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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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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凌若辰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电流似的刺激从那里传来,身子一软,自从阮浪死后,知道被人在监视着,他们已经很久没亲近了,今日她刚刚复明,心情大快,被他这么轻轻一逗弄,都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栗了。。。

“别这样,有人在看的!”

朱祈镇一回头,将烛火吹灭,借着窗外暗淡地月光,将她推倒在床上,轻声笑道:“这样就行了,就算是看,他也看不清楚地,反倒会气着自己…………”

“你…………”

凌若辰又好气又好笑,正想开口,他已经伸手解开了她地腰带,探手入怀,顺着她的腰侧轻抚上去,大手所过之处,如同带电一般,引得她浑身又痒又麻,情不自禁地就弓身相迎,哪里还顾得上去说他了。

朱祈镇见她面色酡红,双目微闭,那微微颤抖的双唇便如诱人地樱桃,让他心底欲念大起,一低头,便吻在了她的唇上,口中还低低地说道:“看着我………

凌若辰一睁眼,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正深深地望着自己,里面映着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不由得心神一晃,喃喃地说道:“看你做什么?”

朱祈镇莞尔一笑,说道:“让你看清楚,我的眼里只有你,又怎么会再看上别的女人?你以为我愿意做什么种马吗?和你一起来的,有你一个,就已经足够…………”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她送上来的双唇堵住了嘴,她的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勾得低了下来,深深地吻在一起,她的主动也感染了他,唇舌交缠间,似有电光火花四溅,那种甜蜜纠缠得让两人都浑身发热起来。

沉溺在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中,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双手轻轻地一分,解开了她的外裳,她如一朵莲花般,在他的掌心中慢慢张开花瓣,最后露出里面最娇嫩洁白的胴体,如花蕊般轻轻颤抖着,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拥她入怀,自始至终,都将她挡在怀中,就算外面有再厉害的千里镜,透过窗纸,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他模糊的背影,还有那半个嵌入他怀中的倩影。

这是他们的良宵美景,就算那人有滔天的权势,有后宫的三千佳丽,也无法得到的真心和幸福。

这小小的宫苑,关得住的,只是他们的身,而他们的心,一直是自由且逍遥的,只要有了彼此,再小的空间,再大的天地,无处不是乐土。

南宫对面的高台楼阁里,一管精致的千里镜被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镜片霎时碎成无数,其中一粒尖锐的玻璃飞溅起来,擦过了那人的面颊,让他铁青的面庞上,多了一道殷红的痕迹,越发显得狰狞起来。

他咬紧的下唇上,也露出了鲜红的齿印。

原本只是想看一看,她复明后的样子,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看了一眼手上的血珠,眼神越发的阴鸷起来,伸出舌头,舔去自己的血,那腥甜的滋味流入口中,让他的眼中也燃起了血红的光芒。

虽然没了千里镜,看不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可他的脑海里,还满满的都是他俩的身影,甚至自行演绎得更为不堪,那种阴郁苦闷到极点的妒恨,像毒蛇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终于忍无可忍的时候,一把推开了窗子,冲着他们的方向,声嘶力竭地狂啸了一声,喊到喉咙沙哑,喊到泪如雨下。

他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为什么会搞成这般狼狈?

爱一个人,有错吗?

**推荐明月的《不如不遇倾城色》(书号1071955)

当今妖界,狐狸精纵横。

甲纯偏不信她家花妖就胜不过那狐狸精,立志将女儿乙蜜训练成天真无邪的无知少女,盖世花妖,一雪十万年前的耻辱。

只是她不知道无知比愚蠢更可怕。

但是扮猪吃老虎这个大道理大家要警惕。

还有就是不要被假象给迷惑了。

【第八卷 夺门】第一章 夭折

杭皇后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朱见济才被立为太子不到半年,就染上了怪病,一病不起,折腾了几个月后,这个可怜的孩子,还没做到一年的太子,甚至还不满六岁,就那么早早地夭折了。

这个太子的夭折,对朱祁钰和杭皇后的打击,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

因为太子病得离奇,群医束手无策,所以就有人传闻,是因为朱祁钰违逆天命,背信弃义,罔顾当初在太皇太后和群臣面前的承诺,废了原太子朱见深,改立自己儿子,所以得到的天谴。

而后宫中,则有另一种传闻,是因为杭皇后妒忌成性,迫害其他妃嫔,逼使怀孕的妃嫔流产,不知多少龙子龙女胎死腹中,怨气冲天,终有此报。

这两则传言,前者倒也罢了,后者流传在宫女太监之间,终于还是传入了杭皇后的耳中。

她原本就伤痛于幼子早夭,如今再听到这等说法,更是怒火中烧,便直称有人以巫蛊之术暗害太子。

这巫蛊之术,不论哪朝哪代,都是宫闱中的大忌,凡是被戴上这个帽子的,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朱祁钰伤及爱子早逝,更忧心于后继无人,脾气越发的暴躁,杭皇后主动请缨要清查后宫,追查那以巫蛊之术害死太子之人,他也就随她去了,最多就让兴安嘱咐了东厂一声。着厂卫配合调查。

头几日杭皇后将太医院彻查了一番,几个给太子主诊地御医尽皆杖责至死,连那些随侍奉药的小童都未放过,搞得太医院人心惶惶,几乎限于瘫痪。

其中,最倒霉的莫过于张亭轩,原本他是主治外伤和针灸,并未参与给太子看诊。可杭皇后在南宫见到他时的情形,尚记忆犹新,如今气上心头,又有皇帝给予的生杀大权在手,索性将他也一并之罪,生生打死在太医院,连个报讯的人都没了。

太医院并未查出究竟,杭皇后便开始让东厂的番子调查后宫所有怀孕流产过的妃嫔宫女,一时间。搞得后宫风声鹤唳,众人无不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倒霉地。

说来也是奇怪,一般的小宫女或是失宠的妃子倒也罢了。搜也搜不出什么来,而那些个颇受朱祁钰喜爱,或是与皇后有些不投契的妃嫔那里,总是能搜出些个布偶木人的来。

一旦有这些个蛛丝马迹,不管是哪个妃子。被带去东厂。不出一日。就能招供出如何怨恨皇后,诅咒太子的供词来,可杭皇后犹是不满。打尽。

而最惨烈的,莫过于秦妃。

秦妃平日里看起来性格温婉贤淑,却没想到,进了东厂之后,受尽酷刑,就她一人死不肯招,每每痛到昏死再被泼醒,硬是不肯承认曾经诅咒太子,更不肯牵连他人。

杭皇后下手又狠又快,等到秦家人知道此事地时候,诸般打点,银子流水价花出去,买通了东厂上下人等,这才能让秦风一人前去东厂探监。

秦风进去的时候,秦妃已然受刑两日,其形状之惨烈,已无一处完好皮肉,几乎不**形,让他一见之下,几乎心痛欲碎,生生咬破嘴唇,呕出口血来。

秦妃虽是奄奄一息,但还认得他的模样,冲他张了张口,口吃含糊之间,他连一句话都没听清,近前看清楚,方见她满口银牙皆碎,口中鲜血淋漓,双手十指指甲全无,这些人哪里是要供词,简直比之禽兽都不如。

秦风见此惨状,知道她受刑过重,已无法开口,忍不住泪流满面,原本想着私自带来灵丹妙药予她续命疗伤,可万万不料竟然会伤重及此,心中对杭皇后恨到了极点,原本还对朱祁钰有几分知遇之恩的感激,此刻也是一扫而空,给秦妃喂下暗藏在衣袖间地续命灵丹后,他一出东厂,便直奔乾清宫而去。

朱祁钰自从儿子夭折之后,这几日连早朝都不上,每日里将自己关在宫里,狂饮烂醉,几乎无一刻清醒的时候。

别说是秦风,就算是内阁六位大臣来了,一样都吃了闭门羹。

秦风硬闯之下,被杖责二十扔出了皇城,他本不过是个书生,哪里受得起如此重责,几乎连爬都爬不起来。

好在有几位御史前来进谏,也被阻于门外,见此情形,急忙叫来马车,又搀扶着上去,这才将他送回家去。

一回到家中,他也顾不得伤痛,便急忙修书两封,一封给了于谦,一封给了武清侯石亨,求二人相助,无论如何,救出秦妃来。

于谦惊闻此事,也进宫去晋见皇帝,可朱祁钰早已烂醉如泥,哪里听得到他说话,反倒被杭皇后一句“外臣不得干预内宫”,就将他打发了出去,甚至连东厂的狱门,都未曾能踏入半步。

石亨却另辟蹊径,根本没去找皇帝,觅了昔日曾随军南征的宦官曹吉祥,以重金贿赂东厂厂督,直接去了东厂大牢。

只是,他带出的,却是秦妃地一小罐骨灰。

在秦风闯宫地当日,杭皇后怕朱祁钰回过神来发现真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人灭口,命人当即处死了秦妃等人,连夜火化成灰,临死之前,按着她们地手指在所谓的供状上画押认罪,如此一来(奇*书*网^。^整*理*提*供),就算是有人翻案,也是死无对证。可怜那些一入深宫就再没见过亲人的妃嫔,一缕芳魂,就此化为灰烬,到死,家人连她们地遗容都不得一见。

而她们的骨灰,根据明宫律例,还不得归还本家,均葬入明陵,连个名牌都没有,成了那皇陵中最凄楚的一抹灰色。

石亨花重金买出的一小罐骨灰,为的也是慰藉秦家上下,只是就算到了秦家,也无法为她风光大葬,只能悄然安葬入土,在家中另设灵堂超度。

秦家人无不悲恸愤慨,可秦家虽然富甲京城,但除了秦风一人出仕,其他均为商人,如今连秦风都受到杖责被罚停职,对头的又是当今皇后,权势通天的杭家人,以他们区区一门商户,又哪里斗得过这等豪门大户。

思前想后之际,秦家大家长,索性趁这个机会回乡省亲,带着秦家上下一干人,都回了江浙老家,唯一留下来的人,便是秦风。

【第八卷 夺门】第二章 巫陷

张亭轩和秦妃一死,南宫就全然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特别是这几日,后宫里人心惶惶,连新来送饭的小太监,也都是拉开个门缝,丢下饭菜就走,连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朱祈镇和凌若辰,也感觉到了宫中的紧张气氛,南宫与东厂相隔不过一里,那边的凄厉哀号和血腥气息时不时飘散过来,更是给这边的空气增加了几分凝重的气氛。

只是他们无人照应,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待结果,不知道外面的血雨腥风,会不会有一日,笼罩在了南宫的上方。

终于有一天,南宫的大门被人轰然推开,进来的,果然还是杭皇后。

只不过,她这一次没有红毯铺地,仪仗如云,只有两个宫女扶持着,带了大队的东厂特务,阴沉着脸进来,冷冷的一声令下,那些人便冲进房去,翻箱倒柜,上梁揭瓦,掀床刨地,将小小的南宫,翻了个底朝天。

朱祈镇和凌若辰并未做声,只是相拥而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翻了小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个番子从原来那棵老槐树的树根旁边,挖出了一个小小的木人,上面写着朱见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头顶和当心口处,钉着几枚银针。。。

番子如获至宝,急忙呈献给了杭皇后。她只看了一眼,便指着他们,用尖利地声音吼道:“果然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的济儿,害死了我的孩子!…………”

朱祈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凌若辰更是不客气地说道:“害人孩子的人是谁。杭皇后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想随便拿个木人就栽赃我们,真是便宜得很啊!”

杭皇后没想到他们不但不怕,还敢如此说话,更是气得头晕眼花,直接朝她冲了过去,一巴掌就朝她脸上打过去,“你胡说什么?是你害了我的儿子,是你!我今天就要为济儿报仇,打死你这个狐狸精!…………”

她原本就有些武功底子。出手甚快,三两步就冲了过来,凌若辰原想着那些特务和太监无人敢动他们,却没想到她会亲自动手。一时闪避不及,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却只听得闷然声响,朱祈镇一把将她拉过去挡在身后,自己挺身而出,他个子比凌若辰高出不少。杭皇后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第二掌过去。却被他伸手挡住,重重地哼了一声,双目寒光乍现。深深地望着她说道:“皇后若是真的想拿这个当证据指证我们,不妨先去刑部和大理寺问问,就算是当今皇上,没真凭实据之前,也无权对我们动刑。你这一掌,我会记下的。”

他向来温文儒雅,从不与人争执,更是罕见如此怒色,杭皇后望着他那俊逸地面庞是隐忍的怒火,不由得呆了一下,心底隐隐升起一抹惧意,虽然他已不是皇帝,可说话之间,那凛然威仪,竟然连她都被震慑住了。

朱祈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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