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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难行,那么,想将大炮等攻城利器运入将很难,而且北疆军最犀利的骑兵在这一次的攻取益州之战中,发挥的作用将很有限。
这样一来,就给了刘璋军处处布防留下了充裕的时间,到了最后,将成为一场拼消耗的战役。
众人对曾炩的说法感到难以置信。蜀道难行,大家都知道。但是再难,也不会难到像曾炩所说的那般吧?
曾炩摇头,这些谋士都没去过益州,根本不能想象蜀道的艰难程度。而曾炩前世是重庆人,在那里生活了数十年,前两世加起来在那里生活的时间那是上百年,对蜀道的难行那是深有体会的。再说了,那还是在交通便利的20世纪和21世纪,不是这交通闭塞的2世纪。
曾炩说道:“各位,你们可能听说过蜀道难行,但是在你们亲身经历之前,你们是想象不到那到底难到了什么程度,对此的估计严重不足。好吧,我有一首诗,是描写蜀道之难的,诸位不如先听一听吧”
曾炩站起身来,朗诵道: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众人听得痴了,即使是文学素养并不高的像是文丑、麴义、高览这样的猛将也都痴了。诗中所描述的蜀道的艰难程度,在他们这些天天和古文打交道的人看来,并不难理解。毕竟,古人看古文,就和我们现代人看白话文一般,只要认得字就能够理解。
郭嘉赞道:“主公好诗郭嘉真是佩服啊”
曾炩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可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抄袭人家李白老大的。李白是谁?人家可是诗仙,要是诗仙的诗都不好,谁的诗能算好?
其他谋士也是一阵惊叹,而一帮子将领却早已是两眼冒星星了。
曾炩很无语,说道:“好了,我在这里作这首诗不是为了听你们的恭维话语的,而是想让你们明白,蜀道到底有多难”
贾诩毕竟年长许多,起身说道:“要是蜀道真有主公所描绘的那般艰难,那么我们先前制定的策略肯定要加以改变才行了。”
荀攸笑道:“主公既然对蜀道之难早有预料,想必攻取益州的计略也有吧?所以……”
曾炩笑骂道:“好你个荀公达你还真会挤兑人啊”
荀攸脸色一整,一本正经的说道:“主公,荀攸这可不是挤兑你。拿主公的话说,这是合理利用资源”
大帐里面诸将和众谋士都笑了。
曾炩说道:“好了,的确,在听了你们刚才制定的攻取益州的策略之后,我有了一点感想。”
其实,曾炩这并不是受前面的策略所影响,而是想到了历史上的魏国灭蜀之战。
曾炩起身,走到地图前面,指着地图说道:“我意兵分五路,四路攻取汉中,一路直捣蜀郡成都,活捉刘璋。”
众人都没说话,只是盯着曾炩看。
曾炩继续说道:“五路大军,我打算再将其重组,分为东、中、西三路。东路,我亲率五万大军,由子午谷南下,攻取西城、上庸,然后会击巴郡;中路分两部,文丑、麴义和荀攸率四万大军,取道骆谷,攻龙亭、成固,直逼南郑,另一部由徐晃、高览和法正同样率四万大军,取道斜谷,攻褒中,直逼南郑;西路,我打算出兵六万,分两部,一部由曾锋、徐庶率三万大军,由武都上辩东进攻沔阳,然后与中路两部大军,齐攻南郑,另一部由张辽、法正率三万大军,由武都郡下辨出发,攻击广汉属国,然后取道阴平小道,南下攻击广汉郡江油、涪县,直捣成都,活捉刘璋。”
曾炩看了看众将,说道:“中间三部大军攻取南郑之后,一定要尽快出兵南下,兵逼白水关、葭萌关,吸引刘璋,使其将大军结集到前方,为最终的攻取成都创造最好的条件。”
曾炩又看了看张辽,说道:“文远,你部拖后其它各路大军二十天。在前面这一段时间里,你要做出一副攻击参狼羌、白马羌的态势,迷惑刘璋,使其不对你部产生怀疑。”
张辽说道:“主公,其实我们不用只是 做出一副进攻的态势,而是完全可以出兵,先灭了参狼羌和白马羌,那样,才能真正的让刘璋不再对我们产生疑惑。二十天,完全足够我们灭掉参狼羌和白马羌二部了。”
曾炩说道:“不行,在中路将刘璋大军吸引到前线之后,我需要你在最短的时间攻取阴平、江油、涪县,到达成都,不给刘璋麾下大军以反应的时间。你这一路,必须注重两个字,第一,快;第二,隐秘。所以,你这一路大军,只能是步卒,而且全部是走小道。也就是需要你在这前面二十天之内,将士兵的体力调整到最巅峰的状态,然后一鼓而下成都。”
张辽想了想,说道:“主公,依你所说的二字方针,我部就不需三万大军了,有一到两万就已经足够。武都郡的大军,在曾锋将军带走三万之后,尚有近五万大军。所以,在这前面的二十天内,我可以挑选出两万精卒留下,率领其余三万大军,剿灭参狼羌和白马羌。”
贾诩说道:“主公,张辽将军所说,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曾炩说道:“那好,就依你所说。”
计议停当,众将就纷纷的行动了起来,为自己部的大军出发做准备。
曾炩此次带来西疆的军队,除了两万无极卫之外,其余全是步卒。
当然,所谓步卒也是相对北疆军来说的。就是在北疆军的步卒中,马匹也是不少的。只不过都是用来托运物资而不是主要用来骑乘了。
但是,要是北疆军需要突袭,那么每一个军三万北疆军,是能够很快的拉出一万以上的骑兵的。可以说,这个时代的北疆军的机动能力是其他诸侯完全不能相比的。
在计议完成的当天晚上,张辽。曾锋等人就离开了武功城,前往武都郡。毕竟,曾锋需要马上率领大军出征,会合中路两万大军攻击南郑。
张辽虽然要二十天之后才出兵攻击益州,但是在这前面的二十天,他可是希望能够将参狼羌和白马羌打下来,给自己留一个安定的后方环境。不然,自己率领大军出征了,要是参狼羌和白马羌给自己的后方来一下,自己可吃不消。
在第二天,武功大营的大军也开始了行动。
曾炩率领两万无极卫和三万步卒,前往鄂县,取道子午谷攻击西城、上庸;文丑则率领四万大军南下赶往骆谷。
而徐晃则是率领四万大军,向西前往郿县,在那里,他们将会南行,取道斜谷。
随同曾炩出征的,其实是六万大军,吴炽率领的一万血狼铁骑也在里面。只是到了甘亭的时候,这一万血狼铁骑在不知不觉中躲入了丘陵中。
第五十四章长安平叛
第五十四章长安平叛
大汉国初平二年八月初一,曾炩率领大军离开了司隶地界,进入了子午道。
而此时的长安城中,却是暗潮涌动。司隶的士族门阀们趁曾炩大军离开司隶,南下征伐益州的机会纠结在一起准备发动反叛。
在他们看来,此时长安城里面不过三千人,绝对抵挡不住他们叛乱的力量。此时留在长安附近的北疆军已经寥寥无几,只有在几百里之外的武功城还有一万守军,其它地方每个县不过一二千人,而且很分散,更要守卫各处城池,对长安的事情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了他们。再远一点就是洛阳了,但是太史慈绝对不敢轻易离开洛阳,因为曹操可是不会让他离开的。更远的军队赶到长安所需的时间更多,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他们这些门阀巨族早就将长安牢牢地控制在了手中,那时候是战是和,都好做出决定了,因为他们有了和曾炩讨价还价的本钱。
不过这些士族的人马才一集结在一起便遭到了灭顶之灾。早已准备妥当的血狼铁骑在长安各处城门打开之后,由猛将吴炽率领,四面杀来,瞬间便将士族临时纠集起来的这些乌合之众杀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士族们在一看到血狼铁骑出现时,便大吃了一惊,因为他们的人明明亲眼看到一万血狼铁骑已经随曾炩离开了司隶地界,进入了子午谷。但是为什么现在他们却是出现在了长安城?这到底是为什么?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其实那只是是曾炩有意给士族们看的一个假象,如果不让这些心存叛乱之意的士族门阀们看到北疆的军队都离开了,他们怎么敢动手?他们如果不动手,曾炩又如何名正言顺地将这些反对势力一网打尽?
曾炩率军到达甘亭地界,一万血狼铁骑便在吴炽的率领下,离开大部队悄悄地回返了长安城。对此,除了留守司隶的张燕等极少数人之外,连京兆尹太守王濡等人都不知道。
士族纠集起来的这些乌合之众哪里是凶悍的血狼铁骑的对手他们只抵挡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全面崩溃了
溃兵如遇到狼群的绵羊般仓惶乱窜。
五千血狼铁骑分成十数队分散追杀,同时一直在外围没有出手的另一部三千五百血狼铁骑则迅速向中间收拢。
被困住的士族叛军被迅速压缩着活动空间,在这种情况下,叛军们慢慢地聚集在一起,就如同池塘中被渔民收网的鱼群一般。
最后,近一万还活着的叛军聚集在长安城南一片空地之上,这是血狼铁骑有意为之的结果。
在叛军的周围围满了一圈身形彪悍杀气腾腾的血狼铁骑,在附近的屋顶上还有许多弓箭手已经弯弓搭箭,瞄准着被围在中央惊慌失措的叛军。
见此情景,叛军们惊恐不已,甚至有些人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平时最多就是无赖打手的他们哪里遇到过眼前这样的情况;在发动反叛之前,所有人的心中都只有对那些士族许诺的土地、财富、美女的向往;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会失败。
“放下武器者,不杀”,雄壮不凡的吴炽身着镔铁战甲,手持长枪站在最前列,他的声音如同宏雷般在半空中翻滚着。
配合着吴炽的吼声,周围的血狼铁骑猛然向前踏了一步,同时大喝一声。顿时肃杀的煞气弥漫开来,让本就惊恐不安的叛军们更加心胆俱裂,一些胆小的手中的兵器当场掉落下来,并且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有人试图反抗。“兄弟们,别听他们的他们是骗我们的如果放下了武器,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叛军中间升起。
吴炽双目一凝,随即大踏步地朝叛军中央走去。
看到气势如同远古巨兽的吴炽大踏步地走了过来,那个尖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快大家一起上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们不仅能活下去,还能占领长安占领司隶杀死曾炩”这个尖细的声音似乎有些惊恐焦急。
叛军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上前,并且当吴炽走过来时,众叛军还不由自主的散开到两旁,根本就没人敢阻止吴炽。他们只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小混混,还有一些个门阀士族豢养的家奴侍卫,那里真的敢和这些久经战阵、如狼似虎的血狼铁骑对垒?和血狼铁骑在战阵对撼?那真的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叛军们散开后,一个尖嘴猴腮脸色苍白的锦袍男子出现在吴炽面前。此刻,这个锦袍男子正在轻微颤抖着,眼神乱转,不住地咽着口水,他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
吴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这个不值一提的‘小动物’,丑陋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狞笑。
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吴炽右手中长枪斜削而出,随即现场爆出一蓬骇人的血雨。
再去看那个锦袍男子,他赫然已经被生生地削掉脑袋了此时,那一颗小小的脑袋正在地上滴溜溜的滚动呢
周围叛军见状,吓得呼吸都顿住了。人人面色苍白,带着极度恐惧地神情注视着那个名震关中的猛将。
吴炽提着滴血的长枪,凶悍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叛军,大喝道:“放下武器者,不杀”
此时的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