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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小子是不是欲对你不轨。”
雪落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杜仲会不承认,似乎不像是害羞的样子啊,难道他真是那种吃干摸净不认账的禽兽,还是有什么原因。
不由转回身对杜仲道:“杜仲,你说你刚才是给我看病?”
“是啊”
“那你说好好瞧瞧我,是什么意思?”
“好好瞧瞧你的脉象啊。”
“那你让我躺在床上,抚mo我的脖子呢?”商立言在一旁举起了棍子。
“三部九侯之法,上部就是要看颈部的脉象。”
“那你脱我鞋袜,肯定也是下部的脉象了?”
“雪落,你这么聪明,不像有病的样子啊。没有病就好。”
雪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如坠无底深渊。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他根本就没有与自己亲近的想法。又羞又恼之下,顾不得杜仲是真的关心自己。哭道:“好个屁,你个狗奴才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他还是不喜欢自己,根本是像朋友那样,我不想成为朋友。
雪落从没觉的世界如此的黑暗,溺水时给你一棵救命稻草,你高兴的不得了,谁曾想,这稻草是铁铸的。
雪落趴在床上,无助的哭泣着。
商立言扔下手中的棍子,脸色复杂的对气愤的杜仲道:“杜贤侄,你和我来一下,这里面恐怕有些误会。”
杜仲好心好意帮忙,没想到没得好不说,又挨了一顿骂。换作谁也不会高兴。
听见商立言的话,杜仲点点头,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商伯父,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屋外,商立言自从知道杜仲是好意之后,虽然心中心疼雪落,但想起杜仲刚才的问题。还是答道:“杜神医,小女当时不懂事,用六万枚铢钱把你困在我们商家,这不是犯了大错吗。她不懂事,根本不知道龙困浅滩,以后风雨时必定一飞冲天。还望杜神医不要记恨小女当时的威胁。我为了处罚她这才罚她面壁的。”
“哦,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那件条件恶劣的契约啊。你拿了它以后就自由了。”
杜仲脑子转了转,顿时想通了商立言为什么刚才对自己那么客气。想起马车中雪落的话,杜仲也隐隐约约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了。
商立言憋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道:“雪落那丫头说提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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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六尺秀发可照人
这下轮到杜仲尴尬了,支支吾吾的说道:“雪落大小姐可能有些误会,然后……就那么说了,不能当真的。”
商立言狐疑的看着杜仲,看着这小子目光闪烁,肯定是没说实话,雪落虽然有误会,但是神智清晰,怎么会没事说提亲。
不过现在的商立言却不敢质问杜仲。只好说道:“杜仲,你先去忙,我去劝劝雪落。”
说完,商立言蹒跚的走了。
杜仲想通前因后果之后,心中只剩下对雪落的亏欠感,想不到雪落居然如此的爱自己,爱到自己一句关心,就胜过了面壁罚站的痛苦。想起刚才雪落得了“失心疯”的模样,杜仲心里真的是又甜蜜又心疼。
杜仲见商立言过去了,自己不好现在去,不如趁此空闲,将广告做好。
刚才吃饭前,杜仲已经找到小刘,让其去印刷社去刻制广告。广告语不长,如果师傅快的话,今天下午就能拿到模板,今夜加工就能复印出几百份。广告传单的问题应该不大。后世商店开业,除了铺天盖地的广告传单,还有各种各样的促销手段。
后世经典案例无数,杜仲自然不必自己思考。随手一想,各种手段足能引爆整个扬州城。正好怀中还有刚得到的五万,不愁钱的问题。
杜仲信步走出商家,去搞些促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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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立言来到雪落的房间,发现雪落已经不哭了,只是坐在床上发呆。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说道:“雪落,你和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雪落哭了一阵,突然想到,杜仲还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只是自己误会了他。换做我被别人骂,一定会很生气,要骂回来。自己骂了他,他肯定也很生气,但都没冲我发火。可见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一定是这样。
他现在生气了,我可得想办法让他原谅我,先让他高兴两天,然后再对他凶狠两天,然后再高兴,在凶狠……直到他知道我的好。我商雪落要得到的东西,肯定会到手。
看见商立言进来,不由叫了一声:“爹”,听商立言的问话,雪落转念一想,不能让爹知道,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于是说道:“没有啊,我只过是开玩笑的。他只是个下人,我怎么会喜欢他。虽然你说他有本事,什么龙啊,什么雨的,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以后会什么样。”
就像雪落自己说的那样,每次说谎,商立言都能看出来,这次也不例外,看着奇雪落不敢与自己书对视,而是转看向另一边,说的肯定是假话。女大不中留啊!
商立言还想问问,雪落却从床上爬下来,边把商立言往外推,边嗔道:“哎呀,爹,我好累,你让我歇会吧。你先出去,嗷,听话。”
“胡闹”商立言听着雪落哄自己的话,忍不住呵斥道,不过还是站起身。突然商立言看见雪落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暗红色的斑记。
顿时脑袋有些发懵,凭着过来人的见识,商立言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血的痕迹,难道她们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都这样了,那小子还敢不告诉我。真是活腻了,得把他抓住送到官府治罪呀。
其实那的确是血,只不过是早上杜仲屁股受伤,流下来的血,被商立言误会了。还以为两人已经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商立言被雪落推出门,转念一想,既然发生了关系,那小子又不错,不如就促成这事吧,正好雪落也很喜欢那小子的样子。雪落嫁出去,也算我对得起下了他娘了,唉!
商立言去找一了一圈,没找到杜仲,问过老管家,才知道杜仲出去了。他自己的老娘还在这,不可能不回来,在家地等着就是了,省得让人笑话,女儿嫁不出去,当爹的去求女婿。借此机会,不如去找未来的亲家聊聊。
杜仲出了商家,先到钱庄存了银票,自己终于有了自己的一笔钱,也有些小兴奋。兑了一些散碎的铢钱,银票。
来到对面的一家酒店。小二站在门前,见杜仲进来,急忙招呼道:“哟,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杜仲将小二叫道角落里,塞给小二五枚铢钱,道:“小二哥,我也不吃饭,也不住店,想求你个事。”
小二见了钱,自然笑脸相迎,问道:“大爷你说,小的一定办到。找人吗?”
“不不,我想让你有事没事,和这些吃饭住店的人,说一件奇闻!”
“奇闻?”
“你和他们说,市集的东街,明天将新开一家奇货店,叫“百草之尊”。不管你买不买东西,只要进门,前二百名就免费有礼品相送。”
“免费的礼品?天底下哪有这好事。大爷,你可别骗我。话我可不能乱说,若我说了,他们去了没有,那我岂不是要挨揍。”
“你放心,那家店就是我开的。你看我像没有钱的人吗?”杜仲指了指小儿手中的钱。
小二想想也对,能张手就给五枚的人可不多,虽然穿的破了点,说不定人家有钱人就有这癖好呢。这事应该差不了。不过这人是不是有点傻呀,这不是有钱烧的吗,没事免费给人家东西。明个我请个假,也去领个礼物。
点点头道:“好咧,大爷,你就瞧好吧,我这张嘴,全城都有名,包你明天的礼物全送出去。哦对了,大爷你的店几时开门啊。”
“辰时准时。”杜仲转身离开,然后去下一间酒楼。
却不知道旁边座位上,一位轻纱罩面的女子听了杜仲说的这番话之后,暗暗沉吟道:“这招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扬州城不知道他店的可就不多了。辰时乃龙时,应和东方青龙,又在东街,东方青木生发。此店若是草药店,必定大吉大利。明日正好无事,也去看看,想不到扬州城还真有这等妙人。
女子吃过饭,小二刚想过来收钱,却被掌柜一把拉住,掌柜满脸赔笑的对女子说道:“东家,走好。”
女子微微点头,飘然而去。小二看不见女子被轻纱遮住的面貌,只看见一头秀发,足足有几尺长,光线反射,小二清楚的看见头发中倒映着自己目瞪口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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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佳作反被老翁笑
小二疑惑的问道:“这女人是谁呀,头发长怎么就不用给钱了呢?咱们东家不是冯老板吗?”
掌柜掌柜有些忌讳的摇摇头,见女人坐着马车走远了,才低声说道:“我哪知道是谁,我估计呀全扬州城真正知道她是谁的,不超过一双手。大上次我去进货,碰到商老板,就是望北商会的大老板,明里扬州城最富的就是他了吧。就连他见到那女人,都毕恭毕敬的。
我俩见过几次面,问了他,他模棱两可的和我说了几句,他说他也不清楚,只是模糊的知道,扬州所有有名气的客栈,最后的东家都是她。所以我也是她手下。你看,我那么说,她也没反对不是?
商立言商老板打了个比方,我现在还记得,他说她就像蜘蛛网里的蜘蛛,动动手动动腿,整张蜘蛛网都晃三晃。可偏偏还没人知道蜘蛛躲在哪里。这张网遍布大江南北啊。”
小二没什么反应,什么蜘蛛,比喻的一点也不好,瞧她那窈窕的身段,飘逸黑亮的长发,就算脸长的丑,天黑了也是极品呀。比成蜘蛛太俗了,没文化!
杜仲好不容易将扬州城较大的酒楼走了个遍,一遍又一遍和小二说一样的话,一样的给钱,一样被嘲笑。累的腰酸腿疼,尤其是屁股,伤口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可是想到自己亏欠雪落很多,这些事情就小小的补偿一下吧。
明天店面就要开张,可是还没有个牌匾。杜仲向人打听了最近的一个不错的木匠,晃晃悠悠来到木匠师傅这,打老远就看见一位老师傅在街道旁在做木工活,杜仲紧走几步,来到老师傅面前,道:“老师傅,你这刻匾吗?就是开店,挂在门上的。”杜仲连比划再加上说终于让老师傅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老师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能刻是能刻,但是需要有模子,也就是模板,就是你得找人在纸上写好了字,我照着字给你刻木头上,今个不巧,旁边写字的老伙计回家喝酒去了,你明天再来吧。”
明天就开张了,没有牌匾怎么能行,杜仲寻思自己也能写,不知道能不能合乎规矩,于是问道:“老师傅,我自己写,然后让你刻行吗?”
老师傅咧嘴一笑,见杜仲穿着家丁的衣服,不像读书人的模样,道:“行是行,不过牌匾是门面,挂在外面多少人看见,要是写的不好看,刻出来挂在外面丢人那。”
“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能写好字的了,尤其是要大字,更写不好,前两天有个女人,看样子知书达理的,也来找我,那天写字那老伙计也没来,她要自己写,结果啊,小字写得不错,大字就不怎么好看了,刻出来的匾也不好看,那不,还在那放着呢,也不知道还给不给钱,唉。”
杜仲扭头一看,果然,墙角矗着一块牌匾,上书着“东北三宝”,字迹婉约,一看便是女子所写,每一笔画都很有韵味,但是却没有组合好,整体上显得有些凌乱。
杜仲想了想,对老师傅道:“我还是想试试,若是写不好我再去求别人。反正今晚我是要把匾拿走。”
老师傅撇撇嘴,指着远处的桌台,哼道:“就那张桌子,你去写吧。”
杜仲又问道:“这附近那里有卖笔墨纸砚的地方?”
“得得得,那女人还剩下些纸张笔墨,你一并拿去吧。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唉,算我做好事,积点德吧。”老师傅满脸心疼的走进屋子,不一会捧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了,递给杜仲。
杜仲接过纸墨,暗暗心惊,宣纸看起来纹理清晰、纯白细密、触手绵韧,实为极品。墨却是松烟熏出的墨,拿在手中都有一股股松油脂的香味。这些可都不是普通人能用的,那女人是谁,能用起这些东西的人,怎么会像自己一样自己一人东奔西跑,搞这些凌乱的东西。
老师傅也认得这些笔墨是好东西,可是琢磨了半天,反正自己也用不到,不如给他,万一他能写好,自己也多一份活计,多赚些钱,比空留在自己家里当摆设强得多。
老师傅丢了手中的木工活,跟在杜仲背后,想看看杜仲能写成什么样。看见杜仲平铺开宣纸,也没有用什么东西压住,暗想,这人还不不如那女的,人家怎么还有个台子把纸压住,前场戏做得很足啊。
这人看来是没戏,糟蹋了我这些好东西,还不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