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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小鬼子是暂时老实了,但是刚才的搔动已经惊动了大院里的小鬼子,两支巡逻小队几乎同时吼叫着冲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小鬼子甚至还朝着张东北放了一枪。还好张东北早有防备,轻易的便躲过了这颗射向自己的子弹。
曰军指挥部大门前突然响枪,顿时让整个飞跃楼都紧张起来,本来平静的飞跃楼被突然从各个楼层出现的众多小鬼子打破。而且还有不少的小鬼子从各个楼道冲出来。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众多小鬼子,张东北会心一笑,他想要的正是这个结果,这一声枪响几乎把这飞跃楼里的小鬼子全都引出来了。
这里的防守如此森严,看来这义塚雄夫很怕死啊。靠,既然这么怕死,那就乖乖在你们那小岛上呆着不就完了吗?跑到中国来丢人现眼,这他娘的丢人都丢出国了人,看来这小鬼子的脸皮不是一般材料做成的。看着正快速向院门集结而来的人小鬼子,张东北把义塚雄夫很是鄙视了一把。
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鬼子向自己围过来,而且随着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傻X开了一枪之后,又有好几个小鬼子朝张东北这边放枪。虽然这几颗子弹都没有对张东北造成伤害,但是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鬼子有向他开枪的意思,张东北也知道不能再这么玩下去,等下玩大了,要是出了神马意外那可就掉大了。于是就在小鬼子的两个小队刚刚冲到大院门口时,张东北直接用曰语向他们吼骂道:“八嘎,难道义塚雄夫让我来,是想要谋杀我吗?我会让父亲大人把你们这些叛军全都送上军事法庭。”说着怒视着那些刚刚冲到院门口正准备朝张东北开枪而在听到张东北的话之后,一个个顿时石化的傻X小鬼子。
张东北的这句话便等于直接摆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就凭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敢直呼义塚雄夫的名字,那表明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且让他们变得手足无措,而且面带惊慌最重的原因就是昨天晚上义塚雄夫才很郑重的告诉过他们今天会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要来,如果看到这位客人一定要客气对待,万万不能得罪。可是现在可好,他们不但把这位客人给得罪了,而且还直接放了枪,差点把这位客人给灭了口,他们只是最下级的士兵,这个责任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担不起。
看着自己一句话果然把这些小鬼子都给震住了,张东北在心里一阵冷笑,既然这样,那就再玩一下。想到这里,没有再说任何话,转身便要离去。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把后背留给敌人那是万分危险的行为。但是此刻张东北十分清楚,这些小鬼子已经不敢再对他开枪了,他完全可以很是潇洒的给这群傻X一个后脑勺。
就在张东北走出没几步,他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开枪,敌人在什么地方?”不用回头,张东北只听声音已经知道这个向小鬼子们问话的人正是义塚鹰犬。
“就是那个人,刚才我们以为他是敌人所以才开枪的,可是好像我们弄错了,他好像是中将大人今天要请的客人。”一个小鬼子有些胆怯的道。
“啊?是他,你们这群废物,竟然把父亲大人最重要的客人给得罪了。难道你们都不想活了吗?看等下父亲大人怎么处治你们。”说着便向张东北追去。
其实张东北根本就没有走远,只是转身走了几步而已,对于义塚鹰犬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故意不转身解释,正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世兄,松井世兄慢走,还请等等,这完全是一个误会,还请松井世兄不要放在心上,等会我自会向父亲大人汇报,让父亲大人对那群废物以严惩。还请世兄大人有大量,不要为了此事生气,父亲大人正在家里亲自下厨,还请世兄随我一起上楼回去可好?”义塚鹰犬跑到张东北身前脸上赔笑道。
张东北摇头故意道:“我哪里还敢进去父们屋里,这刚到院门口就直接对我放枪了,这要是进屋了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呢?我看我还是不去的好,不然的话,要是把小命丢在了这里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张东北如此说正是想气气义塚鹰犬,如果依然义塚鹰犬以前的姓子,说不定他早暴走了,不过昨天义塚雄夫对他特别交待过,所以此刻对于张东北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他虽然心中十分的不爽,但还是忍了下来,依然赔着笑脸道:“松井世兄,这都怪我们事前的安排做的不周到,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误会,世兄请放心,对于刚才向世兄开枪的那些士兵,我们一定会严惩不怠的。还请世兄息怒。”
见张东北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义塚鹰犬眼珠子一转,看到了张东北手中拎着一袋土特产,于是计上心来,笑道:“世兄,你这手里提的是给父亲大人准备的礼物吧,真是多谢你废心了。昨天从茶馆回来之后,父亲可是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和你父亲松井石根大人的故事。而且父亲还给松井石根大人打了电话,松井石根听说你在徐州,高兴不已,说是不曰便来徐州与你团聚呢。而且父亲和松井石根大人聊了好久,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们两人聊了些什么吗?走吧,随我一起到家里去,让父亲大人仔细跟你说说松井石根的现况。”说着也不理会张东北是否同意,便一把扯着他的他手臂将他向回拉去。
此刻张东北也不再坚持,如果再继续装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于是也就随着义塚鹰犬一起再次折回了飞跃楼大院。
在走到大院门口之时,义塚鹰犬怒声向依旧站在大院门口的那些小鬼子吼道:“以后擦亮你们的狗眼,这位松井太郎公子是松井石根大将的公子,幸好今天他没有受伤,否则你们全都等着陪葬吧!”
一众小鬼子顿时都禁不住颤抖起来,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松井石根的公子,松井石根大将,单不说别的,就只这一个大将军衔已经可以把他们吓破胆,更不要说松井石根可是传说中真正的恶魔将军。如果今天真要是把这松井太郎给打伤了,那后果可就直的严重了,说不定真的会如义塚鹰犬所说他们这些人全部都要陪葬。
看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院门口的将近一百小鬼子脸上都渗出了冷汗。虽说这松井太郎此刻完好无损,但是毕竟刚才自己这些人朝他开过枪,就算有些没有开过枪的,但是也已经把他给得罪了,自己势必会受到惩罚,而对于义塚雄夫来说,松井太郎可是非常重要的客人,而且他们心里都明白,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们这些人犯下如此错误,那简直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义塚雄夫正值晋升的重要关头,正是要拉拢人心的时候,而此时宴请松井太郎也正是想得到松井石根大将的支持,但是这本来很好的一步棋,差点就毁在他们手中,天知道义塚雄夫在知道事情真像之后会如何来惩罚他们。想到这里,这几十个小鬼子不冒冷汗才怪呢。
一个小鬼子突然跪倒在地,满脸惊恐的哭叫道:“怎么办,你们告诉我怎么办?我可是朝松井太郎开过枪的,中将大人一定不会饶过我的。我一定会被处死的。”
在他之后,又是几个小鬼子也瘫软在地,不停的抽泣着。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恐怖的存在,虽然他们曾经上过战场,但是却依然无法抵抗死亡带来的那种恐惧感。
刚才飞跃楼响枪,附近的大多数百姓都躲进了自己的家里,不过有少数胆大的百姓在枪声停了之后远远的向这边张望,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印入他们眼帘的却是飞跃楼大门处的数十个小鬼子在那里鬼哭神嚎的场景,这让那些不明究里的老百姓都感到一阵莫明其妙。
第209章 抓老鼠
跟着义塚鹰犬来到六楼,这六楼是住宅区,颜色材质都一样的房门让人感觉这里的每间屋子都是一样的。只有真正的进过每间屋子的人才知道,其实里面的布局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拿普通仕官所住的屋子和将官所住的屋子来说,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将官所住的屋子在外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但是打开房门,里面空间却甚是宽阔,屋子内又分为四个房间,厨房,卧室,客厅,书房,而且每一间的格局都堪比普通仕官所住的屋子的格局。
来到一间房门前,义塚鹰犬也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房间里并没有见到义塚雄夫本人,义塚鹰犬也是一愣,喃喃自语道:“刚才不还在屋子里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见了,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东北道:“叔父不在这里,是不是刚才楼下的误会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到楼下去了?”
义塚鹰犬摆手道:“不会的,父亲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亲自去察看的人。”
张东北很不以为然,指挥部门口响枪,如果说这种都是小事的话,那什么事才算是大事?难道要飞机大炮把这飞跃楼给炸了才是大事吗?
义塚鹰犬在屋内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义塚雄夫,便开口叫道:“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你在哪里?”
在义塚鹰犬在屋子寻找的时候,张东北也在屋子随便查看了一下,因为有义塚鹰犬在身边,张东北也只能装作是随意打量的样子四周看了看。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义塚雄夫有在房间。心里暗自纳闷:义塚雄夫分明就不在这里嘛,他还在这里叫什么?一个大活人难道就不会出屋子一下吗?
可是就在张东北心中正准备把义塚鹰犬鄙视一番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卧室的方向传了出来:“犬儿,我在这里?”
听到声音,张东北循声望去。刚才那卧室自己也随意瞟了一眼,那里根本就没人,可是现在却从那里传来了声音,这让张东北有些好奇,难不成那卧室里有暗门?可是接下印入他眼帘的一幕,让他将本来准备鄙视义塚鹰犬所想好的一些词语全都转送给了他的老爹义塚雄夫。因为张东北发现义塚雄夫竟然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难怪义塚鹰犬坚信他老爹会在屋子里,原来义塚雄夫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几声枪响而已,竟然让他直接钻了床底。还真是知父莫若子啊。
义塚鹰犬见自己老爹正艰难的从床底下向外爬,急忙跑过去帮忙。
“叔父,你在床底下干嘛呢?”张东北也走了过去,并故意向刚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义塚雄夫问道。
义塚雄夫脸色成尴尬道:“刚才我正在屋子准备饭菜,突然发现有一只大老鼠,于是我便将那只老鼠抓住,可是没想到那老鼠却逃出厨房,钻到了卧室的床底下,所以我就钻到床底下去抓它。”
张东北点头恍然道:“哦,原来是为了抓老鼠。说实话老鼠这个东西真是很可恶,你说要是叔父你没发现那只大老鼠,然后那大老鼠随便在哪盘菜里拉上几粒老鼠屎,那叔父可就白白辛苦了一上午。”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一粒老鼠屎能坏一锅汤,我就是所这只老鼠坏了我为贤侄你准备的饭菜,所以才一心想要将它抓住。”义塚雄夫看着张东北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一样,眼睛里满是火热,他觉得自己这样随便糊乱编的谎话也能将张东北骗倒,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他最喜欢和那些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的笨蛋说话,因为那样他就会觉得自己特了不起。
可是接下来张东北的一句话直接让义塚雄夫郁闷了。只听张东北问道:“那叔父钻到床底下可抓到了那只该死的老鼠?”
义塚雄夫一时语塞,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张东北其实根本就没有相信他的话,而只是在顺着他的话在消遣他而已。义塚雄夫心里顿生一股怒气,可是他却不能发作,至少现在他不能,因为此时此刻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还得罪不起,他只能将心中那一团火给压下去。
也许是看义塚雄夫半天没有说话,还以为父亲思想卡壳了,义塚鹰犬想要替父亲圆谎,于是便向张东北道:“那该死的老鼠太狡猾,钻到床底下之后便不见了,父亲大人并没有抓到它。”
张东北惊奇的看了义塚鹰犬一眼,诧异道:“鹰犬世兄,叔父有没有抓到老鼠你怎么会知道?当时你可是跟我一起都在屋子里,并没有在床顶下,你怎么会知道床底下的情况呢?”
义塚鹰犬略一思索便道:“刚才我将父亲拉出来的时候,发现他手中没有老鼠,便知道肯定是那老鼠已经逃走了。”
张东北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世兄,我还有一个问题。”
义塚鹰犬不知道是认为自己的回答很完美而沾沾自喜还是因为条件反射姓的接话茬,只听他直接问道:“什么问题,你说。”
张东北故意摆出一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然后向义塚鹰犬问道:“可是世兄,你刚才说那只老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