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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也可以避免匈奴的箭伤到咱们的马。”
张金亮无奈地看了看正再前行的匈奴士卒。和已经落到匈奴步兵方阵后面还在激战的张清明,无奈的下了命令:“海军陆战队和龙骑兵互相掩护。向后撤60丈。”
后撤也是非常有学问的,尤其是在战场上,以步兵为主的军队,就是依靠重步兵的压迫骑兵冲击地空间,迫使以骑兵为的军队后撤,在后撤的过程中,猛地派出骑兵冲击正在后撤中的骑兵大队,使其完全混乱,而破敌制胜的。
然而,青州骑兵和那些由部落牧民组成的军队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合成化比较高,协同能力相当地强。阵前后撤不过是他们平常中例行训练中地一部分罢了。正在场中清理尸体的龙骑兵听到军号,马上开始聚集,然后以小队为单位,分批依次横贯全场,而后掉头撤向后方,然后是正在射击中地三弓床弩,最后才是护卫在张金亮身边的海军陆战队员。
整个撤离丝毫不乱,丝丝入扣,让对面的石勒还以为青州这边要有什么行动呢,等到他明白过来这是青州兵正在撤军的时候,想在派骑兵出去追击,已经晚了。
“果然不愧是百战雄狮,青州军临战不乱,看来今天别看我们人多,想全歼他们也有困难啊。”
“大将军雄威,让青州兵不战自退,以后传出去,他青州兵的名声可要扫地了,什么攻无不破,战无不胜,一碰到大将军就成缩头乌龟了。”旁边的刁膺喜笑颜开的向石勒禀奏道。
而一旁的张孟孙却在那里紧皱眉头一声不吭。
石勒此时对青州军的恐惧大减,他斜眼看张孟孙问道:“孟孙公以为如何?”
张孟孙前跨一步禀奏道:“大将军千万不可大意,青州兵既然已退,还望将军收缩防线,以免青州军寻到我方破绽,趁机进击。”
石勒低头不语,刁膺马上上前禀道:“属下认为青州兵正在犹豫。已有退意,大将军可不能功亏一篑,停滞在此,属下以为我军应乘胜追击,不给青州军任何喘息之地,就算无法全歼青州军,也应将其驱逐,使其离开战场。否则我方在此苦等,全军重甲,天气酷热,必不当持久,如若青州铁甲一直在我军左右徘徊,必成我军之大患。还望大将军定夺。”
“主公。青州铁甲当世雄兵,我军初建不久,羽翼未齐,此时和青州铁甲硬碰硬。损人不利己啊。还望主公三思。”张孟孙再次进言。
“大丈夫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世龙决心一定,孟孙公不必多言,下令,全军加速压上。中军跟进。”
刚刚回到张金亮身边的贾志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也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石勒还真有一套,这个步兵方阵的组织水平,甚至赶超咱们青州了。他们用10到12个长矛兵在前。4到6个弓兵在后掩护,七八个戟兵夹杂在长矛手和弓手其间,组成两列纵队,然后再用20个两列纵队前后两排组成步兵方阵,纵队中央还有刀斧手游离其间。尔后再用20多个这样的步兵方阵组成三列进深的大阵。骑兵和中军在后。这种阵型进可攻,退可守,也不怕车弩地射击。不错不错。”
“贾队长说的可能有点错误,这些方阵并不一样,有的长矛兵多一点,有的戟兵多一点,不一而足。并且他们每个方阵的总人数也不一样,好像很乱,不像咱们青州兵那么整齐。”杜平也放下了望远镜。
“嗯,估计这是战争的结果,有些人员缺编,还没有补充上。”经受不住头盔的苦闷,又把头盔取下来的王勇强继续问贾志和杜平道:“两位看出匈奴这个步兵方阵和咱们青州所用地九宫八卦阵地区别没有?”
杜平笑了一下。说道:“青州的步兵方阵是以拒马为基础。用拒马抗击对方的骑兵,而这帮匈奴摆出地这个阵型完全依靠的是用长矛来防御骑兵的突击。咱们方阵步兵用的大槊和骑兵用的大槊差不多,都是前细后粗,以刺为主,主要对付步兵的,强度并不高,所以可以做得很长,还能用两节结构。匈奴兵这个方阵步兵所用的长矛可是用地是粗重的长矛,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他们的长矛虽然长短不一,不过大部分长度都是在一丈以下,别看他们的长矛都不长,不过那矛杆子的直径一个个的都象小树一样。
“我估计这东西份量可是不轻,穿上那一身铁甲,再想舞动这东西可是困难。穿着铁甲,抱着这种长矛冲锋恐怕更困难,我估计这种槊的唯一用途就是抵在地上当拒马。”
贾志也说道:我的看法和杜将军的差不多,不过刚才从清明公冲阵的时候我看出来了点东西,我感觉他们地战法好像只是用长矛把战马顶住,长矛手并不怎么对马上的骑兵进行攻击,攻击的人主要是夹杂在长矛手里面的戟手,是他们在长矛手顶住骑兵以后,再用长戟去勾骑兵,把骑兵从马上拉下来,过一会你们这些重骑兵冲击匈奴骑兵地时候,可的小心那些匈奴地长戟手。”
“嗯,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王勇强继续向周围的几个参谋人员问道。
“依我看那些戟手都是勇士,这些戟手要比长矛手勇悍的多得多。那些夹杂在战阵中的刀斧手估计更是勇士中的勇士。刚才清明公冲阵的时候,我还看见两个匈奴地刀斧手从滚在长矛的下面,妄图从下三路攻击清明公的马腿,后来一个被咱们的海军陆战队员拦住了,一个被清明公的战马用后蹄踢飞了。”一直在关注着方阵后面张清明战况没有开口的张金亮忽然插了一句嘴。
“真的么。”几个人同时举起望远镜向对面看去,只见那些光着身子,赤裸上身地匈奴刀斧手,一手拿着一把战刀,一手拎着个铁盾,一个个气宇轩昂,满不在乎地盘旋在阵列之间。颇为凶悍。
“老师不这么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匈奴的长矛手装甲防护最好,长戟手次之,这些刀斧手干脆连件像样地衣服都不穿。看来这些匈奴兵并不是按照级别的高低分配铠甲地,最低等的长矛手甲反而多和厚,精锐的长戟手反而轻甲,而最精锐的刀斧手干脆光膀子。这和咱们青州兵大不一样。”王勇强感叹道。
“精锐的轻步兵。”张金亮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老师说的是什么?”王勇强没有听清楚,问了一句。
=奇=“精锐的轻步兵。”张金亮大声又重复了一遍,“石勒众原本是骑兵,今天不知怎地却用步兵的形式出战。不过他们地步兵不是专业的步兵,有些战术动作不熟练是必然,他们能走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书=“他们这些人不可能人人都象近卫军一样是多面手。为了弥补差异,匈奴人必需有一些强悍的自由人在那里补充,什么地方需要就加强在什么地方,要是这些自由人身穿重甲的话。恐怕他们跑不了几个地方就得趴下。他们必需用精锐的轻步兵来完成这样的使命。”
=网=他指着对面还算整齐的队形说道:“对面光方阵步兵估计就得在一万五千,再加上石勒的中军,骑兵,看样在在两万人上下。咱们才4000人出点头,勇强你可要记住,过一会你和铁甲重骑一起突击的时候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恋战,一击就走,否则,一旦你们陷入和他们地缠斗,两翼的匈奴步兵一旦包抄过来。你们想走就走不了了,要敢是他们在用骑兵尾随你们一冲——”张金亮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表达的已经很明确了。
“明白,放心吧老师,”王勇强再次由随从帮他拧上头盔。后面铁甲重骑和一百多个携带全身甲的庶族子弟已经把以前穿的用皮条等连接在一起的轻型铠甲脱下,换上了由螺栓和螺丝连接的已经装配好的全身甲,战马也从头到尾也穿上了制作精良,保护严密的马甲,在海军陆战队后勤中队,以及其余的庶族子弟地陪同下,在海军陆战队和龙骑兵后面排好了队。
“今天的行动由杜平全盘负责。”张金亮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永强一愣。看了看张金亮,张金亮却一直举着望远镜在看对面,连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王永强又看了一眼杜平,双手抱拳道:“杜将军,兄弟的小命今天可就交在你手上了,可不要让兄弟失望。”
“放心把。”杜平向王勇强一抱拳,
等到张金亮走后。杜平轻声问张金亮。“院长,咱们是以救人为主还是以破阵为主。”
“以打赢为主。怎么能打赢怎么来。”张金亮冷不丁地顶了杜平一句。
杜平一点头,口中说是,而后又问道:“院长的意思是救不救人都可以么?如果是那样的话
“那里面有你的兄弟,我希望在你被围的时候,你得兄弟也会奋不顾身的去救你。”
杜平脸色一红低头小声说道:“我明白,清明公呢,他可是不好拉回来。”
张金亮面容冷的象水:“杜平,你给我记住,不管任何触犯了青州法律法规地人,青州人都有权,有义务把他抓回来,让他接受青州法律的审判,就算他躲到地狱里面,你们也要有去和阎王爷要人的勇气。”
杜平低头回答道:“明白了,院长。”
张金亮接着说道:“杜平,记住,不管自己办错事要勇敢的去面对,逃避不是办法,就算是去送死,也是在逃避自己所应负的责任,知道么?青州不能宽恕那些逃避责任的人,决不。”
“是,院长。”
杜平说完转身上了一辆大车,一直跟在张金亮身边的那顶狼毛大纛也已经换了主人,跟在杜平后面上了另外一辆大车。
“吹号。命令华族子弟撤回休整,现在看我们地了。”杜平地话音刚落地,他身后的执行官已经把命令重新复述,传达给了鼓号手,随着悠扬地牛角号和刺耳的铜锣响起,正在那里骚扰匈奴骑兵,开始掉头返回,转到青州铁甲后面列队,听令。
第六卷:天下大乱 第十五节:大战(十二)铁甲重锤
第六卷:天下大乱第十五节:大战(十二)铁甲重锤
指挥车旁边十几个参谋人员领到命令匆匆骑上战马跑到后面,向准备突击的铁甲重骑以及重甲的庶族武士传达作战程序。时间不大,这几个参谋又骑着马回到指挥车前交令,在后面的几个重骑兵的集结点,铁甲重骑的学员们和跟随庶族重骑兵的助手,都开始趴在各自服务的对象耳边,一手拿者命令,一边一遍一遍交代着作战程序。
不大一会,各个集结点都向指挥车挥动小旗表示已经准备完毕,杜平看了一眼自己的执行官,低声说道:“现在开始把。”
执行官向杜平敬礼,转身向司号兵下达了命令。
铜号声接连响起,站在前排骑着战马的海军陆战队员龙骑兵以及张金亮的指挥部一起驱马向两侧闪去,在他们背后两排大车中间的空地上,一片闪耀着银光的铁甲骑士展现在正在前进的匈奴步兵面前。
正在前进的匈奴步兵方阵猛地一滞,排头的几排长矛手一阵混乱,马上就又在军官的呵斥下恢复了正常,毕竟身穿全身甲的青州骑士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虽然带上马甲的青州骑士比较扎眼,但是也仅仅只引起了部分匈奴士兵的注意,大部分的匈奴兵还是仔按照后面战鼓的鼓点在继续前进着。
“铁甲重骑准备,重骑兵准备。”站在指挥车上的杜平面对前方大声命令道。
执行官在下达命令的同时,抬起了自己的两支胳膊,200余名铁甲重骑和重甲庶族武士催动战马缓缓走出集结点。以一丈为间距,排成了4排一字横阵,旁边地学员和海军陆战队的后勤人员,匆匆向前,把前面带有双色战旗,后面带有配重铁球的丈八大槊递在了铁甲重骑手中,同时他们也骑上自给的战马,拿出自己的强弩,准备跟着重骑兵冲锋。保护自己那视野狭小,行动不便的战友。
“出击。”杜平的话刚出口,他身边的执行官高举的双手猛地向下一压,伸开地手掌直指向前,后面列队的第一排50余名铁甲重骑齐刷刷的开始催动战马。开始向前加速。
50多匹身负全甲,背备铁甲武士的战马喘着粗气,努力迈动着绑有护腿的四蹄,向前加速快跑着,他们那沉重地铁蹄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声一声敲着对面匈奴步兵和匈奴指挥官的心。
匈奴兵正在擂动的战鼓,一下子停住了,大阵后面已经响起了牛角号。原本呈分散队形前进的匈奴步兵听到号声纷纷各自方阵的中央集中,原本松散的匈奴步兵方阵很快变成了一个个以各自战旗为中心的密集的长矛步兵方阵,随着各个方阵指挥官地口令,站在外围的长矛手齐刷刷的把沉重的长矛插在地上,矛头向外,右脚踏住矛尾,一手扶住长矛,一手举着盾牌。看着越来越近的青州重骑,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
身着轻甲的长戟手也紧紧攥紧了手中的长戟,站在长矛手中间地缝隙里面,做好了一切准备。匈奴步兵方阵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个向外冒着尖刺的刺猬,等待着自己的