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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成呢!”顾媛身子一颤,享受着张允的温存,黯然道:“桃红可是跟了我五六年的丫鬟,还不是一样的把咱们都给出卖了,再雇使唤丫头,保不齐就没有外心,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自己累一点,总比给相公添乱好吧。”
“司墨呢?!”
“你和林姐姐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里外外都是司墨操持,要我说呀,妾身虽是正室,可是却远不如司墨强,就说这身皮裘吧,料子都是司墨张罗着买来的,妾身也就是动了动手而已,相公,你也寻个时机收了司墨妹妹吧,总这么拖着,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去了!”
张允看了她一眼,笑道:“好吧,听你的,不过以后在相公面前不准自称什么妾身了,听着别扭,要说我,知道吗?”
“是,妾……我知道了!”顾媛温柔地道,但马上就羞涩地道:“相公,求求你,莫乱摸了,我自打有了身子之后越发得易动情……啊!”话还没说完,身子一阵急促的战抖后就软了下来。
张允看了看自己地双手,心道:“不是吧,我啥时候把一摸动情手练到顶峰的呀?!这也忒快了点吧。”不过只能看不能动的感觉还真是不大好,看了看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喘息的顾媛,刚才她提的建议又冒了心头。
抱着顾媛坐了一会就听到司墨唤他去洗澡,张允内心里色欲萌动,屁颠屁颠得朝浴室跑去,也不顾司墨就在面前,手脚麻利得把身上地衣服脱了下来,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泡澡用的木桶里,伸了个懒腰后色迷迷得看着司墨道:“丫头,我看你地身上也有些脏了,要不一起洗吧!”
这么暧昧的信号一发出,司墨的小脸刷得就红了,在屋内升腾的水汽中愈发显得娇艳如花,撩拨得张允欲火狂燃,那生事的根子支棱棱就昂首而起。
可是司墨随后的一句话却如一盆子凉水当头泼下,彻底让他体会到了嘛叫渴望越久,失望也就越大。
就听司墨低垂着脑袋,既有些羞涩有很是遗憾地道:“相公,我……我有些不方便。”似乎怕张允不懂,又加了一句:“月信昨日刚来!”这所谓的月信自然就是月经了。
张允闻言,头望苍天,那叫一个郁闷,可司墨随后的一句话却又让他心中火苗子腾腾冒了起来,就见她启朱唇,发皓齿,轻飘飘地道:“不过,我最近学了一首新曲子,若是相公想听,我可以为相公吹奏!”
吹萧?我喜欢,张允连连点头,眯着眼睛道:“好你个鬼丫头,学什么不好偏要学这等邪恶之物,这不是拉着相公陪你一起学坏吗,不过,我喜欢,大大的喜欢,嘿嘿,哈哈,呵呵,嘎嘎,吼吼!”他越笑就越是冲动,就这么站了起来,坏笑道:“相公现下就想听!”
司墨一愣,不过脸色却越发的红了,看了看那斗志昂扬的凶物,不禁暗想:“不知道媛媛姐怎生消受得了。”缓步过去,凑在木桶外,檀口微开,已经含箫入口……(后面的情景下官就不方便说了,免得超标被封,嘿嘿,大家自由想像吧)应该还有!
………………
第十三章 官商,探子
从浴室里出来时,张允心满意足,宛如骨头都轻了三两。
而身后的司墨却是红霞满面,一张俏丽的面孔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张允去王家本就是想与河间的商户们商议一下在辽东开分店,与关外的其他民族商贸一事,而拨弄算盘珠子又实在不是张允的强项,因此临出门前又把司墨带了出来。
现在的河间城被重兵保卫,别说白莲教余孽生事了,就连地面上的那些泼皮无赖也都收敛了许多,没有谁胆敢跳出来寻衅滋事,否则的话,被巡城的士卒臭揍一顿还是轻的,说不定安上个白莲教同党的罪名,那可是要杀头的。
在这种略有些压抑但还算平和的环境下生活,河间的老百姓们倒没有什么不适感,相反觉得很安全,甚至有些良善的百姓居然送了些吃食去军营里,并且希望那些军卒们留下来继续保卫河间。
听司墨说起这事,张允也不禁莞尔,心中却不由得赞叹:“无论是哪个朝代的群众,都是这么容易满足,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善待他们呢!”
既然不担心人身安全,而且路途也不是很遥远,张允干脆就没骑马,拉着司墨的小手穿街过巷,路上除了和司墨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之后,又把今日在万历面前的奏对详细说了一遍。
如果宋漠然不在身边时,司墨自然当仁不让得就成了张允的首席军师。
对于官场的一些规则,司墨这个从来都没有当过官的落难小姐要比张允精通了许多,默默得听张允说完之后。
司墨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相公,你这笔买卖可是一本万利,做的很是漂亮呀!”
“投其所好而已!”在老婆面前,张允也不遮遮掩掩,低声道:“皇上爱银子。
全大明朝的人都知道,既然如此,我也何不遂了他的心愿,分给他些好处,靠上这棵参天大树呢,赚钱多少并不是相公最在乎的,要紧地是以商为毒药。
彻底得消磨女真人的锐气,瘫痪掉他们的经济,让这些野蛮人日后就算想要入侵大明,都无钱无马无兵刃,哼!”
“这招是不是太狠毒了些?”司墨扭过头来。
凝望着张允。
“毒吗?”张允嘴角一勾,冷笑道:“不毒得咋能叫阴谋,相公我就是要毒害了他们,回头还得让女真人对我感恩戴德!”
“真够阴险的!”司墨啧啧称狠,而后又展颜一笑道:“不过我喜欢!”
“我也一样!”张允咧着嘴乐了起来。
随后正色地道:“话是这么说,不过在商言商,倘若不从中取些好处岂不是对不起咱们这些红顶商人的身份!”
“红顶商人?!”司墨一奇。
张允这才想起来所谓的红顶商人的称谓似乎是清朝才有地。
毕竟明朝的官帽上可没有顶子,自然也就不会有颜色的分别了,遂笑着解释道:“这是女真入关后才有的称呼,其实就是官商,只要咱们做的好了,只怕这次除了你我,永远都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恩!”司墨坚决得点了点头。
在她地心中,所谓的民族大义其实挺遥远。
所着紧的只要眼前的男人,自从父亲死后,家业被抄没,家人充军发配,偌大的大明朝真就没有了她地立锥之地。
天可怜见,给了她一条生路。
还有了一个结实的肩膀用来依靠,所以对于司墨来说,张允就是她的天,她地一切。
为了能够让张允高兴,为了能够获取到张允的宠爱,就算要她把天捅上一个大窟窿,她也绝对不会犹豫,至于因此会死多少人,那跟她没有关系。
比如行商,原本司墨并不喜欢算盘,也许这也是承袭了她那个死去的督御史老爹的风骨,极度看不起满身铜臭的商人,可是张允说:我需要你帮我管帐,帮我赚钱时。
司墨连犹豫都没有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现代人看来,司墨也许应该很值得悲哀和可怜,因为她和张允在一起丧失了自我。
可在这个封建的时代,这却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哪一个有了男人还一心想着自己喜欢什么或者讨厌什么的女人,是会受到礼法和世俗地鄙弃的。
即便这真是悲哀,也是时代造成的,与司墨无关,当然了,对于张允来说,这样的生活和女人是最好的,善解人意可不真是他喜欢司墨地最大原因吗?
去王家的路算不上太长,需要穿过两三条街,可就在这一过程中,司墨已经在心里拟定了接下来谈判时地原则,既然是要做买卖,那么自然就该张家获取到最多的利益,这是不可改变的方针,对于司墨的决策,张允自然是满口赞同,并且很厚颜无耻得自称这是信人不疑,还说日后从利润里取些份额出来当孩子的教育费用。
司墨含笑听着张允滔滔不绝得构想着日后生活的蓝图,说着那些连影子都没有的子嗣如何的聪明伶俐,日后成为天纵奇才的美好憧憬。
这一刻司墨觉得自己很幸福。
王家的厅堂之上,佟四海等坚定的拥张派商户已经各就各位,只是正主却始终都没有来,因此一个个都眼巴巴得望着大门口,就连丫鬟端上来的上等龙井茶都没几个人喝。
“老王掌柜,大人可说过唤咱们有何事呀?!”一个商户耐不住性子问道。
“……”王守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空出来给张允坐的主位,只等是没有听到一般,重新又闭上了眼睛。
而他旁边的佟四海也是一样,闭目养神,不过却慢悠悠地道:“刘掌柜,您也是多年行商的老人了,怎得性子还这么毛躁,张大人既然命王老哥唤咱们来,必定就有不会坑害我等,多半又有发财的买卖要照顾咱们。
耐心些!”
那人被佟四海这番不软不硬的话顶得很是没面子,干笑了两声还是坐了下来。
王守则此时却猛得睁开了眼睛,板着脸道:“方才在街面之上诸位想必也听出来了,张大人虽然不在我河间作官了,可心里却没忘了河间,听他说皇上有更要紧的差使交给了他,想必和今日要说的事有些干系。
我王某人丑话先说到前头,待会儿要说的事说不定凶大于利,哪位掌柜若是怕受了牵连,现在走还来得及,倘若回头再后悔。
休怪我王某人翻脸不认人!”
王守则这番话也不是凭空说出来的,张允此来究竟是所为何事,就连王守则也是蒙在了鼓里,不过这一年多以来王家地买卖和张允的前途命运已经紧紧得捆在了一起,真可谓是一损具损。
一荣具荣,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年尽六旬的老人更生出了一种破釜沉舟的气概。
他坚信张允的人品。
他也自信自己的眼光,张允此来必定是凶少吉多,可他却不得不敲打敲打别人。
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商人,自然晓得商人的品性,说不得是反复无常,至少也是重利而轻义,这对于坐在一条船上地人来说很是不妥。
就比如前些日子,张允被贬黜的消息一传出来。
就有几家当初哭着喊着申请铜牌子挂到自家店铺门口的商户悄悄得把门前的铜牌子摘了下来,在他们看来,既然张允连皇上都惹了,只怕是被砍头的,说不定还得株连九族。
一路看小说网到了那时候只怕稍微有些粘连地人都难逃一死,所以把自己提前摘出来的好。
这些人已然在王守则的心中被判了死刑。
他在等待,只要张允缓过劲来,他就要动用王家在河间商界的能量把这些没心没肺的小人赶走。
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张允在他面前曾经义气飞扬得说过:“我希望看到河间地商界团结成钢板一块,只有这样,我才能领着你们走出去,冲锋陷阵,夺取更多更大的市场,我可不相信日后在与外地的商人较量时,背后下刀子地是自己人。”
可正是这种慷慨激昂且富有鼓动性的话彻底的征服了王守则的心,他老了,金钱对他来说已经蜕变成了符号,可他的雄心却从来都没有消沉,他渴望得到名望,渴望能够获得尊重,而这一切他相信张允可以给予,所以他在张允需要帮助时会毫不犹豫得押上身家性命。
他还记得张允给他家的铺子挂铜牌子时说的那番话:“行商者,诚信为本。”做人岂不是也一样。
为了这句话,他甘心把偌大的家业都赌上,他也希望其他地人跟自己一样,如果拒绝,那么请滚开。
王守则年纪大了,反倒成为了理想主义者,不过这份执着和对诚信的追求也实在令人敬佩。
也许别人未必接受,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而当王守则这番铿然有力的话一出口,整个厅堂之上先是一静,而后就骚动了起来,过了没多久,终究是有几个人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对不住了,我家业虽不大,可得养活百十口子人,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告辞了!”
这几人一走,原有还在犹豫地几个人也站了起来,朝王守则一拱手就往外面走。
“爹,他们……”站在王守则背后的王老二轻声提醒了一句。
“慌什么,谁愿意走谁走,就算只留下咱们一家,也无妨,记住了,你是我生地,可是性命却是张大人救的,这份情意是咱们王家亏欠大人的,得还,哪怕是倾家荡产,哪怕是把这条命搭上,也决计不能退缩,这是道义所在,咱们是商人,重利益不假,可咱们更重情义。”
“恩!”王老二躬身受教。
“呵呵,王老哥,瞧你这话说的,兄弟我不没走吗?!”佟四海得满脸上浮现出惯有的笑容,而后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垂手而立的大儿子佟正业,沉声道:“正业,你王伯父说的话可听清楚了?!”
“回父亲,听清楚了!”佟正业彬彬有礼地答道。
“牢记在心,商人重利乃是本分,可咱们和那些读书人一样,也懂得礼义廉耻。”佟四海也不知道是说给儿子听。
还是说给在座的其他人听,声音响亮,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