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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皇帝见呼延灼长的生猛无比,非常高兴,当下就赐了一匹御马。那马浑身都是黑的,只是四蹄像雪一样白,成为“踢雪乌雕”皇帝的御马,自然是千里马。
呼延灼谢恩已罢,随蔡京到了太师府,商议起军剿捕梁山泊一事。呼延灼道:“禀明恩相:小人来之前也曾打听过梁山泊,不可轻敌觑。为保万无一失,乞保二将为先锋?”
此时童贯和高俅也赶到这里了,蔡京当即问呼延灼保举何人,呼延灼道:小人举保陈州团练使百胜将军韩诣,此人可为正先锋。又有一人。乃是颍州团练使天目将军彭记。此人可为副先锋。”
几人听了,当即拍板,著枢密院差人星夜往陈、颍二州调取韩诣、彰记火赴京。不几日,韩滴和彰记就赶到了京城。蔡京亲自点检了人马,问呼延灼:“你等三路总有多少人马在此?”
呼延灼答道:“三路军马计有五千;连步军数五千,有一万人了。 ”
蔡京在心里估摸了一下,那梁山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这一万人应该是足够收拾了。
高俅对江满红是恨之入骨,还怕不够。对蔡京道:“不若让他们三人亲自回州拣选精锐马军三千,步军五千,约会起程,收剿梁山泊。此举才更是万无一失。”
高俅的心情,童贯和蔡京能够理解,二人当即表示同意。呼延灼道:“那三路左马都是练精熟之人。只是,衣甲未全,只怕误了日期”
蔡京和高俅、童贯对望了一眼,几人明白,呼延灼这厮,乘着这个,机会漫天要价,但是用人之际,也不点破,当即应允。高太尉道:“既是如此说时,你三人可就京师甲仗库内,任意选拣衣甲盔刀,早早准备好。”
蔡京道:“出师之日,我亲自来点视。”
篡水浒 第三卷:京师风月 第194章
乎延灼得到了二位朝迂大员的纹句话,那甲坏能客与。旭糟孔旧那些贪官不顺眼了,现在轮到自己。那里还会客气,当下带领人马冲进甲仗库,好刀好盔甲拿的毫不手软。满载而归。
呼延灼手下的那些人得到了许多好处,自然是吃了**一般兴奋。嗷嗷叫着要到梁山灭了梁上的土匪,博得个封妻荫子。
那呼延灼准备好了之后,蔡京带着高俅、童贯亲自点视,那三路人马浩浩荡荡,衣甲鲜明的出城,前军开路韩滔,中军主将呼延灼,后军催督彭记。马步三军人等,潮水一般,气势汹汹,杀奔梁山而来。
呼延灼骑在马上的时候还在想。自己的先祖呼延赞,不知道曾经有没有自己这般排场,这般风光,骑在马上的呼延灼,得意非凡,要是再灭了梁山贼寇,再风风光光的还朝,那该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情啊?
此次剿灭粱山,呼延灼是势在必得,自己一万三千装备精良的人,那梁山撑死了,也就三千人吧,四个打一个,那梁山再厉害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江满红提早就安排好了眼线。所以,呼延灼杀奔梁山而来的消息他很快就知道了。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等着这一天,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之中感觉,是男儿的都会想要体会。
但是江满红心里还是捏着一把汗的,这呼延灼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万三千人,数倍于自己,取胜实在是太难了,而且,他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韩滔。百胜卑诣。
好在自己早有安排,加上这梁山水泊的天险在此。看着身边那个胖嘟嘟的儿子,江满红心里暗下决定,自己决不能失误,一点也不能失误。
却说那呼延灼带领人马浩浩荡荡向梁山奔来,沿途经过州县,那些官员知道呼延灼是朝廷的三位大员派来的,都是极尽勾结之能事。
呼延灼也知道自己的手下沿途之中收了不少好处。但是在他的心里有这么一种观**,现在做事,那里能没有好处呢,那些官兵只有好处。才有劲干活,才会卖力干活,所以,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呼延灼当然也知道骄兵不好的道理。但是。自己数倍于梁山人马。加上自己的装备非常好。再说。他呼延灼,也不是一个庸人,又有韩滴和彰妃的相助,剿除梁山贼寇,还是不在话下的。
再说,呼延灼也算明白了一点。这剿灭梁山,不能太快。太快的话。显的太简单,只有慢慢的打。夸大难度,最后自己剿灭了梁山,才显的功劳大。
当然。这些只是他的想法,甚至连韩滴和彭记都没有说过。官场上的一些诀窍,要是人人都知道,人人都做大官了。
也当然,呼延灼看出韩诣有些不忿了,但是韩治是自己的好友,自己此举,他也不会说些什么,关键是。等日后得到了好处,韩诣和彭记都会明白的,这点,呼延灼一点也不担心。
快到梁山的时候,呼延灼下令。将装备全部用上,那些马披上重甲,只露两只眼睛。然后,呼延灼下令将这些马用铁索连接起来。走的时候,那些讲过练的马因为有铁索的牵引,步调一致,走起来是地动山摇,气势骇人。
呼延灼此举,就是为了震慑敌心。他心中明了,那梁山肯定有探路的小喽吧,他们看到这种状况。一定是惊的目瞪口呆了吧。
呼延灼骑在马上的时候,甚至好像看到草丛中有梁山探路小喽罗在张望,他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充满吃惊和恐惧。
韩活和彭土珀然知道呼延灼的用意,彭妃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韩滔感觉这种做法,未免夸张了一些。韩活也早已知道,这梁山头领,就是江满红。
那个江满红,韩诣甚至都不能想象他会在梁山做头目。他知道江满红不是一般的人,但是此时是大军压境,朝廷的大队正规军对付这一方草寇,他知道江满红是凶多吉少的。
呼延灼也已经听说了,那辙城县曾经派了两个都头来剿灭梁山的这些草寇,但是一去不复回,听一个逃回去的官兵说,他们被围住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呼延灼对韩诣和彭只道:“真是好笑,竟然派两个小小的都头来剿匪。现在看我这大队人马来到,有什么搞不定的呢?”
彭瓦笑道:“只是感觉到我们大队人马对付小小草寇,有些怪怪的。”
呼延灼道:“彭兄此言差矣。这梁山草寇虽但是却是蔡太师、童抠密和高太群的仇人,要收拾。就要狠狠的收拾,决不能遗漏。”
彭尤默然无语。此次来打梁山。他也有怪怪的感觉。
韩滔道:“那个江满红却是非同小可。我跟彭兄曾经在京城见过他。此人外表是一介书生,却是心中有锦绣。再说,那次重重大军围困之中,他竟然能够逃脱,更是骇人。”
呼延灼道:“这就是我请你百胜将军到此的原因,有你对付他,我就无忧了。”
韩酒的眼前浮现出那个。漂亮书生的模样,那笑容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好,不禁有些恍惚,要自己对付这样的人,不知到时如何面对。但是战场之上,是不能留情的。
呼延灼继续道:“就算二位兄弟说的是真的,那次是在京城,此人无忧,现在他的巢穴之中,不怕此人跑了去。更何况,听说此人重义,既然如此。留住此人更是容易。”
韩活虽然看出呼延灼的话语中带着点卑鄙的味道,但是这是战场,兵不厌诈,他也不好说什么。
中间突然起了一阵骚乱,三人忙看过去。呼延灼却是吃了一惊,只见数支枪从周围伸出,竟然生生的勾断了几匹马的马蹄,那马在那里惨叫。影响着周围的马。
呼延灼惊讶的不是这埋伏,以梁山的能力,这小小的埋伏他是不害怕的,他惊讶的是,那勾断马腿的,竟然是钩镰枪。
连环甲马的克星,钩镰枪。
枪法纯熟,想来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篡水浒 第三卷:京师风月 第195章
绷 :灼环没有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就毋数十人冲了出木,邯小的钩镰枪割草一般收割着那些连在一切的甲马的马腿。
马惨嘶的声音不断传来。马队早就乱了,不可一世的连环甲马立即一片混乱,有的马使劲的乱拉乱扯,甚至开始践踏那落在地上的人了。
那些在京城中养尊处优的官兵平日练虽然也厉害,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立时大乱,竟然不知道反击那些使钩镰枪的人。
呼延灼和韩诣、彰琵三人赶往中队,一面喝叫那些官兵保持队形并反抗。
可是,那使钩镰枪的人在连续割断了数十匹马的马腿之后,立即跑了回去。很快消失不见,只剩下混乱的难以收拾的队形。
呼延灼大怒,赶过去跟韩滔和彰妃收拾烂摊子。呼延灼看的出来。那些官兵被这惊吓,离京时嗷嗷叫着要杀梁山草寇的冲动早就没有了。
正在这时,却听见一声巨响,一股浓烟伴随着一道火光,后对的连环甲马被轰到了一大片,刚刚整理好的队形立即又混乱不堪。
浓烟散去,传来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儿。彭记大惊道:“是炸药。”
彭记刚刚说完。又是一声巨响,却是轰在前面的马队上。
这一下。杀气腾腾的连环甲马一下子敌套了,那些惊恐万分的马互相撕扯着要逃命,那些马上的官兵控制不住马,被甩下来大半,甚至很多的人被甲马践踏而死,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嘣一 的一声。甚至因为马惊恐太厉害,一段铁链竟然被生生扯断。近处的几匹马背上的血肉也被铁链深深的勒了进去。一队解放的马立即疯一般的向远方逃去。拖着几个倒霉的官兵。
呼延灼目眦欲裂,哪里料想到过如此的打击。等他挥舞着钢鞭要去杀人时。却听见有人大声道:“呼延灼,耍你有来无回。”
呼延灼赶过去的时候,哪里还能再见到人影。
场面极其混乱,最后,还是呼延灼在大怒中斩杀数人才平息了混乱。在韩诣和彭记的帮助下。才整顿好了人马。
此次小小的偷袭,呼延灼竟然损失了数百人,还有数百匹马也不知去向,引以为傲的顶级装备成了一个个累赘。
呼延灼甚至无法想象,要是梁山的人多。在这里安排一支大的伏兵。等自己混乱之后掩杀过来。会有怎样的后果。他已经无力去想了,现在,这倒是向着他最初想象的那个方向展了,剿贼越难,越能向朝廷提出筹码。
就在呼延灼焦头烂额,捶胸顿足,扬言跟江满红势不两立,耍跟江满红决一死战的时候,粱山上的人接到探马的回报。叙说了袭击呼延灼的情况,众人哈哈大笑。纷纷称赞江满红聪明。
江满红一面接受着众兄弟的称赞,一面道:“可惜的是。现在梁山人少,要不然,那呼延灼已然大乱,带一支队伍掩杀过去,定能大胜,可惜呀可惜。”
江满红的叹息中,却听见刘唐喊道:“哥哥不用忧心,等打败了呼延灼这厮,这天下英雄,谁不来投啊,到时何愁梁山没人?”
林冲也点头道:“是啊是啊。到时哥哥也该天下闻名了。”
那飞道:“只怕到时这梁山人多,没有地方装那许多人呀。”
众人哈哈大笑,大笑之中。只听见一个大嗓门嚷道:“没地方装,就打到京城,住皇帝的金鉴殿。”不是武大郎还是谁?
众人哈哈大笑。
这里,哪里有大战来临前的那种紧张气氛?
孟康见大家笑完了,喊道:“哥哥,到底还有多少招数没有使出来,告诉大家一声,也让大家乐呵乐呵。”
江满红看了一眼石勇。见石勇在人群中默然无语,心中略微感叹了一声:可惜了这人,跟错了队伍。自己也将证明他跟错了队伍。
江满红哈哈大笑道:“这个,却是不能道明的,到时给大家惊喜就是,我只保证,这呼延灼走到粱山的时候,一定会狼狈不堪,就算他人再多,也是全无斗志,到时候就看各位兄弟的了。”
众人一听,个个摩拳擦掌。说起来,梁山上的众人,现在还没有经过过一场大战。在他们的眼里,现在战斗不是惨烈的,而是热血的,他们期待着一种释放,在他们的心里,早就想教一下那些官兵了。在他们的心里,那纯粹是一种单方面的表演。
呼延灼收拾了那些混乱不堪的兵马,看着低沉的士气,钢牙都要咬碎了。
几个官兵甚至在嘤嘤的哭泣:“我们是来建功立业,图的是封妻荫子的,不是来送死的,呜呜,我们要回去。”
呼延灼正在火头上,手中的钢鞭顺手就劈了下去,将一个苦的最厉害的人脑袋劈飞,另外几个哭泣的人都呆在那里,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惊讶和恐惧。
呼延灼大骂道:“还是不是爷们,作为一个爷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再说,我们大队人马,只是经历了一点小小的挫折。收拾梁山是迟早的事情,一点小小的挫折就经历不了,还像上阵杀敌、建功立业。那是痴心妄想,打仗是要死人的,你们既然跟着我出来,就要记住这一点,不然的话,找根麻绳吊死吧。”
呼延灼骂骂咧咧,然后警告道:“以后有动摇军心者,杀无赦。”
那些开始尝到甜头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