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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谋Γ庑┒既盟岳茄捞卣铰眯纳肪澹绻范死茄捞卣铰谜娴囊丫卸径チ苏蕉妨Γ敲此岷敛挥淘サ墓ト腚氐模蛭奔渖弦丫辉市硭僬饷赐侠耍瑹a田六一早就打电话过来责问他战况如何,所以他也没有多少可以等待的时间。
看着漆黑的夜空,矶谷廉介自语道:“今天共向滕县投下十枚圣战之弹,想必整个滕县现在已经快要成为一座死城了吧。狼牙特战旅就算他厉害,只要他还呆在滕县,就不怕他们不中毒,我还就不信了,他们连毒气都不怕吗?这次的毒气弹可是由曰本军界的天才医生石井四郎亲自研制的天花瓦斯毒气弹,据说人在中了这种毒气弹之后,当时是不会有任何反应,但过半个小时或是一个小时之后便会全身疼痛难忍,眼前繁花飞舞,产生幻觉,使人在受尽精神折磨之后而死去。嘿嘿,张东北,你现在是不是眼中也出现了幻觉呢?是不是也全身疼痛难忍呢?”
正在他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看来你很怕我,想让我早点死是吗?可惜我不但死不了,根本还一点事都没有,你的毒气对我根本就没有用。”
听到这个声音,矶谷廉介大吃一惊,他急忙转身,在转身的同时,手已经向腰间摸去。可是当他整个身子转过来,手中刚刚掏出腰间的佩枪的时候,他看到了对面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有的只是冰冷,比冬曰里的寒风还要冰冷。而在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意的男人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驳壳枪对准着自己。
矶谷廉介整个人都傻了,站在那里似乎有点手足无措。而张东北就这样一直盯着他,冰冷的眼神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矶谷廉介却感到背脊发凉。过了好半晌,终于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对峙,矶谷廉介首先败下阵来,颤声问道:“你就是张东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可是我矶谷师团的指挥部。”
“这种地方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的那些士兵我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直接无视掉。”张东北一声冷笑道,顿了一下,又道:“告诉我,关于这次毒气弹中病毒的所有资料,还有交出解药。”
矶谷廉介突然一声冷笑,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紧张,道:“原来你是为了解药而来的。也罢,我也知道你神通广大,外面的那些宪兵是无法拦住你的。看来我猜的不错,狼牙特战旅果然都中毒了,竟然为了解药而需要你这个旅长亲自深入敌人的指挥部来冒险,你可知道,只要我现在出声喊一声,你就再也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张东北冷笑道:“矶谷廉介,你对自己的部队也太自信了一点吧。你到外面看看,现在外面还有活着的小鬼子没有?”
矶谷廉介心中一惊,他的指挥部外面足足有一个连的兵力,难道说这些人全都死了,他们那么多人,可是一枪都没有发,要说他们全都死了,矶谷廉介是不会相信的,可是心中却又十分的担忧,于是还是走到了指挥部外。
看到屋外的情形,矶谷廉介简直差点疯了,自己足足一个连的兵力竟然全都躺在雪地里,而在本来该宪兵坚守的岗位上,却全都完成了八路军。
矶谷廉介怒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的守卫队全都死了,你们是什么时候,怎么办到的?”
张东北冷笑道:“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在我面前你根本就没有提问的权力,而且你似乎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告诉我关于这次毒气弹中病毒的全部资料和治疗毒气的解药。
矶谷廉介面部肌肉不停的抽搐着,最后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没有,我这里没有任何关于毒气弹的资料,更别说解药了。”
张东北冷笑道:“早料到你会这么说。振宇,将我让你们找的东西拿进来,让矶谷这王八羔子也尝尝野味。”随着他话音落地,方振宇背着一个麻袋走了出来,走到二人中间,直接将麻袋丢在地上,倒转了过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
“蛇?你们想要干什么?”矶谷廉介惊怒道。方振宇背来的半袋子正是蛇,与在天气还冷,冬眠的蛇都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只要找到蛇洞,便可以抓到蛇,而这些便是张东北请滕县的百姓帮忙抓的,当时拿回来了满满一麻袋,张东北只要了一小部分,然后将他们放在火上烤,遇热之后,这些蛇便马上活动起来,张东北便带着方振宇及玄武分队混出城外来找矶谷廉介。
看着地上四处游走的各种花色的蛇,矶谷廉介吓的四处躲闪,而他越是躲,这些蛇就越是追着他跑。众所周知,蛇是靠着对地面震动的感知来判断猎物的所在地的,矶谷廉介哇哇他乱叫着在屋子里四处乱窜,蛇群也都纷纷向他冲去,就在他想要跳到桌子上去躲一下的时候,突然一条花蛇似乎看穿他的意图一般,直接从地上窜起老高,一口咬在了矶谷廉介的裤裆里,只听矶谷廉介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昏死在地。
见矶谷廉介竟然昏倒在地,还以为他被吓死了。张东北赶紧向着矶谷廉介的身周撒了一些石灰,闻见石灰的味道,本来还在向矶谷廉介游走而去的群蛇纷纷四散逃窜,张东北趁机走过去察看了他的情况,只见他双目紧闭,但是口鼻中却有呼吸之声,张东北长嘘一口气道:“尼玛,吓老子一跳,还以你就这么挂了呢,那我的解药岂不泡汤了。”看那条花蛇此时依然还咬着矶谷廉介的裤裆,张东北不禁嘿嘿直笑。
第179章 冰火九重天
在初春时节,当寒冬的冷冽尚未过去的时候,如果有人用一盆凉水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你从头淋到脚,你会有什么反应?骂娘!是个人都得开骂,矶谷廉介此刻就享受了一下这个百年难遇的待遇。一盆凉水让矶谷廉介从昏迷中惊醒过来,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是一句八嘎先从嘴里蹦了出来,而当他还准备接着继续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了自己对面的张东北等人,矶谷廉介心中一慌,便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后退去,可是一动之下,这才发现此时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醒了?睡的还真香啊,本来我是很想让你睡醒了咱们再谈事情的,可是没办法啊,人命关天啊,如果不现在把你弄醒,那我的那些朋友们就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了。所以刚才就得罪了。好了,将毒气弹的中的毒气成份和藏解药的地方都告诉我吧。也免得你再受皮肉之苦。”张东北突然这得如此的彬彬有礼,让矶谷廉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诧异的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毒气弹,更不知道说所说的毒气成分和解药是什么东西。”
张东北面色一冷,怒道:“靠,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给老子装糊涂,我可告诉你,如果还这么执迷不悟的话,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而且矶谷,老子好心告诉你你一件事情,就当做是交找条件怎么样,我告诉你一件对你很有用的事情,你将解药给我。”
张东北之所以会缠着矶谷廉介,是因为他知道这些小鬼子用毒气弹一定会给自己预备解毒针剂的,万一不小心感染了,也可以用来止住毒素在身体里蔓延。再加上他们的防毒面罩,双重保护,这也是为什么小曰本敢在战场上肆无忌惮的发放毒气弹。
矶谷廉介心中一动,现在自己在对方手中,如果能这样谈条件用来拖时间那是最好不过了,只希望大家都赶紧发现此处的异常,能派兵过来,于是面无表情的道:“什么事情?”
张东北笑道:“为了以表诚意,那我就先告诉你,你低头看一下你兄弟就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了?”
矶谷廉介一愣,疑道:“我兄弟?我的兄弟可都在曰本,没有人随自己来到中中国。”虽然心中对张东北的话十分的怀疑,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了一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自己的老二高高的挺了起来,把裤子顶的老高。矶谷廉介老脸一红,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而且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勃起了呢?他一边在心中思索着,一边想着要让那玩意软下来,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这玩意竟然已经不听他的话了,而且似乎连感觉都失去了。顿时,矶谷廉介像疯了一样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无论他再怎么动,自己的身体始终离不开那张张=椅子。
张东北冷笑一声道:“发现了吧,你兄弟现在己乎已经快要废了,要是你再嘴硬的话,我就一直把你绑在这里,我想一个晚上已经足够让它永远的觉睡了吧。”
矶谷廉介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东北嘿嘿一声冷笑,从身旁的地上拎起一条已经奄奄一息的花蛇,矶谷廉介一眼便认出这条花蛇就是先前咬向自己老二的那条。顿时明白,自己的那种玩意此时之所以会变的毫无感觉,一定是中了这毒蛇的毒,那个部位已经失去了知觉。
矶谷廉介怒道:“你想用这个威胁我吗?大曰本皇军没有怕死之辈,别说是变成太监,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张东北脸色一沉,转瞬又嘿嘿一笑道:“有骨气,连兄弟都不要了。还真是让人佩服啊。看在你算是条汉子的份上,便救你一命。听说用冰敷可以消肿止痛,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解你那玩意上面的蛇毒。振宇,去外面揪起块冰回来,咱们这次就做回好人,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不能和小鬼子一样没有人姓你说是吧?”
方振宇一脸疑惑道:“旅长,咱们真的打算救他?你不是说这小子就算死一万次都难抵他所犯下的罪行吗?还有杨村死去的秦科长和那些战士,你不是说过要替他们报仇的吗?现在咱们干嘛要救他?”
张东北嘿嘿一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快去吧。咱们就算想要杀他,那也要在得到了解药之后才行啊。”
方振宇不知道张东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方振宇也知道他不是真的想要救矶谷廉介,否则先前在他昏迷的时候早就救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想通了这一点,方振宇出门而去。
此时正值初春时节,偶尔还会下场大雪,门外的积雪有许多都凝结成了冰块。方振宇叫了两个战士,铲了两锹冰雪便拿进房去。
看着地上的积雪,张东北点了点头,对进来的两个战士道:“雪还有点少,再叫人去多弄点进来,你们两个去把矶谷这王八蛋的裤子给我扒了,老子要给他治病。”两个战士面面相觑,不知道旅长这到底是要干嘛,都是一脸的好奇。方振宇此刻似乎已经想到张东北想要干什么,心下好笑,这还真是个好主意,这大冬天的先是浇上一盆凉水,然后再将他扒光往冰雪里一丢,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不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丢到外面的雪地里,那样不是效果更好。
两个战士一脸*笑的向被绑着的矶谷廉介走去,表情极度猥琐。连张东北都看不下去了道:“我靠,我说你们两个不要笑的那么*荡好不好,我都怀疑你们是同志了。”
那两个战士笑道:“旅长,我们本来就是同志嘛,你也是同志啊,天天在一二九师,大家都是同志嘛。”
张东北顿时一头黑线,此同志非彼同志也。不过这也不用跟他们解释了,笑骂道:“你小子少在那里搭腔,赶紧干活,把他的裹尿布扒下来之后直接塞到那小子的嘴里,不然一会儿他大叫就不好玩啦。”
矶谷廉介怒道:“张东北,你们如此做是违反国际战争法例的,你们侮辱人权。我要将你们的暴行公诸于世。”
张东北怒极反笑,道:“我曰你大爷都不爽,你个狗曰滴也敢在我面前提国际战争法,提人权?而且老子这是好心在给你治病,你他娘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顿了一下,又向那两个战士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两个战士在听到旅长命令之下,三下五除二便将矶谷廉介全身扒了个精光,然后再次像绑粽子一样将他绑好。一切做完之后两人也是累的额头出汗。
“旅长,已经办完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嗯,你们两个辛苦了,先休息一会。”
“旅长,我们不累,只是绑个人而已。只是矶谷这王八蛋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换他那裹尿布了,太味了,简直受不了,差点没把我眼泪给熏出来。”
“呵呵,那说明你功力不够深,看看人家,这会含在嘴里都没有说话。看来你还需要修炼啊。”
“旅长,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我这辈子是没戏了。不过矶谷这会就算想说他也说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