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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几乎要站立不住。
“啊”张馨惊跳一下,忽然觉得有块冰冰的东西在自己臀部碰了一下,曾炩的手伸在她的裙内,手指拈了一粒冰块,在她幼滑细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所过之处,换来的是张馨战粟般的呻吟:“不……不要……”
那张小嘴很快被吻住了,缠绵半晌,张馨的身子温度不断上升,灶下的炉火燃烧着,锅中一汪沸水翻滚着热气,红红的灶火映着张馨美玉般的肌肤,透出桃花般的绯红。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张馨用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夹住了曾炩蠢动的手指,趴在他的肩头,喘气吁吁地叫。随即她的身子就落入一双有力的臂弯,微微一睁眼,入目的是曾炩一双灼热的眼睛:“好,那我便与馨儿回房去……”
开了厨房的门,曾炩像作贼似的,抱着衣衫半程羞遮面孔的张馨,轻手快脚地进了她的房间,将她轻轻搁在床上。
张馨捂着脸,手指缝隙里露出的脸蛋火红一片,身子不依地轻轻扭动:“不要……水都开了,正要下锅,人家……要被下人们笑的……还要做菜……”
曾炩不知她胡言乱语些甚么,听她一说,先按捺了yu火,说道:“你等着,我去熄了火……”
曾炩转身欲走,忽然觉得衣角被什么东西挂住,扭头一看,只见张馨用一根小指轻轻的勾住他的衣角,羞涩酡红的小脸偏向一边,闭着眼不敢看他,但是手指勾得紧紧的,很有力。
曾炩的唇角不禁翘了起来,轻轻卧回她的身旁,柔柔低声道:“管它什么灶火,管它什么大餐,大哥先吃了馨儿这盘菜,可好?”
张馨扭了下身子,似乎是无声的抗议。只是不知道她反对的是曾炩要先“吃掉”自己,还是反对他把自己比做了一盘菜。
张馨的发髻被曾炩打散了,如云的秀发披散下来。张馨轻轻睁开眼睛,从秀发间瞟着曾炩,星眸如丝。
女人,都愿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打扮的尽善尽美,得体、美丽的衣裳,增添丽色的首饰,但是唯有一样,她们永远不需要去过份的整理,只要保持清爽柔滑就好,那就是她的秀发。
房间里面的光线柔柔的,洒得一床都是蜜意。头发乱乱的,带一丝妩媚、一丝朦脆、一丝慵懒、一丝奔放,还有一丝不设防的迷茫……
她的发髻盘起时,体现的是女人的高贵与矜持,发髻打散时,演绎的是性感与妩媚,上得厅堂,入得闺房,那风情万种、那理不清的秀发,只会令男人越理心越乱。曾炩的心已经乱了……
张馨的小脸粉扑扑的,白暂的脸蛋上就像打上了一层腮红,红艳艳的惹人怜爱。
“这火腿真香呀……”曾炩解去了张馨的糯裙,大手贴着柔软轻薄的亵裤,轻抚着她修长浑国的大腿,发出由衷的赞美,换来的是娇嗔的一拍。
曾炩不想她过度的紧张,继续缭拨着她:“我家馨儿不是最大胆最泼辣的么,怎么现在怯怯的胆儿这么小?大哥放走了你的小雀儿,还你一只大鸟儿,不好么?”
张馨咬着唇,连唇边几绺秀发都噙在嘴里,迷离的眸光痴痴望着她的男人,带一丝甜蜜微笑,不说话儿。
“大哥喜欢馨儿的憨、馨儿的傻、馨儿的情长痴心,还喜欢馨儿的泼辣大胆,好媳妇儿,现在怎么变得羞怯怯的了,怕了自家大哥了?”曾炩一边说着,一只大手环住她的纤腰,另一只大手已罩住了一只饱满白暂的椒乳:“大哥要送你一只大鸟呢,要不要呀?敢不敢要?”
张馨轻啐一口,渐渐大胆起来:“谁怕你啊……”,
“那你要不要?”
“……”
“要不要?”
“……”
曾炩啜她的耳垂,诱惑地问:“要……不要?”
“要”张馨突然说了一句,随即柔嫩的大腿根上被坚硬的一杵,让她两各大腿抽搐了几下,她的腰肢不觉有些勾了起来,把环住了曾炩的脖子,把自己羞红的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在他微敞的胸口报复似的噬了一口。
曾炩心中一荡,不觉俯身下去,把那温香暖玉抱了满怀。
第一九一章彪悍的伏寿
第一九一章彪悍的伏寿
一番抵死缠绵,久违了的漏*点让张馨兴奋异常。
当房中风雨稍歇之后,张馨无力地侧俯在榻上,背抵着曾炩结实的胸膛。曾炩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两只大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白暂的椒乳。
她能清晰地听到一阵“砰砰”的心跳声,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曾炩的。
曾炩忽然发觉拥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所具备的强大能力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场酣畅淋漓的淋漓的恩爱之后,本该体软似绵、心满意足,可他似乎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还远远没有满足,尤其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尝爱的滋味的情况下,更是让他没有达到满足。
曾炩见张馨软绵绵地伏在榻上,额头纤津津的,却不想需索无度。他只是轻轻爱抚着张馨的身子,贴着光洁的美背和丰硕的臀丘,一对有些超越适龄少女尺寸的半球抓在十指之间,轻轻拨弄着两颗樱红的蓓蕾,未尝不是一种快意
渐渐平稳了呼吸,恢复了些体力的张馨懒洋洋的哼唧了一声,用脚指轻轻夹住曾炩的脚趾,然后又松开,这细小的**动作,让意犹未尽的曾炩又兴致勃勃起来,下面的坚挺又迅速膨胀起来,顶在张馨丰满的p瓣间,两只大手也随之收紧,白腻如羊脂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嫩得仿佛能挤出汁水来
臀丘也是湿滑的汗水,那坚挺突然挤进腻热的缝隙,张馨不由一颤,头一下子扬了起来,一只小手也探到了身后,紧紧抓住了曾炩的大手。
曾炩轻笑:“小丫头,不成了?
他在张馨肩上啄吻了一下,停止了蠢动,静了片刻。
张馨问道:“大哥,你什么时候让我哥回来一下啊。哎,从他去年出征开始,我就没有看见过他了。”
曾炩说道:“是啊这一晃就是一年过去了。不过,益州新定,那边也离不开他。我想,等那边一切都走上正轨了,大哥就把文远换回来。”
张馨问道:“大哥说真的?”
曾炩笑道:“大哥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张馨没说话,只是在曾炩的怀中扭动着身子,表示对曾炩说的这话不完全认同。
曾炩本来就没有满足,如今张馨的娇躯在怀中扭动,那火是腾地一下就又熊熊的燃了起来。
曾炩嘿嘿一笑,说道:“丫头,你再动一动,大哥的那只大鸟儿就不会只是抗议,而是真的要剑及履及啦”
“啐,大吹法螺,自吹自擂。”张馨嗔道。
“呵呵,不大么?那怎么某人碰一下都浑身哆嗦,好象承受不住的样儿,现在还抓着我的手,怕的要死,生怕我再碰她一下?”曾炩调笑道
“才怪呢,……本姑娘会怕你?”张馨嘴上是绝对不会服输的。
“咦?好大口气,那为夫真来了?”这样的事情上,身为男人的曾炩也是绝对不会认弱。
“来就来,尽管……尽管放鸟过来,本始娘接着……”张馨说着,忍不住吃地一声笑。
“老婆,接鸟……”曾炩坏笑一声。
“啊………”尚处于敏感中的身体,禁不住那快美感觉带来的刺激,张馨无法抑制的呻吟起来,她只能翘起圆翘优美的臀部,弓起蛟好的脊背,把头深深埋进枕下,双手抓紧被单,用她诚实、青涩、而热烈的反应回应着曾炩的侵人……
“什么味道?”梅开二度之后,张馨终于再次见识到了曾炩的厉害,他真的是太恐怖了,以前她们姐妹是很少单独迎战的,都是邀约了伙伴,才敢挑起战火。可是今天这一次事发突然,约好的伙伴小甄宓还没到,战火就已经燃了起来,她也只能勉力接战,只是现在她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曾榨炸光了一般。张馨偎在他怀里,注意到他似乎意犹未尽,赶紧的找个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是你身上的香味了……”曾炩也知道她绝对再经不起杀伐,便顺应着她的话题聊开,双手不再爱抚**她的身子。
“去你的。”张馨白了他一眼:“你还真当我是盘菜了呀,明明是菜香……”
“菜香?”曾炩一呆,忽然失声道:“坏了,莫不是没人看顾,灶火烧出来了?”
他赶紧披衣下地,就要闯出去看看,拉开门儿一瞧,张馨的侍女杏儿红着脸站在廊下,眼神儿瞅着地面,向他福身一礼,小声说道:“甄宓夫人正在烧菜,等甄宓夫人做好了才能开饭。现在么,老爷尽管歇息……”
“呃?啊………”曾炩只在身上罩了一条袍子,里边什么都没穿,风一吹,两条大腿在袍下空空荡荡,弄得他尴尬无比,赶紧答应一声,又掩上了房门。
“呼啦”,曾炩又拉开了房门:“杏儿,那个……呃……”
“啊?”杏儿退了一步,向他报以询问的眼神。
“麻烦你打桶热水来,呃……老爷我要沐浴更衣。”
“奴婢遵命。”杏儿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转身匆匆去了。
“可是起火了么?”张馨在榻上微微支起身子问道。
隔着一扇纱罩的屏风,张馨的娇躯曲线跌岩,有若一副朦胧优美的山水画。
曾炩笑道:“你大哥我专管灭火的,谁敢冒烟起火?咱们再歇一会儿,然后进膳休息。”
张馨嗔道:“大言不惭等晚上我把宓儿她们一起叫上,看你到时候能不能将我们的火都给灭了,哼哼”
曾炩两眼直冒精光,看来晚上有福了,哈哈哈。
吃过午饭,曾炩正休息着,近卫来报,说是沮授来访。
曾炩连忙让近卫把沮授请到书房。
沮授是来询问曾炩打算什么时候迎娶孙尚香、糜贞和曹节三女的。
孙尚香已经到北疆几个月了,这婚礼自然是应该举行了。而曾炩和糜贞也是在年初就订了婚,糜贞的年纪也已经不小了,婚礼也是应该办了。而曹节则是关系到豫州的事情,自然是越早办越好。
沮授认为,今年马上就入冬了,今年的战事也已经基本上告一段落。一年大战,北疆所有的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也是时候让大家放松一下。而曾炩的婚事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手段。所以,沮授建议曾炩最好在新年之前为三个姑娘举行婚礼。
曾炩也认为理应如此,也就同意了。
沮授又询问是分别为三个姑娘举行婚礼,还是一起举办。曾炩说三个姑娘的身份差不多,就一起举办吧,也不显得他曾炩对谁更好一些。
的确,糜贞是糜竺的妹妹,而糜竺投靠北疆之前,是徐州的主人,也是一方诸侯。而糜家本身就是大汉有数的富庶商贾之家,财力雄厚。
孙尚香是江东孙坚的女儿,更是孙坚唯有的一个女儿,在江东地位非同一般。如今江东和北疆关系很是暧昧,在这当口,自然是不能因为婚礼的事情让大家闹得不开心。
曹节是曹操的女儿,曹操如今降了北疆,天子也下旨赦免了他,还对曹操大加封赏。而曹操在豫州经营多年,想要顺利的消耗掉豫州,自然离不开曹操的帮助。而曹操一直坚持的条件就是曾炩娶曹节为妻,如今好不容易达成协议,曾炩自然不希望再因为一些小事情闹得彼此不愉快。
所以,曾炩来了一个不偏不倚,把三个丫头的婚礼凑一起,大家都一样,谁也不能说谁。
沮授对曾炩的做法也很认同,觉得这的确是最好的处理办法。毕竟,要是分开举行婚礼,在这举行婚礼的先后选择上,几方都会有意见。
事情决定了,沮授就下去准备了。
曾炩的婚事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在北疆那是绝对隆重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低调,特别是三个女孩儿的身份都非同一般,更是不能低调举行了。所以,一时间,这件事情在北疆闹得是沸沸扬扬。
这才刚一传开,麻烦就找上曾炩了。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垂泫欲滴的女孩儿,曾炩就是一阵头痛。
曾炩问道:“寿儿,是谁惹着你了?跟老师说说?”
“给你说了,你有帮不上人家,说了没用……”
“你都没给老师说,怎么就知道没用呢?”
“因为……因为……惹着寿儿的讨厌家伙……就是……就是老师……”
曾炩奇怪的问道:“老师怎么惹着寿儿你了?”
伏寿说道:“老师,你先是娶了刘萧姐姐,现在又要娶糜贞姐姐她们。可是,老师就是没想过要娶寿儿……”
曾炩大汗,伏寿这样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伏寿看见曾炩不说话,更不满意了:“老师,是寿儿不漂亮吗?是寿儿不讨老师的喜欢吗?为什么老师娶了那么多的姐姐,就是不娶寿儿?”
曾炩期期艾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