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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沉吟了一下,忍不住问道:“那若是真有此事,铁木尔自己的魂魄或者意识,又到哪里去了呢?”
朱祈镇轻叹道:“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已经不存在了,另一个,就是被这个魂魄或者意识压制。若是前者,就等于他已经死了,如是后者。那只要驱逐了这个忍者的意识,铁木尔就能够清醒过来,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石亨听得昏头昏脑地,忍不住问道:“这么说来,我们还得找个神婆给他招魂吗?”
凌若辰听得笑了起来。接口说道:“招魂倒是不必了,他这个借尸还魂,只怕也是东瀛忍术的一种,我们想办法找到懂这种忍术,或是能破解的人,就能解决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
朱祈镇点了点头,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去东瀛试试了。看能不能找到这样的人。”
“皇上!…………”
秦风一听,却是面露难色,叫了他一声,欲言又止。
朱祈镇不解地望着他,问道:“有话就说吧,我早就说过,到了这船上,没有什么君臣之分,有话直说便可。”
秦风叹息一声,苦笑着说道:“皇上不要忘了。就算是我们在这里可以不分君臣,但你的身份始终无法改变,我们乘地是大明宝船,若是这么浩浩荡荡地开去东瀛本土。那会是什么情形?”
朱祈镇顿时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了。
还能有什么别的情形,大明朝的皇帝,带着四十八艘战舰,两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开过来,任是谁看了,都不会以为是来日本岛喝茶做客的。
只怕那些个幕府将军大名们。看到大明宝船的影子,就已经集体戒备,不等他们上岸说明来意,就把他们当成侵略者对待了。
石亨轻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摆明了说。让他们交出人来。区区一个岛国,怕他作甚?”
凌若辰也头疼起来。她倒是不怕什么,可若真的打起仗来,伤敌一万,也得自伤几千,更何况,明明他们是来环球旅行逍遥自在的,而不是去人家国家找麻烦打仗的。
朱祈镇叹息了一声,苦笑着说道:“秦风说得不错,我怎么想是一回事,人家怎么看是另外一回事,眼下以我们地身份,实在无法公开去找人。否则,一旦引起两国战乱,于人于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凌若辰眼珠一转,望向石亨,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有石将军这等武艺高超之人在此,还怕抓不来几个装神弄鬼的忍者吗?”
石亨一怔,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去倒是没问题,不过先得说明了,我马上战阵都没问题,但对付忍者那个神出鬼没的手段,还真是没什么经验。”
他一向说话直爽,昨夜在虎威舰上也见识到了铁木尔神出鬼没,忽隐忽现的功夫,若不是秦风用磷粉破了他的隐身,最后胜负还真是很难预料。而他的功夫都是沙场上大开大合的正道,若是对付以前的铁木尔没什么问题,可是碰上这些行径鬼蜮地忍者,真的是没有什么把握了。
凌若辰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叹息了一声,说道:“说得也是啊,你不会东瀛话,身材又长得这么显眼,只要往那小日本的地方一站,是个人都能看出你有问题了。唉,可惜当初我没选修日语,否则也可以去做个探子玩玩了。”
秦风深吸了口气,苦笑道:“打探消息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哪里能让皇后以身犯险呢?还是微臣去各部查问一下,有没有懂得东瀛语言地士兵,然后再做打算吧!”
“东瀛话?”
朱祈镇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来,看了看他们三人,徐徐说道:“这个…………我会!”
“你?”
秦风和石亨愕然地望着他,连宫门都没出过几次的皇帝,竟然会说东瀛话?这怎么可能?不会又是什么借尸还魂的把戏吧?
凌若辰却是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是啊是啊,当初你为了那个项目,还特地去日语培训班特训了一个学期,基本对话没问题的。你的样貌也没有石亨那么扎眼,混进去打探下消息应该是没问题的。”
“不行!…………”
“万万不可!…………”
秦风和石亨异口同声地反对。
“皇上万金之躯,怎能轻易以身犯险?”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贸然到他国已然是有违礼制,若是再微服私访,打探消息,更是有悖身份,一旦被人发现,非但皇上有危险,甚至会牵连到两国邦交,皇上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地好。”
朱祈镇苦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不用再摆大道理了,这个我都知道,所以并没有打算自己去。就我这连点本事,一没武功二不会演戏的,能打探到消息才奇怪了。若辰就喜欢一惊一乍的,你们别把她的话当真就是了。”
秦风和石亨这才松了口气。
【第十一卷 平寇】第五章 活口
凌若辰却不满地轻哼了一声,说道:“皇帝有什么关系?历史上微服私访的皇帝还不是多了去了?只不过你的功夫确实是成问题,唉,想找个又会功夫又会东瀛话的人,怎么就这么难的?”
秦风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倒也不难,难就难在,去打探之人,必须对东瀛忍者的情况有所了解,否则依我所见,这三艘船上数百人,如今却只存活了铁木尔一人,说明大多数的人并不会什么忍术,这忍者的行径诡异,并非一般人可以查探得到…
“等等…………”
凌若辰突然想起个问题来,急忙问道:“你说这几百人只活了铁木尔一个人,真的就再没有活口了?”
秦风一怔,看看窗外茫茫大海,摸了摸鼻子说道:“这方圆几十里,连个小岛和暗礁都没有,东瀛人的三艘船均沉入海底,捞上来的人也都被石将军他们杀的干净了,就算是还有活口,在这大海之中,一无食水,二无船只,又怎能活下去?”
凌若辰却撇了撇嘴,说道:“你别忘了,昨晚铁木尔是怎么冒出来的?半夜三更的,他都能突然从海里冒出来行刺,那些个忍者的忍术功夫可非同一般,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的都有,说不定,眼下就附在我们的船底下捣乱呢!”
秦风听得面色微变,与石亨交换了个眼色,石亨立刻告退出去,吩咐士兵换了水靠。。,下水去查探。
凌若辰见自己不过随口说说,他们就如此认真,再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要被那些个水鬼在下面破坏了船体,只怕这大明宝船就要学那泰坦尼克号,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当即也吓得出了头冷汗,望着朱祈镇,不敢再猜测下去了。
朱祈镇轻叹了一声,她所想的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些忍者自幼就修习忍术。耐力自然超过一般人的想象,只不过,若是真被她地乌鸦嘴说中,就麻烦了。
唯一希望的,是就算有什么忍者活口,也能在他们没搞成破坏之前,将他们擒获。
三人在舱中等得有些气闷,索性上了甲板,拿出千里镜看着那些士兵下水搜寻,一时间。海中游鱼被惊得不住跳起,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之上,飞鱼腾跃,倒也是煞是好看。
“鱼鱼。我要鱼鱼!………
不知何时,乳娘抱着小公主上了甲板嬉戏,看到那些飞鱼,欢喜得大叫了起来。
凌若辰一看到她跌跌撞撞地朝船舷边跑去,吓了一跳,急忙冲了过去将她抱住,宠溺地亲了一下她那肉呼呼的小脸蛋,柔声说道:“筱秦乖。。。一会就让人给你捉几只鱼鱼来,但你要听话,千万不能往这边上跑哦!”
小公主点了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大海,露出一对大大的酒窝,甜甜地说道:“我要好多好多鱼鱼!还要鱼鱼飞…………”
凌若辰抱着她在船舷边看着大海。笑着给她指那飞鱼最多地地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所靠的船帮有些不对。身子碰到的部位,明明是木制的船舷,可那感觉,却不相识冷硬的木头,而有些柔软…………
“有刺客!…………”
她惊呼一声,将手中的小公主朝着朱祈镇那边扔了过去,自己还没来得及跑开,就被身后那木头所化的人一把抓住,紧紧地勒住了脖子,拖到了船边。
谁也没想到,他们遍寻不着的忍者活口,就藏匿在船上,这忍者一动,就暴露了身形,露出了一个一身棕色紧身衣地女子来,靠在船边,一手勒住凌若辰的脖子,一手亮出把寒光闪闪的短剑,直指着她,嘴里呜里哇啦地叫嚷着,眼中闪烁着的,亦是疯狂的神色。
这下变生肘腋,让众人差点没反应过来。
还好秦风和朱祈镇反应够快,接住了小公主,虽然撞在了一起,摔得狼狈不堪,但好歹没伤到小丫头一根汗毛,只是她看到母亲被人挟持,吓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指着那忍者叫道:“坏人!坏蛋!放开我母后!…………”
她这么一叫,那忍者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惊疑地看了凌若辰和周围的人一眼,又呜里哇啦地说了几句话,可是在场的,只怕是除了朱祈镇,没一人听得懂她说些什么。
朱祈镇听了,脸色却是格外的难看。
秦风见他不言不语,而那女忍者却在焦急地大喊大叫,凌若辰被她勒得面色发白,几乎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便忍不住问道:“她在说些什么?”
朱祈镇望着凌若辰,轻叹一声,说道:“她让我们拿铁木尔来交换若辰,还要给她一艘船离开。”
秦风深吸了口气,“换就换吧,就算他们离开,我们还是能找到他们的。我这就让人把铁木尔带上来。”
朱祈镇却苦笑了一下,咬着牙说道:“她想要带走若辰做人质,若是我们追上去,就会杀了她地。”
“这…………”
秦风一怔,也不由得怒视着那个忍者,“若是那样,又怎能保证皇后的安全?他们也也欺人太甚了!”
那女忍者见他们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仍没有回应自己,越发的着急起来,拿着短剑在凌若辰的身上比划了几下,高喊了几声。
朱祈镇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长叹一声,说道:“带铁木尔上来吧!这个忍者说了,若是我们再不按她说地做,就要先砍了若辰的一只手…………”
秦风狠狠瞪了那忍者一眼,她像是有所感觉一般,短剑在凌若辰的肩头划过,割破了她的衣袖,露出半截手臂来,示威似的向他挥舞了下,那意思分明就是在恐吓他们,若再拖延下去,她就会先动手伤人了。
他们空有千军万马,坚船利炮,如今却是投鼠忌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挟持着凌若辰,让人速速去把铁木尔带上来。
铁木尔依旧被捆绑在铁丝网中,秦风给他所下的禁制未除,他尚在昏迷之中。
那女忍者一看到他,立刻两眼放光,兴奋地大叫了起来。
朱祈镇长叹一声,转头对秦风说道:“除了他的禁制,让他过去吧!”
秦风暗中攥了下拳头,应了一声,走到了铁木尔的身边,让人解开了他身上地铁丝网,自己俯下身去,拔出了他脑后的两枚银针,却趁着自己挡住那女忍者视线的时候,飞快地将一粒药丸塞入了他的口中。
银针方一拔出,铁木尔骤然睁开双眼,墨绿色的眼眸直视着他,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第十一卷 平寇】第六章 出逃
秦风飞快地退后了几步,让众侍卫备好了火枪,对着他和那女忍者,团团相护,就算他暴起发难,也不会有机会伤害到朱祈镇和小公主。
朱祈镇望着那女忍者,用东瀛话高声说道:“你要的人我们已经放开了,我们可以保证,绝不追击你们,但你必须现在就放开人质,不得带她离开!”
那女忍者看到铁木尔醒来,脸上泛起狂喜的光彩,听得他的话,却是冷笑一声,用力地摇了摇头,又说了几句话。
秦风望向朱祈镇,却见他苦笑着说道:“这女子以己度人,根本不相信我们的保证,非要带走若辰做人质。”
秦风望着被她挟持着的凌若辰,心中一阵酸痛,忍不住说道:“请陛下跟她说一声,微臣愿以身交换,替皇后为质。”
朱祈镇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说道:“要换,也该是我去换!”
“皇上!…………”秦风惊呼了一声,却见他摆了摆手,神色坚定,冲着那女忍者说了几句,她却是大吃一惊,惊疑不定地看了铁木尔一眼,问了几句。
朱祈镇听了,只得先命人让开道路,让铁木尔走回到她身边去。
铁木尔一回到她的身边,便跟她低语了几句,她再抬起头来,便坚定地抓着凌若辰不放,一口回绝了交换人质的提议,坚决要求他们尽快提供小船,让他们离开。
朱祈镇稍一迟疑,那女忍者便毫不迟疑地将短剑架在了凌若辰的颈间。看到那森冷的寒刃贴在她柔弱地颈间,顿时让他全然没了主意,只得命秦风速速去安排一艘小艇,备好了食水,让他们离去。
秦风亦是万般无奈。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只得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准备。
这般吩咐下去,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