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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让人打听的消息是,楚王似乎准备去大宗正司,将此女记入宗谱。”
刘宇轩心头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和李明泽虽说算是一半地情敌,也知道李明泽难免有一天要纳妃,但却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快。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方才记起这件事和他根本没有关系,不免瞪了萧馥一眼:“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萧馥此时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好一阵过后她方才止住了笑声:“当然和刘大人你有关系,虽说王爷不过是纳了一个良媛,但毕竟是已经有侧妃了。倒是刘大人你至今仍是单身一人,孰高孰低,难道公主还会看不出来么?”
对着根本不怕自己凶光的萧馥,刘宇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但心里却有了那么一丝悸动。不管怎么说,李明泽都是有了侧妃的人,这么说来,他的希望便更大了一些。他不在乎等,哪怕是等十年二十年,终有一天他一定会夙愿得偿的。
正如萧馥事先和刘宇轩交待的那样,那个叫做陈申的士子原本就没准备藏着掖着,他只是一问,对方就恨不得把满肚子的话倒出来,详细得无以复加。可问题是,不论是沉香先头的遭遇还是肚子里地胎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切都没有任何答案。换言之,这家伙只是因为其母半路救了沉香一条命,他又请来了大夫为其医治而已。而这平平常常的一件好事,就给他带来了难得的机会。
此时,陈申看着默不作声地刘宇轩,心头便犹如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似的难以平静,镇定了好一会儿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沉香姑娘真地是长公主地贴身婢女?”
刘宇轩和萧馥都在低头沉思,谁也没顾得上理他。他亦不敢多问,只好默默地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久而久之就连身子也差点僵了。
终于,刘宇轩恍过神来,沉着冷静地点了点头:“你救下了公主的侍女,功劳不小。沉香在你那里地一应开销,公主都不会少了你的,到时候还会另有赏赐……”
“我不要赏赐!”陈申立刻镇定自若地把话头驳了回去,“我是举人,家境殷实更有几十亩良田,不愁吃穿花用。我只希望长公主荐我试制举!”
这家伙倒是敢张口!
刘宇轩犹豫了一下,倒是萧馥漫不经心地笑道:“既然要公主举荐你,你怎么也得留下墨卷才是。就算公主举荐了你,应试可不是必中,你若是指望公主因为你救了沉香而徇私,那却是不可能了。”“我绝对能中!”陈申猛地睁大了眼睛,自信满满地说,“我只是要公主的举荐,接下来的考试,我一定会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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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欲上青云路 第二十七章 处处存疑
第三卷 欲上青云路 第二十七章 处处存疑 听到刘宇轩原原本本复述的那些话,崔夙不由得把所有字句掰开了思量,却依旧不明就里,心中便知道一日沉香不回来,这事情就一日不得水落石出。忖度再三,她便命刘宇轩找来了一个可靠的二等侍卫,吩咐他带二十个禁卫去把沉香接回来。
虽然办了这么一件事,但她心中究竟不放心,这一日处理公务的时候不免有些恍惚。偏生这一天的事情又多,虽然中书省已经将很多奏折议定了,但是一本本看下来,她几乎看得眼花潦乱,面前还剩下十几本。到了最后,就连徐莹也看出情形不对,顺势便站了起来。
“长公主,既然确实累了,不若先去歇两个时辰,等睡醒了再来料理也不迟。”
话虽这么说,崔夙自己知道自家事,这万一一睡过去,别说两个时辰,只怕是四个时辰也睡不醒,只能强打着精神摇了摇头。好容易支撑着看到最后一本,她却一瞧内容便跳了起来。这是兵部回报的奏折,说的不是其他的事情,乃是镇北军都统万居飞在突厥残部大举来犯的时候领兵出击,不幸中伏身亡。
统军大将身亡,不论是对于边疆还是朝局,都是莫大的惊讯。她一瞬间站了起来,面色情不自禁地发白。虽说如今突厥式微,但是,契丹逐渐崛起,北边的状况依然是不容乐观。镇北军缺失主将,若是外族趁势来袭,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崔夙刚刚还未曾想到这一点。此时一想起来,这一惊登时非同小可。虽说秦家乃是武将世家,等闲不可能有什么变动,但是,这和沉香的事搁在一起联系。就显得有些非比寻常了。要知道,沉香虽然有了下落,秦达可是至今还没有任何音讯。
“兵部在那里应该设有谍探,让他们把这件事查清楚了再说!”崔夙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办法,虽然拳头紧握,却不得不强自按捺心头惊怒,“总而言之,北疆绝不可乱,否则必定有人趁势而动。”
“长公主说的是。”徐莹点头附和。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她刚刚最担心崔夙无法抑制情绪做出什么错误地判断,如今看来,这喜怒不形于色崔夙虽说还差得远。但克己的功夫至少还是过得去的。可是,眼下只是一切地开端。太皇太后仍在。倘若太皇太后一朝离去,那么。朝廷那么多官员,边疆那么多将领,天下那么多地方官,这位镇国平安长公主可能真正把握住?崔夙当然不知道徐莹在想什么,直到入睡,她满脑子仍然是秦达的身影。从那一次面对封赏地镇定,到答应自己要求的果决,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破绽,这样一个优秀的侍卫,这样一个将门子弟,怎么也没有可能背叛的,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核心机密。那么,沉香和秦达失踪地那么多时日,究竟经历了什么?千丝万缕却理不出头绪,崔夙便在昏昏沉沉中入眠。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叫嚷,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一张无比焦急的脸。
“长公主,太皇太后刚刚不好了,徐尚宫已经先赶过去了,您……”
崔夙几乎是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来,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甚至连梳妆打扮都来不及就直奔慈寿宫。到了地头,只见一大帮太医全都在里面忙活,她找来几个太皇太后的贴身侍女方才得知太皇太后的病情这几日反反复复,一直不见大好,不由得又惊又怒。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些让我知道!”
几个侍女面面相觑,好半晌,一个胆大些的方才膝行上前嗫嚅道:“长公主,并非是奴婢故意隐瞒,实在太皇太后下了严令,说是谁敢告诉长公主这些,立刻杖毙不饶。几个太医一直都是轮班在这里伺候,傅院使更是天天守在这里,所以……”
“好了,都别说了!”崔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再也无心听她们罗嗦下去。她当然知道太皇太后的连番苦心,可是,倘若她为了外头那些事真的忽略了太皇太后,将来一旦有事,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地良心?毕竟,太皇太后即使手段再冷酷,对她总是怜爱有加的。
烦躁地在外面等候了许久,她终于看到里间的门被人打开了,随即便是一个绿袍太医低头行出来,一看见崔夙便慌忙跪下行礼:“长公主……”
崔夙哪有工夫闹那些虚文,厉声问道:“太皇太后怎么样?”
“太皇太后已经醒了,徐尚宫和副院使仍旧在里面……”
等不及他把话说完,崔夙推门匆匆闯了进去。一进门便看到几个太医在角落里面色难看地交头接耳,她不禁心中一沉,再看病榻上地太皇太后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气色晦暗,这才稍稍放下了一点心,连忙赶上前去。
“外婆!”
这一声真情流露的外婆让太皇太后脸上一怔,随即笑着点头吩咐崔夙坐下,然后便叹了一声:“老了,不中用了,又折腾了你一回。放心,哀家说过,不会那么轻易走地。哀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把该做地事情做完,不替你扫平障碍,哀家是不会撂开手的。对了,听徐莹说,镇北军都统万居飞战死了?”
崔夙嗔怪地瞪了徐莹一眼,转过头却见太皇太后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便觉有些尴尬:“太皇太后,您还在病中……”
“不碍事,就算真病了,这些事情哀家也不能不管。”太皇太后轻轻拍了拍崔夙地手,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深重的自信,“若是有人想趁着哀家病着的时候搞出什么风雨来,那就料错了。早在新年大朝册立皇太子的时候,哀家就说过,哀家即便老了病了,一样能杀人能打仗,这一次既然有人挑战哀家的耐性,就别怪哀家不客气了!”
崔夙一下子感到浑身发热,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手忽然被紧紧握住。
“夙儿,记住,该狠心的时候就决不能手软,心慈手软的下场便是把自己一起搭进去!”
PS:庆祝女频封推,再更一章……不好意思,从前几章开始就应该是长公主和太皇太后,一时疏忽,抱歉!
第三卷 欲上青云路 第二十八章 不速之客
第三卷 欲上青云路 第二十八章 不速之客 兵部尚书余启失察,免去尚书之职,另派专人赴北疆调查万居飞之死!
调陇西道副总管方明达为北疆行军总管!
以镇国长公主崔夙直接处理兵部事宜!
这三道旨意一下,明眼人哪里还会看不出太皇太后的决心,一个个全都噤若寒蝉,就连左相鲁豫非也警告门生故旧恪守本分,不要无事生非,而六部官员更是个个缩紧了脑袋,唯恐一个不好惹怒了太皇太后。
然而,尽管如此,却并非人人都是这样聪明的。就在旨意下达之后三日,兵部原职方司主事魏复因为私自结交域外使节,被抄家下狱。而开始还认为太皇太后小题大做的群臣在得知魏家查抄家产的数量多达数百万贯的时候,顿时哗然一片。
当官的家里有些家产是很自然的事,但是,一般钱财多少总归是和官职高低挂钩的,所以小官富得流油的情形并不多见。而这种情况一旦发现,大多数便是贪贿的征兆。一个八品的主事会有这么多钱,怎能不叫人心惊肉跳?
对于太皇太后这样一抓一个准的雷霆万钧,不少人在私底下都有些议论,但更多的还是心悸。谁也不知道这样的雷霆之怒会在什么时候降落到自己的头上,更没有人知道太皇太后究竟是想要杀鸡儆猴,还是揭开一场整肃的开始。总而言之,在恩科和制举同时开考之前,外界几乎是一幅风声鹤唳的景象。
太皇太后昔日的一文一武两个女官全都来到了崔夙身边,这样一个信号对于群臣自然有莫大地象征意义。左相鲁豫非和右相陈诚安的门槛几乎被人踏破了。几乎所有人都在询问一个问题,那就是太皇太后的身体状况。无奈这件事在宫中都是最最机密地消息,鲁豫非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想掺和这趟浑水;而陈诚安则更直接,只要有人敢问起这些。他必定直接下逐客令。
在这样的情势下,长公主府顿时成了另一个打探消息地场所。先头萧馥让京兆尹去查那份指斥太皇太后和崔夙的墨卷出自谁手,京兆尹还有些不太情愿,但是只过了两天,京兆尹何雄竟亲自找上门来,不但言词谦恭,更信誓旦旦地表示要追查到底,而且会派出兵卒前来维持秩序,不能让大片的考生把长公主府的大门给堵了。
面对这样一位京兆尹。萧馥自然没什么好说的,笑吟吟地谢过了,然后亲自把人送到了门口。她还没来得及回转。便瞥见巷口飞马跑过来一人,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而那人滚鞍下马。三两步冲上前来。不是别人正是沈贵。
门口人多,沈贵自然不便说话。等到和萧馥到了院中,他方才低声道:“萧姑娘,长公主让我知会一声,这几天若有访客全都由你接待,无论是送钱还是送物,一律接下来。”
对于这样地勾当,萧馥自然是心领神会。事实上,她如今的名声日大,就连那些达官显贵也知道长公主府用的是一位女总管。好在她形貌大变,一时间竟没有人认出她是昔日太康院的十一娘。当然,以崔夙如今的地位身份,根本不怵这样的流言蜚语。
“可是太皇太后的吩咐?”
沈贵瞧了瞧四周,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说句不该说的话,我倒是觉着,太皇太后是在为长公主一步步铺路来着,这开恩科和制举,与其说是为朝廷留人才,不如说是为了长公主留人才。咳……总而言之,萧姑娘替长公主把家里料理好了,让长公主没有后顾之忧就成。”
让长公主没有后顾之忧么?
萧馥望着沈贵离开的背影,忽然微笑了起来。之前历朝历代多地是比崔夙更加年轻的人坐在御座上或是把持大权,问题是,那些全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女人要想名正言顺地治理天下,凭借的往往只能是皇太后地身份,这就注定了她们不可能年轻。要承担那么大的压力,今后又无人在身边扶持,这样地崔夙又怎么能说没有后顾之忧?
虽然萧馥并不是一开始就呆在崔夙身边地旧人,但是,对于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