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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乱世-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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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他要找死,好好的不在营地里面待着,非地冲出来干嘛,也就是他们一行刚刚冲出营地,迎面就撞上了正在追逐匈奴士卒的北宫纯,杀了一晚上,只是砍点士卒的北宫纯煞是不满意,眼见前面晃出一面大旗,上面绣的有字,他地肾上腺激素再次快速分泌,一晚上的劳累一扫而光。

他大吼一声,带领已经激战了一夜的凉州铁甲,放过那些正在逃跑中地匈奴士卒,掉转马头冲着呼延颢就冲了过来。

呼延颢大叫一声,“来的好,还我楚王命来。”手举铁槊带领数千名匈奴士卒,和冲过来的北宫纯那100人撞在了一起。

可是,只是牧民的他们和100个职业骑兵的差异还是相当巨大的,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象这种对冲,对训练,对武器的要求都极高,呼延颢也许勇猛,可是他身边的人却和北宫纯身边那些万里挑一的勇士差的太远。

双方撞在一起的瞬间,匈奴骑兵人马翻飞,翻倒无数,就当呼延颢挑翻了一个北凉勇士的时候,他的身边只剩下几个人,战斗不是看那边人多就可以取胜,在人数少的时候,照样可以采用合适的战法,形成局部的人数优势。

在这里,北宫纯的那一百多人就对已经落单的呼延颢形成了绝对的人数优势。

正当呼延颢看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被踩在马下,自己身边形成真空,而感到恐惧之时,一柄鹅蛋粗细的玄铁大槊已经拍到了他的面前,他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耳轮中只听得噗哧一声响,呼延颢连人带马被北宫纯一槊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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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永嘉之乱 第十一节:文明与野蛮(八)仅仅是交易

于永嘉三年十月二十六日夜间的那场混战虽然以匈奴开始,并以北宫纯斩杀汉赵帝国征虏将军呼延颢达到高潮,但是随着天光放亮,在得知楚王刘聪并没有象大晋官兵所吆喝的那样已经身亡的情况下,已经溃散的匈奴骑兵在平晋将军、安阳王(哀王)刘厉和冠军将军呼延朗的带领下重新集结,对人数少的多的大晋突袭兵团展开了疯狂围殴。

就在贾胤和北宫纯等力见不支的时候,洛阳城中也终于放出了骁勇善战的重甲骑兵骁骑营,在骁骑营的掩护下,贾胤终于带领着北宫纯等还活着的千余名大晋精锐武士从大夏门撤回到了洛阳城内。

浑身是血,甲衣具碎,眉发虚张的北宫纯手持大槊站在大夏门门口,对着尾随而来的匈奴骑兵哇哇咆哮,让匈奴骑兵望而生畏,远远看着大晋骑兵退入大夏门却不敢上前攻击。

虽然这场战斗以大晋失败告终,但是大晋铁骑也沉重的打击了匈奴铁骑的嚣张气焰,迫使刘聪收集逃散的步卒,从西明门那座没有搭建好地大营撤退,把营地扎到了距离洛阳南城宣扬门10里地(大5下)以外的洛河边上的四通市附近。

除了霸占了这里已经有的住房外,这里原先由青州商人援建的那座宽大的青州贸易货栈也成了刘聪的指挥部,望着那巨大的钢铁大梁,这些匈奴贵族也都不禁叹服青州的富足。

“楚王。既然洛阳这么不好啃,咱们去抢青州如何?”刚刚赶到洛阳地汝阴王刘景抚摸着那巨大的工字型纯钢立柱,眼中透出无尽的贪婪。

“去抢青州?你有毛病么?你是想去送死还是想去让青州抢你?”听说前面吃了败仗,迅速赶上来的王弥压根看不起这帮奴隶出身的匈奴贵族,听到刘景说要去抢青州,他不禁开口讥讽道,从青州被撵出来的王弥最不愿意的就是回去见张金亮。

听到王弥的奚落,踌躇满志的刘景反唇相讥道:“青州飞豹早该改名作青州之鼠了吧,还是被人撵地抱头鼠窜的青州之鼠。”

王弥不由得怒道:“楚王平定河北。勇破洛阳山河四险,即将功成名就,为我王夺得中国(洛阳附近)之地,凭尔一言。就要放弃眼前的胜利,而去攻打兵强马壮的青州,难道汝阴王显自己地命太长了么?”

“征东大将军(王弥被刘渊封为侍中,都督青徐兖豫荆扬六州诸军事,征东大将军,青州牧)不要张别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青州那帮宵小不过是一帮山里面出来的猴子,哪里能阻挡我匈奴铁骑?”在一旁的刘耀听见王弥一直在说青州的利害。不由得撇嘴说道。

“嘿嘿,征东大将军早被青州那帮山猴子吓破了胆子,青州飞豹早就改名成青州飞鼠了。嗬嗬——”刘景根本不理会王弥的话语。一直挖苦着这位在中原混不下去才去投靠刘渊的汉人。

王弥大怒,指着刘景的鼻子骂道:“尔等匈奴竖子,你要显命长自可去青州找死,恕弥不奉陪,弥自当跟随楚王攻打洛阳。为汉王夺得中国之地竭尽全力。怪不得青州悬赏尔地头颅只肯出10个铜钱,原来汝阴王这颗脑袋也太不值钱了。”

“呸,你自己胆小。别拖爷的后腿,只要汉王一声令下,景到青州取张昊那厮的头颅如探囊取物尔,分文不收。”听到王弥拐着弯骂自己,刘景不由地站了起来,指着王弥的鼻子骂道。

“有本事你现在就去,别再这里光动嘴,不动手。”王弥也跳了起来,指着刘景骂道。

眼看自己的这两员战将要在自己的指挥所里面打起来,已经郁闷了一天的刘聪猛地吼道:“都给我闭嘴,想吵架滚出去吵。”

刘聪一发话,刘景和王弥各自气鼓鼓地看着对方,手按着长刀,不在吭声,可是两个人的目光就在这间空旷的屋子当中不停地冒着火花。

王弥和匈奴的这几个贵族的矛盾由来已久,虽然王弥到达平阳后,刘渊热情招待,但是王弥从河南之地带到河北的数万盔甲却也被这些匈奴贵族搜刮去不少,但是人在人家屋檐下的王弥不能不忍气吞声,本想这次来到河南立个大功,回去压压这帮匈奴贵族的气焰,却哪成想仗还没有打却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刘聪招招手让象斗鸡一样脸红脖子粗的两个人坐下,沙哑着嗓子说道:“汝阴王想和青州人打一场,这次不用去青州了,今天早上抓到的俘虏在那里放言说青州兵马上就要到洛阳来勤王。”

刘聪的话一出口,本来已经满面通红的王弥脸色忽然又变成了铁青。

刘景在一旁骂道:“来又何妨,来一个杀

来两个杀一双,来一窝咱们就把他连窝端。难不成东大将军一样,一听说青州兵要来,就像老鼠一样躲起来?”

本来已经坐下的王弥的一声又站了起来,拔出腰中的长刀,指着刘景的鼻子怒道,“竖子,不要欺人太甚,有本事来和某家大战一场如何?看看到地谁是逃难的老鼠,谁是无敌的英雄。”

刘景也的站了起来,撕开胸前地衣服,露出满是刀疤的胸膛,毫不示弱的叫道:“来啊,来啊,往这里捅,让别人都看看我们的大英雄是怎么见了青州兵象老鼠一样躲起来,却敢在自己兄弟面前窝里横。”

刘聪大怒,一脚把跟前的矮几踢翻,怒骂道:“要想打架给我滚出去打,休的污了我的大帐。大敌当前,你们两个不是想着如何对敌,却在这里闹。你们多给我张脸。把刀给我收起来,你也回去给我乖乖的做好,不让你们开口,休得多言。谁在不识相,别怪刘聪不客气。”

看着怒气冲冲地两个人坐下,刘聪才又骂道:“你们两个人,不想着如何作战,却整天在这里吵架,屁股痒痒了不是?嘿嘿。你们以为只有一个青州兵来这里勤王?娘的,今天才知道,河北正在和安东大将军作战的李恽、薄盛部也在向洛阳进发的途中,我们要不能赶快结束这场战斗。大晋的勤王兵力非把咱们给堵在洛阳这里不可。”

洛水之上,帆林立,旌旗招展,一支庞大的水上编队,正顺着宽阔的洛水缓缓上行。

通过第一次进京,和以后频繁的和洛阳之间的水上贸易,青州地水军早已经把黄河和洛水之上的航道摸的透熟,外加上这次行军是从黄济大运河的交汇点出发地。青州的大军这次的行进速度要远比第一次王舒王勇强他们进京的速度快的多,尤其是前面侦察的快船回来汇报说洛阳城已经被匈奴兵围住以后,青州的船队行驶的速度更快了。

本来在黄河上。河北乞活地勤王大军还能跟上青州的船队,可是没有两天,青州的大军就已经把完全依靠马匹,人腿行军地乞活大军甩到了后面。

这也难怪,不管是人腿还是马腿。每天行进的里程都要受到扎营,吃饭,休息等等的限制。只有在船上,人们才可以边吃饭,边睡觉,边喂牲口,边行军,唯一能够限制行船的只是无边的黑夜。

就在刘聪包围洛阳城地七天以后,走在最前面的青州水军的先锋船就已经过了七里涧汇入洛河地河口,站在船头的指挥官已经能够清晰的从望远镜里面看到远处正在燃烧的洛阳城的城门楼了。到了这里,河道两边自从他们一进入洛河就开始尾随在青州船队两侧的匈奴侦查骑兵也开始越来越多了起来。不过慑于青州船上全自动发射的巨型连弩的威力,这帮匈奴骑兵连靠近河道侦查的机会都没有。

让谁都想象不到的是,最早到青州船队拜访张金亮的不是被围困的洛阳官兵,也不是正在围困洛阳的汉赵帝国的楚王刘聪,而是驻扎在城西,距离青州水军的驻地最远的汉赵帝国征东大将军王弥。

“青州一别,已有数载,听说王将军倍受汉王刘渊的重用,刘渊已经封将军为都督青徐兖豫荆扬六州诸军事,征东大将军,青州牧,已经成了金亮的顶头上司,本来应该金亮上门拜访,怎么今日将军却屈尊下就,来到金亮这里视察呢?”张金亮嘴上这么说,可是神态上却没有一点下属的意思,他坐在宽敞的热塌上,手中端着青州最近新近出品的高温青花瓷器,仔细品着青花盖碗茶杯里面新鲜的牛乳,不慌不忙地问拘谨的坐在对面的王弥。

此时的王弥根本没有一点上司的样子,到象一个下属般谨慎的坐在那里听着张金亮的调侃,等到张金亮说完,他身子前倾,怀着十二万分的真诚向张金亮说道:“汉王求贤若渴,礼贤下士,金亮公大才,只要金亮公点个头,汉王绝对会拂席洗爵,敬待金亮公。到时候弥身上这点官职,哪会入得了金亮公的法眼。”

“刘渊一介奴隶,岂能是金亮所侍之主。”张金亮手中把玩着那个精美的青花瓷器,笑着对王弥说道:“将军如果是想来为刘渊来做说客,我想那就免了。金亮还不原意去做奴才,更不愿意去做一个奴隶出身的土皇帝的奴才。”

张金亮的话一出口,王弥的脸色不由地一变,随即又压住了心头的恼怒,恢复了常色:“弥这次前来不是为刘渊做说客,弥不过是想让金亮公择良木而栖,择良主而侍,难道金亮公想一直侍奉大晋那帮只知道喝百姓之血的虫么?大晋的领土虽然广袤,但是却处处冒

亮公难到没有看到现在的天下还有几处归大晋统辖?已,大晋早就摇摇欲坠,灭亡已不远咦。

“汉王虽然出身卑贱,但遍习《诗经》、《周易》、《尚书》等儒学经典。又博览《史记》、《汉书》和诸子学说,深受王昶、王浑等名士器重。又推诚接士,轻财好施,幽、冀名流,纷纷不远千里,前来拜附。何况金亮公呼?还望金亮公抛弃门第之见,以德为尺,择良而侍。”

张金亮眉头一皱:“将军知道金亮此次前来所谓何事么?德?刘渊要能称德,恐怕连豺狼都是善人了,金亮此次前来不为保卫那些争权夺利的皇族。也不为保卫那些尊贵地老爷,金亮此次前来洛阳是为了讨债,讨还黄河之上无辜被淹死的3多晋人的血债,回去告诉刘景。让他把脖子洗干净,省得污了金亮的刀。”

张金亮的话,让王弥大感错讹,他诧异的问张金亮道:“黄河之上那三万多具尸体和金亮公何干?他们即不是你的亲属,又不是青州子弟,金亮公何必如此,只要金亮公调转船头——”

“何干?”王弥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金亮的脸色骤然改变。他猛地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怒斥道:“那是我大晋地骨肉同胞,我的体内流淌着和他们一样的血。我的头发和他们一样黝黑,我地皮肤和他们一样的颜色,他们说着和我一样的语言,他们行着和我一样的礼节,就是因为这个。他们和我血肉相连,杀我同胞者必当血偿。”

张金亮又冷冷地向王弥说道:“我劝将军刀下留情,也和刘渊那匈奴竖子远一点。将军和金亮相交一场,不要弄到金亮到最后不得不杀了你。”

王弥的身体猛然一哆嗦,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

他的这点小动作,张金亮完全看在眼中,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金亮这次到洛阳仅仅只带了2000青州勇士,将军认为刘聪是金亮的对手么?”

王弥激动地心情再次被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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