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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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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刚微微一愣,低头沉思了片刻,摇头道:“我说不准,应该划得来吧!可反过来一想,我梁山骑兵总共也就六七百人,若是损失了五百人马,似乎又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

林冲微微一笑,牛刚不是笨蛋,他也不是傻子。他们都不提秦风想招安的心思。毕竟有些人自在惯了,并不想受朝廷的管束,而且强人被招安,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哼了一声,淡淡的道:“我梁山士卒虽然少经战阵,但即使是精锐的淮阳军,又何尝不是如此?双方都是半斤对八两,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我梁山的骑兵,则是精锐中的精锐,比起西北边军,也毫不逊色。虽然其中难免有人鱼目混珠,但绝对是一只劲旅。只有让朝廷知道我们的厉害,他们才会正眼看我们,大宋无强兵,边关不安宁。天下自然有我们的用武之地。”

牛刚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冲,点了点头。林教头虽然看上去很软弱,和他的本事并不相符,但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的言谈话语,简直可以用狡猾来形容。他甚至连梁山今后的道路都想好了,想来一旦有什么变故,他也有自保的力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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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泰有些不耐烦的呆在众多士兵的保护圈中,缓缓的移动着。他已经派出了五百人的先头部队,乘坐船只向梁山进发。在他看来,八百人打五百人,又是官兵对付草寇,自然有胜无败。他今日要趁势拿下梁山。

不得不说,欧阳泰在谋略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生怕水军中了贼人的奸计,特意吩咐一些小船往来接应,一旦有事,立刻禀报大军知晓。

正在大军缓缓移动的时候,忽然大地发出了低低的震动,虽然很微弱,但确实让人心神不宁。众人都吃了一惊,急忙扭头望去,只见树林之中,冲出了一只三百人的骑兵。这些骑兵没有一个人身上的铠甲是丝毫无损的,有的已经破破烂烂的,但没有人会认为他们狼狈,反而会认为他们如此的狰狞。每个人身上都沾染了殷红的鲜血,在他们战马的脖颈旁,悬挂着几个尚且滴着鲜血的人头。

欧阳泰的面色一下子变了,他还没有说什么话,只见为首的那个银甲骑士抓起了悬挂在他战马脖颈旁边的头颅,向自己这边抛了过来。人头落到了地上,被弹了起来,又落了下来,在地上咕噜了几下。仿佛震到了众人的心里。

宋军的小卒上前看了一眼,立时变了脸色,回头望去,惊恐的道:“是陈将军的人头……”

宋军轰的一声乱了起来,那些济州兵马甚至没有再打下去的欲望,扭头就跑。他们虽然不知道陈三在淮阳军中是什么地位,但他们知道骑兵的厉害。陈三死了,意味着八百骑兵已经全军覆没。他们不跑,难道等死不成?

欧阳泰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下如此的不济,一听到对方的名号,立刻散乱开来,他是一个文人,如何能禁制得住?

秦风冷冷一笑,手中长枪一指,众多发出低低的吼声,又一次冲杀过去。

淮阳军也乱了,欧阳泰的心也乱了,众多将领的指挥也乱了。两千多人的队伍一下子崩溃了,如同被剥光了衣服一般,任由梁山的骑兵欺凌。

如果是曹忠在这里,秦风绝对没有胆量用三百人冲阵。可他的对手是欧阳泰。一个没有经历过战阵的人,根本不会清楚如何才能指挥作战。欧阳泰这种人,最多当个谋臣罢了。这也是张良和韩信的区别,一个人能统帅百万雄师,战必胜,攻必克。而另一个,只能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欧阳泰害怕了,他不敢再打下去,带头先走。两千多宋军,如同赶鸭子一般,被梁山兵马驱赶着向四面八方逃散。

众多将领也拼命挥舞着马鞭,抽打着战马,惟恐跑得慢了,成了梁山的俘虏。

众多人马拼命望济州城逃窜,行至半途,忽然喊杀声起,林冲领着人马冲杀一阵,不一时,鲁智深又率人一番征战。这一仗,直杀得宋军伤亡无算,亡魂丧胆,济州府听得梁山名号,能镇得住小儿夜哭。

幸好秦风牢记童贯之言,虽然大胜,却也没有太过逼迫欧阳泰,由得他逃回了济州。当下率领大军又劫掠了两个村坊,这才大摇大摆的撤回了梁山。

欧阳泰大败而归,不敢迟疑,当下写了告急的奏章,派人快马报往朝廷不提。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三十二章欲招安

州兵马惨败,欧阳泰困守济州,求援的文书很快就送院。虽然童贯身为枢密使,但他不敢怠慢,用最快的速度知会了蔡京,然后将消息报告了徽宗天子。

朝堂之上,宋徽宗的表情很严肃,就如同一潭死水,让人摸不清楚他的心思,皇帝不发话,自然没有人敢说话,大臣们一个个都装聋作哑,如同泥塑木雕的塑像,一声不出。

徽宗看着众大臣,仿佛在和无关的人说话一般:“四千大军,被一伙水洼草贼杀得大败,好,很好,真的很好,好的很啊!”

高俅听了,心中咯噔一声,知道事情大大的不好。徽宗的表情看似平静,实际上心中定然怒急。这本来是件好事情,暴怒的天子定然不会放过梁山的贼人。可童贯似乎一直再打着梁山这伙强人的主意。而蔡京看似对梁山贼人充满了愤怒,但他真正的心思究竟是什么,自己却是半点头绪都抓不到。他可不会认为十万贯生辰纲能让蔡京不惜一切代价收拾梁山贼。如果自己能用十万贯人马收买一只强大的队伍,他绝对愿意。

他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童贯和微闭着双眼,仿佛快要睡着的蔡京,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的恨意自不必细说。童贯应该是早知道这件事了,他应该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蔡京。而蔡京显然也有了准备。梁师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头天晚上了,宫门已闭,他就是想告诉自己,也没有机会。童贯真是一只老狐狸。

迟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出头的话,其他人大概也不会出头,说不定童贯已经在徽宗的心底埋下了一颗招安地种子。深深的吸了口气,高俅大步走了出来,向徽宗天子恭敬的道:“陛下,臣以为。欧阳大人之所以失败,非战之罪,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徽宗眉头一皱,看了高俅一眼。淡淡的道:“爱卿既然如此说,必然有所依据,你且言来。我倒要看看,事关国家大事,谁敢乱我军机。”

高俅心中微微一震,小心翼翼的道:“陛下。此次征剿梁山,是以原淮阳兵马为主力。济州兵马为辅。那淮阳兵马乃是曹节度使一手训练出来地,与梁山交战,曹忠虽然吃了败仗,但主力未损,所以军心未失。那些将领都是曹忠的嫡系。如何肯听一个书生的调遣?欧阳大人便有千般妙计,可手下将领一个个都不听调遣,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高俅话音刚落。一个武将大步走将出来,死死的盯着高俅,沉声道:“太尉大人,你可不要空口说白话,凡事要有证据。如今我等光知道济州地兵马大败,可究竟是怎么回事,谁都不清楚。你怎么就知道是淮阳军将不听将领?难道不是欧阳大人他没有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

话未落,又有一员武将跳将出来,看着高俅,大声道:“欧阳泰身为一军之统帅,手下将领不听将领,他却束手无策,这便是精通兵法不成?高大人,你这话未免有失偏颇罢!”

这两员武将都是边军出身,身上自有一股剽悍之气,随随便便在那里一站,便如峰似岳,让人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畏惧之意。

高俅心中明白,这两个人从西北边军中新入朝堂,虽然也算得上熟知官场之事,但和朝廷中的那些武将相比,却如同一块岩石,未曾磨去锋利的棱角。又或者可以用不知道天高地厚来形容。他也不动怒,也不焦急,他心中清楚得紧,这事用不着自己开口,自然会有别人教训他们。

果不出他所料,未等高俅开言,旁边有数个文臣已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气势汹汹地看着这两个胆大妄为之辈,大胜喝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欧阳大人一心为国,难道还有错不成?你们不知道天高地厚,只想着如何诋毁功臣,你们……”

童贯冷冷的插了一句:“如果打了败仗都是功臣地话,那什么人才不叫功臣?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为将的,还在战场上拼什么命?只管打败仗就是了……”

众武将听了,齐声大笑。大宋文臣武将关系虽称不上尖锐,但文臣始终稳稳的压着武将一头,武将也不是笨蛋,没有人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地事情,多数人都不会和文臣发生矛盾,任由对方猖狂。不过有人愿意出头,他们还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事情的。

童贯一点都不在乎那些文臣望着他地几欲将他杀死的目光。他心中平静得很,他有他的主意,他是一个宦官,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得到文人的认同。双方就如同冰和火一样。他与其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人,还不如努力向武将靠拢,毕竟那些武将的立场远不像文人那么坚定。

徽宗天子看着线面愈演愈烈的趋势,眉头皱了皱,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声道:“够了,吵吵嚷嚷,成什么话!”

众大臣听了徽宗的声音,如同耗子听见猫叫,兔子见到苍鹰,一下子都沉默了,速度极快,比起变脸的绝技也不差。

徽宗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一眼童贯,淡淡的道:“童贯,你是打过仗的人,你说说看,这场仗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执掌枢密院,对这些事情应该很熟悉罢!”

童贯吃了一惊,心中却是暗暗叫苦。

他没有想到徽宗居然会点自己的名字,这让他心中多了丝紧张,又多了丝无奈。品评战事,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果是胜仗,他自然能借着这个机会向那些武将卖好。可偏偏这是场败仗,他虽然不指望和那些文人能有什么交集,但这种赤裸裸的得罪人的,他肚子里面还是一百个不愿意。

他看了一眼左右。见众大臣一个个都目露期盼的望着自己,在一瞬间,他不禁有些懊恼,迟疑了片刻,他面上带了一丝笑容,恭敬地道:“陛下。这场大战,臣多少听到一点消息。

曾亲临战争,实在不好推断这场战斗究竟是怎么回事请您……还请您……”

徽宗如何不知道童贯的心思。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如何做一个皇帝,虽然他未必是一个合格的好皇帝,但他并不是那种浑不知事的昏君。他一只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无论是奸臣和忠臣,又或是文臣和武将,他始终控制着全力,避免着权臣地出现。赵挺之倒了。他立刻扶持起宿元景。宿元景的实力很弱小,他又想法设法促成高俅和童贯的对立。如今童贯似乎和蔡京走得很近。如此一来,高俅和梁师成这两个人怕是要被他们压制住了。自己不得不再重新打压童贯,让他和文臣对立。

他看着童贯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暗暗冷笑。没有文臣地支持,武将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可反过来看,文臣孤傲清高,他们也威胁不到自己的统治。自己费这这么大的力气。自然不会让童贯有机会逃脱这个陷阱。

他冷冷的道:“童贯,你在西北边军中多经战阵,又身为枢密使,难道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吗?”

童贯见徽宗语气不乐,登时吃了一惊,他不敢再迟疑,小心翼翼的道:“陛下,臣实在拿不准那边大战的真实情况。还请陛下恕罪!”

徽宗冷冰冰地道:“朕让你说!”

童贯打了一个寒战,他陪着小心道:“陛下,臣听说……臣以为梁山的损失绝不会太大,据参战地将领禀报,梁山仅凭借五百骑兵,就冲散了淮阳军和济州军的大阵。而且……而且梁山贼的五百骑兵,以损失二百骑的代价消灭了淮阳军的八百骑兵……”

此言一出,众人地面色都变了,眼中充满了惊讶,都有些难以置信的感觉。尤其是那些武将,他们的表情更是有一种难以置信地感觉。一个在西北边疆呆过的文臣面上满是戏谑的笑容。他看着童贯,笑嘻嘻的道:“童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您说的是梁山的强人,还是西夏的铁鹞子?五百骑兵对八百,损失二百,吃掉了八百骑兵,这样的战果,即使是西夏铁鹞子也极为少见吧。”

童贯冷冷的笑了笑,表情冷漠。他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个文臣,淡淡的道:“梁山的兵马不是铁鹞子,淮阳军也不是西北边军。不过你们也不要忘了,梁山兵马也不是那些普通的草寇。他们的本事比起一般的禁军,还要强上不少。你不要忘了,梁山的几个头领,一个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另一个则是东京赫赫有名的武师……”

杨恩成突然插口道:“你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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