打扰。”
纪灵叫道:“那军师什么时候醒来?”
侍从摇头道:“这却不知,那大夫给军师服了剂毒药后,便说只有等军师自然醒来,性命才能保得住。若是被人吵醒,则将性命不保。”
纪灵听到“毒药”二字,心中一惊,但又怕是自己听错,忙又问了一遍,侍从肯定的答道:“那大夫确实说他用的是毒药,说是什么以毒攻毒……”话音未落,纪灵便大骂道:“你个小贼,我临走之时,让你好好照看军师,你竟然让人给军师喂毒药,你个狗娘养的,不想活了。”说着便一脚踹去,把那侍从踢飞出了一丈远。侍从口吐鲜血,跪叫道:“将军饶命,那毒药也是通过军师本人同意,才给服下的。小人早劝过军师,可是军师不听,小人也只能奉命行事。将军饶命啊。”
纪灵大跨步走上,一把抓住侍从的领口,提将起来,喝道:“那贼大夫在哪?你带我去见他。”
侍从惊慌的说道:“那大夫是祖将军找来的,那天看完军师的病后,小人就再没见过他了。”
“是祖郎那厮。”纪灵低哼一声,将侍从摔下,便朝祖郎的居处而去。时祖郎正在屋内观看兵书,见纪灵怒气冲冲而来,忙起身笑道:“老纪,你这是怎么啦?谁惹得你这么生气?”
纪灵骂道:“你这贼厮匹夫,如何让人拿毒药给军师吃。军师乃我军顶梁支柱,你若害死军师,我誓不与你罢休。”
祖郎闻言哈哈大笑,纪灵大怒,起身便将大手抓去,欲扯住祖郎的衣领。祖郎连忙后退,把双手架住纪灵,口中叫道:“老纪,你先听我说。”
纪灵把手放下,喝道:“好,你说。哪找来的野大夫?”
祖郎道:“老纪你真是误会了。这大夫可是名声在外,绝非什么野大夫。”
纪灵哼了一声,祖郎继续说道:“这位大夫,乃是神医张仲景之弟,姓张,名杼,字叔景。他兄弟二人脾性甚不相合,故兄学医,弟学毒。这医可治人,也可害人。而毒可害人,亦能救人。军师的病已伤及肺腑,非良药所能医也,只得另寻途境。也多得军师吉人天相,正好张叔景神医前数日正在秣陵城中,因感军师法令严明,与民秋毫无犯,故愿前来为军师治疗。张叔景神医开出的药方,实在是闻所未闻,然军师与数名军医看过之后,都是赞不绝口。我只懂军事,这医道一事,却不甚了解,既然军师与众军医们都无意见,我也只好随大众,让人煎药来给军师吃了。事后张叔景神医对我说,此乃极毒之药,军师服完之后,恐怕会睡上十天半个月,在此其间,切切不可打扰到他。则醒后,病根可尽除。”
纪灵听罢方转怒为喜,别人的见识他是不能肯定,但军师既然也肯定了那张药方,就说明真的有用。纪灵的心也就放下了,他笑道:“军师吉人天相,若果真如你所言,军师之病能全愈,则真是天助主公将得天下也。”
祖郎道:“纪大将军不生气了吧。”
纪灵哈哈一笑,随即问道:“那张叔景神医现在何处,他救了军师之命,我可要好好的去谢一谢他。”
祖郎拿起刚刚被纪灵打落在地上的兵书,摇头道:“人家张神医忙得很,早离开秣陵了。”随后指着手上那卷兵书道:“你看我的兵书都被你打断了。”
纪灵笑道:“一卷兵书算什么。走,我这就请你喝酒去,算是赔礼。等军师醒过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报这兵败之仇,亲手活抓了严白虎那厮。”
祖郎叹道:“听说孙策已经渡过长江了,严白虎也着实不好对付,还愿军师能早点醒来。”
纪灵道:“先不谈这个了,我们先去好好的喝上一顿再说。”说罢便与祖郎来到了秣陵城中一家有名的酒馆,喝起了酒。正喝得兴起,却有兵士来报说:徐盛已从丹阳率了五千精兵,直奔牛渚而去。
纪灵怒道:“徐盛这厮,竟也敢来撩虎须,待我亲领一军去会会他。”
祖郎忙道:“前番主公派人前来,调走了两万精兵,前去驻守淮南。目今城中仅兵马不足一万,若你领军前去,秣陵空虚,严白虎趁机来袭,如之奈何?”
纪灵道:“似如此,难道就不出兵增援牛渚了么?牛渚若被攻陷,我军则剩秣陵一城,将无退路矣。”
祖郎道:“军师先前对我说过,若你败军而回,则我大军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还要等军师醒来,再做计较。”
纪灵无奈,只狠狠的将酒碗一摔,直接把酒坛拿起,仰首大口的喝起了酒。
第三十八章 会兵秣陵
却说牛渚守将杨弘闻知徐盛起兵来攻,急忙与同军两员大将雷薄、陈兰商议。
杨弘道:“前番是我前去与严白虎结盟,不想这厮反复无常,转眼便舍弃盟约,令徐盛引兵马五千前来攻打牛渚,其势汹汹。而今秣陵又未见有甚动静,如之奈何?”
陈兰道:“杨先生不必担心,既然使者已向秣陵通报了消息,我想纪将军不久便会发兵来援。我军只须固守营寨,便可无忧。待纪将军援兵一到,前后夹击,不怕不败徐盛。”
杨弘叹道:“陈将军所言虽是,然今秣陵兵马不足一万,若出兵来援,恐严白虎将袭于后也。”
雷薄叫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徐盛若来,我军便出兵迎之,有何惧哉。”
杨弘道:“徐盛此人用兵甚为厉害,且丹阳之民风向来彪捍,如今徐盛所带五千人皆为丹阳精兵,不可小觑啊。”
陈兰道:“徐盛带来之兵虽出丹阳,然其攻下丹阳不久,所募之兵未必多加训练。以此观之,则此战实不足虑也。”
雷薄道:“陈兰兄弟此言极是,若徐盛那厮来时,杨先生只管守寨,我自与陈兰兄弟去迎战。若胜,功劳我们三人分了,若败,罪名便由我与陈兰兄弟来担当。”
杨弘忙道:“雷将军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看这样,待徐盛来到,你们领兵出击,胜则最好,若败,则赶快退回。我们坚守营寨,等侯秣陵救兵来援。”
雷薄、陈兰闻言皆称然。当日黄昏,徐盛军马到达牛渚,排开了队伍叫阵。杨弘在寨中见徐盛身披锁子甲,手持点纲矛,身长八尺,威风凛凛,心中不禁暗暗吃惊。旁边雷薄早大叫一声,与陈兰领一军出了寨,就寨前摆开了阵势。
两阵对圆,徐盛催马而出,举矛喝道:“袁术大逆不道,妄自尊大,尔等都是大汉子民,如何反为逆贼效命。今我大军到此,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雷薄怒道:“贼子休得乱言,且吃我一刀。”纵马舞刀,直取徐盛。徐盛微微一笑,把座下马一拍,挺点钢矛迎战。两马相交,战不十合,雷薄刀法渐乱。阵前陈兰看见,急忙飞马来相助。徐盛抖擞精神,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战到二十来合,徐盛大喝一声,一矛刺中了陈兰右臂,再一矛直取陈兰胸口。却被雷薄一刀劈来,死命挡住。陈兰惊出一身冷汗,忙手捂伤臂,拨马而走。雷薄独力难支,亦舍命飞逃。
徐盛把矛一举,身后五千丹阳兵便如出笼猛虎,呐喊杀出。杨弘在寨中惊得大叫:“二位将军。快撤回来,快撤回来。”
岂料雷薄、陈兰二人见丹阳兵来得快,不敢入寨,反往江边逃去。丹阳兵奋命突击,眨眼就攻打到寨前。杨弘本要等雷薄、陈兰二人入寨,因此寨门来不及关,直接就被丹阳兵一拥而入。寨中之兵早已慌乱,更不及丹阳兵之勇,一时便被杀得大败。杨弘见大势已去,无奈叫道:“罢了,罢了。”遂与亲兵自寨后逃离,朝秣陵方向而去。徐盛因此占据了牛渚。
……
曲阿城。
我正在府衙的后花园中练剑,有士兵来报说:“太史慈、鲍出已到城中,此时正在大厅等候求见。”我闻言大喜,急忙放下手中的龙渊宝剑,不及擦汗,便往大厅而去。
到大厅时,早见太史慈、鲍出二人已坐在厅内候着,我大笑着走进去,口中说道:“子义、文才,别来无恙否?”
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