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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小女孩心性。
曾炩低头一看,温嫣也是小脸羞红地捶了曾炩一下,曾炩哈哈一笑,搂着二女坐下。看着这两个她最先认识的女孩子,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低头亲了戴濛一口,曾炩笑着问道:“濛濛,那你是喜欢哥哥猛一点呢,还是温柔一点?”
戴濛羞红着脸送上樱唇,任曾炩品尝一番后才道:“两样濛濛都很喜欢,只要是夫君你,濛濛都会很快活。”说着她将曾炩的一只手拉到了她的胸前,抚上了她的一双蓓蕾。待曾炩揉捏一会之后,才腻声问道:“有没有变大一点?”
“嗯,好像是变大了一点。”曾炩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温嫣也依样将曾炩的另一只手拉到了她自己的胸前,腻声问道:“夫君,那人家呢?”曾炩闭着眼睛,用心‘体验“了一会之后,笑着说道:“嗯,我们家的嫣儿那自然是要胸脯有胸脯,要屁股有屁股。”
“讨厌,说的这么难听。”温嫣羞喜地捶了曾炩一下,又搂着曾炩的脖子“啧“的一声,在曾炩的脸上盖了一个戳。
“咦,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终于梳洗完毕的戴霜走出了房间,看见只有曾炩他们三个,有些奇怪地问道。
“哦,她们都去逛街去了。”温嫣从曾炩的怀里抬起头答道,然后笑着问戴霜:“霜姐姐,你要不要来,我们给你让点地方。”
戴霜笑嘻嘻地道:“我已经霸了夫君不少时间了,你们继续亲热,我去厨房看看。”说着她向后面的厨房走去,也快到午饭的时间了,今天看来要早饭、午饭一起吃了,也算是省了一顿。
吃过午饭,其他的妻子们还没回来。
戴霜去了刘坚和刘脩的家,大约一个时辰后,带着二人来到曾炩夫妻住的院子。
安排二人坐下后,戴霜去和曾炩见面。
当曾炩突然出现在刘坚和刘脩的面前时,两人都是吓了一大跳,半晌才回过神来。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曾炩,刘脩羞红着脸娇嗔道:“你怎么一声不响地突然冒出来,吓死人家了。”
看到刘脩露出少有的少女羞态,曾炩哈哈一笑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对准她那红若樱花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刘脩浑身一震,逐渐迷失在曾炩的亲吻当中,当然不仅仅是吻了,曾炩在刘脩丰满的娇躯上尽情施展着他从诸女身上体会来的御女之术。当他的大手抚上她那丰盈的高峰之时,刘脩忍不住张口欲呼,却被曾炩乘机含住了香甜的小舌,熟练的吸缀着。
在曾炩的多重攻击下,刘脩的娇躯也如火烧一般越来越热,她的娇躯异常的柔软,给人一种不一般的感觉。直到心满意足之时,曾炩才离开了刘脩的樱唇,然后笑着凝视着怀中温软如神智迷惘的佳人。
理智回到了刘脩脑中,她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同时也看到了一旁面带娇笑的刘坚,不由娇呼一声,羞窘地将艳若桃花的娇靥藏在了曾炩的胸膛上。
曾炩微微一笑,伸手一拉,刘坚也倒入了他的怀中。冰山终于溶化在曾炩的怀里,刘坚羞红着娇靥仰起了螓首,美眸紧闭,一双柔荑也圈住了曾炩的脖颈,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种情景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曾炩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有着无比诱惑的樱唇。刘坚一双玉臂越搂越紧,美目凄迷,忘情的回应着曾炩的亲吻,雪白的冰肌上泛起醉人的嫣红,这副春情难抑的样儿出现在这冰山美女的身上,格外的绝美诱人。
良久之后,曾炩才搂着站都站不稳的二女舒服地坐下,刘脩脸上酡红仍在,娇羞无比地低嗔道:“一见面就欺负人家,真是坏死了。”虽然语气含嗔,但是语气和神态去道出了她真正的心声,娇嗔是假,羞喜是真。刘坚却将螓首靠在曾炩的肩上,幽幽地叹道:“人的命运真是奇妙,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有能够靠在你的肩上的一天。”
从刘坚的语气中曾炩听出了些什么,曾炩将怀里的二女搂紧了些,柔声问道:“坚姐姐、脩姐姐,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们的。”
刘坚幽幽的说道:“一直以来,我们就知道,我们的命运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而我们未来的丈夫,很可能就是皇兄将要拉拢的大臣。这在历朝的公主身上,并不少见。特别是大姐出嫁之后,我们更是清晰的知道了我们将来的命运。但是我们身在帝王家,没有反抗这种命运的能力,更没有反抗的机会。后来,皇兄将我们打发来无极城,我们就知道皇兄的意思。但是我们却是非常高兴的,因为你是我们大汉国的英雄,是我们姐妹所了解的人,能够嫁给你,是我们的福气。但是,当时你却是成婚在即,皇兄为了皇家的威严,没有赐婚。但是为了笼络你,也没有让我们离开无极城……”
二人说了许多,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下,二女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很不合时宜,但是曾炩能体会到她们的心情,能够体会到二女那在坚强外表下隐藏的脆弱的心灵,多么可怜的两个女孩子,曾炩心中无比怜惜,双手将二女搂得更紧,坚定地说道:“坚姐、脩姐,我向你们发誓,我曾炩将会爱你们一生一世,让你们幸福快乐一生一世,如果有一天我违背了这誓言,就让我经受粉身碎骨、神形俱灭的惩罚。”
第五十二章 花好月圆(二)
“凌风……你……”刘坚和刘修同时娇呼一声,伸手捂住了曾炩的嘴,但是两人都慢了一步,曾炩的毒誓已经出口了。…====…刘坚和刘修热泪盈眶,相视看了一眼,同时颤声说道:“皇天在上,我刘坚(刘修)今天向天起誓,此生只属曾炩,如有违誓,教我……呜……”二女的樱唇一个被曾炩吻住了,一个被曾炩用手掌捂住了,在分别吻过二女之后,曾炩柔声道:“千万别下毒誓,我算不上一个好男人,说我是花花公子也毫不过分,我不会勉强你们,即使以后你们离开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
“凌风,你为什么对人家说这种话呢,难道你不相信我们,难道你非要我们把心掏出来你看吗?”刘坚和刘修的眼泪都下来了,曾炩不由暗骂自己糊涂,只能用激情的热吻吻干了她们脸上的泪痕,二女也被曾炩吻的娇躯酥软,娇靥如花。待二女平复之后,曾炩柔声说道:“其他的话也不用多说了,就让我们一起来创造幸福美好的未来吧,好吗?”二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将娇躯偎得更紧了。
半晌,刘坚问道:“凌风,为什么之前你一直不能接受我们姐妹呢?”
曾炩认真的问道:“两位姐姐,你们真的想知道吗?”
刘坚和刘修点点头,说道:“我们想知道原因。”
曾炩叹了口气,这事情先说清楚也好。
曾炩理了理思路,说道:“两位姐姐,要是有一天,我曾炩成了大汉国的叛逆,你们会怎么办?”
两女一惊,她们没想到曾炩说出的会是这样一句话。这样的回答,她们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一直以来,曾炩为了大汉国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的功勋,可谓是前无古人,至于后面有没有来者,倒是不知了。但是曾炩对大汉国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刘坚问道:“凌风,你是开玩笑的吧?你怎么会成为大汉国的叛逆?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大汉国的叛逆,但是你却不可能的。我们姐妹在无极城呆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以看见你对大汉的忠诚,看得出你对大汉的深深的感情。”
曾炩苦笑道:“你们要知道,我曾炩忠诚的对象,是大汉国的子民百姓。…====…”
刘修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大汉的社稷是大汉天子的社稷,大汉的子民也是大汉天子的子民,凌风你忠于大汉的子民百姓,不就是忠于大汉天子吗?”
曾炩说道:“两位姐姐,在曾炩的心中,大汉天子是大汉子民百姓的儿子,大汉社稷也是大汉子民百姓的社稷。社稷不是某一个人的社稷,也不是某一家人的社稷。孟夫子说过一句话,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民是所有一切的基础,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了民,社稷也就无所谓社稷,天子也不再是天子。天子天子,就是天的儿子,而民就是天。如果有一天,天子背离了百姓,那么他就不再是天子,而是寡人独夫。我曾炩终于大汉百姓,你们说,要是这一天真的到来,我曾炩会怎么做?”
曾炩将自己心中所想完完全全的摆在了刘坚和刘修的面前,虽然他很担心她们两人不能理解,但是这总比将来她们认为是曾炩欺骗了她们的好。
刘坚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凌风,你所想的,刘坚明白。这些年中,我们生活在北疆,自然是知道这里的大汉百姓的生活和大汉其他地方的百姓的不同。而我们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的确,如凌风你所说,这社稷不是一家一姓的社稷。当年,我刘家先祖从暴秦手里夺取了社稷神器,这才有了四百年的刘氏江山。而数千年来,朝代更迭,也是定数,我们姐妹很清楚,刘氏也有那么一天。”
“这些年来,大汉蚁贼四起,各路诸侯也对天子是阳奉阴违,没有将天子放在眼里。就连凌风你也是如此,你和别的诸侯不同的是你对大汉的百姓非常好,还一直为大汉开疆拓土,数年来,你为大汉带来了方圆万里的新疆土。这是大汉自立国以来,再也不曾有过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姐妹才知道你对大汉忠心耿耿。”
对二女的信赖,曾炩心中感到很惭愧。但是,这不可能影响到他心中的理想。对二女的爱是个人情感,而他的理想却不是个人的事情。曾炩不是一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人,更不是一个能够为了美人而舍弃江山的人。
而且,曾炩相信,二女早就有了刘氏江山有失的心理准备。这些年在无极城,她们二人经常去无极大学上课,而无极大学里面的课程,那可是曾炩特意设立的,本就带有很大的政治目的,简单的说,这带有很大的洗脑的作用。
曾炩在这所大学里面,掺入了很多的新思想,瓦解个人对自己的认识,使学生彻底改变对自己的经历和个性的看法,灌输新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曾炩能够顺利实现目的,也是特定的社会背景决定的。洗脑,其实就是一种精神控制。能够成功,主要需要具备四个条件:
第一:对社会或对周边的不满。这是社会环境的问题。不满不是讲一般的不满意,例如生活中随时可能发生的不满。通常这种不满可能来自于对改变一种社会现象的无奈而积压成的怨恨。
第二:不切实际的梦想。如果说怨恨不是人人都有的话,不切实际的梦想则可能潜在地存在每个人的心中。不切实际的梦想导致被洗脑,主要表现在几种人身上。一是缺少社会经验的人。二是弱势群体。
第三:不对称的信息。这主要有两个方面的不对称。一是知识缺乏所导致的不对称。知识非常缺乏,听什么是什么,这种人是传销组织最喜欢的。因为不懂,就容易把似是而非的东西当成真的。还有一种不对称产生于信息渠道的利用上。
第四:类似气功的气场效应。所有进入无极大学的人,都会被安排参加各种课程。这些课程的安排往往是精心设计的,有人讲课,有人做见证,有人敲边鼓,有人造气氛,如果是孤立的几个人参加这样的活动,受到周边的这种气氛的渲染,很少有人会有坚强的定力不受影响。这就是场的效应。在人际关系之间也存在着这样的场,它会影响到人们的思考和思想。而且,由于这种场的存在,使人的思想逐步与原来周边的人产生隔阂,你不到这样的场就不舒服,就会看到、听到他们所谓的负面。其实他们所说的所谓负面都是客观的事实,但由于你在场里已经把它界定为负面,所以你根本就不能接受其它的信息。这就使你离不开这样的场。
总之,曾炩利用所有的一切有利条件,造就了他在北疆在这些方面的顺利实施。
这时候,戴霜走了进来,看见拥抱在一起的三人,戴霜呵呵的笑了。
戴霜对刘坚和刘修说道:“恭喜两位姐姐了!霜儿代表姐妹们欢迎你们加入这个大家庭!”
的确,曾炩的这个家已经是大家庭了,只不过,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是他的老婆,足足有二十个。加上现在的刘坚和刘修两姐妹,那就是二十二个了。
刘坚羞涩的说道:“谢谢霜儿,你先嫁给夫君,应该是刘坚的姐姐了。”
戴霜笑道:“我们家没有进门的先后问题,只有年龄的长幼顺序。两个姐姐比霜儿大,那自然是霜儿的姐姐了。”
刘坚生于大汉国延熹六年,也就是公元163年;刘修生于大汉国延熹七年,即公元164年,二女都比戴霜的年纪大。
至于这排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